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菱目光注視在地上的牛二棒子臉上,心裏麵也有了計較,牛二棒子必定是中了這白衣少女的幻術了,相信自己殺了他老娘,才對自己出手。


    牛二棒子嘴裏說的自己老娘靈魂一定來過,但是那不是真的,是幻覺中的影像。


    他受到了迷惑。


    他信以為真。


    “本王並沒有殺害你的老娘,本王可以對天發誓。本王和你自從山寨相識後一直到現在,你看本王何時騙過人呐?”劉菱瞅著捆綁得如同粽子一樣的牛二棒子說道。


    牛二棒子大牛眼珠子翻動了幾下眼白,剛要開口說話,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俺妹夫從來沒有說過謊話,這到不假。”


    說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許久未說話的李二黑,他一直看著發生在自己眼前戲劇的一幕,也發現了這當中有蹊蹺。


    “二牛,俺妹夫可是真心待你的呀!你不要冤枉了好人。”李二黑從座位上做起來,手一指地上的牛二棒子接著說道。


    “莫非你二牛得了臆症之病,胡說八道起來了。”臥牛靈道也從座位上站立起來,手一指牛二棒子,瞪著眼睛說道。


    其餘青州官員做在蒲團上,互相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的,說什麽的都有了。


    在地上藤蔓捆綁的牛二棒子老臉憋得通紅通紅的,竟然一時間語結了起來,連連說幾聲俺,俺,俺的就沒了下文。


    劉菱從蒲團上站立起來,走到牛二棒子的身旁,蹲下自己身體從地上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為牛二棒子割開藤蔓,同時說道:“二牛本王問你,這些年本王待你怎麽樣啊?”


    牛二棒子把纏繞在自己身體上的藤蔓枝條,隨手扔到一邊,從做起來,對劉菱說道:“王爺真得沒有殺俺地老娘?”


    劉菱一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本王記得二牛兄弟曾經說過本王替你報了殺兄之仇,你今生今世都跟著本王。本王又怎麽忍心殺了自己好兄弟老娘的呐?”


    “哇”地一聲,牛二棒子大哭了起來,並說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俺昨夜明明看到自己的老娘靈魂來了,跟俺說你殺了俺地老娘了。”


    看著一邊哇哇大哭,一邊擦拭淚水的牛二棒子,劉菱心裏還是心疼了,他雙手擁抱住牛二棒子的身體,說道:“本王不會殺了你的老娘的,本王疼愛二牛的老娘還來不及的,二牛的娘為本王生了一個好男兒,本王怎麽會那樣做?”


    眾人看到剛剛一場兄弟鬩於牆的好戲,頃刻就變了,牛二棒子如同孩子一樣地哭泣了起來,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們是兄弟。


    他們是一起上戰場,生死搏命的好兄弟。


    雖然他們未曾有過,不願同年同月生,但願同年同月死的豪言壯語,但是多年的兄弟情份早已經超越言語,早已經生死一處的好兄弟了,他們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兄弟互相的殘殺。


    劉菱接著說道:“二牛,本王料定此事,必定是白衣少女所為,她可對你說過什麽?”


    劉菱期許的目光注視在牛二棒子哭泣得如同孩童一樣的臉龐,等待著他的回答,希望從他的話語中尋找到白衣少女的破綻和一些蛛絲馬跡。


    牛二棒子擦了擦自己臉上淚水後,赤紅的眼睛瞅著劉菱,幽幽地開口說道:“這白衣少女倒也沒有什麽,俺恍惚中,隻是看到這白衣少女吹奏竹笛子。在後,俺就看到了俺老娘的靈魂跟俺訴苦了。”


    劉菱並沒有親眼看到白衣少女吹奏竹笛時的情景,但是他認為必定是這少女搞的鬼。其中的蹊蹺必定在這白衣少女和竹笛身上。


    正當劉菱思索緣由時,他的耳朵裏卻傳來了蚩言的聲音:“主人這白衣少女吹奏竹笛,必定有些古怪呀!俺曾聽說過遠古時代,曾經有一位神仙因為思念凡間愛情,到了擎天柱山上,采摘了一棵萬年青竹削竹為笛,這竹笛久經神仙把玩以後,魔性是相當的了得呀!”


    聽聞牛二棒子和劉菱一番對話後,蚩言早就從劉菱耳朵洞裏大塊耳屎中站立起來,走到劉菱耳朵深處,雙手擴音對著他的耳鼓大聲說道。


    依然站立在耳朵洞中原地,聽到蚩言一頓歪歪,蚩嬌雙手掐著腰間,嘲諷味道十足地對著自己身邊的兒子說道:“你老爹也真是,什麽事情都想要占個香香,連說別人的小秘密都是。”


    蚩影一頭躺在蚩言剛剛躺過的大塊耳屎上,雙手抱著自己的小得可憐的腦袋,兩腿翹起二郎腿,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道:“俺不是說你俺地親娘,俺地老爹都鬱悶成這個樣子了,你就讓他暫時快樂快樂吧!告一告那位神仙的狀吧。”


    這蚩影小怪,話是說完了,可是他意猶未盡地吹起了一連串的口哨。


    劉菱當然不會理會耳朵洞裏麵蚩嬌和蚩影臭屁,隻是裝出一副什麽都沒聽到的樣子,一拍自己的大腿,說道:“本王猜測這白衣少女手中竹笛必定有蹊蹺,一定是這竹笛迷惑了你。”


    至於劉菱也就真得不太好說什麽了,明明是蚩言提示劉菱這白衣少女手中的竹笛有古怪的,可是他卻大包大攬的把一切功勞都往自己身上推,是自己猜測到的。


    乖乖,這也太道德缺失了,玩過火了您吧!


    “老娘你說得對,俺地老爹是什麽事情都有點想要占香香,要不主人猜測到竹笛有古怪,俺地老爹跑到耳朵深處說什麽竹笛的事情。”蚩影躺在大塊耳朵屎上,一副玩世不公,調侃味道十足的樣子,對著自己老娘狗屎了一番。


    話音一落,耳朵外傳來牛二棒子憨聲憨氣的聲音。


    “這竹笛是有些蹊蹺。”牛二棒子沉思良久,才幽幽地說道。


    牛二棒子在第一次與白衣少女歡愉之時,就發現事情有些不對頭了,他明明看到白衣少女和他行男女之事,可是竹笛聲一消失,就發現白衣少女合衣躺在自己身邊。這讓他能不懷疑嗎!


    “這白衣少女可還對你說過了些什麽?”劉菱接著問剛才的話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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