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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凝那天傍晚給丁家去電話後,虞嘉妃就已經下定決心,要跟那繼女杠上了,從此這丁家,有丁凝沒自己,有自己沒丁凝。


    骨肉再親熱,抵不過枕頭風,何況她心知肚明,在老公心目中,孰重誰輕。


    幾天下來,在丁誌豪麵前,虞嘉妃使出看家本事伺候,做全身美容,又去相熟專櫃買了幾套情趣用品,把男人弄得天上人間一樣的通體舒泰,床後一根煙的溫情時刻,又不疼不癢地添上幾句,發愁繼母難為,發愁丁婕再過幾年怎麽安排。


    丁誌豪一向禁不起她軟言溫語,這回也不例外,熬不過一兩天,下了保證,說以前該給的都給了丁凝母女,以後會一心一意,好好培養小女兒,以後的丁家,就看丁婕了,隻是在不許丁凝回家住這事上,到底還是有點猶豫,不為別的,還是麵子作祟,怕別人知道背後戳自己脊梁骨。


    虞嘉妃聽到丈夫暗示把公司交給丁婕的承諾,已經大喜,更加賣命回報。


    這天早上,丁誌豪下午才去公司開會,勞累了半宿,正呼呼睡得酣,虞嘉妃翻個身,又開始撩起老公。


    丁誌豪五十擦邊的人,被這嬌妻癡纏了這麽多天,已經很疲了,見她腦袋鑽到腿間,嫻熟地又親又舔,還是努力振起雄風,手滑到她滑嫩的背上,順著摸下去。


    虞嘉妃跟丁誌豪認識時還沒成年,奪了人|妻位,生完丁婕不到十九二十,今年也不過三十六七歲,這些年過得順風順水,處處舍得砸銀子保養,容顏十分纖嫩,說是二十幾歲也有人信。


    穿金戴銀雖然奢華貴氣,可是她也知道顯年齡,平時穿戴多是簡約時尚休閑款,加上早年歡場練就的一笑一顰姿態,更加不減少女相。


    就是這份嬌嫩,叫丁誌豪癡迷到現在,隨著年齡的增大,別的倒沒什麽,就是床事開始走下坡路,夫妻生活,總有些力不從心了,遠遠被年輕的嬌妻甩了一大截。


    男人這方麵哪個願意被女人瞧不起?更何況是丁誌豪的性格。


    老婆比自己小十來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他總怕自己滿足不了,又怕在她心目中形象坍塌,死要麵子活受罪,再腰酸腿軟,也不好意思拒絕,私下則偷偷吃些補腎壯陽藥保養著。


    這幾天陸續交糧,丁誌豪都是硬著頭皮上陣,倉庫都掏空了。


    被虞嘉妃一撩,兩人翻雲覆雨又是一陣,等丁誌豪出了一身虛汗,才臉色蒼白地從虞嘉妃身上滑下。


    虞嘉妃瞟了眼床頭櫃上的鍾,比上次又短了幾分鍾,心裏蔑視加深,看著丁誌豪略顯青灰的臉,說不出的失望,卻還是趴在他懷裏,正要舊話重提,再強調個幾句,臥室門被敲得咚咚震天響。


    等夫妻穿好衣服,開了門,丁婕穿著粉色睡衣,氣衝衝的小臉紅得像胡蘿卜,把手機丟給兩人:“你們害我在同學朋友麵前,丟幹淨麵子了!”


    這一看,丁誌豪和虞嘉妃從熱火天堂,一下墜進了冰窟窿裏。


    屏幕上一條已經轉發近萬的圍脖,赫然醒目。


    文字內容隻有短短一句話,很中立,沒有偏幫維護哪一方:


    “友人參加某五星度假村酒會,偶遇某兩位企業家老婆間大打出手,嬌弱母女被圍毆。”


    一組照片,共六張,照得幾乎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酒會宴會廳外,丁誌豪還沒趕過來,方應貴老婆拿著一桶拖地水,往虞嘉妃昂貴高雅的晚禮服上潑。


    方應貴在旁邊愁眉苦臉,屁都不敢吭一聲。


    丁婕在旁邊被方太兩名帶去的娘子軍死死扯住,又不能幫忙,哭得淚嘩嘩的。


    每個人的臉都打上了馬賽克,惟獨虞嘉妃母女曝露在外,扭曲不已。


    網民都不是傻的,多年以來對秘辛八卦的靈敏嗅覺,讓他們學會了透過表象看本質,看到了本質還得挖出本質的祖宗十八代。


    博主越是說得欲拒還迎,他們越是好奇得深。


    事出總有因,都是幾十歲的人了,當著這種場合大鬧,能是芝麻小事嗎?


    嬌弱母女?嬌弱母女能無緣無故被人狂毆?


    要是博主直接說出慣犯勾人老公的出軌人|妻被人圍毆,大老婆出氣泄憤,可能大家也管不著到底是哪個,一人口水淹幾句罵一陣子,也就過去了。


    畢竟這年頭,最不缺的就是小三,雖然大家對小三這詞神經很敏感,但不算新鮮事物,指不定還得有些道德公知跳出來指責這是文明社會,什麽都能借助法律手段,不該用這麽野蠻下作的手段,更不該牽連到小三無辜女兒身上。


    偏偏因為發微博的人抓住網民的逆反心理,說得半清不楚,也不指責哪一方,弄得網民心癢難耐,隻好發揮自己的力量,不約而同開啟強大的人肉搜索模式。


    網絡力量是強大的,沒幾下,就人肉出來了虞嘉妃的背景。


    大家這才知道,原來照片中被潑水的女主十多年前,就是城內商界的“共妻”,後來挑了最好說話的一個傻帽兒,擠走原配,上了位。


    當正室不好,還秉性難除,勾搭有老婆的男人,幸虧現在這個正宮不是菜包子,出了口惡氣。


    頓時,一片謾罵嘲諷掀起一波又一浪,韃伐進入白熱化狀態。


    基本都是大罵虞嘉妃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吃別人的老公就吃不下飯。


    又說方太打得還不夠狠,戰火甚至延生到了旁邊的小三女兒——丁婕身上。


    有人說話很偏激,又直白:


    “看那小三的女兒,尖下巴,熱狗嘴,奶都擠爆了,怕都是整出來的吧,估計也不是個什麽好貨,早就為當小三做好準備了吧?與其再過兩年也是個小三,不如趕緊一起跟媽媽人道毀滅了吧,免得貽害蒼生!”


    馬上就有人@這人,尖酸刻薄地諷刺:


    “什麽再過幾年?看這女孩子年紀也不算小了,這個年齡最水靈最鮮嫩,現在去繼承母業,還能趕上她媽當年的進度呢!


    還有人最後翻出了沒出現的綠帽男丁誌豪來笑話,說這種拋棄糟糠的人,現在得了報應,嚐到了綠油油的滋味,連丁家公司和廠子的名字地址都搜出來了。


    後,還出現個貌似早年在丁家公司做過,後來辭職的員工,在底下留言:


    “那個女人確實是我以前的老板娘,其實公司員工都知道她出身不幹淨,架不住得給老板麵子,隻敢背後笑話,原先老板娘是個小學老師,多敦厚溫柔一賢妻,對著小三都不好意思說重話,更難為情一哭二鬧三上吊,大夥兒說老板放著斯文有學問的金貴老婆不要,非得要個萬人騎過的髒胚子貨,腦子燒了。”


    虞嘉妃看到這裏,摔了手機:“肯定是老方家那個肥婆發的!我要告她!要告她誹謗!告她破壞名聲!”說著,又嗚嗚哭起來,搖了搖身邊的老公。


    丁誌豪臉色呈紫茄色,**過後本來就氣短心跳,現在禁了打擊,更接不上氣來,身體裏的陽氣像是被抽幹了一樣。


    想這些年前腳在員工麵前被人敬著,後腳卻被人暗地說閑話,這也罷了,自己的圈子裏,自己就是皇帝,誰敢說什麽?這下搞得大半個城市的人都曉得自己表兄弟遍布,他頭昏目眩,被虞嘉妃搖了兩下,滿腔的柔情蜜意早沒了,一個巴掌摔到她臉上:“名聲?你有這玩意兒嗎——”實在難出口,走到外麵,哆嗦半天,氣呼呼地撥了方應貴的電話。


    那邊方應貴比他還要氣上三分:“我瘋了吧?怎麽可能是我們發的!那天有幾個八婆經過,拍了照片,攔都攔不住,我想這種事情,大家一個行業的,心照不宣,也不會胡亂外傳,沒想到還給老子發到圍脖上去了!我事後還找了那個拍照的老八婆,結果人說手機掉了,根本不知道這事,不信去查IP,報網警……我能怎麽辦?還真去告她?”


    丁誌豪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吞,放下電話,這幾天好容易被這嬌妻搭起來的柔情城堡,轟然坍塌,回去又在丁婕哭喊中,踹了虞嘉妃幾腳,換了衣服,訕著臉,鼓著一肚子氣去公司。


    進了公司門,一路走去,從前台到助理到辦公室員工,迎麵過來,都是恭敬地停下來,禮貌打招呼:“丁總。”還是一如既往,像臣子侍奉皇帝一樣惟命是從。


    可丁誌豪腦子一直在嗡鳴,總覺得每個人背過頭去,都在恥笑自己,心裏像是壓了千斤重石,喘不過氣。


    這上十天頻繁行|房,本來就過度傷了元氣,再禁出門前這一場鬧騰,丁誌豪到現在都是頭昏胸悶,偶爾看看窗明幾淨的落地窗外,午休過後的公司又開始忙碌起來,辦公室外員工人來人往,無意瞟過來一眼,他感覺心跳像在錘骨,好像外麵每個人統統都在用有色眼光看自己。


    丁誌豪看了下文件,想撥通內線,準備叫秘書泡杯濃茶進來提神,手還沒拿起電話,眼前一黑,趴倒在辦公桌上。


    與此同時,丁凝還在琢磨著兌現交易承諾。


    拿你一根針,就還你一根線唄,討了你的好處,也給你占占便宜,從馬場回來,她也再不拒絕邵庭晟,每次來約都爽快出去,還次次招人眼,想讓幕後金主滿意。


    邵庭晟隻當是二叔跟她說了什麽好話,心裏想還是老薑厲害,二叔出手,女人必有,這次幫自己給丁凝遊說,更是感激涕零,跟邵澤徽見麵時就一個大擁抱:“叔啊,您可真是我的親叔,以後可得好好孝敬您!”


    邵澤徽推開侄子,看一眼桌上厚厚的競標草案,也就順勢給邵庭晟放了話,交代他跟丁凝先處著,在外人麵前進進出出時做個好形象。過了兩天請職能部門幾名官員來山莊恰談,還特地叫邵庭晟領著丁凝過來晃了個照麵。


    大家都知道丁凝是本城日化行業老商家丁誌豪的女兒,不免笑著讚了幾句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又玩笑說P城招徠個邵氏集團的姑爺,以後關係更緊,合作機會大大。


    邵庭晟知道二叔是借自己跟丁凝的關係,在P城做個形象,跟丁凝相處時自然也遵照指示,不大敢逾矩,這樣吊著胃口,看得著吃不著,差一口氣兒,反倒更有情趣,總之有二叔撐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瞄,也不急。


    丁凝開始對邵庭相處還有點心有餘悸,畢竟那次溫泉和被下藥,也不算小事,慢慢知道這紈絝子弟上麵有人管著,再不敢毛手毛腳,也就釋然,越做越得心應手。


    不就是哄男人嘛,做順的事了。


    P城是個地級市,不大不小,不上不下,平時也沒什麽大事,邵氏集團一下子來了兩個主心骨,自然被很多當本地媒體盯住了梢。


    邵老二那邊像個千年深井,砸下個石頭都激不出個水花來,成天要麽不是呆在度假村裏聽人匯報競標進程,接待省市裏的合作夥伴、各級官員,要麽就是像個皇帝出遊,親自去CBD地段的寫字樓和市區各個分點巡場,身邊還總是跟著個黑臉神似的矮壯粗,記者見縫插針都插不進去,自然把眼光放到了二世祖身上。


    這天丁凝跟邵庭晟去市區吃飯,被本地晨報的小記者跟上了,被拍了個側影,兩人第二天就上了晨報娛樂版頭條。


    報紙上的兩人剛從電影院出來,邵庭晟拿著個蛋筒,親自舉到丁凝的嘴巴下,柔情蜜意的樣子拍得一清二楚,丁凝大半具身體背對鏡頭,但熟人還是能認出來。


    第二天,丁凝又接到那個大學室友童童的短信:


    “哇,凝凝,那個邵家三公子還真在追你?怪不得叫你來學校陪我都不來,連短信都不回我,原來是重色輕友去了,還不跟我說呢!記得來學校時把男朋友帶過來瞧瞧哦,別藏著就原諒你啦。”後麵又是個天真無邪的可愛笑臉。


    不用去仔細搜索記憶,也知道原身很依著這個閨蜜。可不知道為什麽,丁凝對這個閨蜜卻沒什麽親厚感。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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