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刻,大堂燈火通明,物影斑駁,昔日裏破敗不堪的大堂在此刻仍然不漂亮,鋪滿碎石頭子的地麵上有些陰暗,並且有陰影晃動,房柱子的倒影就在地麵上與房柱子相連,本來就毫無裝飾的大堂,在火把的照射下,更加顯得簡陋。可是就在這時,這官差分立兩班,又為大堂裏增加了幾分莊嚴肅穆,牛二棒子和他的六名手下分立兩班,而兩位“木乃伊”正放在大堂中間的地上。


    萬年公主坐在菱身邊的椅子上輕挽鬢角秀發,目光注視在大堂地上兩位“木乃伊”。


    劉菱一拍驚堂木,然後大聲說道:“為他們鬆綁。”


    牛二棒子對手下一揮手後,晃晃蕩蕩地走到大堂中間,為“木乃伊”鬆來捆綁。


    其餘,他的手下也來到“木乃伊”身邊解開捆綁在他們身上的布。


    不多時,“木乃伊”被他們解開了,而牛二棒子等人又重新分成了兩班站立。


    劉菱再次拍響驚堂木,然後大聲說道:“你們可與鄉村少女失蹤案件有關連啊?”


    火把灼灼的火光晃動在地上兩人臉上,本來就已經腫脹和淤青的臉上,此刻又有些蒼白和扭曲,段立盤坐在地上,目光裏透出幾分狼厲,淩亂的頭發上粘黏著一些泥土。


    當聽到劉菱問話時,他深深地低下了頭,就差那麽一丁點,頭就要埋在胸脯上,什麽話也沒有說。


    躺在段立旁邊地上的小二仍然裝傻充愣地,在地上一動不動地閉著眼睛裝死。


    劉菱再次把驚堂木拍響,然後重複著剛才那段話。


    “你們可與鄉村少女失蹤案件有關聯。”


    段立慢慢地抬起頭,目光注視在劉菱臉上停滯了一會兒,然後開口說道:“你到底是要飯花子,還是官老爺?”


    此時,劉菱沒有換裝,仍然是一身乞丐打扮,更不要提什麽形象不形象的了,任誰見了他都會懷疑他的身份,更何況一位閱曆過人生苦辣酸甜的油條先生呐!段立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是真的,在他心裏更希望這一切隻不過是一場夢而已,當夢醒來時,一切就也都結束了。


    “本王是青州王爺,本次微服私訪就是為了查明少女失蹤一案。”劉菱認為是到了,該亮出底牌的時候了。


    就在這瞬間,段立充滿狐疑的眼神中露出了驚訝之色,旋即他的麵目裏又恢複了平靜,可是,在他眼神中卻不時地閃耀出幾點狼厲之色。


    “俺是本本分分地生意人,王爺派人把俺們抓過來,到底有什麽事情呐?”段立剛剛恢複以往神態,就反問劉菱。


    “你說你是生意人,可是為什麽少女到你店裏買布之後,就失蹤了呐?”劉菱心中仍然堅持自己的判斷事出反常必定有妖。


    “也許她們是在俺店裏買過布料之後被人盯上了,也許是其他什麽原因?對了,城中有幾個惡霸,王爺可以抓來問問。”段立矢口否認發生的事情和他有關聯。


    這就是沒有證據的結果,犯罪份子往往要在這種情況下百般抵賴的,做了惡事,誰又願意承認,承認了等於是宣判了死刑了,除非他根本就活夠了,這時的劉菱顯得非常被動?


    劉菱一時語結,竟然陷入沉思中。


    萬年公主從劉菱身前案幾簽筒裏拿出了根刑簽,扔到了地上,然後大聲說道:“你們棒喝。”


    刑簽飛快地落在了地上,在地上跳躍了兩個輪回後停了下來。


    牛二棒子走到了刑簽跟前,從地上撿起刑簽,轉過身對自己手下說道:“你們拿棒子打他們。”


    六名牛二棒子手下轉過身從身後柵欄上拿起木棍,然後走到段立所在位置左右。


    此時,牛二棒子也來到段立身後了。


    “王爺要打小民,小民自然無話可說,可是僅僅依靠少女來過小民店裏就要歐打俺,俺心裏不服,俺也受不起這樣的折磨。這樣,王爺要俺說啥,俺就說啥。王爺想要俺承認,少女失蹤案與俺有關俺就承認。以免,俺被屈打成招。”段立仍然認為自己沒有罪過,這其中的原因主要是劉菱沒有證據。


    麵對段立的這番說詞,劉菱心中也是明了,他根本就是沒有證據的,可是他也非常懷疑段立,此刻在他心中根本就拿不定主意,是打還是不打,打了,萬一真如他所說打錯了怎麽辦,不打,他真得是犯罪份子怎麽辦,怎麽處理眼前的這種事情啊?


    堂下,段立見劉菱許久沒有回應,在眼神中的狼厲之色又添加幾分,目光注視堂上劉菱一會兒,然後開口說道:“王爺可否放小民回去呀?小民家裏還有不少事情沒有處理呐。”


    此時,夜晚的涼風從府衙大門吹了進來了,把插在牆上的火把吹動得火光搖曳,火把通明的屋中隨著火把火光搖曳,不時閃動,屋中物景不斷地在地上和牆上晃動。


    怎麽可能放你回去?你到底是什麽東西,本王還沒有看清楚,必須看清楚了之後才能放你離去,或者幹脆讓你到陰曹地府去。本王做事情一向以來就是有有始有終,無終而疾,這樣的事情本王向來是不做的。


    “你說你沒有罪,你可能證明自己呀?”在玩味了段立剛才那段話之後,劉菱目光迷離後,又重新注視段立,同時反唇相譏段立。


    “小民清清白白做人,從來就沒有做過什麽壞事情,小民不需要證明自己什麽。”段立眼神中在幾次難已察覺的飄忽之後,開口說道。


    “不需要證明自己,那就說明你有罪了。”劉菱一拍驚堂木,然後大聲吼叫道。


    劉菱認為一個清清白白的老實人,在這時肯定要極力地證明自己無罪,好及早的脫離嫌疑,過正常的生活,可是段立卻說他不需要證明自己什麽。那麽,這就說明他心虛。


    話音剛落,段立就被嚇了一跳了,怎麽回事,難道是剛才俺什麽話說錯了不成,他怎麽直接就斷定俺有罪了呢?現在,俺應該怎麽辦呢?段立把剛剛自己說過的話快速地在腦海中回憶了一遍,心中有了計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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