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國皇帝盾天明很開心,因為危機過去,所有盾天明現在在一個人喝酒,好像皇帝一個人喝酒的時候很少!


    所以沒多久,就變成了兩個人在喝酒,那多出來的卻是白衣!


    白衣好像不怎麽會喝酒,所以真正開心喝酒的隻有皇帝一個人!


    盾玄現在很不開心,因為他現在在著一個人。


    男人一般說想人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在想女人。


    盾玄也在想女人!


    盾玄很鬱悶,因為他不知道那女人是誰,隻記得她身上的味道。


    聞香識女人,盾玄也許修煉了特殊的功法。


    盾玄找過,卻無從尋找。


    酒館的老板據說回原籍了,小二據說到外地去了,廚子都不知道哪裏去了,有人說廚子們一起出海打魚去了,雖然大夏帝國距離海邊好像很遙遠,但據說就是據說,據說真的是出海了,至於是不是打魚,誰也不知道!


    盾玄鬱悶極了,可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他唯一的線索就是那間酒館!


    線索斷了,剩下的隻能獨自鬱悶!


    比他還鬱悶的是白衣!


    白衣正在接受審訊,好像白衣經常被審訊!


    審訊有很多種,白衣享受的當然是甜蜜的審訊!


    白靈在一旁捂著嘴在笑。


    小黑蛇兩眼透著迷惑,心內卻暗道:“人類的女人好可怕!”


    碰碰也出來了,卻擺弄著一塊兒石頭在逗弄著金齒鼠,金齒鼠好像很想吃了那塊兒石頭!


    “白衣哥哥,你老實說,喜不喜歡我嘛?”冰蝶拽著白衣的衣服審問道。


    “呃,喜歡喜歡!”白衣忙答到。


    “那你娶我當妻子好不好?”冰蝶羞澀地道。


    “啊?這....這個..那個....”白衣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什麽這個那個的?說,你娶不娶我?”寧飛舞雙手插著***,瞪著眼睛問道。


    “啊?這…那…”白衣突然覺得頭好大。


    “白公子,我呢?你喜歡我麽?”瀾芯也笑著道。


    “啊?嗯,喜歡!”白衣忙答到。


    “還有我呢,白公子喜歡我麽?”碧清也低著頭道。


    “啊?啊?喜歡喜歡,都喜歡!”白衣覺得整個客廳都裝不下自己的腦袋了。


    “哼!白衣哥哥你好花心噢!”冰蝶撅起了嘴巴。


    “啊?你都想要啊?不行,本小姐才不會讓你娶那麽多的!最多…最多四個!”寧飛舞惡狠狠地道。


    “啊?你都喜歡啊,那好吧,隻要你高興就好!”瀾芯低著頭道。


    “嗯,隻要你對我好,我不管你有多少妻子!”碧清也低聲道。


    白衣覺得這個世界真美好!


    可下一刻,白衣覺得這世界真黑暗!


    “都娶了也沒關係,關鍵是你能陪他們多久?千年還是萬年?”盾玄一句話恍如一盆冷水,潑得這世界支離破碎!


    “是啊!自己能陪他們多久?即使是萬年歲月的渡劫期,也有終老的一天,自己能承受自己的愛人一個個離開自己,眼睜睜看著她們逝去,卻無能為,那種滋味自己能承受麽?有朝一日自己飛升了呢?她們還沒有飛升,自己能承受天人兩隔的相思麽?自己不在身邊的日子,誰來守護她們?幾百上千年不相見,自己還記得她們麽?自己能等到她們麽?”白衣呆呆地,真的呆了!


    剛才的那一刻,自己隻知道自己讓人喜歡,是一種莫大的榮幸,是一種男人的自尊心的莫大滿足,可是,自己又能給她們什麽?給她們無盡的的等待?還是至死都不能再相見的遺憾?


    白衣呆呆地,卻猛然發覺自己好自私!


    喜歡一個人沒有錯,愛一個人也沒有錯!


    可如果僅僅是為了自己,而或一時的衝動,那麽,男人的承諾又是什麽?


    一個女人將自己交給了你,那自己又怎樣對待?


    白衣迷惑了,白衣沉默了,白衣的世界黑暗了!


    白衣需要一線曙光!


    “其實,我喜歡白衣哥哥,從白衣哥哥當初衝向大老虎的那一刻,冰兒就決定一定要嫁給白衣哥哥的,不管是誰都無法阻撓!”冰蝶突然拉著白衣的手,雙眼蘊滿了感情,溫柔的盯著在發呆的白衣道。


    “冰兒,謝謝!謝謝你!”白衣輕輕握住冰蝶的小手,從沒有這一刻的溫馨讓白衣感覺留戀!


    “白公子…”瀾芯還想說什麽,但白衣伸手阻止了她要說的話。


    白衣看著幾女,站起身,深深地看著幾女,緩緩道:“我輩都是修煉之人,求的是長生不老!可如果失去了感情,長生不老又有何用?白衣不才,得爾等厚愛,可現在不是談婚論嫁的時候,我們當需更注重提升各自的修為重。白衣不敢給你們什麽承諾,隻有一句話。但得日月明天地,不負神靈不負卿!”


    “但得日月明天地,不負神靈不負卿!好!死白衣,你記住你的話啊!要是哪天你敢反悔!哼哼,我就我就....我就哭死!”寧飛舞念叨著白衣的話,猛地大聲道。


    “不負神靈不負卿!白衣哥哥!”冰蝶臉紅仆仆的,雙眼亮晶晶的拉著白衣的手,說不出的歡喜。


    瀾芯一陣黯然接著一陣歡喜,唯獨碧清,貌似有些許的失落,但隨即也是滿臉笑顏。


    盾玄搖了搖頭,又端起了酒杯,不知從何時起,盾玄好像喜歡上了酒,覺得酒真是個好東西!


    白衣也喜歡上了酒,可是貌似他跟酒無緣,因為剛端起的酒杯,被人搶走了!


    搶走白衣酒杯的是寧飛舞,一口飲盡,小臉有些紅潤之色,喝得太急!


    “不準喝酒,隻準我喝!”寧飛舞又倒上了一杯。


    “嗯?”“呃!”“啊?”


    眾人驚呼。


    “看什麽看?我很能喝,就是一般不敢喝,喝多了會…會哭鼻子!今天開心,我喝幾杯!”寧飛舞對著眾人道。


    “這也算理由?”白衣無語中。


    “呼啦”桌上的酒杯沒了。


    都端在幾女手中,仰頭而幹,笑著對白衣道:“我們今天都很高興,都很開心!”


    “我一點都不高興,半點兒都不開心!”白衣隻能默默地對自己說道。


    一個曼妙的影子,突然浮現在了白衣的心頭,嫣兒,那個臨別時脈脈含情,依依不舍得眼神,使得白衣的心猛然抽了一下,臉色好像突然之間有些煞白!


    “嫣兒,我該怎麽做?”白衣的眼神好像有些空洞,眼睛凝視著深空:“嫣兒我很想你,你知道麽?”


    “唉!”遙遠的時空中,一座小樓,精致典雅,一個曼妙的身影獨自盯著一處蒼穹,深深地歎息.....


    轉眼半個多月過去了,期間又在京城地帶發現了三處幽魂教的秘密基地,當然不可能會留下漏網之魚,唯一的意外就是,在一個基地裏,盾玄找到了她想找的女人!


    結局不是誰都能預料的,在圍剿的時候,盾玄盾玄好像很勇猛,一馬當先衝了進去!


    勇猛是好事情,不過好像危險也不小!


    一柄冰冷的長劍突然出現在了盾玄的背後,盾玄大驚,因為他知道自己無法躲開這一劍,就在他已經絕望了的時候,一個原本是幽魂教徒的女子撲在了盾玄身上,用身體擋住了那刺向盾玄的一劍,救了盾玄。


    盾玄突然好想明白了什麽,以為這女子也是幽魂教的教徒,可是盾玄認得她身上的味道!


    “為什麽?這是為什麽?你為什要這樣?”盾玄聲嘶力竭的喊道。


    “因為....你是我唯一的男人!我要讓...讓你記住我,一輩子都忘…忘不…不掉!好好…好好對自己!下輩子…下輩子…我…”最後的言語,在淒然的笑聲中落下,原本輕撫著盾玄臉龐的手,軟軟地滑落……


    那個偷襲盾玄,要殺盾玄的黑衣人的屍首,變得跟肉泥一樣,是盾玄用那把大劍剁的!


    圍剿戰場還在戰鬥,貌似很激烈,可盾玄走了,抱著一個女子的屍首走了.....


    大太子的府中,後花園,多了一座墳,碑上寫著:“大夏帝國太子妃之墓”


    墓前盾玄的身影每天都會出現!


    盾玄好像變了,真的變了!


    盾玄除了喝酒就是練功,所以他功力增長的很快!


    白衣有些疑問:“喝酒也可以增加功力麽?”不過他還是沒能成功體會酒的功效。


    盾天明看著兒子的變化,唯有一歎!


    作為父親,他不願看到盾玄現在的樣子!


    做為男人,他能理解,所以他剩下的隻能是歎息!


    大夏帝國的其他城市,刮起了一陣風,這陣風很大,也很有效,大清查!


    各城相繼又發現了數十個規模不等的基地,全部予以清除,自此,大夏帝國境內,可以說是再沒有幽魂教的立足點了。


    三個月後,白衣等不得離開了京城,因為又接到月寒宮的急訊,限期趕到月寒宮報到!


    路途貌似不近,可是白衣在接到傳訊的第三天很快就來到了月寒山。


    山下有一群人在爭執,起因是一個小小的事件,就是有人掉了一隻鞋子,而這隻鞋子恰恰被一隻狐狸叼走了,而又有人恰恰打死了那隻狐狸,打死狐狸的人又被一隻凶獸咬死了,凶獸又被一個修煉者殺了,那隻鞋子,又回到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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