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二話不說拿著刀就向劉菱走來,剃他身上的毛。


    劉菱急忙大聲說道:“我昨日應邀在張侯爺府邸中喝茶,不知道怎麽就來到這裏,昨夜在夢中又與美人纏綿悱惻,卻是不知情的。”


    萬年公主冷“哼”兩聲,然後說道:“休要巧言令色,想騙俺沒那麽容易。昨夜,你這臭屎奸辱了俺。今日就要讓你受盡折磨,然後就處死你。哈哈!”


    劉菱辯解道:“我確實是不情的,我做下的事情,我負責就是。莫要使壞人開心,好人傷心呐!”


    萬年公主道:“哼哼!你奸了俺,卻又意猶未盡,想長期霸占俺,所以才編出這套謊話騙人。今日就要讓你知道本宮的厲害。”


    一個男子突然出現在守衛森嚴皇宮中的公主閨房中,半夜裏又摟摟抱抱的,任何人都不會相信他說不知道,就是真實的,隻有一種解釋可以行得通,那就是這個人一定武功高強,半夜潛入公主閨房,行苟且之事。


    劉菱身上的毛很快就被侍衛剃了個精光。


    萬年公主麵目猙獰地說道:“用刀把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


    侍衛用布塞住劉菱的嘴,然後開始割他胸脯上的肉。


    “嗚啊”一聲,劉菱慘白的臉變得扭曲了,身體不停地顫抖著。鮮血順著傷口處快速地流了下來,持刀侍衛用白布擦幹血跡,又在原地輕輕地片下一片兒肉來,鮮血又從傷口處流了出來,……。就這樣侍衛反複多次在同一處片肉,這處傷口可能是因流血過多,而不再流血了。


    此時,劉菱胸脯上出現了一塊大傷口,傷口處血肉模糊,骨頭隱隱約約可見。劉菱嘴裏好像嗚裏嗚禿說著什麽,卻是沒有人理他,他又咬了咬牙,一翻白眼就昏過去了。


    萬年公主對手下侍衛說道:“不要讓他死了,給他包紮好傷口,找禦醫給他看看,今天,就到這裏吧!明天繼續行刑。”侍衛齊聲答應,有幾人就去找禦醫去了。


    不大一會兒,禦醫就來了給劉菱傷口做了處理,並對萬年公主說道:“俺剛剛摸了此人脈搏,俺認為若要此人不死,暫時不能再用刑,若再用刑,此人體質虛弱恐怕他挺不過明日。”


    “先便宜這髒人幾日,過幾日再動刑法。”萬年公主心裏想著,嘴上對禦醫說道“嗯!好!下去吧!”


    屋裏的血腥味,身體的汗臭味,都很重。萬年公主命侍衛點起香爐,打開窗戶。


    一縷縷香煙從香爐中升起,像風輕吹雲淡似的在屋中慢慢擴散開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整個屋中都彌漫香味。


    萬年公主做在床上,感覺到頭部一陣陣的眩暈,又感覺到一絲絲欲火焚身,於是站起身查看屋中是否有什麽異常,尋找半天並沒有發現什麽,最後把目光注視在香爐上。


    萬年公主走到香爐旁,蹲下身,細細查看香爐,發現香爐裏放著一塊紫色像是琥珀的東西,香每燃燒一點,熱量釋放,琥珀似的東西就融化成煙,飄散在空中。


    萬年公主拿起琥珀似的東西,遞給身邊的侍衛,然後說道:“把它交給禦醫看看是什麽東西!”


    侍衛帶著那塊東西去找禦醫去了。


    禦醫不大一會兒,就又回來了,見到公主行跪拜大禮,並說道:“老臣見過公主。”


    萬年公主說道:“可看了侍衛給你送過去的東西了?”


    禦醫說道:“正是,老臣看過了,說到此物,還有一斷故事。陛下愛美人,而美人情欲又不是每天高漲,所以陛下就命老臣研製催情和迷幻藥物以供陛下寵幸嬪妃所用。


    老臣經過對各種中草藥和礦物質的篩選最終研製出了琥珀丹和迷幻香。琥珀丹和迷幻香都可以燃燒,其中琥珀丹隻要有一定的熱量,不用燃燒也能化成煙,致使人情欲大增啊!”


    萬年公主滿臉通紅地說道:“那俺的屋中怎麽也有了琥珀丹和迷幻香呐?”


    禦醫大汗淋漓,浸透衣衫,擦了把腦袋上的大汗珠子,然後說道:“每次索取此藥,都是陛下派趙忠親自前來,為何在公主屋中出現?老臣也不知道啊!請公主饒恕老臣不知之罪。”


    此時,公主很疑惑,這種藥物是皇家密傳,賊斯是不可能得到的,可是又為什麽出現在俺的房中呐?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下人故意所為,一種是父親指使下人所為。


    如果真是這樣,那麽這賊斯就是冤枉的了嗎?這些疑問不斷地在公主腦海裏盤旋著,可是又沒有證據證明什麽。


    “不行,俺得去找父皇問問清楚。”萬年公主心裏拿定主意,於是對禦醫說道:“你先下去吧!本宮去找父皇問個明白。”禦醫站起身,說了聲老臣告退,轉身就出去了。


    公主一邊想道:“此時,父皇定在卻非殿中等待張讓,俺去那裏必定能找到他。”一邊帶著幾個侍衛快速地向卻非殿走去。


    到了卻非殿,萬年公主推開大門看見張讓和父皇都在,於是走到漢靈帝身旁,滿臉通紅地對漢靈帝說道:“父皇,昨日有一淫賊潛入俺的寢室奸汙了俺。而且俺屋中還留有皇家密製的迷幻香和琥珀丹。”


    漢靈帝沒精打采地說道:“何人如此大膽,敢對朕的公主行苟且之事。”


    萬年公主涉世不深,審問犯人竟忘問犯人姓名了,漢帝一問一時間竟然語塞:“俺不知道,俺,俺不,俺忘了問犯人名字了,就是命人把那人好打了一頓,現在人已經昏了。”


    漢靈帝假裝不知道地說道:“那就讓讓父去替朕的公主審審人犯吧!”


    張讓不懷好意地“嘿嘿”撇嘴一樂,然後說道:“老奴這就和公主一起去看看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膽敢對公主如此。”


    眾人一起在去往北宮的路上,半路漢靈帝就找嬪妃去了,張讓和萬年公主來到公主寢室,推門進了屋。


    張讓走到劉菱身前,故意作出驚訝的樣子,然後對萬年公主說道:“這不是青州王劉菱嗎?怎麽就在公主這裏?”萬年公主瞪大了眼睛,並驚訝地說道:“他是王爺?”


    張讓說道:“他正是你父皇的族弟,昌邑王之後,陛下剛剛封的青州王。”


    萬年公主滿臉通紅,幾乎用尖叫地聲音說道:“昨夜,他和俺纏綿了。這這,俺沒想到他竟然是俺的皇叔。這可怎麽辦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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