劉菱用手拂在劍柄上隨意搖晃了一下寶劍,但見到寶劍仿佛柳條一樣搖晃了起來。這更讓劉菱堅信自己的判斷,這寶劍不過是雕畫的人隨意之筆罷了。


    劉菱看著搖晃的寶劍,搖了搖頭,運用丹田的真氣,從奇經八脈向著自己握在劍柄上的手掌湧了過去。


    幽幽的藍藍的光在劉菱身體各處像是鬼火般匯聚到劉菱握在寶劍的手掌上,頓時藍色光芒大作,直衝寶劍劍身之上。


    薄如蟬翼的寶劍劍身在幽幽的藍色光芒的衝擊下,變得藍幽幽地了,既像是一把火炬,又像是長方形的藍尺,在岩石之上泛著藍色的光晃動著。


    劉菱手一用力,那他體內的藍色真氣就猶如潮湧般再次衝擊到寶劍之上,頓時嗡嗡之聲大作,有震耳欲聾般的架勢,隨後寶劍被劉菱從岩石抽離出來。


    劉菱舉起這手中的寶劍,並借著陽光打量著寶劍,發現這劍根本就不能稱之為劍,更準確的說應該叫做一把方尺,因為這寶劍沒有劍脊,劍刃,劍鋒之間的區分,有的僅僅是長方形,薄如蟬翼的劍身罷了,就連劍鋒處都是方形的,沒有明顯的劍鋒模樣。


    一把帶有劍柄的方尺嗎?這又何以稱之為寶劍?


    劉菱在心中審問自己,甚至有些想笑,畢竟他這眼前所謂的寶劍與他平生對寶劍認識有著很大的差異。


    事實上,這時的寶劍上全都是藍色真氣光芒。等到劉菱運用心法收回真氣至自己體內,這藍色光芒才在寶劍上消退。


    陽光竟然能透過寶劍薄如蟬翼的劍身射到劉菱的臉上,這讓劉菱覺得這寶劍一定會在一回合之內就被敵人的兵器砍斷,根本就配不上到風雷劍幾個字。


    瞅著寶劍,劉菱輕蔑地笑出了聲,就仿佛一個聰明的孩子嘲笑一個蠢笨的孩子一樣,那樣笑了起來了。


    “寡人稍微用力隨手一抖,這寶劍就可能斷了。真是可笑,胡亂起個名字,就可以稱之為風雷劍幾字了嗎?”


    劉菱心裏是這樣想的,手上的動作一點也沒慢下來,用力的抖動了一下劍柄,頓時這寶劍猶如柳枝條般抖動了起來。


    薄如蟬翼的劍身在陽光的照射下,隨著抖動的節奏熠熠生輝,流光四射,仿佛一個耀眼的熒光方條般奪目。


    伴隨著劍身劇烈的抖動,這寶劍上發出仿佛薄片金屬鳴笛之聲的嗡嗡巨響,使得聽聞之人耳鳴鳴笛聲不絕於耳,仿佛隨時都有穿透耳膜,震碎耳骨的能量。


    劉菱剛要運用自己體內真氣往寶劍中注入一道藍色真氣,使得寶劍停止震動,卻聽到天空中傳來一聲哢嚓的巨響。


    劉菱目光從寶劍上移動到天空中,發現晴空萬裏的天空中正閃著一道長長的猶如白色巨龍般的閃電出來,並且天空中隨著這閃電的閃耀,四處飛濺著火花。


    這書中的天氣變化是隨著人心情的變化而變化,難道說剛剛自己心情變化,引發的這天氣的變化不成。


    劉菱並不認為,天空中的變化與風雷劍有什麽聯係,隻認為是自己心情變化引起的緣故,隨即他運用體內真氣往寶劍上注入了一道藍色真氣。


    隻見藍色真氣突然從劉菱手掌上躍現,閃動著耀眼的藍色光芒竄動著向寶劍流動而去。霎時間,整個寶劍就泛起了藍幽幽的光芒出來了。


    而一直抖動的寶劍在藍色光芒布滿後,頓時就不抖動了,隻是藍色泛泛地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耀眼奪目。


    與此同時,那天空中的閃電也消失得無形無蹤了,恢複到剛剛萬裏無雲的情景當中去了。


    看著手中的寶劍,劉菱心中百感交集,與敵人作戰,這兵器乃是重中之重,一旦自己的兵器落後於人,那麽在與敵人對戰之時,隨時都有可能身死人手為他人所笑,所以劉菱打算根據自己腦海中所掌握的劍法,運用這寶劍練上一套劍法出來,好最終試探一下,這寶劍可否一用。


    意念所致之下,劉菱手中寶劍平伸至自己胸前,另一隻手手指掐出蓮花,擺開了劍法的起手式,而他眼睛夜直視前方。


    隻見劉菱腳下步伐變化,身影頓時向著前方遊離開來。從遠遠看去,他整個身影仿佛遊動前行的黑蛇一般。即使在他身影如此厲害的情況下,可他一直平舉著的寶劍依然不動,仿佛是向著遠方刺去的方尺一樣直挺挺地隨著他身體動彈而往前刺。


    由於劉菱身影移動得非常的快速,草地上很快拖出一條蜿蜒曲折的道路出來,而那道路四周被劉菱黑色王袍帶動的半人高的青草在微風中輕輕晃動著。


    待遊走出了一百米開外,劉菱身影突然從草地上躍起,僅僅到了距離草地半米高的空中後,他身體竟然在空中翻轉起來,同時他手中的寶劍宛如飄落的柳絮般揮舞隨意的揮舞著。


    從遠遠看去,劉菱的身形和劍法都是極美,宛如空中的翱翔撲食的蜻蜓般瀟灑利落,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的。


    正在這時,這天空中又傳來一聲聲哢嚓嚓的巨響,一道閃電仿佛巨大的白龍一般從空中劈了下來直接點燃了草原上的草,而草原上的草在瞬間裏就燃燒起來熊熊的大火出來。


    濃密的黑煙從草原的西邊冉冉升起,直接染黑了西邊的半邊天空中,整個草原在這濃密的滾滾黑煙中都能感覺到時時刻刻都有的強烈壓迫。


    空中翻躍的劉菱完全都沒有理會燃燒起來的草原,僅僅運用真氣使得自己身體在連續翻滾了幾次之後,縱身斜斜地向著天空中飛了出去了,而他手中的形如方尺般的寶劍也停止了揮舞,直挺挺地指著天空的東邊。


    由於寶劍的不動,這天空中的閃電也隨即消失了,而那剛剛燃燒起來的草原大火,卻沒有任何緣由的熄滅了,隻剩下東邊草原上焦糊的一片了。


    黑色的王袍在空中烈烈地作響著,書中的風吹在人臉上感覺到有些柔和,但是刮在王袍上卻異常的猛烈,這到是書中一個很奇怪的現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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