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真公主發現風賢沒有回逍遙居,本想去問問風夫人,又或者風義,但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風賢、宗天行、荊軻是師兄弟,又是多年的好朋友,人家朋友相聚,多喝幾杯,甚至於玩兩三天,似乎也沒什麽吧!


    所以,思之再三,她終於還是放棄了去打聽風賢的事兒!


    第二天,李真一大早就來了,見到真公主,趕緊請安:“師母早安,風賢是不是昨晚沒回來?”臉上已是一片不安了。


    真公主感覺奇怪,就笑了:“風賢昨晚去跟宗天行、荊軻兩人喝酒了,好像真沒有回來,我又不好意思去問珠兒她們,怕引起誤會!對了,你小子這麽緊張幹什麽?”


    “唉,大姐,師母,這是關鍵時刻,我最怕那兩個小子發什麽神經,做掉了風賢,那,我們就少了一個主力軍了!唉,不過,那兩個小子應該不會幹掉風賢,他們畢竟是曾經的好兄弟,應該不會!”


    李真思索了片刻,才堅決地說,卻仍然一臉擔憂,顯然,怕他真出了問題!


    真公主也思索了好一會兒,才點頭同意了:“嗯,應該是他們在勸風賢吧!按說風賢也很厲害的,應該出不了問題的!可惜,寒哥哥、太平姐姐不想參與這種事情,我們少了幾個絕頂高手參與,太可惜了!”


    “嬴政的安全我們倒是不擔心,隻是,這回可能要把宗天行玩兒死了,多少有點不爽快!不過,算了,讓嬴政玩兒吧,泰阿神劍也需要鮮血養成的!好了,師母,我出去打聽打聽,希望能把風賢找回來,否則,我們又要讓一個大高手了,事情還是很麻煩的!”李真說完,已搖頭晃腦地出去了。


    真公主見他這副模樣,不覺搖了搖頭:“多大點事兒啊?這小子不是也知道結果了嗎?竟然還是這麽沉不住啊,唉,真是情緒化的怪物!”


    “嘿嘿,他是詩人嘛,就是太激烈了!不過,這兩天我們都要小心點,雖說我們盡量不出手,但是也是可以出手的,哈哈!”諸葛美玉堅決地說。


    真公主頓時高興了,開心了,得意地道:“嘿嘿,有你這丫頭這句話,本公主就開心了!哈哈,我最怕你這丫頭攔住我,不讓我出手!現在好了,咱們可以隨便出手了,哈哈!”


    “真公主,我是說可以,不是說隨便,你這丫頭也不準亂來哈!”諸葛美玉趕緊提醒她了,曉得她很想出手了。


    真公主一呆,歎氣了:“是,你這丫頭放心,本公主明白,唉,寒哥哥、太平姐姐就是把所有的事情都管死了,我們一點機動性都沒有!”


    “哎喲,大姐,這是養狼計劃啊!如果,嬴政連這件小小的事情都搞不定,那,那怎麽堪當大任呢?嘿嘿,真公主,咱們不能皀嬴政小子當成普通的孩子來培養,不能把他放在溫室裏,那,他會有依賴性,最後就什麽大事都做不成了!那,他還怎麽統一六國?”


    諸葛美玉已靠在她身邊,故意引導她了!


    真公主這才完全明白過了,歎息了一陣,才甜蜜地笑了:“好了,我知道了,謝謝你,嘿嘿,我明白!隻不過,事沒到你這丫頭的身上,你當然輕鬆了!”


    “想通了就最好,哈哈,我們就怕你這丫頭多事!好了,大姐,我們是不是該準備酒菜了?我有一種預感,咱們寒哥哥、太平姐姐今晚可能會過來的!”


    說完,拉著真公主就去了。


    李真像一隻無頭的蒼蠅,在鹹陽城轉了一天,仍然沒見到風賢的影子,搞得他頭都大了:難道,這風賢憑空消失了?還是,真被荊軻、宗天行兩人聯手宰了?可能嗎?


    奇怪,這荊軻、宗天行會怎麽做呢?要不要匯報一聲呢?


    如此大事,一定要讓師父師母知道!想到這裏時,他就乘夜色望武鄉而去!


    小寒、太平公主聽說之後,就笑了:“哈哈,我們回鹹陽城的逍遙居快樂一陣吧,心兒,你繼續守城,梅兒、若曦隨我們回去!”


    “嗯,這樣最好了,李真,你也回鹹陽,不過,不要回沒用的居了,去韓非的府第!哈哈,弄走了風賢,接下來,他們就要對付你了!嘿嘿,這回,看看他們又耍什麽花招!”太平公主笑了。


    隨後,幾人回了鹹陽城,隻留了禇心守武鄉,偏偏城外的趙國軍隊安分得很,一直按兵不動,幾乎就像不存在似的!


    回到逍遙居,真公主見狀自然大喜,卻馬上調侃諸葛美玉了:“美玉丫頭一早就說你們要回來,哈哈!寒哥哥,太平姐姐,你們說這丫頭是打了卦了,還是真的她有預感?”


    臉上一副茫然之態,似乎以為這諸葛美玉真是神仙之神算了!


    “嘿嘿,真兒,這就是我們美玉丫頭的本事了!她嘛,會打卦,也會預感,當然,還是基於判斷!哈哈,這李真小子找不到風賢,自然想找我們了,對了,風夫人、義兒,你們用不著擔心,沒事兒的,三天之後,風賢必然安然無恙地回來!”太平公主一邊調侃美玉,一邊安慰珠兒、風義了。


    果然,此語一出,所有人都欣慰地笑了。


    小寒打了眼色,立刻,林雪梅、林若曦就去準備太平公主最喜歡的菜式了!


    這時,嬴政卻來了,一見麵就慌張地說:“聽說風師兄不見了,為什麽?那,誰來保護我啊?李真師兄又住韓非那裏去了,怎麽辦?”


    “你小子怎麽了?多大點兒事啊,奇怪,手捧泰阿神劍的秦始皇竟如此無能?小心本公主打你屁股!放心,十個宗天行也不是你的對手,這次,你將他宰了就是了!這是他的命數!哼哼,沒用的東西,比之我們的隆基差得太多了,小子,你自己玩兒啊!真公主,你們誰也不準插手!最多,趙玄可以幫你!”太平公主又故意羞辱嬴政了。


    嬴政麵上一紅,隨後尷尬地笑了:“是,公主殿下教訓得是,政兒知道了!可是,我真的打得過宗天行?”


    “蠢!有了泰阿神劍,隻怕一百個宗天行也打不過你,你小子的劍道修行沒落下吧?哈哈,好好玩兒,這是你的遊戲!”小寒也故意鼓勵他了。


    聞言,嬴政幾乎要跳起來了,整個人沉浸在極度的興奮之中,一雙眼光閃著精光!


    隨後哈哈一笑:“那,寡人還有什麽好憂慮的?嘿嘿,不知道我現在跟師父相比,如何?”


    “蠢貨!那你不是自尋死路嗎?凡是想跟我哥哥鬥的人,沒一個不是草包!嘿嘿,泰阿神劍也是我們的劍嘛,你這小子真的太蠢了!如果,犯傻就更混蛋了,哈哈!別說你抱著泰阿神劍,你就是捧著***,在我們麵前也是小兒科,哈哈!”


    這回,太平公主也不客氣了,立刻就訓斥他了!


    嬴政明白自己又真的犯渾了,趕緊賠笑了,一臉無地自容的樣子。


    幸好,林雪梅、林若曦等將酒菜端上來了,見狀,就笑了:“嬴政,你小子還差得遠呢!哈哈,泰阿神劍雖然不錯,但,還不是天下第一神劍啊,嘿嘿,我們雨哥的軒轅才是天下第一神劍嘛!所以,你小子還是安分點,你不過是一個劍僮而已,好好養劍,哈哈!”


    嬴政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這個未來的秦始皇,責任之一,竟是為了養劍,不過,這已是他能感覺到的最好的事情了!


    “不過,風賢的事兒怎麽解決啊?要不要我把鹹陽城掘地三尺啊?”嬴政又重拾起謙虛之心了。


    真公主歎氣了:“你這小子還是安分點吧!你就老老實實準備後日的祭祖大殿!風賢的事兒我們來解決,至於李真,我瞧荊軻他們肯定要對付他的,所以,解決這次危機,就看你們這幫小子了!我們是不能插手的,這是太平姐姐的命令,我們都不敢違背的!”


    “是!”嬴政又一次瞪大了眼睛,嘴裏嚼著無比鮮美的美食,偏偏一點感覺都沒有!


    享受夠了逍遙居的美食,嬴政才心滿意足地去了!


    真公主見他走了,才歎息了:“難道,政兒真的很差嗎?真的比不了隆基?唉,目前看來,的確如此啊!”


    “切,你這丫頭在想什麽?想跟我比啊?隆基也不是全能的啊,嘿嘿,人嘛,各有命數!好了,我們不用說這些了,嬴政就是後期陰毒了一些,隆基也差不多!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天命之數吧,我們誰也無法改變!”太平公主說完,似乎情緒也有點不爽快了,眼睛裏也有了淚光。


    她已多少年沒流淚了,現在,想到大秦的“短命”,李隆基的“昏聵”,竟有點傷神了。


    小寒見狀,趕緊將她抱在懷裏,親吻了一陣,才笑了:“曆史就是曆史,關我們何事?哈哈!我們享受自己的快樂最爽快,對不對?”


    “哈哈!哈哈!”所有美人兒都得意地笑了。


    李真在韓非府裏呆了一整天,黃昏時,才傳來了消息:荊軻在鹹陽城西土坡等他!


    韓非讀完這條消息,笑了:“嘿嘿,真師兄,這回,他們肯定是要對付你了,你一個人去,還是本公子陪你去呢?”


    “單刀赴會!哈哈,本公子怕過誰來著?嘿嘿,我也是王子啊,小小的荊軻、宗天行,本王子可不會放在眼裏!好了,韓非,你把你的政務管好了就行了!記住了,明天你不準去太廟那裏,明白嗎?免得嬴政還要分心照顧你們!跟李斯也說一聲,你們這些文官盡量少去,懂嗎?”李真細心地吩咐說。


    韓非先是一呆,隨後就明白了:原來,大秦的大變在即,他們惟有安分守己,才能躲過一劫!


    隨後,他趕緊笑了:“是,我會的,咱們這些外來客最好居家過日子!隻是,大王有勝算嗎?我瞧呂不韋似乎已張弓搭箭了!”


    “嘿嘿,這是明擺著的事情了!這回,他們這幫小子才是主力軍,我們都是看熱鬧的!荊軻約我,肯定是想讓我離開,哈哈,沒想到這幾個小子也學會動腦筋了!”李真自信地笑了。


    韓非歎氣了,苦笑道:“可惜,我隻是個書生,劍道不精!要是烈兒在這裏就好了,他肯定能幫上忙!可惜,他又要照顧秦、趙之戰!這回,隻有看嬴政小子的能耐了!說真的,我可不一定要侍候他的,等他過了這一關,我也想撤退!嘿嘿,真師兄,能不能幫我說一聲,老祖宗能不能讓我也修仙劍啊?”


    “啊!”李真聞言,驚奇地看了他一眼,才笑了:“嘿嘿,韓非兄,你是什麽人你不知道嗎?法家的鼻祖啊!嘿嘿,你是不用修仙劍的,你自己就是仙嘛!好了,我不能透露過多,嘿嘿,你小子比我們高級多了,放心吧,法仙人,你注定就是仙家!”


    “啊!”這回,輪到韓非一臉懵逼:什麽情形,難道,自己也是仙人?


    扔下還在發呆的韓非,李真就出門了,卻沒有去鹹陽城西,反而,走上了鹹陽城的城牆,又自己觀看了一下周圍的情形,才滿意地離開了。


    到了鹹陽城西的土坡,見荊軻、宗天行已在那裏等他了,李真一見,就笑了:“哈哈,難不成兩位先生準備在這裏對付我?嘿嘿,我的麵子多大啊,居然要兩位盟主親自招呼?”


    “啊!”無論荊軻,還是宗天行,都是一陣尷尬,隨後,宗天行才笑了:“李真師兄說笑了,咱們哪敢得罪李真師兄?不過,咱們荊軻荊大盟主想給真師兄來一次比劍而已,不知道真師兄賞不賞臉?”


    李真哈哈一笑,仔細地看了他們一眼,才笑了:“荊軻先生,你確定,一定要跟我比劍?”


    “是啊,嘿嘿,不如,後日,我們在鹹陽城檔三十裏的風雨閣那裏比劍,如何?哈哈,聽說,那裏也是我們老祖宗修煉劍法的地方,哈哈,我們也在那裏學學仙劍嘛,不知道真師兄以為如何?”


    荊軻已一臉挑釁了,似乎不想給他拒絕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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