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歎一聲:“白公子,鶯鶯有些話想告訴你,鶯鶯知道自是配不上白公子,但有一個人一直在等你,白公子可知道?”


    白衣微微一愣,隨即道:“你說的是林兒?還是嫣兒?有一點烏小姐請放心,白衣不是濫情之人,更不是忘舊之人!白衣很明白自己的責任,也正是因為如此,白衣不敢隨意接納,可是,無形中卻傷害了不少的人!但比之即將到來的傷害,這點傷害也許是最小的吧!”


    烏鶯鶯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這樣,鶯鶯也就放心了,白公子,鶯鶯有一個要求,不知道你可能夠答應奴家?”


    “隻要不是很過分的,我可以答應你!”白衣想了想道。


    “不過分,對你來說舉手之勞!”烏鶯鶯笑著道:“白公子,那就是你飛升的時候,帶上我一起走!”


    “啊?這...可你到不了飛升的時候,我怎麽帶你啊?”白衣一愣道。


    “你真笨!你有獨立的空間的啊,你可以把你想帶的人都帶走的!”烏鶯鶯笑著道。


    “額!這樣也行?”白衣一呆,隨即心裏一顫,不過隨即又搖了搖頭道:“我飛升之際,這獨立空間怕是帶不走了的,不過如果能帶走,我答應帶你離開!”


    “多謝!”烏鶯鶯笑著道謝道。


    “不過我很奇怪,你為什麽要離開,按你的修為,再有個幾百年應該也可以飛升了吧,何況你們暗星的修煉體係好像跟我們不一樣,穿越星空並不是很難吧。”白衣有些奇怪地道。


    “唉!公子有所不知,我們暗星的確可以短距離穿越星空,但我們不能飛升,而且修為永遠限製在了人仙的境界,由於資源匱乏,想修煉到人仙,千難萬難,目前整個暗星也隻有兩位人仙,剩下的都是偽仙境。也正是如此,我們才要占領東玄,可沒想到遇到了你!早知道你在這裏,我們就不來了!因為你的....算了,不說這些了,你隻需要知道我絕不會害你就是,我巴結你還來不及的!”烏鶯鶯突然笑著道。


    “那,這裏到底有沒有傳送陣啊?”白衣將話題轉移。


    “有!就在當日你們大戰時的深淵之下,隻是我們卻沒有發現,不知道是何原因。”烏鶯鶯道。


    “哦?就在那深淵之下?那當日怎麽沒聽你說起?”白衣一愣,隨即道。


    “當日見你大戰的那麽辛苦,接著你就睡著了,可誰知你一睡覺就睡了這麽久,再說你也沒問我,所以我也就....”烏鶯鶯道。


    “哦,是這樣啊!那我們現在走吧,再回去一趟,看看那傳送陣!”白衣說完,當先淩空飛渡而去。


    “唉!”烏鶯鶯歎息一聲,隻能隨後跟上。


    經過白衣等人的掃蕩,遺地之內顯得蕭條了許多,到處都是被挖走礦石和取得天才地寶之後留下殘破痕跡,貌似真的是被徹底掃蕩了一般,其實是真的被掃蕩了!


    百萬軍隊過境,你還想會留下什麽寶貝?


    也許,這就是所說的掠奪吧!


    沒用多久,三人來到了當初大戰怪獸的深淵之前,為安全起見,葉兒被白衣送到了獨立空間,那裏人多,也安全。


    這裏依然一片狼藉,當日大戰留下的痕跡依然,唯獨不一樣的,是那個深淵,當初血液灌滿,被白衣收走了之後的深淵曾經是充滿濃濃的血腥氣,可如今,卻絲毫聞不到異味。


    站在半空看著這深淵,白衣有一種奇特的感受,這道深淵好像是被人用刀劍之類一下子劈出來的,顯得是那樣的怪異。


    白衣降下身形,一點一點地往深淵之下落去,卻見深淵兩邊真的是齊齊整整,不由得大罕,這要真是被人劈出來的,那此人的修為要強大到何種地步啊?


    不一刻落在深淵底部,發現這深淵的底部竟然極為的寬闊,好似刀劍最後落在實處,遽然發力一般,將這裏震蕩的竟然比上部還要寬大。


    在這個巨大的空間內,白衣竟然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而這個巨型的空間,正是那隻怪獸的藏身之地,與其說是藏身之地,不如說是被禁錮之地,因為四周還殘存著封印之類禁製的能量,想來是這遺地突然受到了先前那股詭異的能量波動的侵蝕,而出現了異常變化,這封印好像也被那詭異的能量破壞了,那隻怪獸才得以出現在深淵上部。


    二人在深淵之下細細尋找,總算不負所望,找到了一個上古陣法的殘存,但已經遭到了極其嚴重破壞,隻能依稀看出陣法的樣子,卻已然無法修複使用。


    “你對這傳送陣應該很精通吧?”白衣猛然想起當年在京城地下秘洞的傳送,向烏鶯鶯問道。


    “我懂一些,但不精通,像這類大型的星際傳送陣,我也沒見過。”烏鶯鶯道。


    “哦,是這樣啊!那我們好好研究一下吧,雖然殘缺,但總比沒有的好!”白衣笑道。


    “你對陣法這麽感興趣?嗯,那,給你,這是我們使用的傳送陣的一些陣圖,你感興趣就多看看。”烏鶯鶯一愣,隨即揮手拿出一本薄薄的小冊子遞給了白衣。


    白衣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接了過來,也沒翻看,真誠地對烏鶯鶯道了聲“謝謝!”,隨即收起了小冊子,看了看四周道:“再細看看,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東西!”


    二人細細地察看,白衣卻更注重那些已經被破壞了的紋路,努力將所有的紋路殘圖都記了下來,讓腦海中的元嬰們去感悟。


    這一細細研究,竟然花了三四個時辰,直至天色漸暗,二人才飛出了深淵。


    昏暗的色彩使的整個遺地之中顯得一片神秘,雖然寶物已被搜刮完畢,但這裏更有一絲恐怖的氣息在蔓延。


    興許黑暗總是會給人帶來恐懼的吧,烏鶯鶯忍不住往白衣的身邊靠了靠,好像在尋找一絲安全感!


    二人出了深淵,白衣笑了笑,卻並沒有走多遠,尋了一處地勢平坦之地,白衣祭出了名古屋,烏鶯鶯知道白衣不想在夜裏行走,要在此住宿一宿。想到單獨跟白衣獨自在這空無一人的遺地之中相處,沒來由的臉色一紅,心如小鹿般的亂撞。


    白衣卻沒注意這些,笑著道:“休息一下吧,反正他們也沒走多遠,明天就會追上他們的。”


    說完竟然不再理會烏鶯鶯,竟自鑽進了名古屋中,氣的烏鶯鶯暗自跺腳,隻得鑽進名古屋尋了個房間鑽了進去。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二人收拾好物事兒,隨即起程趕路,向月寒宮方向飛去。


    再說玉墨染,祭出玉家飛行器,月寒宮無極軍團的幾位團長也祭出飛行器,遺地居民有自己的獨特的梭形飛行器,竟然是完全密閉的,人員進入之後,外麵竟然看不到裏麵的情況,裏麵的人卻可以清晰看到外麵的情況。並且這梭形飛行器速度極快,比月寒宮跟玉家的飛行法器要快得多,引得眾人一陣驚奇。


    登船完畢、於是數十艘各形飛行器一路向月寒宮飛去。


    眾人行至距離月寒宮還有數百裏的時候,白衣跟烏鶯鶯趕上了整個隊伍,眾人收了飛行器,於是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向著月寒山行去。


    不多時,遠遠見前方有一隊人馬攔住了隊伍。


    白衣上前,卻見是戰堂的人馬,不由地有些奇怪。


    戰堂人見是四宮主白衣,立即行禮稟告道:“參見四宮主,你回來了就好,趕緊去見大宮主吧!”


    “嗯?怎麽回事?”白衣一聽,心裏咯噔了一下,意識到可能出什麽事了,隨即安排交代了一番,一個瞬移,來到了月寒宮大宮主的住處。


    隻見此時這裏戒備森嚴,明月缺月都在,大宮主虛月卻臥躺在床榻上,臉色蒼白。


    “嗯?怎麽回事?”白衣猛然出現,倒是嚇了明月和缺月一跳。


    見是白衣,不由地一喜,道:“四弟,你回了就好,這下好辦了!大師兄受了重傷,我們卻束手無策,大師兄的傷很怪異,你快看看!”


    “嗯?受傷?怪異?”白衣一時間竟然沒反應過來,要知道在這神州,有何人能夠傷的了大師兄?還很怪異?


    白衣愣了一下,來到虛月的床前,虛月無力的睜開眼睛,苦笑了一下,想說什麽,卻沒發出聲音。


    白衣擺了擺手,示意先不要講話,隨即檢查起虛月的傷勢。


    虛月的傷很重,因為受傷的地方靠近心髒,心脈已經受損,假如再靠近一些,傷了心室,估計虛月的性命就堪憂了!


    傷不像是空手所致,應該是一種奇特的兵器所傷,傷口四周竟然還殘存著一種怪異的能量,這種能量在阻止著傷口的愈合和恢複。


    這是一種奇特的能量,明月等從未就見過,但虛月現在無法開口說話,眾人也無從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白衣細細地檢視,見虛月除了胸口心髒部位一處傷之外,左右肋部和後背都有傷,而且傷勢也不輕,顯見是被多人圍攻所致,估計要不是虛月功力深厚,恐怕就回不了月寒宮了。


    白衣不敢耽擱,急急得喚出了白靈,向她取了當初嫣兒飛升時留下的仙丹,給虛月服下,隨即運功緩緩地吸收了虛月傷口周圍的怪異能量,用自己的雷霆之力包裹住,送入了丹田海暫時封印,留待慢慢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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