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麗還沒說話,就聽到吱呀一聲,門被打開,看到一個身披著紅色鬥篷的飛獸從門外走了進來,到了咕嚕做下,納頭便跪,他口中卻說道:“族長大人,俺看見陛下正在處理年神的玉石身體。”


    這飛獸說話之時,卻是連頭也敢抬,可是坐在椅子上的咕麗依然可以把這人看得清楚。這飛獸相貌極其的猙獰,卷頭發赤紅垂到耳角邊上,卻難以遮擋住一雙尖尖的耳朵,一張長瓜臉型異常消瘦,額頭窄且布滿皺紋,塌鼻梁大鼻頭,嘴唇外翻,兩顆獠牙甚長都快要搭拉到下巴處了。


    “哦,去看一看。”咕嚕從椅子上站立起來,走到咕麗身邊,對她一揮手,示意咕麗同他一起去。咕麗隨同他父親一起向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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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白本無意角逐天下,隻想要過那平平靜靜的生活,雖說他對劉菱存有二心,可他在事態並不明朗之前,卻輕易不肯與劉菱做對,聽火裏如此一說之後,他內心之中頓起波瀾,不為別的,這進退有理有據之事,他不能不做,可心中雖已敲定,口中卻不肯透漏半分,隻是對火裏說道:“你又怎知道俺對陛下存有二心,俺的這一顆真心早就屬於陛下,你一個小人休要在這裏胡言亂語,壞了俺家的名聲。這又與你有什麽好處?”


    火裏本以為剛剛自己所言,完全可以打動伏白,卻未曾想到這伏白竟是一個色厲內荏,任憑風吹雨打不動,反而反咬自己一口誣告於他。這讓本來以為勝算在握的火裏心下裏吃了驚,頓時目瞪口呆,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如何去說。


    伏白見自己鎮住火裏,反而哈哈大笑幾聲,緊接著雙手一拍,喚來門外侍衛進屋,對侍衛說道:“你們把這小人捆綁了,放到柴房之中去吧!”


    這兩個蛇族侍衛,剛要起身帶走火裏,卻見伏辰雙手一擺,並對他們說道:“你們且慢。”接著,他又對伏白說道:“父親,這小人同伴已回到咕嚕那裏,若是見這小人久久不歸,恐怕把今日之事,告訴陛下呀!一旦陛下,興兵來犯,恐怕咱們吃罪不起的啊?”


    說著話的伏辰,言語之中甚為懇切,麵目之色也露出焦慮。這讓一旁的伏翠看到,心下裏也有些焦急,也從旁幫伏辰說道:“父親,哥哥所言並非沒有道理,還是重新考慮再說吧!”


    “你們兩個孩子懂些什麽?為父的閱曆無數,還不及你們兩個孩子嗎?你們休要再說。”話說到這裏之後,父白對著兩個侍衛,一擺雙手後說道:“你們把這小人捆綁後扔到柴房去吧!”


    這兩個蛇人侍衛,走到火裏跟前,抓住火裏,把火裏帶走。而火裏卻不肯輕易就範,掙紮著對伏氏幾人說道:“今日,你們如此對俺總有一天,你們會後悔的,恐怕到了那時,你們想哭都來不及,都得掉腦袋。”


    伏白看著在蛇族侍衛手中掙紮的火裏,不怒反樂,哈哈大笑了幾聲後,說道:“你這小人還想欺騙於俺,俺到要看看,你這小人有甚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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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響午十分的太陽有些毒,盛夏如火,此話一點也不差,藍藍的天空竟無一朵雲彩,一片蔚藍色,炙熱耀眼的陽光無情的揮灑。這本來就熱烘烘的天氣,因為有了這毒火般的太陽,仿佛把這天地置於一個大大的烤燈中一樣。


    剛剛拉繩拽磨盤兩圈的巨人早就汗流浹背。汗水從巨人古銅色的肌膚上,順著仿佛鋼鐵般凹凸不平的肌肉流到他們的褲子上,把他們臀部的褲子都弄得濕乎乎的。


    吱呀的聲音從來就沒有斷,這磨盤底下出口處,慢慢順著竹筒流出赤紅色的鮮血,一滴一滴掉到下麵的木桶中。


    天空中巡邏的飛獸和鳥人明明看到碉堡城牆上發生的事情,卻隻是盤旋在宮殿其他地方的上空不敢飛過來看熱鬧。


    劉菱挽著萬年公主的手注視著拉磨的巨人,餘光中卻看到,這宮殿其他地方上空中的飛獸群中飛出來兩個小黑點,可惜太遠,有些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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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五花大綁的火裏躺在柴火堆上,打量著周圍滿滿的柴火,想著剛剛自己到底是那裏出了錯,讓蛇人伏白看出自己的破綻,想來想去的,卻沒想出一個結果。


    火裏在的這個柴房並不大,有十多平米而已,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這小小的柴房有門有窗,不過卻是異常的簡陋。


    火裏既然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也就不去再想了,幹脆躺在柴火堆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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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嚕和咕麗降落到城牆上,走到劉菱跟前。咕嚕明知故問地對劉菱說道:“女婿,這是在做什麽?”


    “年神玉石身體還在,寡人怕他有朝一日再次蘇醒,所以,命人在這裏用磨盤碾碎年神真身。以防後患無窮。”劉菱說話之時,卻未看咕嚕一眼,隻是盯著轉動的磨盤底下流著鮮血的竹筒。


    咕嚕順著劉菱的目光,往竹筒看去,看到鮮血眼中竟閃過一絲絲的興奮之色,口中對劉菱說道:“年神真身不是玉石嗎?怎麽放到磨盤當中後竟碾壓出鮮血來了?”


    這話本來劉菱問咕嚕,可這咕嚕裝作什麽都不懂一樣,問了劉菱一嘴。這讓劉菱心下裏感覺到十分的疑惑,扭頭看了一眼正注視磨盤底下流血竹筒的咕嚕。


    咕嚕餘光中看到劉菱瞅他,心中知道劉菱看出了玄機,怕自己惹惱了劉菱,口中說道:“俺與這年神對抗萬年之久,卻從不知道年神玉石身體竟能碾壓出鮮血出來,隻以為他的身體碾碎了便成了粉末了。”


    咕嚕試圖遮掩自己的口誤,話中多了幾分言詞懇切,到也使得劉菱不再生疑,見此後,緊接著又說道:“俺恨年神,要不是他奪走了俺家園,俺也不至於流離失所,到處流浪。女婿,等會兒完全碾碎了年神玉石身體,讓俺帶走年神的血液喂俺家豬狗可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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