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村落背靠連綿不絕的山峰奇絕的雪山,村落左右兩側分別有一條大河和一片白茫茫的草原。從這些可以看出,這些天然的資源對於這些村民來說是多麽的重要,一個是可以輕易從山峰之上獲得生活所用的木材,另一個是可以從大河之中取得水源用以澆灌自己的土地種植莊稼。


    村落的位置真的不錯,不過對於已經燒毀了破敗村落來說,這一切都已經沒有意義了,因為這裏已經沒有了人,隻有一片殘垣斷壁而已。


    那曾經在這村落中旋轉或者飄忽的灰燼塵埃,像是這村落中村民和士兵久久不曾散去的冤魂一般布滿了整個村落,弄得這村落裏灰蒙蒙的一片,有些看不清楚村落裏的景象。


    時間是最好的藥,隨著一點點的推移,恰恰可以撫平任何人可以治愈的創傷,這一句話似乎在那裏都管用,可到了這裏卻偏偏起不了什麽作用。


    村落中漫天飛舞的灰燼塵埃恰恰說明了這一點,至少劉菱是這麽認為,這灰燼塵埃是這村落中死亡的人們的冤魂久久不曾散去的結果造成的。


    要是咕嚕和咕麗也在這裏就好了,這是劉菱在看到村落中灰燼漫天飛舞,認為是冤魂所致後,腦海中閃出的另外的一個想法,可是咕嚕和咕麗並不在這裏,這裏隻有他一人而已。


    劉菱的想法是單純的,直到現在他還認為他稱帝做誇父淚島的皇帝,這是大家一致同意的結果,不會觸碰到某些人的利益,可這麽想真得就對了嗎?顯然不是,劉菱錯了,被了解他的人,一步步帶入到陷阱當中去了。直到現在,他還渾然不知,想著當初咕嚕和咕麗的好處。


    令劉菱想不到的是即使咕嚕和咕麗在這裏,也不會幫助他,反而會去害他,結局雖然令他痛苦,可他卻渾然不知。


    這世界上有許多悲哀,這傻傻的以為這世界上的人都會是好人的人,往往會成為人間悲劇中男女主角,這是肯定的事情,一定會發生的事情。


    漆木烏雲中的劉菱還是到了村落上空,但是他並沒有馬上駕馭著烏雲降落在灰燼塵埃滾滾的破敗村落當中,而是駕馭著烏雲徐徐遊弋在村落上空中,觀察著村落中的點點滴滴。


    劉菱來過這裏一次,這村落中地麵上的每一處情景,對於劉菱來說都相當的熟悉,不過可惜的是他並沒有發現什麽蹤跡,這裏沒有一處血跡,沒有一具屍體,有的僅僅是飛舞的灰燼罷了。


    駕馭烏雲從空中看這破敗的村落當是另一番的情景了,這夏季的下午有風,這是一個事實,輕輕吹來的風把劉菱所處的漆木烏雲也吹得徐徐飄動,在空中翻滾著烏雲邊滾動著。


    漆木烏雲在風的作用下,真得仿佛要破散似的,可偏偏飄動幾次後,這漆木烏雲又恢複了原來的狀態之中,團團的圍住劉菱的身體隻露出他的臉。


    心不死,就是驅動的動力,劉菱抱著信念想要在這破敗的村落中尋找蛛絲馬跡,所以他駕馭著烏雲在破敗的村落上空飛來飛去的,達到了許多次之久。


    什麽都沒有發現,這燒毀的村落中,除了灰燼塵埃,就是飛舞的灰燼塵埃,沒有一點可以追尋到的痕跡。


    劉菱有些煩了,這肚中的饑餓恰恰能說明這一點,他駕馭著烏雲徐徐往村落地麵上降落而去,等快到了地麵一二米之時,他才縱身一躍從烏雲中跳了下來,站立到地麵上。


    放眼望去,這村落中的景象不是太清晰,這村落之中到處都是灰燼滿滿的塵埃,或者仿佛小颶風一樣旋轉飛舞到天空,或者猶如受到風吹拂一樣四處裏飄散,但是無論那一種風都有一種特點,那就是這灰燼塵埃從來都不肯離開這破敗的村落當中,隻是在到了村落中的邊緣處,就又飛舞著或者旋轉著回來了。


    剛一落到地麵上的劉菱在灰燼塵埃風中,一身錦緞長袍,胡亂的飄舞著,他四目望去,透過灰燼塵埃看到一片的破敗,所以他選擇到處走一走。


    劉菱用自己寬大的袍袖掩住口鼻,隻露出眼睛,信步走在這破敗的村落之中,眼睛不時地注視著地麵一絲一毫的景象,依然沒有發現這裏戰鬥過的痕跡。而天空的漆木烏雲則隨著劉菱腳步,在天空中跟隨著他。


    低著頭的劉菱,這時在他眼睛瞳孔中閃過身穿一身白色長袍的人影,他馬上抬頭向著四處看去,卻隻看到灰燼塵埃打著旋轉在自己身體周圍飛舞,卻再也看不到一點的人影。


    也許是太陽的光線照射在灰燼塵埃中,反射出的光影罷了,劉菱心裏這樣想到,完全沒有把這白影當做一回事情,繼續著他的偵查任務。


    燒毀村落的地麵上有厚厚的一層灰燼塵埃,有的隨著旋轉的灰燼塵埃飛起,有的則在地麵上仿佛被膠黏住了一樣巋然不動,有的則時而飛起,時而又落下,異常的靈動飄忽。


    踩踏著灰燼塵埃,感受著這灰燼塵埃飛舞遮擋住自己半截長袍的朦朧,劉菱來到了一個幾乎燒毀的房屋前站立。


    不說別的,就單單說一說這幾乎燒毀的屋子,真的幾乎什麽都沒有了,就連土牆都在灼灼的火焰當中倒塌了,隻剩下那麽一丁點兒露出了灰燼塵埃外,其餘的牆體可以清晰地在房屋外的地麵上看到,它們同那露出灰燼塵埃中一丁點兒的牆都差不多,隻在灰燼塵埃中露出一點點牆壁的影子。


    劉菱信步走進了這個屋中,首先看到的是滿滿的灰燼塵埃,其餘就什麽都沒有了。他皺了皺自己的眉頭,蹲下身體,目光注視在灰燼塵埃之中。


    這幾乎燒毀的屋中塵埃,與其他的屋中有些不一樣,這屋中的灰燼塵埃仿佛那種粘土一般不隨著灰燼塵埃風塵隨著的刮起,或者落下去。


    劉菱腦海中想象著著幾乎燒毀的屋中灰燼塵埃形成的過程,先是房頂上毛草著火了,隨著房頂上毛草著火後,這房梁又著了起來,隨後,房頂上所有的東西都掉落到屋裏的地麵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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