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劉雨生看著王冰瑩的眼睛說,"自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可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知道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一直都把這句話藏在心裏。現在我就要死了,如果不把這句話說出來,我死都不會瞑目的。"


    王冰瑩眼裏噙著淚花說:"我知道,我什麽都知道。從你救了我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喜歡我的,不然體育場那麽多人,為什麽你隻救我一個?阿刀,我..."


    王冰瑩臉上一紅,猶豫了一下,抬起頭來毅然決然的說:"我也喜歡你!本來我以為這輩子不再會有男人能讓我心動了,可是...,可是你一出現,我...,我就..."


    "你就怎麽?"劉雨生期待的問道。


    "我就..."王冰瑩臉頰緋紅,聲若蚊蠅,死活不肯說下麵的話。


    劉雨生輕輕握住王冰瑩的手,王冰瑩抽了兩下沒抽回來,也就任由他握著了。玉手芊芊,若水蔥一般白白嫩嫩,手指修長,柔若無骨,單單這樣一雙手,就不知要迷倒天底下多少男人。劉雨生悄悄咽了口吐沫,抬頭時正和王冰瑩看了個對眼。


    王冰瑩紅著臉正在偷瞧劉雨生,不料被逮了個正著,她急忙轉過身去,低頭假裝研究自己的浴袍。隻見玉人一襲純白浴袍圍住上身,披肩的長發柔順的散落下來,在粉紅燈光的映襯下,真個是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


    正所謂:膚如凝脂,白裏透紅,溫婉如玉,晶瑩剔透。比最潔白的羊脂玉還要純白無暇;比最溫和的軟玉還要溫軟晶瑩;比最嬌美的玫瑰花瓣還要嬌嫩鮮豔;比最清澈的水晶還要秀美水靈。腰若約素,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當真好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孽!


    劉雨生看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手上不自覺的用力,不料掐疼了眼前的美人兒,王冰瑩嚀嚶一聲,嬌嗔道:"好疼..."


    劉雨生吃這一驚,一口口水嗆到了嗓子裏,頓時劇烈的咳嗽起來。他咳嗽起來,算是一發不可收拾,臉憋的通紅,連連咳出幾口鮮血,看上去要多淒慘有多淒慘。王冰瑩急忙靠近了劉雨生,一隻手輕拍他的後背,一隻手在他胸口輕輕揉搓,同時關心的問道:"阿刀,你怎麽樣了?好點了沒?"


    聲音充滿關切,真情流露感人至深。劉雨生好不容易止住了咳,鼓足了勇氣一把將王冰瑩抱在懷裏,挨著她誘人的嬌軀,聞著她剛洗完澡那清新的香味兒,他雙手直哆嗦,激動的氣都快喘不上來了。他挨著王冰瑩的耳朵問:"見到我你就怎麽樣?"


    "我...,我就很想被你抱著,讓你好好愛我。"王冰瑩這句話一出口,當即羞的臉色通紅,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兒。她低著頭不敢看劉雨生,雙手不停搓著浴袍的一角,真真的嬌豔如花我見猶憐,讓人忍不住就想把她抱緊了好生憐愛一番。


    劉雨生抱緊了王冰瑩,歎了口氣說:"可惜我認識你太晚,我們這輩子算是有緣無分,沒機會在一起了。更可惜的是我到死還是一個處男..."


    劉雨生的話說的十分不著調,簡直像榆木疙瘩一樣影響氣氛,但是他的樣子萎靡不振,看似虛弱到了極點。王冰瑩不忍心責怪他,見到他那垂死的模樣,她心裏油然而生一種恐懼,她害怕劉雨生真的就這樣死掉。她咬了咬牙,忽然伸手扯掉了身上的浴袍,直視劉雨生的雙眼說:"阿刀,你要了我吧。"


    劉雨生那一刻眼神裏閃過一絲猶疑和不忍,但隨即隱去。他看著赤身裸體的王冰瑩,那蠻腰可堪一握,酥胸巨大高聳,就像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誘人心弦。肌膚勝雪,雙目好似一泓春水,看的劉雨生把持不住,被子下麵立刻鼓起一個大帳篷。


    "小妞兒,"劉雨生喘著粗氣說,"你不要衝動,這不是兒戲,我不是隨便的人。再說,我就要死了,你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不這麽做我才會後悔,"王冰瑩打斷了劉雨生說,"我會後悔一輩子。"


    她掀開被子鑽進了被窩,伸手摟住劉雨生的脖子說:"阿刀,我還是第一次,你一定要溫柔些。"


    衣衫件件滑落,兩個人漸漸變成了一個人,如是許久之後。


    "嗯...啊...哦..."


    臥室裏傳來一陣陣暢快難言的喘息,聲音柔和清脆,充滿了誘惑。被子不斷起伏晃動,下麵兩具白花花的身子緊緊糾纏在一起。劉雨生早已入巷,跨下堅挺乃上下來去,陰峰直入,邂逅過於琴弦,臀搖似振,或急抽,或慢...淺如嬰兒吮手,深則如凍蛇入窟,扇簸而和核欲吞,衝擊而連根盡沒。


    王冰瑩滿麵紅霞的輕聲叫道:"阿刀,我好快活..."


    劉雨生默不作聲,隻是不停用力,王冰瑩初經人事,受不了如此蹂躪,不禁連連告饒。劉雨生低頭奮力衝刺,王冰瑩被刺的魂飛天外,一時根本顧不上說話。昏黃的臥室內隻聽啪啪的撞擊聲和交錯的喘息輕吟,良久之後一聲虎吼,方才雲收雨住。


    王冰瑩躺在床上,眼裏有兩顆淚珠慢慢滑落。劉雨生輕輕的摟著她,見狀溫柔的說:"是我不好,弄疼你了,不要哭好不好?"


    "阿刀,我沒有哭,"王冰瑩看著天花板說,"我很幸福,這輩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幸福過。"


    劉雨生的手忽然顫了一下,雖然他很快的掩飾過去,但兩人肌膚相親,如何能瞞得過細心的王冰瑩?王冰瑩轉過臉看著他的眼睛說:"阿刀,你到底有什麽事在瞞著我?"


    劉雨生眼神躲閃了一下說:"我哪有什麽事瞞著你,不過是在替你擔心罷了。針對你的封口令既然已經下達,那麽一定會有人不惜一切代價執行,你始終處在危險之中,叫我怎麽能放心?"


    "隻是因為這個嗎?"王冰瑩追問道。


    劉雨生沉吟了一下,沉重的說:"好吧,小妞兒,我不該瞞你,其實我不姓卯,我也不叫金刀。我姓劉,我叫劉雨生。"


    "我早就知道了!"王冰瑩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劉雨生神情一冷,淡淡的問:"你怎麽知道我的身份?你認識我?"


    "什麽身份啊!我早知道你不姓卯!"王冰瑩開心的說,"哪有人會叫卯金刀這麽古怪的名字呀!一聽就知道這名字是假的,卯金刀,不就是劉嗎?所以我一早猜到你姓劉。不論你因為什麽要用假名字,都沒關係,不管你原本叫什麽,在我心裏,你永遠是我的阿刀。"


    說到後來,王冰瑩的聲音漸低,仿佛在說給自己聽,但其中飽含的癡情,傻子也能聽得出來。劉雨生心中一顫,悄然舉起的右手又放了下來,他撫摸著王冰瑩的頭發,憐愛的說:"傻丫頭,如果我並不是你想的那麽好呢?如果我殺人無數,是一個罪大惡極的壞蛋呢?如果你之前說的是真的,體育場那些人就是我故意犧牲掉的,你會怎麽做?"


    "我什麽都不會做,"王冰瑩仰著臉親了劉雨生一下說,"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不管你做什麽,不管你是什麽人,我都隻是你的女人。"


    劉雨生身子又僵了一下,神情顯得十分勉強,王冰瑩調皮的摸了他的大腿一下說:"你問過我了,現在換我問你一個問題。阿刀,你...你做那種事那麽厲害,是不是...,是不是很有經驗?你是不是有過很多女人?"


    殺氣四溢!看來不管什麽樣的女人在什麽樣的情況下,隻要一提到這個問題,果斷的殺機四伏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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