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住腿的警察腿上骨頭被砸斷,蘇士天用神眼一瞧,好在是壓斷,不是粉碎性骨折,隨手將他斷腿拿起來一對,斷腿警察悶哼一聲,骨頭已經被接上。


    其他警察吼道:“你幹什麽?不要亂來。”


    斷腿警察雖然感到痛的厲害,但也知道腿骨接上了,他能感覺得到,立刻說道:“他在給我接骨,謝謝你。”


    其他警察半信半疑,卻也知道自己的同僚這時沒必要幫蘇士天開脫。此時外圍警察終於過來了,一看現場情景,眼都紅了,個個跳下來幫忙搬磚石救人。


    蘇士天此時吸了一口氣,大叫道:“全都不要亂動,有幾人已經被震動了髒腑,砸傷了頭部,不能移動,全都等我先處理了再搬動。”


    在場警察都見過他,但沒人知道他會醫,不過眼看蘇士天卷起斷腿警察的袖子,在小臂上紮了兩針,那斷腿警察的神色登時大大舒緩,顯然是痛苦變小,立刻就讓警察們信服了。


    其中一小隊長叫道:“都聽醫生的,別亂動,別沒砸死,反而搬死了。”


    警察們很是明白,倒也沒人衝動,隻是搬動壓在警察身上的石塊磚頭,沒人移動受傷警察的身體。此時倒也沒有人忘記綁匪和人質,隻是一時沒人去救他們,警察們有默契的讓他們多受會罪。


    蘇士天在傷腿對應的手臂上刺的兩針,仍然是依照神眼指示,他並不知道,這兩針根本就沒刺到穴位上,而是依據黃帝內經裏的‘繆刺論’,裏麵有一句‘上病下治,下病上治,左病右治,右病左治’的論述。


    人體經脈複雜而又具有全息性,因此斷腿警察右腿受傷,隻在左手小臂上相應位置刺入兩針,立刻便起神效,而根本就不需要去取什麽穴道。


    蘇士天不懂這些,他隻知道按照神眼的指示來下針,一定錯不了。事實上也是如此,這兩針刺下,不但斷腿警察的腿上痛苦減少,就連血都不流了。


    蘇士天取過兩根警棍,先幫他的傷腿做了固定,就讓警察們用盾牌把斷腿警察抬出去,說道:“你們先送他去醫院吧,把傷口清理一下,這條腿隻要不亂動,愈合後不會有任何後遺症。”


    斷腿警察非常感激,連聲道謝,這些漢子死倒不怕,就怕變成個殘廢拖累家人。


    在場的其他警察也非常感動,有些對蘇士天有意見的警察也改變了看法,覺得同僚受傷不能怪蘇士天。其實當然不能怪蘇士天,隻是人都有劣根性,不自覺得就會把錯誤怪到別人頭上。


    胡隊也已經過來了,一直沒有出聲,這時見到蘇士天的神技,說道:“小夥子,你現在是這裏最懂醫的,你來指揮先救誰,我們都聽你的。”


    蘇士天看了一眼那個原來隻有五分鍾不救就死的青臉警察,還有一分鍾人就死定了。說道:“先救這個吧,這個傷得最重,你們不要動他,他髒腑受震,五髒移位,血氣不通,已經快不行了。”


    說著也不搬開他身上的石塊,一針刺進他頭頂的百會穴。百會穴為百脈之宗,十二經脈全都交會在此,它能夠通達全身的陰陽脈絡,連貫所有的大小經穴,因此蘇士天一針刺下,青臉警察立刻臉色轉紅,五髒六腑猛然抽動,複回原位,跟著猛的放了一個大屁,“嘭”的一聲,大叫出來:“憋死我了。”


    然後一個翻身爬了起來,都不用別人幫他搬動身上的石塊。警察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還一副垂危的樣子,就這一針就活蹦亂跳了?


    可事實俱在眼前,不信也不行。胡隊很是激動,有蘇神醫在,這回大家的命肯定就保住了。連忙叫住紅臉警察不要亂動,要聽蘇士天的。


    而此時蘇士天已經去救別的警察去了,對紅臉警察隻說了一句,“二個小時內不要和別人打架,回去多喝一點枸杞粥,明天去跑馬拉鬆都沒問題。”


    這話說得警察們都心裏一鬆,剛才精神都繃得太緊,此時正需要緩衝。終於有警察想起綁匪和人質來,這才把綁匪挖出來。


    梅盼盼則是鬆開綁的繩子,剛一鬆開,梅盼盼就扯去嘴裏的破布,一下子撲倒在胡隊身旁,死死的抱住他的大腿,大叫道:“胡隊啊,你可來了,你不知道,你要是再不來救我,人家就要被他打死了,嗚嗚。”


    胡隊被梅盼盼這一抱腿,登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叫道:“有話好好說,別亂抱,快來人把他拉開。”


    立時就有警察上來拉梅盼盼,梅盼盼死也不鬆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胡隊你不知道,我可傷心了,我這麽一個如花似玉、冰清玉潔的人,你看看,他把我打成啥樣了,臉都破了相了。我可還指望著臉吃飯呢,我的花容月貌啊,唉喲喲,已經破相了啊…——我要他賠,我要告他毀我的容貌,賠我的整容錢錢……。”


    說到破相了,梅盼盼越發的傷心,聲調越來越細,完全就是一副女人作派。


    如果在場的警察不知道他的男的,倒也沒什麽。可誰都知道他是男身女裝,再看到如此惡心的一幕,還什麽‘整容錢錢……’,有好幾個嗓子眼都發癢,想吐一下。


    胡隊就更受不了,連踢帶踹的把梅盼盼甩開,吼道:“把他也拷起來,你個死梅盼盼,如果不是你整天男扮女裝想騙人,至於有人看走了眼綁你嗎?你這是自作自受。”


    受了重傷的綁匪靠在一旁聽到胡隊說梅盼盼是男扮女裝,想到自己還對他起過yin心,還差點要強上了他,這時終於胸口一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昏倒在地。


    他這血一噴,登時嚇得警察們一跳,綁匪就剩這一個了,三個綁匪逃了一個,一個死了,就眼前這一個活口,可不能再死了,連忙請蘇士天看看。其實警察們不知道,外圍還有八個綁匪,隻是警察們一露麵,他們就趁著黑夜溜走了。


    蘇士天此時已經處理好了所有警察的傷情,讓人把警察們都抬走。此時過來瞧了一眼,淡淡的道:“沒事,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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