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自救,我也是,隻是走的兩條路是兩個極端,可是我們都相信,造成我們身體這種情況的,是在地下,真正能解救我們的,答案也在地下。”


    “行,你說的我大概也能明白,但是我現在還不明白,為什麽你們不知道那個閣樓的位置,卻能有莫言跟老王他們的照片,這一點,是我現在感覺最矛盾的地方。”三爺的話聽的我暈頭眼花,趕緊岔開話題,知道真相是我想要的,可是這突如其來的爆炸性信息需要我去消化。


    我甚至想拿出紙筆來記錄他說的每一句話,隻是條件不允許。


    “那個照片,是別人寄給我的。”三爺點上一根煙,悠悠的道。


    “還有別人?!”我詫異道,難道除了a和三爺,還有別人參與這件事情中來,我隻感覺一陣頭大。


    “對,其實你仔細的想一下,我們當年被派去執行那個任務,在任務的地下身體發生了變化,這個變化到底是無意的未知的,還是我們是被當做了試驗品?當時我們不知道,可是你要知道,我們在被關進這個閣樓的時候,我們的身體,還沒有發生異常,他們就開始對我們進行了研究,這樣的話就暴漏了,我們是被當時召集我們行動的人給坑了。


    他把我們當成了小白鼠,故意讓我們去得這種奇怪的病,然後研究。這個你應該可以理解。


    那麽之後我們為什麽會被放出來?——要知道當時的研究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我們每個人都能感受的到,當時抽血抽的更加的頻繁,可是就在那個時候,我們卻被放了出來,每個人都有劫後餘生的喜悅,卻不知所以然。


    後來回到長沙之後,我才知道,這一次我們的僥幸逃命,是因為某一個大佬的失勢,當時這個計劃要暫時取消掉。


    現在閣樓裏麵被重新關押進去了人,你應該明白這其中意味著什麽,——當年那個失勢的大佬重新得勢了,他要重新啟動這個計劃。


    那個層麵的交鋒並不是你死我活,有人強勢就有人弱勢,現在淪為弱勢的那群人,並不想這個大佬的計劃得以順利進行。


    所以找到了我們,因為他們知道,我們不管是自救,還是複仇,都會行動,然後幹預到這個計劃裏,我們是被當成了棋子,他們之間博弈的棋子,可是我們的命運已經不在我們的掌握當中了,明知道是被利用,卻不得不做。


    現在你可以想到,那張照片是為什麽到我的手裏的吧?有人是要告訴我,計劃被重啟了,想要自救,你就上吧。”三爺用非常平淡的語氣,說出了這讓我聽了渾身顫抖的話。


    “政壇的博弈?可是,這不對勁兒啊,要說我們要做的事兒,不算小,可是真的往政治博弈上扯,太小了吧?就跟三爺您,倒個鬥兒能影響國家大局?是不是有點太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問道。


    “傻孩子,宋知命你們的隊伍,研究的重點是什麽?”三爺忽然答非所謂的問道。


    我們研究的是什麽?那還用說?我幾乎脫口而出道:“長生啊,可是這東西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嘛!”


    “你難道想不明白?真正到了那個層麵的人,其他的明爭暗鬥都是浮雲,已經誰也無法真正的整死誰了,他們要鬥的,是先死,活的最長的那個,就是最後的贏家,也正是因為這個,誰都不敢先死啊!死了就意味著現在依附於他的人,就群龍無首,現在你說,我們還是無關緊要嘛?——真正鬥爭的關鍵,就是在看似很小的地方。”三爺道,說這話的時候,他甚至有些自豪,任誰竟然處在這麽一個檔次鬥爭的漩渦裏,都會有類似感觸,倒鬥兒倒到了這份兒上,也算是此生無憾了。


    我用了幾乎半個小時才理順三爺的話,甚至我很沒出息的列了一個樹狀圖,隻有這樣,在這一個龐大的局裏,局中局裏的人和事兒,才相對的明了一點,理順之後我幾乎已經麻木了,緊張算什麽玩意兒?


    哥們兒已經嚇的不知道緊張了!


    人一旦甩開,那也就那樣兒,我他娘就是個小嘍囉,天踏了有高個兒頂著,我怕什麽?我幹脆就道:“三爺,我還真得謝謝您,這麽大的事兒,可算是頂破天的買賣,您竟然能想到我,你說我是不是得好好感謝你?”


    “小家夥兒你不學好,我怎麽感覺你這是話裏有話呢?“三爺笑道,”你是不是感覺這麽大的事兒,為什麽叫你來?你這什麽都不知道又不懂的,幫不上什麽忙對吧?”


    我道:“三爺,既然您老給看出來了,那就給小子解個惑,說實話,我現在甚至懷疑我家祖墳冒青煙了,能卷進這事兒裏來。”


    “那你來之前,宋知命跟你交待過什麽?”三爺笑著問我道。


    “他說我這次來就代表我一個人,他不方便出麵。”我道,這時候我似乎想到了什麽,可是卻抓不到精髓。


    “非常簡單的事兒,宋知命當時在我們分別之後,依附了一股勢力成立了你們那個隊伍,這股勢力是超脫於前麵我說的兩個之外的,打個比方說,前麵競爭的是老大老二,而宋知命背後的那個人,是老三。老三這個人沒有卷入老大老二的鬥爭中,可是他是個人,他也不想死不是?


    我這次寄照片給你,是想確認一下,你的兩位隊友被送進了那個秘密的基地,跟宋知命背後的人有沒有關係,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宋知命在得到消息之後肯定會去確認一下,對不對?”三爺笑著看著我。


    我說得,您老還真是神機妙算,我們老大還真是打了一個電話,可是那邊似乎也不知情。


    三爺繼續說道:“這就對了,照片為了試探宋知命的反應,如果是他做的,就不會派你來,可是你來了,這就是他告訴我的答案,——秘密基地的重啟,與他背後的老板無關。”


    我好像有點明白了,點點頭,可是還是有點迷糊,問道:“三爺,有話您說完,小子我實在是不能理解你們之間的算計,既然我們老大讓我來,何必說什麽我是個人的身份呢?而且一直在強調?“


    三爺站起來,笑道:“小家夥兒你真的是單純的可愛,今晚我也回答了你不少問題,也不在乎多一個,但是這是最後一個了。聽到沒?“


    “其實這個問題非常簡單,宋知命是那個人的臉,你又是宋知命的臉,老大老二在競爭的時候,肯定會關注著老三,不怕他保持中立明哲保身,就怕他忽然偏幫誰,所以他不得不慎重啊!”


    “宋知命是想來的,畢竟他也是要自救的,可是他不能來,因為這會傳遞一個錯誤的信號出去,給他身後的大佬帶來麻煩。“


    “剛才小哥兒讓你給他打電話,其實還是想拖他下水,可是他這個人非常狡猾,明知道電話被人監聽著,還是說了一些內容,他的那些話,其實不是說給你聽,也


    第一章出發


    我想過這次的出發會很快,可是沒想到就在第二天早上,我因為昨夜一整晚都在嚐試理順三爺的話之間的聯係,我被潘子叫起來的時候,還頂了兩個熊貓眼,三爺看到我的時候,笑著看玩笑道:“三兩兄弟,昨天晚上倒鬥兒去了?”


    我擺手道拉倒吧,哥們兒是個軍人,這種損陰德的事兒我幹不來,我還怕生個兒子沒屁眼兒,我本來就是個無心的玩笑話,在現在這種迷迷糊糊的情況下說了出來,說完我就立馬意識到不對,果不其然,我看到潘子跟三爺的臉都綠了,趕緊舉手道:“得,小子我說錯話了,等下有酒我自罰三杯。”


    三叔拍了拍潘子的肩膀,示意別跟我一般見識,對我道:“喝酒估計得等以後了,小哥兒的意思是,這事兒趕早不趕晚,今天就出發。西安那邊我有夥計已經開始置辦裝備,這一次雖然不是下地,可還是要當倒鬥兒來看。”


    “今天就走?去西安?”一聽這個我馬上來了精神,西安對我來說,那以前可真的是一個做夢都想去的地方,並不是說這裏是幾朝古都,而是我在初中的時候暗戀一個女孩子,她姥爺家在洛陽,剛開始她父母好像在外地工作不方便照顧她,就寄養在了洛陽,跟我一個中學,我暗戀她好長一段時間,不過那時候我就是一小毛孩子,不敢表白就算了,還經常欺負她,想要引起人家的注意力,她到了初三就轉學回去,好讓我神魂顛倒了一段時間。——我甚至後來好找到人家姥爺要了地址,給她寫了兩封飽含深情的信,可是都如同石沉大海。


    “對的,那個木質閣樓,就是在十萬秦嶺大山之中,小哥兒的那個地圖又不完整,找到他可是一個大工程。我說兄弟,你怎麽一聽到西安就一幅春琴蕩漾的樣子,怎麽著,那邊有相好?”三爺問我。


    我看了看秦培,意識到剛才的失態,並不是說哥們兒三心二意,隻是那屬於年少時光的特別記憶罷了,為了避免秦培吃醋,就道:“哪能啊,就是西安,有我一個親戚,遠房的表叔,很多年沒聯係了,小時候對我挺好的。”


    三爺沒接話,而是在那邊開始指揮,這次要誰跟著去,借他的話說,就是這一次不管怎麽說都屬於伸手進了陌生的領域,而是別看是地麵,那凶險絕對比下地還大,這一群人不害怕倒鬥兒,甚至有人提到倒鬥兒就興奮,可是會害怕閣樓那邊看守的士兵。


    所以這次人不適宜多,容易暴漏目標,就帶上了潘子跟大奎,三爺有個侄子,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吵著要去,被三爺臭罵了一頓趕了回去,潘子對三爺道:“要不要叫上王胖子?他上次走的時候說了,有買賣的話隨時聯係。”


    三爺擺手道:“還是不了,這個胖子滑頭的很不好琢磨,再說又不是下地,就我們幾個吧。”


    確定行程之後,那個獸皮的地圖早已經被三爺找人複印了幾份,人手一份兒,直到出發的時候,我還是沒有看到那個神秘的小哥兒,就問三爺。


    他道:“他現在已經在長沙那邊等著,這次我們要兵分兩路,肯定有人不想讓我出長沙,你帶著小哥兒跟潘子走一路,有人關卡你就拿出你的工作證,我倒要看誰敢攔,我跟大奎走小路過去,長沙我熟。”


    我一驚,道:“三爺,我們老大可是說了,我這次來就是個人的身份,我這工作證能拿出來?”


    三爺瞪我一眼,道:“宋知命的鬼話你也信?我說兄弟你怎麽這麽死腦筋的?他讓你去死你去不去?”


    我琢磨著這也不行,就道:“就算我拿出工作證也不一定頂用,您都說了我們老大的老大才排行老三,那老大要攔我們,我這身份夠使?”


    三爺搖頭道:“那邊不可能告訴下麵的人真相,無非是阻擾一下,這身份夠了,我吳三省還是被他給看輕了,真想要弄我,我這裏都不安全。”


    我也沒話說,就想著幹脆先這樣,真不行的話再請示a,我就是來打醬油的,這種級別的博弈,哥們兒牽扯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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