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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就來到一幢八層高的別墅下,隻見樓下停著三輛警車,地上還有斑斑的血跡,血跡的旁邊還有警察正在現場拍照,六樓的窗子敞開著,從樓下可以看到裏麵正有警察在忙碌著,顯然這就是死者歐陽教授的住宅。


    保安頭目上前對負責現場的一個警司說了下卓青琳等人的情況,中年警司聽完之後扔掉了手中的煙頭走向卓青琳等人,走到他們麵前的時候舉手敬禮道:“你們好,我是負責本案的警司林中嶽,歡迎你們的到來,我們正為難以確定這件案子你的性質發愁哪,希望你們的到來能對我們結案有所幫助。”


    卓青琳與林警司客套的寒暄了幾句之後,便直奔主題,詢問當地警方是如何看待這起案件的,認為死者是自殺還是他殺?


    林中嶽大致的介紹了下案子的情況:“我們是在早晨七點多的時候接到的報案,說這個小區有死者墜樓身亡,我們隨後趕到了現場並封鎖了,發現死者的房門是從裏麵鎖著的,死者是從陽台墜落的,由於年事已高,當場死亡。屍檢的時候,沒有發現死者身上有搏鬥的傷痕,可以判斷是由於墜樓而死亡的,至於是自己跳樓還是他殺,有待繼續偵查。


    死者的屍體在今天下午已經被其從香港趕來的女兒送到了殯儀館,我們的偵查隊員現在正在死者的房間裏搜索蛛絲馬跡,希望能夠搜查到腳印、毛發等等……可以作為突破的證據,隻是忙活了大半天了,目前還沒有任何收獲,不知道卓警官對此案有什麽看法,你們從東港不遠千裏來海南尋找死者又是為了什麽?”


    “這一定是……”


    聶磐剛張嘴想要說這百分之百的是一場謀殺案,話沒說完就被卓青琳打斷了:“我估計死者很可能是跳樓自殺!”


    聶磐與卓青琳對視了一眼,隨即明白了她這麽說的意思,估計卓青琳不想把他們這一趟來海南真正的目的透露出去,海南警方倘若把事情與聶父的案子聯係在一起,再把案件反饋到東港警方,自己與卓青琳幾個人悄悄調查“詛咒案”的事情就會真相大白於天下了……


    “嗯,卓警官說的對,我也是正要說估計死者八成是跳樓自殺的……”聶磐隨機應變,改口附和卓青琳的意見道。


    “哦……幾位為什麽這麽快就做出了死者是自殺的推斷?”林警司半信半疑的問道。


    “這位歐陽教授在東港大學擔任副校長的時候在經濟上出了點問題,我們正在查他的案子,沒想到一月前他從東港消失了,最近我們才剛剛得到的他在海南的消息,這不就馬不停蹄的到海南來找他協助調查,沒想到他這個時候就墜樓了,你說是不是死者迫於壓力而選擇自殺的可能性比較大?再說你們在現場查了一天也沒有在房間裏找到謀殺的蛛絲馬跡,如果是有人謀殺了死者的話,無論如何死者也會做出反抗,身上總該會有些搏鬥的痕跡吧?既然你們忙活了半天都沒有發現,綜合以上幾點因素,更充分印證了死者很有可能在強大的壓力之下選擇了跳樓自殺,以逃避法律的製裁!”


    卓青琳臉不紅,心不跳,眼睛也不眨,語氣平靜的撒謊應付著這位林警司的提問,心中一直在默念:“歐陽教授您在九泉之下千萬不要怪我給你潑髒水,目前我們隻有隱瞞真相,悄悄的查清案子,把這個躲在幕後的罪犯揪出來,才能為你討回公道,望你在九泉之下勿怪……”


    “哦,原來是這樣子啊,看來我們早就該給死者所在地的派出所發個發個信函谘詢下死者的情況,而不是在死者的家裏埋頭尋找證據,幸虧您及時趕到,不然我們豈不是要花更多的冤枉功夫,有了卓警官的這番話我們是不是該收工了?”林中嶽意味深長的問道。


    卓青琳心道:這家夥真是一隻狡猾的狐狸,明明是他們找不到線索,無法確定死者是死於他殺還是意外墜樓,這時候卻在這裏拿話問我,我如果說百分之百確定死者是自殺墜樓,隻怕他就會按照我說的草草結案,而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


    “嗬嗬,死者歐陽克因為我們在老家查他的經濟問題,我推斷有可能是畏罪跳樓自殺,但是我也不太敢百分之百的確定就是自殺的,這個事情還需要你們繼續深入調查,不如林警司上樓把你們的案件材料拿下來讓我過目下?”卓青琳微笑著向林警司提出了要求。


    “好,好,好的,既然卓警官從東港不遠千裏來到我們三亞,你可一定要幫我把這個棘手的案子定下來,我們七八個人費了大半天的功夫,也無法確定死者是死於自殺還是墜樓,要說他是自殺的哪,死者的女兒和女婿一口否認,說死者活得好好的,沒有任何自殺的理由;要是說是他殺的,我們的刑偵人員拿著顯微鏡在死者的屋子裏翻遍了也每個角落沒找到任何蛛絲馬跡,我的頭這半天的功夫幾乎要大了,幸虧卓警官來了,您真是我的及時雨啊,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宴請你們,謝謝你們的幫忙啊。……你們在這裏稍等片刻,我馬上到樓上把本案的記錄材料拿下來給你過目……”林警司高興的回答著卓青琳的話,興奮的轉身上樓去拿案件材料去了。


    看著這個林警司上了樓,卓青琳對聶磐以及跟在他們身後的小龍女三個人招手道:“走,快跑,咱們不要惹這些不必要的麻煩,讓他們自己絞盡腦汁的調查好了。我們最好不要趟這渾水。”


    聶磐明白卓青琳的意思,急忙轉身招呼背後的三位美女一起急匆匆的從小區裏溜到了馬路上,截了一輛出租車飛快的離開了現場。


    等那位林中嶽警官從六樓拿了案件調查記錄下來準備讓卓青琳過目的時候,幾個人早就不見了蹤影,問下麵兩個看守現場的警察,兩個警察表示並不知道幾個人的談話內容,人家要離開自己也沒有權利阻止,這位林警官隻能自認倒黴,不過有了卓青琳的提醒,他決定把這件案子以死者迫於壓力跳樓自殺而結案。


    聶磐等人坐在出租車裏離開了歐陽教授魂歸西天的這片地方,透過窗外看去,隻見西邊的太陽悠然落山了,陣陣海風吹拂過臉龐,濕潤而溫暖,三亞的夜色燈火闌珊,與北方的冰天雪地截然不同,不過案情卻越來越撲朔迷離,讓人看不清這凶手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何聶磐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回到三亞市裏已經是晚上七點了,五個人早就饑腸轆轆,在一家餐館裏大吃一頓,一邊計劃著下一步何去何從,歐陽教授的意外死亡讓他們這一次來三亞變得沒有任何意義了,現在聶磐的心頭充滿了迷惘,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調查自己父親死亡的案子……


    看著聶磐一臉的迷惘,與卓青琳緊鎖著的眉頭,小龍女一邊扒著米飯一邊提議道:“既然我們找的人已經死了,無論怎麽著急也沒有任何作用,我看還是先住下來,我們再從長計議吧。”


    卓青琳與聶磐點了點頭,同意在三亞暫住一夜,吃過飯後,聶磐在餐館附近尋找了一家酒店開了三個房間,卓青琳與宋夕顏一個房間,小龍女與孟覺曉一個房間,自己單獨一個房間,此刻聶磐的心中亂糟糟的一片,也沒有功夫計較自己“獨守空房“了。


    放下行李之後,聶磐就鑽進了宋夕顏與卓青琳的房間研究案子,討論下一步該如何行動,小龍女與孟覺曉閑來無事,也跟著來到了卓青琳的房間。


    “我最納悶的是如果說歐陽教授是被人從樓上丟下去的,隻是這凶手為什麽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難道他是來無影去無蹤的超人嗎?”宋夕顏最先向聶磐與卓青琳拋出了自己的疑問。


    卓青琳憑借自己做刑警的經驗回答道:“很簡單,罪犯既然圖謀殺害歐陽教授,必然早就有所準備,肯定是在進入現場之前在自己的鞋上做了手腳,手上戴了手套之類的東西,所以案發現場才沒有留下腳印、頭發、指痕之類的物證。”


    宋夕顏還是有點不相信的樣子道:“就算是凶手是個職業殺人犯,具有很強的反偵察意識,可是為什麽門是從裏麵反鎖著著的,而且死者沒有做出反抗哪?就算死者已經五十多歲了,也不可能響個幼兒一樣沒有反抗之力,被一聲不吭的丟下樓去吧?”


    聶磐從兜裏摸出香煙來點燃,吐了個煙圈道:“這件案子我也已經琢磨個差不多了,還是讓我來回答你的疑問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誓不兩立


    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三亞的臘月時節卻是溫暖如春,和煦的暖風吹過窗子讓人神清氣爽。


    在三亞的某賓館房間內,聶磐與她的幾位紅顏知己正在討論案情。


    聶磐坐在電腦桌前的椅子上,猛地吸了幾口手中的香煙,把自己的想法對幾位美女緩緩的道來:“我先說下我的看法吧,經過我這一段時間的仔細琢磨,對於羅主任與歐陽教授的死已經估摸的差不多了,甚至可以說是我們間接害死了他們……哎,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我聶磐一心想為父報仇,想不到卻害了兩條人命……”


    卓青琳目光嚴峻,右腿翹在左腿上輕輕的有節奏的用腳跟掂著地麵,正在仔細的聆聽聶磐的訴說,仿佛似有所悟的樣子。


    小龍女坐在聶磐身邊,身子挺得筆直,雙目似睜似閉,似乎在凝神傾聽聶磐的分析,似乎又神遊方外……


    孟覺曉對案子不太感興趣,聽了一會之後逐漸感到有些無聊,百無聊賴的靠在窗邊,凝視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心裏隻想著一會怎麽去大街上逛逛,欣賞下海南如詩如畫的風景,讓她更不明白的是為什麽北方現在是冰天雪地的季節,為何海南卻溫暖如春?既然來到海南了,不去體會下這異樣的風光,豈不是白來了一趟……


    宋夕顏坐在聶磐的對麵雙手托著下巴,彎著腰聚精會神的聽著聶磐的分析,聽了聶磐的歎氣之後,一臉不解的樣子問道:“這話是怎麽說的哪?你是為了查聶伯父的案子,怎麽能說是你間接害死了他們兩個人?這話聽起來怪怪的……”


    聶磐又猛地吸了兩口手中的煙,房間內一時煙霧繚繞,隻把孟覺曉嗆的連續咳嗽了幾聲。


    眼睛一直半閉半睜的小龍女忽然睜開眼睛看了聶磐一眼,輕聲訓斥道:“別吸煙了,傷人傷己,有什麽好吸的,看把覺曉嗆成什麽樣子了?”


    “哦……嗬嗬,真是對不住諸位美女了……”


    聶磐歉意的一笑,把手裏的半截香煙在煙灰缸裏熄滅了,抬手揉*搓了下麵部的肌肉,放鬆了下麵部,繼續向幾位美女分析案情。


    “我認為事情是這樣的,這件案子羅主任與這位歐陽教授百分之百的知道不可告人的內情,隻不過之前由於害死我父親的人不知道用了什麽厲害的手段,讓這件案子荒唐的以‘神秘的詛咒’而草草結案,至於凶手為何要謀殺我父親,目前我們尚不得而知……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自從我父親的案子以‘死於詛咒’結案後,凶手覺得高枕無憂了,覺得羅主任與歐陽教授對他已經沒有任何危害了,所以沒有打算節外生枝,對這兩個知情人下毒手,所以這兩位法醫才會渡過一段安靜的日子,之後那位羅主任去北京開會,開完會之後也沒有覺察到自己有任何危險,所以在開完會後又回到了東港;而歐陽教授在這期間也來到海南度假了;這期間因為所有人都相信我父親是因為在探險的過程中遭到古墓裏神秘的詛咒才死去,沒有人再繼續追問這件案子了,包括身為死者親生3兒子的我都差點相信了,因此謀殺我父親的凶手覺得安全了,之前並沒有打算對羅主任與歐陽教授這兩位知情人下毒手……


    這件案子就像一輛靜止下來的車輪,本來一切都風平浪靜了,卻因為我們這一段時間的舊案重提,或明或暗的調查我父親的死因,於是讓這隻靜止下來的車輪又重新轉動了起來……


    而我們後來的行動百分之百的被凶手知道了,所以他才會采取動作,準備除掉這兩位給我父親做屍檢的法醫。或許凶手已經知道了我們準備要找羅主任與歐陽教授,或許凶手並不知道我們要找他倆,但是這個幕後元凶害怕這兩個人會泄露內幕,所以才搶在我們之前下手,精心策劃害死了兩位知道內幕的法醫。因此這個凶手首先在東港精心策劃了撞死羅主任的那場車禍……”


    “哦,如果你的猜測屬實的話,卓警官為什麽不直接提審撞死了羅主任的司機哪?或許我們可以從他嘴裏得到一些重要的消息,譬如對他用點手段,或許他就會交代出是誰雇傭他用車撞人的……”宋夕顏不等聶磐說完,又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卓青琳聽了微微搖頭道:“沒用的,這個肇事司機是個女人,當時還是一個為了救孩子而瘋狂開車的母親,這場車禍是經過精心策劃的,從這個女司機的嘴裏根本不能得到到什麽有用的消息,或許這個女人自己都不知道被人利用了,也許這個肇事女司機身邊有這個幕後元凶安排的人做了手腳,並且這個做手腳的人與這個肇事女司機一定認識,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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