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嬴政如此神態,雨依公主就笑了:“大王,萱兒妹妹,你們是不是應該率先敬咱們老叔一杯啊?萱兒,嬴將軍是我們大秦的主將,又是秦軍的中堅力量,所以,這杯酒不能省的哦!”說完,已早中踢了嬴政一腳。


    嬴政這才醒悟過來,笑了,立刻牽了萱公主的手,與她一齊敬酒了:“老叔,寡人和萱公主先敬老叔一杯!”說完,已和萱公主一飲而盡了。


    “謝大王!”嬴齊大樂,沒想到竟有如此待遇,馬上就開心地笑了。


    嬴齊並不敢多待,隻飲了三杯,就趕緊告辭而去,卻是心情爽得不得了。


    嬴政歎息了:“唉,這老叔很會做人啊,似乎他還是堅決地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哈哈,隻是礙於形勢,看來,要老祖宗們早點出麵才行!”


    “老叔在大秦的威望很高,隻要老祖宗說服了他,一切就ok了!不過,大王的出生還是越少知道越好!咱們的丫頭們也不必個個都知道!”雨依王後見心月公主、萱公主都一臉驚訝,就笑了:“你們最好別問,問了,咱們也不會說,因為,本王後什麽也不知道,哈哈!”


    萱公主聞言,就知道其中有玄機了,卻不說破,隻溫柔地笑了:“既然如此,咱們就當沒聽見,哈哈!大王,按臣妾的預計,我們老祖宗已經到逍遙居了!”


    “是嗎?奇怪,為什麽這麽肯定?”嬴政奇怪地問。


    事實上他雖然知道他們必來秦國鹹陽,但,會這麽快嗎?


    萱公主笑了:“感覺,純粹是感覺!因為老祖宗舍不得我嘛,真公主要回秦國,我們老祖宗就一定會跟過來的!”


    嬴政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如此,看來,齊國人還要到大秦來看看,主要是看他待這丫頭如何,看來,這萱兒也是他的重點了!不過,這丫頭確實很好的,至少,不多事,這一點,最好,似乎比心月丫頭還讓他省心!


    他正胡思亂想時,逍遙居已來傳話了:“大王,老祖宗她們已回來了,大王如果有空,可以隨時去逍遙居!至於嬴老將軍那邊,老祖宗晚間就會召見他了,大王今晚不必過去!”


    “啊!”聞言,嬴政先是一驚,隨後大喜,笑了:“這麽快?奇怪,我們才剛回來,他們就來了?哈哈,知道了,明晚我們會去逍遙居請安!”


    隨後將萱公主抱在懷裏,親了幾下,才樂了:“哈哈,女人的感覺還真是靈啊,爽快,我喜歡!”


    嬴齊剛從王宮出來,就有一輛豪華的馬車在等他了!


    他隻看了一眼,就笑了:“奇怪,不是說老祖宗去齊國了?怎麽,她回來了?難道,老祖宗要召見我?”


    “是的,老將軍,小的奉命請老將軍去逍遙居!老祖宗已將酒宴準備好了,隻等老將軍去飲宴了,請勿推辭!”


    嬴齊哈哈一笑:“是,知道了,那,煩請驅車引路!”說完,他想都不想就上了車!


    腦子卻一直在轉:奇怪,老祖宗才回來就召見自己?為什麽?莫非是為了鹹陽城的謠言?可是,這消息似乎是從王太後那裏傳出來的,應該不會有假!


    他正胡思亂想時,車夫的聲音響起來了:“老將軍,咱們到了,不過,馬車不能入巷口中的,你知道的,所以,隻有請老將軍擔待!”


    嬴齊哈哈一笑,下了車,立刻就往逍遙居而去!


    他當然知道,這裏別說馬車,就是馬,寶馬,都不準進,所有來人,必須徒步而行,以示對老祖宗的尊敬,連大王也不例外!


    這是從秦哀公時代就形成的規矩,秦國從上而下,無一人不遵從!


    他到逍遙居時,眼睛就亮了:隻見真公主、小寒、太平公主等全來了,當然,還有他們的絕對保鏢,林氏姐妹!


    “老將軍請坐,哈哈,我們知道這段時間老將軍辛苦得很,所以,咱們一回來,就必須宴請老將軍!在政兒那裏你不敢痛快,在我們這兒,可以隨便,痛痛快快喝酒、說話就行了!”真公主的聲音已響起來了。


    的確,這裏太奇怪了,連平民,甚至奴隸都可以來,而且,請安之後,可以隨便吃喝,但必須有目的,否則,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會被轟走!


    嬴齊趕緊請安,隨後,就直截了當了:“老祖宗一定知道最近關於大王身世的謠言了,雖然,說得不明不白,但煞有其事,聽說是王太後那裏傳出來的!當然,操作的人是長信侯嫪毐,似乎真有惹事啊!當然,嫪毐的目的是什麽,老祖宗應該明白吧?


    “嗯,老將軍說得是啊,哈哈,我們回到鹹陽,丫頭們就把這事情告訴我們了!不過,這其中的波瀾無所謂了,長信侯嫪毐的事兒肯定由大王自己解決!至於王太後那裏,隻有本公主出麵了,這事兒老將軍就不要管了!至於政兒的身世,告訴你也無妨,太平姐姐,由你來說吧!哈哈,沒想到,最終還是由說出來了!”真公主我長大了


    太平公主嫵媚一笑,親了小寒一下,才樂了:“老將軍,這事兒嘛是本公主親自操辦的!不過,政兒的確是嬴氏的子孫,他的母親是我們真兒,至於父親嘛,是誰,就不用本公主多說了吧?哈哈!”


    “啊!”此語一入耳,猶如晴天霹靂,一下,嬴齊瞪大了眼睛,下巴幾乎要落到地上去了,嘴可以塞幾頭牛了!


    原來如此,果然,並非空穴來風,事出有因,而且,竟是如此驚天大秘密,隻不過,比傳說中好了何止千萬倍!


    如此說來,嫪毐的真實目的,無非是想做秦國的太上王,甚至,想取嬴政而代之了!


    理清了思路,弄明了原因,嬴齊尷尬一笑,苦笑道:“的確是驚天大秘密,王太後、嫪毐此時故意扭曲,目的很陰險!隻怕,非用雷霆之手段處理不可了!老祖宗要將此事公告天下嗎?”


    他當然知道,她們此時說出來的原因,就是想讓他保守秘密,同時,又想讓他安撫好嬴氏眾人!


    “嘿嘿,這種事情嘛,其實我們無所謂,不過,於先王麵上不好看,況且,他們說得那麽隱諱,目的還是挑動你們惹事生非,對不對?所以,隻好請你最好守口如瓶了,明白嗎?”太平公主眼睛已像劍了。


    嬴齊一聽,頓時就明白了,苦笑道:“是,可是,當時是怎麽回事兒?為什麽要替換先王之子呢?他又在哪兒?”


    他指的,當然是嬴異人之子!


    “嘿嘿,這是沒辦法的事兒!當時,嬴異人被吊在趙國邯鄲的城牆之上,生死難卜,而趙姬剛生出來的小孩子卻死了,所以,我們隻得用真公主與我哥哥的孩子代替了,一方麵安慰趙姬,最主要的是拯救嬴異人,懂了嗎?哈哈,老將軍要怪我們嗎?”太平公主開心地笑了,似乎根本沒將嬴齊當回事兒了。


    這時候她甚至有了順我者昌、逆我者王的心思,隻要嬴齊不聽話,想搞亂大局,立刻誅殺,毫不容情!


    哪知嬴齊卻哈哈一笑,樂了:“難怪嬴政,啊,不,大王如此出息,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哈哈,老祖宗,我們大秦想不統一天下都不可能了!多謝老祖宗,多謝小寒王子!”


    見他如此開心,太平公主才滿意了,笑了:“很好,總算你這老家夥腦子正常,否則,本公主都要考慮要不要滅你這個活口了!哈哈,記住了,好好辦差,辦不好,提頭來見!”說完,臉上又是一陣殺氣。


    嬴齊一呆,嚇得幾乎魂飛魄散:“是,是,是,老祖宗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心裏早就美成一鍋粥了:如此好事,當然妙了,嘿嘿,這血統太高貴了吧,比大秦的還要高啊!


    秦國人早就知道小寒、太平公主的來曆,哪敢有半點不爽快?更何況,又是老祖宗的親兒子?


    “好了,正事談完,咱們是不是該開懷暢飲了?老將軍,本王子知道你在政兒那裏沒喝好,所以,這會兒咱們正好盡興!哈哈,來,我們先敬嬴老老將軍一杯!”小寒得意地笑了。


    像沒事兒發生過似的,一切都那麽自然,令嬴齊不得不佩服:“這小寒王子無論什麽時候都這麽瀟灑,佩服,佩服,哈哈!嬴齊敬王子、各位老祖宗!”


    剛才,他的確被太平公主嚇了一大跳,還以為她對自己不滿意!


    這下,所有人都開心了,一個個都愉快地飲酒了,氣氛也好得不得了了!


    果然,嬴齊放下了包袱,喝起酒來就爽快了,大笑道:“老祖宗放心,嬴齊稍後會與嬴邁等處理好咱們內部的事情的,隻是,王後那裏,隻怕大王出麵也不好辦啊,不知道老祖宗以為如何?”


    聞言,太平公主笑了:“這是秦國的事兒,雖然麻煩一些,但,也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麽複雜!真兒公主會與我一起處理這件事情的!不過,大王那裏,你明早還是先進宮,讓他先吃一顆定心丸,否則,如果政兒給你們記一筆,那,你們幾個老家夥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是,老臣明白,老臣明白!哈哈,這是我們大秦最重要的時刻,我們不敢多事的!先前隻不過一點點小誤會而已!”嬴齊已頭上冒汗了。


    真公主歎氣了:“王太後那裏你們就別管了,咱們會讓她頤養天年的,否則,政兒也算不教了!她畢竟是政兒的養母有十幾年的養育之恩嘛,哈哈!說起來我這個母親反而有點不稱職,幸好,我們寒哥哥、太平姐姐將嬴政教導得非常不錯!”


    “嗯,這事兒目前就這麽處理了!至於那個長信侯嫪毐的事兒,嬴老將軍也不必摻和,目前,他住在封地,似乎想玩把戲了,交給政兒處理吧,那小子應該會應付得很好的,咱們都不用擔心!”小寒自信地道。


    自從嬴政他們成功地鏟除了呂不韋及其黨羽,手段激烈,他們早就覺得嬴政必是一代明君了,所以,他們早就主動地撤退了!


    隻有在當嬴政麵臨不好解決的問題,比如王太後這類棘手的事情,他們才出麵,免得那小子的聲望受損。


    嬴齊已是一臉甜蜜了,比喝了蜂蜜還要甜美,笑了:“哈哈,原來我們還有點擔心,沒想到,事情的結果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好!我們還以為又是呂不韋式的計劃,沒想到,大王竟有如此高貴的血統,哈哈,痛快!來,嬴齊敬幾位老祖宗!”


    “老將軍,這事兒最好到此為止!嬴邁他們那裏,你就說那不過是長信侯嫪毐在給你們開玩笑!至於處理嫪毐一事,目前看來,的確宜速,不能拖了!太平姐姐以為如何?”真公主趕緊再度提醒嬴齊了。


    太平公主冷眼看了他幾下,才笑道:“處理這種事情嬴政最有經驗了,放心吧,他明天會來的,哈哈,咱們明天再議,今晚隻喝酒,不準再提這件事情了!嘿嘿,誰提,罰酒!”


    嬴齊再喝一陣,就自去了,正所謂來時惴惴不安,去時已滿心歡喜了。


    見他去了,真公主才歎息道:“唉,我們大秦這幫老臣就這幫老臣最忠心,也,最讓人難受,是不是,寒哥哥、太平姐姐?”


    “哈哈,沒有啊,他們跟我們大唐那麽老家夥比起來差遠了!嘿嘿,說句不好聽的,我們大唐的那些老家夥,本公主有時恨不得宰他百十人才開心呢!哈哈,可一想到他們的功勳,又總有點不忍!至於王公貴族,嗯,有時真是不忍啊!”太平公主歎息了。


    的確,大唐的那幫所謂“忠臣”、“老臣”,她們早就見識過了,有的還會死諫之類,搞得她們都無所適從,幸好,每一次都玩得那些老家夥們一個個狼狽不堪!


    所以,她太明白真公主此時的想法了,笑了:“嘿嘿,丫頭,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好了,他們也不算太迂腐!這一關其實不算什麽,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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