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菱帶著牛二棒子和李二黑走進後堂。


    劉菱走到張大輝身邊,把裝珠寶的箱子遞給他,回到自己座位,做下。


    牛二棒子和李二黑兩人分立劉菱身後。


    張大輝接過珠寶箱子,打開箱蓋兒,伸手從裏麵拿出一件黃金手飾,仔細打量了一會兒,開口對劉菱說道:“不錯,很好。這手飾能值千兩黃金。”


    他把手飾放到箱子旁邊,然後大聲的說道:“小官兒把我的賬薄和筆拿來。我要記賬。”


    一會兒,堂屋外走進來一位十五六模樣的孩子。他來到張大輝身邊,把筆和賬薄遞給張大輝。


    張大輝接過賬薄和筆,對孩子說道:“小官兒出去吧!到堂外侯著,有事兒,我叫你。”


    張大輝拿起筆在賬薄上寫著手飾價值一千兩黃金。


    他寫完,又從小箱子裏拿出一件藍色珠子,仔細看了看,然後在賬薄上寫著價值黃金一萬兩。


    他寫完...。


    又...。


    過了有半個時辰,他把珠寶小心翼翼地放回到小箱子裏,蓋上蓋兒,把小箱子遞給劉菱,又瞅了一會兒賬薄。然後,他在賬薄上算了起來。


    又過了有十多分鍾,他開口對劉菱說道:“珠寶共計價值黃金四萬兩。你們能買二十萬斛糧食。”


    米鋪掌櫃說道:“我這裏沒有那麽多的糧草。但是,城外我家莊園裏有很多囤糧。要不幾位,先交些定金,立下字句。我們三日後在魯陽城外三裏的河源莊園裏交易。”


    劉菱回答道:“也好。我先交些定金,然後我們寫下字句也好有個憑證。但是,要是我們當中有一方違約,又沒有什麽約束怎麽辦?”


    米鋪掌櫃說道:“這好辦,你們先從店裏拿同押金錢一樣價值的糧草,做為我的誠意。。”


    劉菱說道:“好!我們就這麽約定啦!”


    二人立了字句,又各自交付了押金,互相拱手行禮。


    米鋪掌櫃又對張大輝抱拳行禮,然後開口說道:“謝謝!張大掌櫃光臨寒舍,幫老朽解燃眉之急呀!”


    他說完話從兜裏掏出幾串銅錢,遞給張大輝。


    張大輝接過銅錢,揣在兜裏,開口笑了笑說道:“吉掌櫃不用客氣,下次有事兒來找我便是。嘿嘿嘿嘿!”


    他說完話,衝衝忙忙地走了,到了堂屋外,跟小官兒嘀咕了幾句,然後就自己個兒走了。


    小官兒也跟著出了門,鑽進了巷子裏,一會兒,就不知所蹤了。


    辦完了事兒,劉菱對牛二棒子說道:“你安排些人手把糧食先送回大龍山。”


    牛二棒子答應了一聲,開口叫道:“朱狗子,朱狗子過來。”


    朱狗子從隊伍後麵跑了過來,開口說道:“有啥事兒?”


    牛二棒子說道:“你帶著些兄弟先把糧食送到大龍山。”


    朱狗子答應了一聲,辦事兒去啦!


    劉菱接著對大家夥兒說道:“我們剩下的人找家酒樓好好慶祝慶祝!我們走啦!”


    眾人歡呼雀躍。


    眾人來到一家酒樓。


    酒樓外一群叫花子等著向食客討賞。


    酒樓裏很熱鬧,有的客人三三兩兩地正劃著拳,有的客人三三五五地正聊著什麽,有的客人沉默不語,隻顧著吃飯。


    劉菱掃視了酒樓一周,帶著大家兒來到正低聲聊著什麽的三五個食客旁邊的桌子,對大家夥兒說道:“大家找座兒,做吧!小二兒給我們上菜啊!”


    小二兒來到劉菱他們桌子旁,開口問劉菱說道:“客官要些什麽菜。”


    牛二棒子趕忙答道:“啥香,就來啥!俺二牛早就饞了。”


    李二黑“哈哈哈”地笑了起來,開口說道:“你牛二棒子一個鄉下的土鱉,會吃啥?要幾塊兒人家吃剩下的骨頭嚐嚐鮮味就行了唄!”


    牛二棒子大眼珠子瞪得圓圓的衝著李二黑叫道:“你說俺是鄉下的土鱉,你那是瞎說。俺啥沒吃過,天上飛的,地上爬的,俺都吃過。”


    李二黑“噗嗤”一聲笑,用手捂著嘴,大聲說道:“俺到是忘啦!你牛二棒子在山裏沒啥吃的,也去打打家雀兒,抓幾個蟲子,嚐嚐鮮兒。”


    牛二棒子的臉憋的通紅,小聲說道:“你李二黑,家裏八輩子吃不上,喝不上,說個媳婦是個能打仗的母夜叉。你跟俺狂個啥?。”


    李二黑被牛二棒子說到痛處,“哎哎”歎了幾聲氣,深深地低下了頭。劉菱見氣氛有些尷尬,大聲說道:“你們別說了,我點菜吧!”


    隨即,他對小二兒說道:“雞、鴨、魚、肉都給我們上來,我們還要幾壇子酒。有事兒再召呼你。”


    小二兒答應了一聲“好嘞”,接著大聲說道:“新來的客官要雞、鴨、魚、肉都得上啊!告訴後廚準備吧!”


    李二黑和牛二棒子剛才那麽一鬧,眾人也沒了什麽氣氛,靜靜呆著,誰也沒說話。


    旁邊桌子上的幾個人正低聲地說著話。


    一個老者說道:“要說,這張傑,張縣令真是個大變態。”


    一個年青人驚奇地問道:“他怎麽變態啦?”


    老者口若懸河地說道:“這張傑縣令帶著人到王麻子家收導行費,王麻子對張傑說:“俺家沒錢,官府這費那稅的,早就沒錢啦!”張傑吩咐手下扒光了王麻子的衣服,並在王麻子屁股上插了根筷子,並對他說:“沒錢,這次是根筷子,下次就是根棒子,你小子看著辦吧!”王麻子怕再次被虐待,連夜帶著家裏人跑了。”


    另一個老者憤怒地說道:“這算個啥?張傑帶人到城裏各處收人口稅,交不上錢,就搶人家女人。他說是抵債。有的人家沒辦法,隻能賣兒賣女,賣了錢還能剩點兒,留做家用啊!”


    年青人憤怒地說道:“這就沒王法啦!沒人管了嗎?”


    一個老者說道:“魯陽城裏的百姓到京城去告,碰到心眼好的官員唐篩幾句就完事兒,不好的官員就打人呀!”


    年輕人憤怒地說道:“難道這狗東西朝廷有人,怎恁地囂張?”


    一個老者說道:“你猜得不錯,那張傑就是當朝監奴張讓張大人的親弟弟呀!”


    另一個老者說道:“十常侍權勢濤天,沒人敢惹呀!就連當朝皇帝都要管十常侍的張讓叫爹呀!”


    年輕人恨恨地說道:“皇帝昏庸,我看這大漢的氣術也要盡了。”


    一個老者趕忙伸出手,捂住年輕人的嘴,四下打量了一下,對年輕人說道:“小點聲,小點聲,要是被別人告了密可是要殺頭的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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