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美人兒都和嬴政練過劍了,那美婦人就疑惑了:“嬴政王子,你沒騙我們吧?為什麽你的劍招普普通通,偏偏我們就攻不破呢?”


    “哎,伯母,這就是有劍招與無劍招的區別了,所謂無招勝有招嘛!你們的劍式總是中規中矩,即使打起來可以渾然一體,但總有跡可尋啊,所以,咱們就可以輕鬆抵擋了!所以,劍式一定要做到無跡可尋,才是劍道之始!唉,真的不可說,不可說啊!說不明,也道不白,就是一種感覺!哈哈!”嬴政這會兒的表情才真正有點捉弄她們的意思了。


    那曲靈聽了,不覺一震,隨後喃喃地道:“無跡可尋,無跡可妹!”


    她不停地重複這四個字,整個人已陷入了半癡迷狀態了,倒瞧呆了那美婦人:這靈兒究竟怎麽了?難道,她中邪了?


    正在此時,曲靈已一臉喜悅了:“哈哈,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當然妙不可言!爽快,太爽快了!嬴政,咱們再來打過,我就不信我攻不破你的如封似閉!”


    說完,她的眼睛亮了,整個人已散發出來一種令人心醉沉迷的感覺:仿佛,她就如天上的明白,將大地一點點地照亮了!


    連那美婦人都感覺到了她心頭的爽快,隨後也是欣喜:“丫頭,難道,你真的領悟了劍道了?是什麽?”


    “嘿嘿,母親,就是這樣,無劍式啊,嬴政,過來,本姑娘這會兒要好好地收拾你了!”那曲靈已一臉爽快了,眼睛裏充滿了快樂!


    嬴政大驚,隨後笑了:“來吧,丫頭,嘿嘿,我看看你這小丫頭的有什麽長進!”


    這也是小寒的常態,無論林雪梅,還是林若曦,又或者太平公主,他快樂時都稱丫頭,那些美人兒自然一個個心花怒放。


    曲靈這會兒哪會在意他的稱呼?


    等嬴政拔劍了,她已一招水銀瀉地就打了出來:明明是水銀瀉地,偏偏又不是水銀瀉地,那劍光猶如天外飛仙般恰如其分,從嬴政想象不到的地方刺過來了!


    很明顯,想用如封似閉已擋不住這劍勢!


    嬴政歎了口氣,隻得踏著北鬥七星步,連退三步,才險險化去了那丫頭妙手偶得的水銀瀉地!


    曲靈更得意了,笑了:“嬴政小子,如何?哈哈,本姑娘絕對不比你差!母親,你瞧明白了嗎?”


    那美婦人仍一團霧水,思慮再三,仍是不得要領,隻得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息是一片歎惜之態!


    但也竊喜,笑了:“哈哈,我不明白,不過,靈兒明白了就好!可惜,你父親不在這裏,否則,你們論劍更爽快!”


    聞言,曲靈的眼睛又是一片迷茫了:是啊,父親為何又不在了?他又去了哪兒了?


    見曲靈已不想再出劍了,嬴政才佩服地道:“靈兒真是舉一反三,我不如也,哈哈,可惜,我師父不在,否則,你這丫頭今晚就是他的小甜心了!嘿嘿,那才有你這丫頭美的!”


    他滿口輕佻,偏偏曲靈這會兒已不介意了,反而笑了:“我也有點向往劍道了,希望有朝一日能聽小寒王子、太平公主說劍!如果,他們瞧得上我,我就做他們的奴婢!”


    一臉認真,毫無虛假!


    自然瞧得贏下有點嫉妒了:這丫頭還真是死心眼啊,難道,這練劍的女人都逃脫不了師父師母的魔掌?難道他們是魔鬼嗎?


    那美婦見狀,反而讀懂了他的心思,笑了:“他們不是魔鬼,隻不過是神而已!哈哈,小寒王子本來就是劍神嘛,天下間獨一無二的劍神!”


    “啊,劍神!”這回,嬴政率先驚叫出聲了,臉上竟是不可思議之態!


    在逍遙居,小寒、太平公主很少說他們的事兒,隻讓自己拉風箱、學劍法,連打鐵都都沒教他!當然,他會的劍法在小寒所有的弟子中,僅次於李真!


    那曲靈更是眉目動情了,一片向往之態了!


    嬴政見了,心中竟有種說不出來的痛,似乎不願意這丫頭嫁給小寒!難道,自己已喜歡上了這丫頭?為什麽?自己連這丫頭的模樣還沒瞧過,怎麽可能?


    他隱隱覺得,自己跟這丫頭之間肯定要發生很多事情,隻不知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那美婦的思維又轉到劍術上來了,笑了:“好了,丫頭,把你最新領悟的劍道跟為娘的說說,嘿嘿,也許我學會了,你那個爹就不會瞎跑了!”


    “嗯!母親大人,這無劍式其實很簡單,真的就是明白了就是明白了!不過,就我個人的感覺就是隨心所欲,咱們想怎麽打就怎麽打!”說完,曲靈已開始比劃了。


    “啊!隨便打?”那美婦聽得滿臉驚愕,思索了好一陣,仍然不得要領!


    曲靈見狀,已有點耐煩了,立刻就將那美婦拽起來,隨後,就親手教她如何隨心所欲了!


    那美婦好一會兒才終於摸到了一點脈門,笑了:“原來如此,可惜,我的資質不夠高,領會不了高深的劍道!不過,能窺門徑也不錯了!哈哈,等你爹爹回來,我說給他聽!”說完,已媚意一片了。


    隨後,她們母女就自去了,卻留下了那幾個倩美的小丫頭,要她們好生侍候嬴政王子!


    嬴政見狀,一呆:難道,她們的目的在於套他的劍道?師父師母會不會怪罪自己呢?


    旁邊的幾個小美人早就圍在他身邊侍候他,才一會兒,他就感覺飛到天上去了,整個人已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這本來就是小寒的生活方式,他向來有模學樣,所以,這回也樂得逍遙了!


    三日後,嬴政就要求離開魔教的聖地了!


    那美婦想了想,就笑了:“好,很好,秦國王子果然風采過人!這樣吧,我讓曲靈、離兒陪你回秦國!這離兒是你的女人了,由她一路照顧你們!至於曲靈嘛,主要是隨你回秦國,拜見寒將軍、太平公主!不知道王子政有沒有異議?”


    “沒有,一切全由宮主做主!隻是這曲靈姑娘一人出門在外,難道,宮主不擔心嗎?”嬴政已擺明不想讓曲靈隨他出門了。


    雖然,他承認有點喜歡這丫頭了,可一想到前途渺茫,自己乃逃亡之人,哪裏照顧得了這個小丫頭?所以,必須拒絕與美同行!


    哪知曲靈卻笑了:“哈哈,嬴政小子,你瞧不上我嗎?怕我成為你的累贅嗎?放心吧,哈哈,我們聖教在燕國勢力大得很,連燕王也要讓我們七分!哈哈,沒有我這個公主,你以為你能離開我們燕國嗎?”


    “啊!”聞言,嬴政自然心喜,卻趕緊申明:“唉,公主殿下,我隻是一個逃犯,趙國肯定要追殺於我的,此去危險重重,還望姑娘三思!”


    那美婦人笑了:“王子政,你雖然貴為王子,但對於天下之事懂得了多少呢?好了,我知道你此去危機四伏,但沒有我們曲靈,隻怕你寸步難行,哈哈!好了,我透露一點消息給你吧,追殺你的,除了趙人,還有殺手,嘿嘿,而且,就是你師父師母的弟子們創立的護劍盟!小子,小心點!靈兒,保護好他,這肯定也是小寒、太平公主的意思,他們的本來就想訓練這小子,還且,還讓他置之死地而後生!”


    聞言,嬴政又是一陣迷茫:怎麽又是護劍盟?難道,又是那個宗天行?如果碰到宗天行,自己要不要退避三舍呢?以自己現在的劍術,肯定不是那宗天行的對手!


    那美婦人笑了:“我們聖教在江湖上的地位嘛,哈哈,你到了燕國國都薊城就知道了!好了,靈兒,記住了,你要見到小寒王子、太平公主才能決定歸屬!千萬別便宜了這小子!”


    “知道,母親大人,這小子蠢得很,哈哈,我會慢慢收拾這小子的!”曲靈的眼睛裏已充滿了嘲弄!


    顯然,她根本沒將這小子放在眼裏,似乎已準備不斷地折磨這小子了!


    那美婦人嫣然一笑,隨後,才吩咐曲靈不要隻圖好玩兒,又說一路上要聽嬴政的話,最重要的,一定要見到小寒、太平鴒,才可揭開臉上的麵紗!


    這時,嬴政的心又狂跳了幾下,臉色也不爽快了:難道,她是天下第一美人兒?奇怪,非要見到師父師母才可以摘麵紗?那怎麽可能?


    在他的心底,與小寒、太平公主有著一樣的想法:林雪梅才是天下間最美的女人,而且,似乎趙來越美豔動人了!


    他正在胡思亂想時,那曲靈又笑了:“嬴政小子,咱們該出發了,你那兩位朋友還在山下等你呢!嘿嘿,想什麽呢?本公主最看不得我這副不三不四的樣子了!離兒,這一路這小子要是不乖了,你就用不著侍候他了!”


    那離兒一聽,先是一陣輕笑,看向嬴政時,又變成了一副嫵媚相了,眼中的柔情蜜意已暴露了她心中的想法!


    曲靈見狀,敲了一下她的頭,罵了句“沒出息的小丫頭”,就率先出發了。


    嬴政、離兒自然跟上,相視一笑,嬴政自然摟住離兒,加快她的速度了,因為曲靈的速度很快,似乎在故意較勁!


    或者,她不想讓嬴政瞧出來這燕山禁地的路線,放著小徑不走,故意走入叢林,足下點動,才一刻功夫,就出了那林子。


    嬴政一呆:就這麽簡單,但回憶那足跡時,卻似乎又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再回頭時,那些林子又恢複了迷離狀,仿佛隱藏在雲霧之中了!


    “小子,想記住我們的陣法入口及步點,對不對?哼哼,就憑你那魚木腦袋,再學一百年吧!哈哈,不過,本公主給你一個提示,對我們離兒好點,讓他做你的王妃,嘿嘿,咱們離兒自會帶你入陣,如此,你就進退之入了!不過,假如你對我們聖教不敬,哈哈,那你小子就死定了,就是秦國王子也不例外!”


    曲靈似乎又故意不給嬴政好臉色了,一臉冷笑,隻不過心中對離兒愛惜,要嬴政尊重離兒了,看來盡管主仆相稱,但視之如姐妹,關懷備至!


    聞言,離兒雖然嬌羞,卻也歡喜,心裏甜絲絲的,一副小婦人心態了,竟看呆了嬴政!


    那曲靈見狀,又是一陣嘲笑,隨後,又搶先往山射去,再也不等嬴政和離兒了!


    到了遼城,曲靈也不問嬴政的意思了,立刻就往客棧而去!


    嬴政一問店小二,果然,韓行烈、蒙恬正住在這家客棧,曲靈笑了:“這一路都是我們聖教的地盤,連遼城裏的長官都是我們任命的,當然,也要通過燕王的任命!我們聖教就是燕國的保護神,所以,燕國的事兒我們幾乎都可以做主的!當然,大小事情仍由燕王下令!”


    臉上自然是一片得意了,這是聖教最光榮的事情!


    韓行烈、蒙恬已奔出來了,一見麵,韓行烈就奇怪地笑了:“老三,你小子真是豔福不淺啊,哈哈,這才三天沒見,你又娶媳婦了,而且,一娶就兩個!哈哈,我看啊,你就是我那個老祖宗的德性,女人堆裏的風流劍客!”


    他一說,那離兒的臉就紅了,曲靈卻冷哼了一下,卻隨即就若無其事地說:“你小子嘴裏放幹淨點兒哈!沒錯,我的離兒丫頭已是嬴政小子的女人,不過,本公主嘛,嘿嘿,這小子還不配!”說完,故意在嬴政的頭上敲打了一下。


    奇怪,嬴政居然不反抗,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像被她收服了似的!


    韓行烈哈哈大笑起來,卻不再說話了,將目光掃向了蒙恬!


    果然,蒙恬更尷尬,仿佛被敲打的竟是他自己,一臉手足無措的樣子!


    嬴政似乎毫不在意,像沒事兒人似的,思索了一會兒,才笑了:“大哥,二哥,為今之計,咱們該如何行事?哦,對了,曲靈她們的聖教在燕國有一定的地位,所以,我們用不著害怕燕國王族對我們不利!不過,我們被殺手集團盯上了!”


    他三言兩語就說了形勢,就等兩人的意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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