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哭了,我現在送你回去,你就當作什麽都沒發生,明白麽?”白衣突然柔聲道:“你必須先回去,該幹…幹什麽還幹什麽,不要讓他們發現疑點,不然我怕他們會傷害你的家人,至於你家小姐的安危,你不用擔心,我們會很安全,明白麽?”


    “嗯!我明白,謝謝公子,你…送我回去吧!”春兒低聲道。


    白衣把春兒送到她自己的房間內後迅速消失,回到獨立空間,看著海沛玲和玉墨染還有溫婉秋,見三人在其竊竊私語,好像在商量著什麽。


    “怎麽辦?憑我們現在的力量,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這可怎麽辦?”玉墨染搓著雙手急道。


    “可是我父親現在應該還在他們的手裏,我們該怎麽辦啊?還有我大哥,對了,春兒不是說我大哥已經逃走了麽?我們找我大哥去,說不定我大哥有辦法救我父親出來的!”海沛玲也是極為著急。


    “不可,我覺得還是聽聽白公子的意見吧,對了,這裏是什麽地方啊?我怎麽感覺怪怪的,還有那個小女孩子....”溫婉秋的話被突然出現的白衣意外打斷了。


    “你們不用擔心這裏,這裏是我女兒掌控的地方,這裏絕對的安全。我們當前首要是辦法安全地離開海王島,在海王島裏,我們隨時可能受到他們的圍攻而喪命。要知道在我們住所周圍,至少有五名渡劫期的存在,加上那位假島主....對了,你們可知道那位假島主的修為?根據我的感應和觀察他應該已經是一位幾乎超越了渡劫期的存在了!所以我們必須想辦法迅速離開這裏,到了外界,我們就有了回旋的餘地了,至於打探和救人,由我來,你們隻需要現在立即離開這個島就可以了。”白衣道。


    “可是那些護衛....?”玉墨染一愣,看著白衣道。


    “無妨,等下你召集護衛到你房間,就說有事相商!”白衣道。


    隨即,幾人出了獨立空間,來到玉墨染房中,當看到白靈和另一個白衣分身時,玉墨染和海沛玲以及溫婉秋都愣了一下。


    白衣收了分身,白靈也回到了珠內世界。


    “這小子身上的秘密很多啊!竟然隨身帶著那麽多的人和寵獸!還有我們剛去的那個地方是什麽地方啊,我怎麽總感覺哪裏怪怪的!”玉墨染看著白衣在哪裏動作,心內暗道,要是讓他知道白衣隨身帶著百萬大軍,不知道玉墨染會不會直接吐血。


    玉墨染傳出了玉家獨特的召喚方式,不一刻,守衛全部到齊,來到了玉墨染的房間。


    意外的,在外警戒的海王島的守衛竟然沒有多加阻攔,興許看他們隻是在住處,並沒有外出的原因吧。


    白衣看看人員到齊,也不多話,猛然大手一揮,在眾人還在疑惑之中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全部消失在了房內,同時另一具分身消散無蹤,回到了白衣的識海空間之中。


    白衣略微辨別了一下方位,身形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當初跟魂尊者大戰的那個荒島上,此處距離海王島約有八百多裏,白衣竟然一下瞬移到了此地,連白衣自己也有些納悶。


    “嗯?修為又進了一步,全力施展竟然可以達到八百裏了,嗯嗯,離千裏一瞬間不遠了!”白衣暗自欣喜道。


    眾人出了獨立空間,白衣盯著遠方道:“目前對方還不會發現我們的失蹤,但是最多一個時辰,估計就會有大隊人馬追殺而來,所以我們現在離海王島的距離還是太近了,要盡快離開東海,可是路途遙遠,我們恐怕不能短時間離開東海。嗯,這樣吧,你們去這個地方,到時候我們在那裏會合,對了,玉兄,這個你拿著,到時自然會有人跟你聯絡,千萬別弄丟了,不然到時可能會有性命之憂!”說著,白衣遞給玉墨染一個信符。


    玉墨染沒多問,隻是接過之後慎重收好。


    白衣等待眾人離去,猛地一晃身形,讓九個分身向多個方向飛行了數百裏,然後猛然化作流光回到了識海空間。


    做完這一切,白衣才一個瞬移,來到了海王島的最高峰山腳下,尋了個相對隱秘的角落,把自己的白衣換掉,扮成了一個落魄的書生摸樣,滿身酒氣地倒在一個不引人注意的牆角。


    僅僅過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聽的四處一陣大亂,然後就見空中人影往來飛行不斷,一批又一批的人馬向島外飛去,地麵上也是一隊隊的人馬在盤查搜尋可疑之人。


    一隊護衛向白衣所在走來,白衣手裏提著個酒罐,一搖三晃地想站起來,連續兩次,卻都歪倒在地上。


    見到巡查的守衛走到自己的麵前,白衣滿嘴噴著酒氣,一雙眼睛血紅地盯著守衛,晃悠著道:“小二,給本少爺上菜....咯....再來一壺好酒....咯....”酒嗝噴出的酒氣熏天,巡查的守衛厭惡地一腳踹翻了白衣,道了聲:“媽的,這麽小就喝成這樣,早晚你死在這酒上,走!我們走!”


    搜尋的人員遠去,白衣卻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看看四處無人,一晃身消失,出現在了一個正在暗處撒尿的巡查守衛身邊,未等那家夥反應過來,白衣捏著他的脖子突然消失。不過片刻,白衣再次出現了,卻是一個守衛的打扮,手持一根暗鐵色的長槍,頭上包著頭巾,模樣也有了變化,嘴唇上多了一撇小胡子,粉白的臉蛋也變得有些黝黑,此時的樣子,就算熟悉白衣的人,恐怕也一眼認不出來了。


    白衣持著槍,跟上了在不遠處搜查的隊伍,混進隊伍裏,並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慢慢地,白衣跟著搜尋的隊伍遠去了,直到走到了一個大大的府宅裏,白衣突然消失不見了蹤影。


    這座府宅以前是什麽人白衣不知道,但白衣知道現在這裏的人絕不是這座院落的主人,因為白衣剛一接近,就聞到了淡淡的血腥氣。


    白衣脫離了搜尋的隊伍,因為這一隊人是要回歸老巢了。


    白衣不斷變換身法,時隱時現,在整個宅院都被摸清的時候,白衣的心冷了下來。


    白衣在後院的一個井裏,看到了他最不願看到的一幕,那井裏堆滿了屍體,井水都是血液匯聚的血紅色,散發著陣陣的腥臭,上麵隻是蓋了一個石板。


    “好狠的心,連小孩子都不放過!”很明顯,這院落裏的人都被殺光了,因為井裏有十幾個小孩子的屍體。


    白衣看了看四周,確定周圍百丈內沒有一人的時候,這才一揮手,刹那間,一千餘人出現,一個個靜悄悄地,白衣早已囑咐過了,待人員出現,一揮手。隻見這千人無聲無息地潛入府邸的各個角落,僅僅盞茶時分,又匯聚到了白衣所在地。白一揮手送他們回到了獨立空間,自己弄了些汙血塗在身上,衝出大門,來到街上,猛然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有人殺了我們的人了,快去稟告島主....”說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再無動靜。


    喊聲剛落下,就見數人的身形帶著風聲猛然撲了過來,瞅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白衣,看他滿身血汙,想來傷重不治已經身亡,於是不再理會,盡皆進入院中。


    當最後一名越過白衣就要進入院子裏時,一杆鐵黑色的長槍穿透了他的胸膛,他一聲未吭,不敢相信地看著透出自己胸前的槍尖,無聲地呼出自己最後的一口氣,就那樣站在了那裏,因為槍杆在支撐著他屍體不倒。


    “蔡三,愣在那裏幹什麽?趕緊去東院看看!”一個在那被長槍殺死的叫做蔡三前麵的人猛然回頭,看到蔡三還站在那裏不動,冷聲道。


    “嗯?你怎麽....”他的話說到一半,突然看見一個沒頭的人站在那裏,而脖頸上正往外噴血,於是他的意識漸漸模模糊,猛然的,他的丹田爆裂,一個人影竄了出來。


    “元嬰脫體,想找人奪舍?”白衣笑了,於是不再裝死,迎著那元嬰衝了過來。


    那元嬰一看有人衝來,不由得一喜,猛然衝入了那人的識海之中,不久,白衣的識海中傳來了陣陣的慘嚎,最後在一聲大叫“我不甘心啊!”之後沒了聲音,就剩下白衣的十個元嬰打嗝的聲音。


    白衣繼續跟著那些人,時不時的就有一個無聲無息的喪了命,不到盞茶時分,進來的一群人,都沒了生息,奇怪的是,除了先前吃掉的一個元嬰外,白衣並未見其他的元嬰出體,他讓他心猶未甘。可惜已經沒人了,於是白衣故技重施,不一刻,又引來了十幾個高手,這次白衣學乖了,沒有一個個的殺,而是直接展開剛剛學會了不久的領域,很快就解決了這幫子人,遺憾的是一個元嬰也沒吃到。


    白衣不知道的是,並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元嬰出體去奪舍的,因為帶著元嬰可以轉世投胎,元嬰出體奪舍失敗,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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