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真氣直接向著一塊大石頭衝飛了過去,隨後,就是一聲巨響大石頭碎成了粉末。


    接著,藍色真氣又接連撞向幾塊大石頭,同樣,大石頭在空爆裂開來碎成了粉末。


    隨後,藍色真氣如同在空中繞飛的飄帶一樣,在圓陣上空環繞成了一個圓圈。


    “轟隆…轟隆”


    幾聲巨響之後,砸向士兵的大石頭紛紛碎成了粉末,粉末如同天空中的白霧一樣從天空落下。


    三隻飛蜥蜴在碎裂幾塊大石頭後,又接連用身體撞碎數塊大石頭。


    自此,天空中再也沒有砸向士兵的大石頭,而天空中的碎石頭粉末卻如同白色煙霧一樣布滿山穀空中。


    伏翠站在緩台之上,看到峭壁各處洞中已經沒有大石頭在投落下來,心知洞中大石已經用盡,在依靠大石砸圓陣中士兵已經不太可能了。


    “孩子們,咱們還是投降大軍了吧!”伏白對他的孩子說道。


    “事到如今也隻能如此了。”伏晨對伏白說道。


    “投降吧!”伏翠說道。


    “你們把俺綁起來,俺要向大軍請罪。”伏白老臉抽搐了一下,隨後說道。


    “諾”


    在伏白身後的幾位蛇人首領答應了一聲,就用尾部滑行到緩台上的洞裏去拿繩子。


    也就在這功夫,山穀空中石頭粉末逐漸散去,山穀裏的情景十分地清晰。


    山穀距離地麵大約一千的上空裏,三隻飛蜥蜴停在那裏,唯一讓人感覺到它們是活生生存在的證據就是它們一直在煽動的一對巨大白色翅膀。


    山穀底下,士兵仍然布圓陣以待,他們手舉盾牌擋在頭頂,從天空看去整個圓陣如同烏龜殼一樣的模樣。


    山穀光禿禿的峭壁上偶爾有蛇人從洞中探出頭來,偷看山穀底下的情景。


    “族長,俺們把繩索拿來了。”


    幾個蛇人拿著幾根由白柳條枝編織而成的繩索從洞中走了出來在到了伏白身邊後,才對伏白說道。


    “你們把俺和伏晨,還有伏翠都綁起來吧!”伏白對他們說道。


    伏白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不投降劉菱一方,後果隻有身死族滅的結局,投降劉菱一方他心裏並沒有底,可是總要比現在就滅族的好。


    年神那一方對於他的壓力並不小,年神在一萬年裏積累的實力不容小覷。


    可是,伏白沒有辦法了,在空中他並沒有優勢,鳥人和飛獸已經把空中封鎖了,而陸地上僅僅憑借自己族人的這點力量,他根本就無法和劉菱大軍抗衡。


    更何況,還有三隻飛蜥蜴在地空之間虎視眈眈的呐!


    經過這一場戰鬥,族人損失不小,即使不計算在花海裏戰死的士兵,蛇人在山穀裏戰死的士兵就有一千五百多人,要是全部都算,那麽兩次戰鬥下來,他們總共戰死兩千五百餘人。


    再打下去,身死族滅不說,還要丟掉此處山穀,基於伏白對年神的了解,年神是不會施舍一點同情心給他的。


    幾個蛇人很快就把伏白和伏翠還有伏晨捆綁了起來。


    渾身綁敷繩索的伏白彈跳了幾下尾部直接滑行到石階上,在石階上彈跳了幾下尾部後,他就下了石階。


    隨後,伏晨和伏翠,還有一眾蛇首領也跟著伏白下到了石階下。


    “士兵們,你們不要殺俺,俺是來負荊請罪的。”伏白邊向著圓陣蠕動而去,邊對著圓陣裏的士兵大聲說道。


    隨後,伏晨和伏翠,還有一眾蛇人首領也跟著伏白走向了圓陣。


    圓陣中,劉菱見伏白幾人前來時,就知道此次他們是真心前來投降的,可是鑒於伏白首鼠兩端的異常表現,他又不得不防。


    “全體士兵加強戒備,準備弓弩瞄準蛇人。”劉菱在動用意念收回亮銀槍後,大聲對二百多名士兵吼叫道。


    “嘩嘩啦啦”


    所有士兵都把盾牌放下,從後背上拿出弓弩,瞄準蛇人。


    伏白見此情景當先趴俯在地上了,隨後他的一眾手下也跟著趴俯在地上。


    “大軍別射箭,大軍別射箭,小人知道錯了。”伏白趴俯在地上對所有士兵嚎叫道。


    “大軍別射箭,俺們是前來投降的。”


    “大軍別射箭,俺們是來投降的呀!”


    ……………。


    所有蛇人趴俯了一地後,他們紛紛說道。


    對於劉菱來說,蛇人能投降他是最好,他就可以在山穀裏建設軍事基地了,有了進退的據點後,那麽也就意味著此次進攻誇父淚島多了幾分勝算。


    劉菱十分樂意看到這樣的結果的,至少為了這個山穀,他的士兵不用再流血犧牲了。


    “讓那幾個蛇人爬著進入到圓陣中。”劉菱騎在大黃馬上,手中亮銀槍一揮,大聲道。


    “嘩嘩啦啦”


    圓陣邊緣裂開一條口子,正好能讓三個蛇人爬行通過。


    伏白和伏晨,還有伏翠在草地上蠕動著尾部拱進到了圓陣士兵閃開的道路裏。


    此時,三個蛇人的情景就像是在地上蠕動行進的大蛆,那長的頭發拖地,又有點不像是大蛆,而是像從地獄裏爬出的厲鬼。


    二百餘人布置的圓陣,不是太大,可是對於伏白和伏晨,還有伏翠來說,這一百多米的爬行之路是那麽的漫長,他們的尾部由於要推動身體前進,竟然磨出了血泡。他們長的頭發拖在地上竟然把自己的整個臉部都遮擋了起來,他們的身體捆綁著白柳枝條不能動彈,卻要在地上拖著前行,那種皮膚與草大麵積接觸的感覺可想而知。


    在身體劃過草的同時,那草竟然如同刀子一樣割破了身體的每一寸的皮膚。


    這漫長的一百米爬行之路是一種折磨,是一種讓蛇人大汗淋漓的痛苦,讓蛇人撕心裂肺的感覺布每根神經末梢,讓蛇人知道了什麽叫求生不能,求生不成。


    在這痛苦的煎熬中,三名蛇人終於爬到了劉菱的馬前。


    “小人知道有罪,所以特意前來請罪。”伏白趴在地上喘著粗氣對劉菱說道。


    “伏晨也前來向大軍請罪的。”


    “伏翠向將軍請罪。”


    趴俯在地上的伏晨和伏翠對劉菱說道。


    “哼…哼,你們有何罪?”劉菱騎在馬上眉毛一挑對蛇人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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