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老實的道,不懂。


    他搖了搖頭,似乎對我很是無奈,然後走出了我跟秦培的房間,對,我們倆的房間,隻是,至今還未越過雷池半步。


    他走之後,我對秦培說了他的推測,跟我一樣,秦培同樣佩服他的智商,並且認為,其實他的分析,還真的有點接近真相的,但是是不是就是這樣,誰也不清楚。


    我道:“假如他推測的是真的,你願意真的去另外一個世界遊曆一圈嘛?”


    她看著我,笑道:“你敢去,我就敢。”


    我那個感動就別提了,想著跟她說幾句纏綿的情話,這時候,這個秘書又走了進來,他丟給我一疊紙張,道:“這上麵的這個人,將是我們下一步的方向。”


    我不明就裏的拿過紙張,發現這是打印出來的報紙,映入眼簾的是四個字兒:借屍還魂。


    而且,橫幅上,是一幅照片,是一個女人的照片,長相一般,而是一看,就是那種非常普通的那個年代的家庭婦女。


    然後,報紙上的內容卻讓人不寒而栗,它在最開始就說,這個事件的女主角,叫朱秀華。


    當年在台灣金門被海盜殺死,她死不冥目,於是她便借助一名台灣的村女林罔腰來重投人間,當時林罔腰的先生吳秋得突然發現她的太太不醒人士。於是他便立即把林罔腰送院,結果死於不明的原因,後來在林罔腰出殯那天,她的屍體竟在眾人眼前突然起來,並對眾人說我叫朱秀華,我已借助林罔腰的身體複活。當時包括林的先生吳秋得等眾人都給這情景嚇呆,事後這件借屍還魂事件公諸海外。全球的靈異學家包括美國,日本等地都前來台灣訪問這位朱秀華女仕


    第三十七章準備破局


    這個秘書,好吧,我不認為一直叫一個人秘書是禮貌的行為,但是這個聰明人,他並不想出現在這個故事裏,以後,我們就稱呼他為張公子。(那個字母兄也說了要這個角色,但是您老沒留下角色名,還有耶卡兄,你們的龍套,以後盡量安排,之後也會有很多的角色出場。)


    張公子的推測,一瞬間就讓我把之前的所有疑團全部都串聯在了一起,然後解開了它,所有的一切都證明了他的推測真的是合乎邏輯的。


    朱秀華不可能在出了這麽大的事兒之後,還能自由隱居,我太明白有些人的做事風格了,她肯定如同那些秦嶺古樓裏的人一樣,被軟禁了起來。


    並且,她還不同於秦嶺古樓裏的那些存在,別人是活人,**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然後回來之後,身體就出現了巨大的變故。——她是完完全全的,是以靈魂的形式回來,然後寄托在另一具**之上活了下來。


    這甚至比a一直研究的更有可操作性,如果可以,那將是一種靈魂上的長生。所以她肯定會被研究,甚至我都可以想象的到,這邊的一號,很有可能也在尋找她。


    不對,我想到這裏,忽然就想到一個同樣長期糾結了我的問題!


    張良墓是一個局,這很明顯是一個局,a也說這是一個局,甚至他們最後忽然就一群人出現在了墓裏我都想不通,當時也跟胖子商量了,他認為,a他們肯定有一條密道,就是提前準備好的,甚至那些兵,在我們進之前,就已經在了。


    我最開始還不太明白,糊塗這到底是誰設的局,是三爺?是天真喝潘子,還是a?——現在聯想到張公子說的,我一下子就全他娘的明白了,這個a口中所謂的局,其實就是他自己下的!


    他們在守株待兔,被我們攪合了,然後後來幹脆趕我跟秦培,還有胖子滾蛋,然後他自己留下來。


    原來,他是在等那些台灣人!這個局,最開始,就是為了台灣人而下!


    他們肯定是得到了台灣人在找線索,找麒麟的線索,我一直都認為那個夏大腳有問題,他在墓中淡定的有些不像是一個盜墓賊,原來他是a手中的一張牌!


    a通過夏大腳聯係到了台灣人,告訴他們那裏有一個麒麟,以此為誘餌,同樣是為了吸引台灣人過來,而買麒麟的台灣人,必然就是研究朱秀華借屍還魂的人!


    尼瑪!這得是多深沉的算計,而我這個間接直接都在局中的人,絲毫都沒有察覺,那麽說的話,那些村民的死,也是a的布置?我在那個叫韓信的小山村兒的一舉一動,豈不是跟小醜一樣,a在幕後看著我這個什麽都不知道的人在自以為是的上躥下跳?


    想到這個,我忽然一陣懊惱,但是絕對沒有對a的心狠手辣有什麽不爽,因為事到如今,對他們會采取的任何手段,我都司空見慣了,不就是幾個普通百姓的死活?除了嗬嗬我還能說什麽做什麽?無力改變的東西,隻能去習慣。


    當我說出我的想法的時候。張公子點了點頭,道:“應該來說,就是這樣。”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呢,薛丹青是無法靠近的,朱秀華方麵的人,a又在等,我們怎麽接近?”秦培問道。


    “我們也去魯山,截胡,在台灣人見到a之前,攔下他們。”張公子道。


    “你在開玩笑,這怎麽可能?你認為我們能鬥的過a?當然,我承認,論智商你不比他差,但是這件事兒,並不是完全靠智商的。”我道。


    “那隻能再想想了。”張公子也無奈,論智商a也有,而且這件事兒,本身就太過棘手,在a之前截胡,完全就是虎口奪食的節奏。


    “其實可以通過夏大腳那邊,做點手腳。”秦培看著我道,然後補充了一句“當然,這難度也不小。”


    “你的意思是胖子?”我立馬就明白了。


    秦培點了點頭。


    不管夏大腳是不是a的一張牌,但是有一點,是不可否認的,他是胖子的朋友,甚至當時不明真相的胖子,還千裏迢迢的跑到魯山去救他。——而目前為止,跟台灣人聯係的夏大腳,還是一個出賣國寶的盜墓賊身份。


    那麽,這未嚐不是一個好的辦法。


    胖子馬上就要被a逼得出國,現在應該還在北京,他在臨走的時候,給了我一個電話,說這個電話是他最信任的人,不管任何時候有發財的事兒想找他,都可以打這個電話。


    這事兒事不宜遲,張公子也認為這是可以施行的,就讓我立馬給胖子打電話。我就用賓館裏的電話打了那個號碼,對麵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持著一口京腔很濃的普通話道:“您好,找哪位。”


    我張開嘴卻發現我他娘的到現在都不知道胖子叫什麽,這個女人肯定跟胖子交情匪淺,而且我現在有求於人,總不能就說,我找胖子吧?那也太不尊重人了,猶豫了半天,我說道:“您好,我找王先生。”


    我大概知道胖子是姓王的,如果他要是不明白哪個王先生,那我也隻好說我找王胖子了。


    誰知道那邊說了一句稍等,然後就把電話放在了一邊,不一會兒,胖子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帶著不耐煩道:“胖爺不管你是小天真還是小三兩,就衝這個電話把胖爺我嚇的舉槍投降了,我都要說一句操你大爺!”


    尼瑪!我說怎麽這麽快就接了電話,原來這廝不幹好事兒。


    我就訕笑道:“胖爺好雅興,準備啥時候出國?您老怎麽知道我不是三兩就是天真?”


    他道:“出國的事兒,胖爺就是避避風頭權當旅遊了,真當我怕你們老大了,至於另一個問題,純屬廢話,這個號碼,就你們倆知道,不是你們會是誰?說吧,找我啥事兒?”


    我道:“胖爺啊,出國的事兒先不慌,我這邊有點事兒需要您老出馬幫忙。”


    “別介,你們的事兒,胖爺我真攙和不起,另請高明吧。”說完,胖子就要壓電話。


    “您老等等,這次不是虎口奪食兒,就是一個小事兒,您老一個電話就搞定,咱們這麽長時間的生死交情,這事兒都不幫忙?枉費我一直認為胖爺您是個豪情雲天的漢子。”我道。


    “別拍我馬屁,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等下我還要抽根兒煙來個梅開二度。”胖子不耐煩的催道。


    “就是你聯係一下夏大腳,安排我們這邊兒,跟台灣那個買麒麟的人見個麵,胖爺您別激動,我保證就隻是見個麵,而且,隻需要五分鍾就好,這不是好安排?但是必須是,在我們老大見到那幫台灣仔之前。”我道。


    “這還是小事兒?說吧,為什麽忽然要見那些人,國家大事兒?你說說,我聽聽值不值得幫。”胖子道。


    有些話我當然不可以對胖子說,說什麽為了黎民百姓不被災難傷害?胖子肯定不會關心這些,我就道:“有一個買賣,想跟台灣人做,你明白的,我這邊,以前可是下過不少古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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