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蚩言這麽一說,蚩嬌到也不生氣了,隻是重複著剛剛跳舞的動作,雙手高高舉起並揮舞,在桌麵上蹦蹦跳跳,口中說道:“老不死的,主人要稱帝了,你還不快跟著一起為主人慶祝?”


    說著話時,這蚩嬌手上動作又添了幾分,她雙手揮舞得更加的劇烈,腳上蹦蹦跳跳速度也明顯加快了不少,瞅她渾身扭動的姿勢,到像是被電流擊中了般在桌麵上胡亂地跳著舞。


    蚩嬌本不會跳舞,之所以要表現一下自己,最主要的原因是她今天高興,誇父淚島已經被劉菱率兵平定,從此後島上再無刀兵之禍而他們一家順理成章也就過上了太平日子。


    蚩言當然把蚩嬌這一副跳舞的模樣看在眼裏,說實在的,這蚩嬌跳舞的模樣實在是不好看,她揮舞著一雙髒兮兮的小手,蹦躂著髒汙不堪的小腳,渾身裹著的大塊耳屎也跟著蚩嬌跳舞的動作胡亂地顫動著。他露出了輕蔑的神情,又表現出了陰險的一麵,從桌麵站立起來後,雙手突然高高舉起,兩手隻在瞬間裏就擺動了起來,口中啊…啊地叫喚幾聲,圍繞著他們吃飯的桌麵轉起了圈。


    蚩言雖看不上蚩嬌,可蚩言這一副模樣又怎麽能說讓人待見?蚩言頭發亂蓬蓬的,臉上也是髒汙不堪,好像是那家精神病院中跑出來的瘋子般模樣,他本來是有新衣服穿的,可不知道什麽原因卻舍不得穿,便直接把零零碎碎的耳屎用針線縫起來,包裹在身上了。這一蹦一跳,並揮舞著雙手圍繞著極其狹小桌麵轉圈圈,說實在的,這形像可實在是不值得恭維。


    隨後,蚩影也跟在自己的老爹後麵蹦蹦跳跳起來。


    臥牛兄弟本以為自己就夠瘋狂的了,可當看到這蚩言一家三口仿佛活寶般的存在,他們才知道什麽叫除去巫山不是雲,隻緣身在此山中,他們與這蚩言一家三口的瘋狂勁頭比起來,還差得遠呐!可是臥牛兄弟還是被蚩言一家三口的情緒感染,也從桌邊走到屋中間,蹦蹦跳跳了起來。


    劉菱和萬年公主看到屋中的幾人都發了瘋,仿佛幾個瘋子般在屋中蹦蹦跳跳,尤其這蚩言一家三口更是了不得,他們個個身穿黃黃的大塊耳屎,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髒汙,狀若瘋魔,如癡如狂地在桌麵上跳著舞,他們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了。


    似乎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在意屋中的人是瘋了,還是高興,有一個人,他抹了抹嘴唇上的油漬,目光緊緊地盯在桌麵上,碩大的頭顱占滿整個窗戶框。這個人就是國字臉型的巨人侍衛,他麵無表情地瞅著先前劉菱推給臥牛兄弟的盤碟中的雞肉竟直了眼。


    …………。


    …………。


    …………。


    這夜色有些深沉,這五彩湖畔也不例外,盡管這圓圓的月亮仿佛一個大大的圓盤般當空照耀,可這天地間還是漆黑一片。年神因為思念她用魔法喂養的草,在這漆黑的夜晚裏有些冰冷般的美,幽幽寒寒的光隨著夜晚中微風在草原上不大的空間中飄忽著。


    這就是五彩湖,一個曾經沒有名字的湖泊,可卻因為永遠忘不掉的那一份牽腸掛肚,它有了一個美麗的名字,它叫五彩湖。這夜晚中的湖水仿佛靜止了一般的平靜,湖麵上的一道道冷冷的月光反射似乎在訴說著這湖泊的前世今生。從遠遠看去,這湖麵上和湖兩岸邊上還是少了什麽,這湖麵到是有數不清的一條條月光反射的線條,可這湖岸邊上卻少了一些現代該有的一些霓虹燈閃耀,少了那一份點亮夜晚裝扮湖泊的雅致。即使這樣,這仿佛藍色寶石般美麗的五彩湖依然是夜晚中的一道靚麗風景線。它是美麗的,它有一種猶如浴後少女般清新脫俗的美;那反射月亮白白光的靜止的水麵,宛如浴後少女白皙的肌膚般晶瑩剔透;那沐浴在月光下靜如處子般的五彩湖,宛如浴後少女深邃而多情的眼眸般的模樣;這曾經讓年神牽腸掛肚一生一世的場景裏,唯獨少了她,那一個他曾經讓他終身摯愛的人,那個人其實叫女媧。


    前世今生誰又能料知一二,就連貴為魔神的年神,他也不知道自己來生會是什麽樣?但是在他活著的時候,他心裏有著一份執念,他愛她勝過愛自己,他不期盼著她能為他生兒育女,他隻希望能和她朝夕相處,就是連這一點點小小私心也被無情的現實世界擊得粉碎,他變了,還有一份放不下。這湖泊也就有了一美麗的名字。可是年神何曾料到這裏在他死後,這裏又要變成了什麽地方。


    那客真得被淩遲處死了,他渾身捆綁得如同粽子般,身上的血肉都被代素和大全用匕首一片又一片的割下來了,他身體周圍的沙灘上有數不清的血肉,全身上下隻剩下頭顱是完整的。對於那客來說,這美麗夜晚中的五彩湖岸邊竟是他的墳場。


    兩個飛獸在沙灘上拖著骨朵的屍體,走到那客的屍體旁邊,鬆開骨朵的四肢。矮人骨朵的屍體與那客的屍體並排躺在沙灘上。


    這兩具屍體是嚇人的,一具屍體渾身已經沒有了血肉,隻剩下一堆白白的骨頭架子,一具屍體並沒有遭受到侮辱,可也沒有好到那裏去,骨朵的眼仁已經開始灰白,臉色也異常的蒼白,微微張著的嘴似乎想要說什麽,可惜他早就死得透透的了,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咕嚕走到那客的頭顱前,用腳使勁踹了踹了那客的頭顱,口中罵罵咧咧地說道:“什麽個東西,不識抬舉,自尋死路。”


    那客麵孔上,眼仁早就縮得極小極小,黑色的眼仁有些灰白,還有些說不清的呆滯,他的嘴是張著的,兩顆獠牙自然地垂在嘴唇下麵好長。隨著咕嚕的腳踹,那客的頭顱晃動著,但聽到哢嚓一聲巨響之後,那客整個骨頭架子隨之散開坍塌下來。整個那客的胸膛都沒了剩下一堆白骨在原來的地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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