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公主房,裏麵的東西全部都是她所喜歡的,而床頭掛著一線合照,是她與兒子。


    而床頭則是掛著一張大大的合照,上麵的人,則是她與風離痕。


    她滿臉的笑容,模樣十分的甜蜜。而風離痕與平日無疑,冷麵冰山。


    紀曉芸的視線轉到風離痕的身上,上下打量著他。帶著疑惑,“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麽一回事嗎?”


    很顯然,這照片是合成的。


    “我風離痕想要做的事,還沒有辦不到的。結婚證領了,接下來自然是拍婚紗照。”


    “我才不要!跟你拍婚紗照,除非我瘋了!”


    她直接拒絕,這男人,真的很牛。


    事事都安排的妥當,從示與她商量過,她全部都是事後才知道。


    不得不說,有這樣子的一個老公,真的很好。可是呢,她紀曉芸無福消受,所以,她會拒絕。


    “我從不說廢話!”冰冷的眸子看著她,鋒利如刀子。


    就好像在說,你敢不答應,我會讓你知道後果。


    威脅。


    絕對的威脅!


    這男人,除了威脅以外,還會些什麽?


    “你就威脅吧,反正我不會妥協。”


    紀曉芸就是不願意妥協,哪怕隻有一絲的希望,她都不會放棄。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軟肋是什麽,也許她早就帶著兒子離開,哪裏還會在這裏被他威脅著。


    “老婆,你很不乖哦,看來,我得好好的治治你才行。”


    握住她的手,加緊了些。


    另一隻手,摟著她,“老婆,現在,我們就來洞房。”


    “誰要跟你洞房了,瘋子。”紀曉芸隻要一聽到他這種口氣,她就怕得不得了。


    她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無論她的有多難聽,他都當作沒有聽到。


    想要甩開他的手,卻愣是甩不開。


    風離痕靠近她,與她的身體接觸在一起,一張英俊的帥臉,風輕雲淡,“如果我是瘋子,那你就是瘋婆子。”


    “我去!你還要臉嗎?”


    紀曉芸很生氣,直接霸氣的開慫。


    還真的是給臉不要臉的,動不動就調.戲她。


    此刻,已經顧不得一切,他也隻不過是個人,有什麽好怕的?


    “在老婆的麵前,臉麵自然可以不要?怎麽?看你的神情,似乎很不喜歡的我靠近?”


    “廢話!誰喜歡被瘋子靠近?”生氣的時候,才不管這男人是什麽人物呢。反正隻要自己爽快了就好。


    “嗬!那我就喜歡靠近你了,怎麽著?”


    聞言,男人低笑一聲,化身惡狼,抬手,將她的下巴抬起。


    紀曉芸無語,這男人怎麽就這麽的無恥。


    丫的,總有一天,她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把他的狗頭給打爆。


    “老婆,我很明確的告訴你,我風離痕對你的身體有興趣,所以,你我誌在必得,你休想從我的身邊逃走。”


    他霸道強勢的抬著她的下巴,清冷的嗓音從喉間發出,給人一種強大的自信感。


    冷硬的麵孔,銳利的眼神,蕭冷的眉,氣場強大到讓人好不容易才強大的氣場瞬間軟了下去。


    “你是我風離痕的合法妻子,字也簽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他看著她,直言不諱,對自己的想法,從來不會遮遮掩掩。


    “那是你威脅我的,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要跟你有關係。”紀曉芸被他這樣強迫的直視著他,她的渾身已經在顫。


    “你這女人,若是不威脅你,你會妥協?”


    “為什麽?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幹嘛非要是我?憑你的身份,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會沒有,為什麽是我?”


    打吧,又不是他的對手。


    罵吧,根本就說不過他,沒辦法,隻能用講道理的方式跟他勾通。


    風離痕鬆手,動作清冷優雅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袖,清冷的嗓音,淡如水,不帶任何的起伏,“我說過,我的身體隻對你有反應。”


    我去!


    這男人,三句不離調.戲她的話。


    去他.媽的隻對她的反應,屁話,把她占為己有,還特麽的找這種無恥的借口。


    紀曉芸快要瘋了,這家夥,不僅是衣冠禽.獸,而且還滿嘴謊言。


    這種話,鬼才信。


    都說,這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考慮事情,隻要有女人,都可以上。


    他還特麽的胡說八道。


    “我們不是同類人,所以,自然走不到一塊。”


    紀曉芸正義言詞的拒絕,這男人,無論他的目的何在,總之她一定要想辦法讓他死了這條心。


    風離痕聽她這麽一說,好看的眉微挑,清淡的看了一眼氣鼓鼓的小女人,語氣不慌不忙,沉穩有自信,“我們是同類,怎麽就不能走到一塊了?”


    “再說,這個可不可能,我風離痕說了算。我的事情,還沒人敢說一個不字。”


    “我敢!”紀曉芸大聲喊道,表示很強勢。


    “你的抗拒,到頭來隻是做無謂的掙紮罷了。我風離痕是什麽人,我有的是方法讓你屈服,在我看來,你現在所做的一切掙紮全部都是多餘的。”


    “嗬嗬,什麽時候開始,狗也能這麽的自信了?”


    紀曉芸說不過這個男人,隻能用罵人的方式粗暴對待。


    這種人渣,沒有必要跟他講禮貌。太多的尊重,隻會讓他覺得,你是在怕他。


    麵對紀曉芸的出言不遜,風離痕也不生氣,不語,任她罵。


    這之後,他不說話,紀曉芸再罵下去也沒有意義。整個房間裏,陷入了安靜之中。


    與他保持著距離,“風離痕,時間不早了,我約了人,要出門了。”


    說完,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馬上邁步離開。


    跟這個人呆在一起,她覺得就好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


    剛才,她可真的是提心吊膽的,生怕這家夥真的獸.性大發,把她給吃幹抹淨。


    “等等。”


    剛跑到門口,身後,響起一陣低沉的嗓音。


    與此同時,一隻有力的手臂,從她的背後伸過來,“去哪?我送你啊?”


    她回頭,不說話,氣鼓鼓的看著他。他這般近距離的靠近她,兩個人的身體貼在一塊,很不自在。


    而且,她很明顯的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再加上那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身上,癢癢的,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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