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比賽結束,比賽的選手累得夠嗆,解說的楊鴻儒渴的夠嗆,觀賽的圍觀群眾卻開心的夠嗆。


    楊鴻儒把自己心儀的"準解說員"湊到一塊兒開了個小會:"剛才我的解說你們都聽了嗎?"


    "聽了!"


    "太厲害了!"


    "太精彩了!"


    "牛皮!"


    ...


    "行了!叫你們來不是為了聽馬屁的,今天這場比賽由我來解說,以後的比賽得需要你們輪流負責。"楊鴻儒命令道。


    士兵們一聽說自己竟然有機會去解說比賽,一個個都特別高興。


    能被楊鴻儒看在眼裏的基本都是那些愛說愛鬧愛表現的家夥,楊鴻儒不可能選擇某個內向的士兵當解說員。不然冷場之後效果絕對尷尬的一批,原地摳腳能摳出來三室一廳那種...


    所以這些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半大小夥子們並沒有任何的緊張感。因為聽解說的人都是他們的戰友...說句不好聽的,戰友可能比你自己都了解自己,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屁股上長了幾顆痣,但是戰友知道。


    所以有什麽可怕的呢?並沒有!而且坐在高台上看比賽的感覺屬實是不錯!看幢將威風凜凜的樣子!誰看誰羨慕啊!


    如果能有花木蘭小姐姐一起主持就更好了...不過他們都知道這是在想桃子!整個運輸隊誰不知道花木蘭是幢將的準妻子?隻不過是因為戰事緊張,兩個人沒時間結婚罷了!


    氏族之間無秘密,楊鴻儒同意和花木蘭定親的當天,整個氏族就都知道這件事情了。


    所以整個木蘭氏族當兵的小夥子們都知道,花木蘭但具體身份到底是什麽。大家唯一沒想到的就是大巫祭竟然能成為他們的幢將!


    得到了楊鴻儒的肯定,這些準解說員都十分激動。這種感覺就像班主任表揚了你一般...回到班級之後,你恨不得尾巴都翹到天上去!


    果不其然,這幾個貨回營之後分分顯擺起來。在慘遭戰友們的各種手段的鎮壓之後,他們才老實起來...


    不過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莫欺解說員不能打!等到你們比賽的時候,老子不黑你黑出翔來就不是專業解說員!


    裁判吹黑哨,拉偏架是要軍法處置的...但是解說員愛咋說咋說,一點不犯毛病!因為解說員本身就是為了娛樂而設置出來的職位,解說員自身帶點情感傾向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一場比賽之後,整個軍營變得生龍活虎起來。大家都在期待接下來的生活,一掃之前留下來的頹唐之氣。


    楊鴻儒看著生機勃勃蒸蒸日上的軍營也是十分欣慰,和他同級的後勤官對這種情況表示相當讚賞。


    一個年輕的幢將能把隊伍帶到如此程度,簡直就是天生的將軍坯子!而且後勤官覺得楊鴻儒會下的這些士兵的未來都不可限量:


    精銳的武器裝備,嫻熟的騎術射術,充足的文化知識,開闊的視野,陽光的心態...這些都是為將者該有的心理素質!


    等這些新兵真正的成長起來,楊鴻儒的發跡之路將勢不可擋。


    寧欺老莫欺小講的就是這個道理,老人的潛力已經耗盡,但是青年和少年到未來卻充滿了奇跡和不可能。


    後勤官覺得楊鴻儒以後保底是個將軍,如果混好了甚至還能統領一鎮之地...這個鎮和其他的鎮不一樣,北魏的北方隻有六個軍鎮,每個軍鎮長官都是當世之名將,朝廷之肱股!


    生活有了奔頭,人生有了樂趣,士兵們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在行軍的路上,就算楊鴻儒不開館說書,士兵們依然也能有更加豐富的話題。


    現在已經入了秋,在冬天來臨之前他們估計能走到**。到了**的堡壘,他們將要進行為期一個冬天的休整。


    冬天是不能打仗的,這是每個國家都約定俗成的規矩。冬天打仗簡直是對士兵的折磨,尤其是在高緯高寒地區...冬天的溫度甚至能降低到零下三十五六度。


    這種低溫意味著什麽?你撒泡尿的功夫可能就滴水成冰了!


    這種氣溫對金屬兵器極其不友善,如果手不加任何防護就觸摸兵器絕對會被凍傷!


    不管是馬匹還是士兵,在冬天到活動都是各種不便。在這種環境下打仗,沒等開打呢,可能各自的士兵就被凍死了不少。


    所以冬天到來,不管是柔然還是北魏,都得找一個被風暖和的地方瑟瑟發抖。


    在這個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取暖基本靠抖的年代,想安安穩穩的度過一個冬天是非常不容易的。


    每年冬天,每支部隊都有一部分的非戰鬥減員。怎麽死的?凍死的!


    作為一軍之幢將,楊鴻儒必須要為自己麾下的士兵負責。這些大好男兒如果沒上戰場卻死在了高寒當中實在是太可惜了!所以他有義務為士兵們帶來溫暖和希望。


    於是他們加快了行軍。在將軍詫異的目光中,糧草運輸部隊竟然和提前開拔的部隊同時到達了集合點。


    "你們怎麽這麽快?"將軍跟見了鬼似的問道。


    楊鴻儒笑眯眯的說道:"我可是木蘭氏族的大巫祭,有點特殊的方法很正常呀!"


    大巫祭?


    這就沒問題了!


    大巫祭有些奇奇怪怪的方法不正常嗎?


    當糧食到達之後,部隊便開始忙於入冬的準備。


    帳篷肯定是不能住了,內蒙古高原的寒風可是從西伯利亞吹來的!刺骨的西北風能把帳篷掀翻在地,所以蓋房子是當務之急!


    北魏軍隊百人為一幢,這是基本單位...楊鴻儒這個幢將對自己的士兵有生殺予奪之大權,同時他也要負擔起這百人軍隊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婚喪嫁娶...


    沒錯!士兵想要娶老婆都得他這個幢將幫著想辦法!你以為基層的軍官是那麽好當的?這些士兵都算他親兵當中的親兵!以後就算他升級了,這一百名士兵都是他到核心力量。


    北魏的每一個將軍都是從幢將升起來的,楊鴻儒也是如此。


    所以如何蓋房子成了擺在他麵前的巨大挑戰。一間房四麵牆,難度係數其實不高。不過想要士兵過上一個熱乎乎的冬天,就需要取暖的燃料和一麵火炕。


    作為剛剛南遷的遊牧民族,鮮卑人對火炕技術的了解實在不多。


    但是楊鴻儒作為在東北上過大學的人,他當然聽說過東北的傳統火炕。而且出於好奇,他也曾查資料了解過火炕的結構和搭建方法。


    這玩意兒的技術難度不高,需要的材料也沒啥高端的。這種東西非常適合北方嚴酷的環境。


    朔氣傳金拓,寒光照鐵衣。雖然聽起來很悲壯,但是誰冷誰知道啊!現在楊鴻儒課不是讀課文的老師,而是課文中苦逼嗬嗬的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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