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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凝看清麵前人,一共兩人,都是孔武有力,長相凶悍的青壯年男人,穿著POLO衫,上衣口袋插著墨鏡,除了此刻目露凶光,寫滿殺意,跟剛剛進狩獵場沿路看到的前來休閑娛樂的商政屆會員們,沒什麽太大區別。


    可她已經來不及想他們是怎麽進來,怎麽跟著自己,以及到底是誰派來的了。


    刀子銀光一閃,尖利刃首對準她,她屏住呼吸,不敢動彈。刀尖貼著小腹朝上滑,一挑,“嘩”一聲,扣子彈到地上,本就不厚的襯衫中縫,破開一長條口,露出淺櫻色蕾絲胸罩的中縫和深溝,肉感的視覺振奮了人眼。


    “嘿,我就說這丫頭,料厚。”持刀男人笑得淫0邪。


    另外一瘦高個子年歲大些,顯然覺得這任務跟以前一樣,到擒來,嗬嗬兩聲:“我就知道,你這臭小子,跟了半天盡是盯著她的胸在看。”又降低分貝,附耳道:“快點,隨便弄弄,不要搞真的,不合規矩。”


    那人嘖兩聲,很不滿意:“什麽他媽的屁規矩!拔毛就拔徹底。”


    聲音很小,但丁凝統統聽進了耳朵,她開始顫栗,剛一張口,又被麵前男人捏住腮幫子。


    前幾個小時前在車上,她也被邵澤徽掐住臉頰,那時她很怕,很氣,可現在比起來,才知道他原來下手是多麽溫柔!


    這兩個人是要活生生置自己於死地!


    山間入夜下了寒氣,低窪坡下的小林子裏更是潮瘴陰濕,丁凝被掐住喉管,那人的手在自己胸前摸揉,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那隻鹹豬蹄又挪到了頸下,肩頭,去撥自己的外衣。


    她受不了,頭一低,掙著皺眉去咬那團臭肉。還沒到口,男人舉了手,猛摔一巴掌,把她打得坐倒在樹下,眼冒金星。


    男人還不解恨,幹脆俯身下來,跐聲一把抓開她衣服,把她兩臂一架,就地騎在她身上,又去撕裙子。


    瘦高個望了一眼女孩亮在外麵垂死蠕動的白花**,顯然興趣不大,見這夥計幹起真的來,不大願意,兩步過去準備拎人,大叫:


    “該死的!你這小子是屬皮匠的?隨便逮著人就想上?這是賺錢的買賣,發什麽神經病!想要女人,外麵到處都是!何必偏要找這個——”


    話音餘響尚在,“砰”一聲槍響,金光一閃,瘦高個還差幾步,眼前好像掠過一道巨雷閃電,眼睜睜見著騎坐在女孩身上的同謀,後腦勺赫然迸出個偌大的血骷顱,脊背一挺,癱了下去。


    丁凝被那一槍也震得懵住了,被噴了一臉液體,繼而被壓在身上的屍體撲下來,壓了個滿懷。


    她呼著氣推開屍體,用手一抹,黏黏稠稠,腥氣十足,不用細看也知道是血和漿,雖然受了驚嚇,卻來不及多想,把那已經死絕了匪徒屍體往旁邊一推,撐地起來,一時沒站穩,摔坐在那具爆了頭的屍首旁邊。


    屍體腦袋癟了半邊,臉已經變形歪掉了,子彈從後腦進入,至鼻梁出來,死相可怖,後腦就像血豆腐似的,碎成一塊一塊,破洞還冒著熱氣,白的紅的黃的,一起從那個破洞裏流出來。


    她發誓,這輩子再不會吃麻婆豆腐和什錦八寶粥以及一切軟兮兮的食物了。


    這時候不該做些矯情反應,可丁凝真是受不了,嗓眼一鬆,胃液猛翻,吐又吐不出來,再一抬頭,對麵斜坡上疾步走來個熟悉身影。


    旁邊的瘦高個明顯老手,在子彈嗚咽劃過時,已經有種預見性的警覺,見那同伴噗一聲倒下,轉手將已經吐了半道的丁凝撈過來,挾持擋在胸前,飛速從腰間槍套拿出一具黑色小巧的駭人鐵製品。


    那是一把走私舶來的勃洛克手槍。


    槍像一條吐芯的毒蛇,抵在丁凝脖子上,好像冷不丁就要一口咬斷大動脈。


    槍頭沿著頸線慢慢移滑,一個走火,隨時就得叫她毫無懸念地嗝屁。


    她盯住前麵舉著獵槍的男人,放慢腳步,最後停住,昏暗的眸子裏下了濃霧,涼薄陌生,眉毛凝了一層霜,好像從來都不認識,看不清是什麽情緒。


    剛剛還跟他甩了臉色,可現在她囁嚅了一下嘴巴,無聲地求救。


    活著多好,她不想死。


    獵槍後坐力很強,一彈出匣,邵澤徽整個人也是往後震了兩三寸,迅猛走過來,聽到這歹徒大叫“站住”,也就站穩了,可是“哐當“一拉,直接端起粗長的雙管獵槍,對準餘下那生還歹徒。


    瘦高個沒料到這男人完全不聽自己的警告。


    對方臉上分明寫著四個大字:威脅免談。


    獵殺中型獸類的雙管獵槍對上不足兩百焦耳的手槍,火力誰大,立分高下。


    瘦高個兒握槍的手一抖,有一股寒意,從尾椎竄到脊梁頂端。


    丁凝也看到了邵澤徽眼底的火焰。


    她知道他不是什麽善類,可畢竟都是道聽途說,現在親眼看見他用獵殺禽獸的槍,像是災豬羊一樣,斃了一名大活人,才真正的膽寒起來。


    他眼下這狀態,哪裏像個普通的正當商人?


    他真的會殺人,也絕對不是第一次殺人……並且毫不心慈手軟。


    之前看他怎麽對付那個造反的老朱,就該知道了。


    她的腳隨著那挾持者像個木樁子似地無助移動,踩到地上一團軟乎乎的血肉,是那已經死去的男人流出來的。


    她骨頭發軟,腳板打哆嗦,比起剛才差點被那男人強|暴還要發軟,驚懼高峰時,已經麻木,現在才意識到,處在了一個怎樣的危險境地。


    邵澤徽對著那男人啟唇:“要麽費我一顆子彈,要麽你自己解決。”


    瘦高個兒看那同伴死去,已經是震駭不已,見麵前這男人拿槍的樣子,深知得罪了不好得罪的人,可畢竟是個老手,把槍柄擱在前麵女孩的頸子上,做了個一劃的動作,打起商量:


    “兄弟,我也是受人所托,今天之後,我這碗飯恐怕也吃不下去了,你放我一馬,不要逼得太緊——”


    邵澤徽把槍柄托上了兩公分,又靠近眼前,瞄準:“沒關係,送你吃元寶蠟燭。”


    瘦高個明白今天落不到好,發了狠,“呸”一口,手稍微一抬,隻覺腰身被人一抱,順勢一推,那人整個向後傾去仰軀倒下。


    他知道算是完蛋,惱羞成怒,順勢朝地上人的頭部猛開一槍,“啪”一聲,那人應聲撲地。


    與此同時,邵澤徽已經扣下了扳機,因為歹徒之前被人抱得身體彎下,子彈飛偏,直中大腿,頓時摔在地上,疼得哇哇大叫起來。


    瘦高個兒中槍,手一鬆,懷裏的女孩跌下去,往後麵的年輕男人身上撲,嘴裏喊了一聲“安安”,忽然就翻了白眼,仰麵倒下來。


    這女孩子的聲音淒厲的很,似乎受了極大的刺激,在蟠龍山狩獵區傍晚五六點的氛圍裏,像負了傷的野生小動物,找不到巢穴。


    瘦高兒的毛孔都被她喊得炸開了,幾乎忘掉了槍傷的劇痛,正呆著,那男人已經兩步走了過來,把那女孩抱到一邊,又用一種看獵物的目光,極寒地望過來,盯著匍匐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年輕人,眼色有種從淺至深的過度。


    瘦高個子看見男人槍管一伸,抵住傷者的天靈蓋。


    指頭一撥,“轟”一聲,一顆血肉之軀的腦袋,隨時就可能跟自己同夥一樣,稀巴爛!


    瘦高兒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打的什麽算盤,卻明顯感覺,這人比起想殺自己,對於崩了那年輕男子更有興趣。


    他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魔鬼,凝住了呼吸。


    良久,那男人收回獵槍,慢慢走向那具已經死透了歹徒屍體跟前,挑起槍頭,忽的朝地,劇烈“砰”一聲,又一顆子彈出膛。


    同夥兩腿之間,糊得一片烏紅,褲子裏的性0器已經血肉開了花。


    瘦高個恨不得忘記了腿上挨了一顆槍子,嘴巴半張開,幾乎要跳起來……


    這不是人,這就是蟠龍山裏的野獸!


    麵對劫持,他從頭到尾,甚至沒有叫停,沒有勸服,沒有詢問背後指使者是誰!


    他的舉動在說,他被惹怒了,直接殺!不費一個字!


    瘦高個垂死掙紮,嘎著喉管:“你不想知道是誰……”性命到底重要。


    男人看他一眼,毫不領情打斷他:“不用你說,我自然會知道的。”


    這句話毀了瘦高個的希望。


    就當他以為自己今天絕對會命喪在這,那男人拎起自己的衣領子,從獵服的褲子的口袋裏,掏出個狩獵防髒防滑手套,戴上,彎下腰,把剛剛摔飛的勃洛克撿起來,又將自己的雙管獵槍扔到三尺多遠。


    瘦高個不知道他要做什麽,隻驚悚地看見他將小手槍握在手裏掂量,槍身“哢噠”一響,飛快退出子彈,隻餘下一顆。


    瘦高兒全身發寒,負傷的腿卻完全抬不起來,聲音幹涸得以至於都失聲了:“兄……”還沒吐出第二個字,麵前男人黑黢黢的眉毛揚起來,把手槍遞過來,沉沉道:


    “射我的手臂。”


    男人精瘦的身軀側轉一半,獵服裏鍛煉得很結實的矯健胳臂朝向過來。


    瘦高個驚呆,又啞口無言,隨即喘著粗氣:“你他媽別玩兒我!要麽把我交給警方!要麽一槍斃了我,何必唧唧歪歪——”還沒說完,一股濃重氣息壓頂,那手槍硬生被強塞到自己的手掌上。


    “開槍,朝我手臂,我就放過你。”


    他不是開玩笑。


    瘦高個從他的眼神裏,看到了強製協議般的誠懇和堅決。


    也許,他可以接過手槍,用這把勃洛克裏最後一發子彈,對這男人偷襲,一槍崩了他的頭。


    終他沒有,因為他知道,他辦不到。


    自己是中了襲擊的野獸,在把自己射傷的獵人麵前,有種天生的敬畏和膽顫。


    瘦高個吞了口唾,慢慢抬起那隻勃洛克,直直抵住男人健壯的大臂肌肉,扣動扳機。


    作者有話要說:2叔已瘋魔!殺人崩鳥加自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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