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笑笑,含糊搪塞而過。


    白衣不喜歡這個話題,所以挑了一個更有趣味的話題,這個話題是任何正常男人們都喜歡談論的話題,酒跟女人!


    可是很快,在幾人的哈哈大笑中,白衣突然發現自己在這個話題中也是一個很失敗的角色!


    白衣突然發現,自己好象不是一個男人,因為自己好象還沒有女人!


    當莫書生等瞪著被酒充血的眼睛,笑問白衣有過幾個女人的時候,白衣隻能不吭氣地喝悶酒!


    “哈哈哈,兄弟,怎麽連一個女人都沒有麽?”莫書生大笑著道,也許是酒的作用,也許是男人的自尊,白衣的臉有些紅,而且很紅很紅。


    “我,我有女人,不過都不在我身邊!”白衣辯解道,雖然好像是事實,但貌似很蒼白無力。


    “哈哈哈,在不在跟前是一回事兒,屬不屬於你又是一回事兒,睡沒睡過又是一回事兒!嘎嘎嘎,兄弟,給哥哥說說,到底睡過幾個女人?”莫書生的話引起了其他幾位的附和。


    “我,我,我有好幾個!”白衣道。


    其實白衣自己也弄不清楚了,到底誰是自己的女人!


    戰爭有時候讓人興奮,興奮得忘了女人!


    可戰爭,總是離不開女人!


    於是,有人說“戰爭,讓女人走開!”


    其實也許沒了女人的戰爭,就沒了戰爭!


    “對了,莫大哥,你們怎麽會流落到這裏?”白衣趕緊岔開話題。


    “說來話長,我們已經被他們關押了百多年了,當時我們離開月寒宮後不久就被他們秘密抓了起來,跟我們一起被抓的還有一些,宮裏的人,隻是有些人受不了酷刑,死了,有些被他們殺害了,還有一些在逃跑時被殺了,唉!”莫書生沉聲道,說完咕嘟咕嘟猛灌了幾口酒。


    “哦,是這樣啊!”白衣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畢竟這世道如此,生在亂世,身不由己,所以白衣隻能沉默。


    為什麽會有這些殺戮?


    難道就不能和平相處?


    殺人其實並不是一件怎麽令人愉快的事情!


    可是很多時候,人都不得不去殺人!


    可不管你是什麽原因去殺人,都有一個目的!


    更多的時候是你為了不被人殺,才不得不去殺人!


    白衣突然間對這些打打殺殺的有了一些厭倦的心理!


    這使得白衣心內猛然一驚,白衣暗自道:“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突然有這樣的想法?這可不是我的本心啊?難道?”


    白衣有些明白了,也許自己還是太低估了女人!


    就如自己低估了烏鶯鶯一樣,僅僅兩場大醉,卻能換來自己的一個承諾!


    女人,也許比戰爭本身更可怕,因為很多時候,女人可以影響戰爭,至少可以影響戰爭中的很多的人!


    白衣晃了晃頭,貌似要驅散自己心中的不快一樣,卻發覺這隻能是徒勞!


    “罷了,隨她去吧!如果有朝一日,真的可以放他一條生路,那就兌現諾言吧!否則,也不要怪我悔約了!”白衣貌似嘴角蕩起一絲笑容,一絲殘忍的笑容!


    白衣不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可是,如果有必要,做一回毀約的人,白衣好像覺得自己也不是做不到!


    也許這個世界上本來就不應該相信諾言或者承諾,畢竟承諾很簡單,可是換來的卻是一種沉重的負擔!


    看著白衣好像對女人的話題沒什麽興趣,莫書生抖動著自己的大胡子,又找了一個新的話題。


    “兄弟,既然都是自己人,你在宮裏哪個院裏?”莫書生突然問道。


    “額?哪個院裏?什麽院?”白衣一愣,隨口道。


    “嗯?你不在院裏?那就在堂裏了?”莫書生也是一愣,接著問道。


    白衣搖了搖頭,雖然自己是宮主,除了無極軍團的事情,自己好像還真的什麽也不用管,更不要說月寒宮的各院編製等等了,其實白衣壓根就不是很了解這些事情,這些事情貌似都是在由大宮主虛月在操心,此刻,白衣很佩服大宮主虛月,突然覺得虛月真的很辛苦。


    “啊?那你在月寒宮任什麽職務?”莫書生不由地奇道。


    “哦!這個啊,嗬嗬嗬,我喊虛月大師兄,明月是我二師姐,缺月是我三師兄,嗯,我主要管我的無極軍團....喂,你們怎麽了?怎麽這樣看我?”白衣猛地發現四人的眼神不對勁兒,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我說,兄弟,那個咱不吹牛行不?放心,你說的我當做沒聽見!”莫書生沉聲道,說完灌了一大口酒,心內道:“開什麽大陸玩笑,你喊宮主是師兄,那你不就是大宮主的四師弟了,那你不就是也月寒宮的四宮主了?這牛吹的,兄弟,會死人的!咱不吹牛啊!”


    “額?!”白衣一愣,隻得笑笑搖了搖頭。


    猛然,白衣停下了已經端在了嘴邊的酒杯!


    莫書生等人卻依然在痛飲,白衣揮手把他們收進了珠內世界,囑咐白靈照顧好。


    自己卻身形一晃,失去了蹤跡。


    蓬萊仙島東北方向,是全島的最高處,那裏有一座宮殿式的建築物。


    此刻,在那宮殿的最大的殿堂裏,烏卓一航獨自一人端坐在首位的座位上,貌似在等人。


    白衣的身形悄然出現在大殿裏,臉上帶著微笑,看著坐在那裏的幽魂教教主烏卓一航。


    烏卓一航看到白衣的到來,貌似一點兒驚訝都沒有,因為他等的人就是白衣!


    烏卓一航指了指一個座位,白衣笑著抱了抱拳,坐了下去。


    “你不怕我設伏擊殺你?”烏卓一航淡淡地道。


    “怕!可是我相信你不會!”白衣淡笑著道。


    “你很自信!年輕人,過分的自信就是狂妄了!”烏卓一航依然淡淡地道。


    “我不狂妄,因為你拿我沒辦法,我既然敢來,就不會怕你的埋伏!”白衣依然淡笑道。


    “哼!不要真以為老夫奈何不了你?如果我願意付出比上次大百倍的代價,你有多大的把握生還?”烏卓一航臉色沉了下去,冷聲道。


    “百分之百的把握!你殺不了我!”白衣笑的好看極了。


    “哼!大言不慚!你高估自己了!我可以說你沒有任何的生還希望!”烏卓一航冷聲道。


    “你可以試試!”白衣依然笑得依然很好看。


    “你!好吧,你既然要找死,我就成全你!來.....”烏卓一航的聲音突然斷了,因為他發現白衣不見了。


    但隨即,白衣又出現了,出現的時候,懷裏摟著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很美麗的女人烏鶯鶯!


    “你!你想幹什麽?”烏卓一航騰地一聲站了起來,冷聲質問白衣,他的右手有些輕微的抖動,據說人心情緊張的時候,手會發抖。不過人過分激動了,好像守也會發抖!


    “額!不想幹什麽,因為她是一個女人,而且很漂亮,我卻又是一個男人,很年輕的男人,你說,一個年輕的男人摟著一個漂亮女人,會想幹什麽?”白衣笑的得更好看了,幾乎有些邪異。


    白衣進來這裏之前,就知道四周埋伏了不下百名超級高手,因為這裏表麵平靜,卻彌散著一股強烈至極的殺氣。


    可意外的,白衣看到了一個女人,就是那個跟自己醉了兩次的女人烏鶯鶯,於是,白衣好像成了好色之徒,因為他突然抓住了那個漂亮的女人。


    “哼!放了鶯兒,我放你走!”烏卓一航一陣氣結,但女兒在白衣的手中,使他不得不打消了在這裏擊殺白衣的打算。


    “不不不!你弄錯了,不是我放了她,也不是你放了我,你應該考慮是不是她離開你,我饒你一命!”白衣笑得燦爛極了。


    “白公子,不要忘了你答應過我,必要時給我父親一條生路!”懷裏的烏鶯鶯整個個人幾乎軟在白衣的懷裏,一點作人質的覺悟都沒有,卻還在在軟語溫馨向白衣說話,真是讓作為劫持者的白衣感覺很失敗,怎麽說我也好歹是個敵人的好不,現在把你當人質的好不好,你好歹也有點兒人質的樣子吧,就算咱們認識,你就是裝也得裝一下吧?哪有這樣跟劫持者說話的,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咱倆是情人的!


    “你說什麽?你要饒我一命?哈哈哈哈,天大的笑話!這是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哼哼!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要這個女兒了,看你怎麽饒我一命!”烏卓一航怒極,猛然厲聲道。


    “看吧,我就說不行的,你這個爹不會顧及你的生死的!算了,這遊戲不好玩!戰就戰吧,戰爭讓女人走開!但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戰,此戰之後,你們退回東海群島,不得再進入神洲大陸一步,怎麽樣?如果答應,那麽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我可以告訴你們,我要想剿滅你們,不會是很難的事情!”白衣突然收斂了笑容,破天荒的一臉狠辣之色,鄭重無比地說道。


    白衣說完,鬆開了摟著烏鶯鶯纖細腰肢的左手,身形一晃,卻來到了大殿外的高空,靜靜地懸浮著,好像在等烏卓一航的到來。


    “父親,罷手吧,這是白公子給我們的最後機會了!林家小姐臨走時告訴我,白公子的未婚妻就是.....”烏鶯鶯焦急地對這烏卓一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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