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重新沏一壺茶。不,還是我來吧!”南宮傅說了一聲,又很不放心似的,連忙跑過去奪過茶壺,從林輝手裏接過一些茶葉,興衝衝的趕去泡茶了。


    “師傅,您那茶葉,可否給小虎子一些?”王老虎遲疑了好一會才壯著膽子說道。


    “誰是你師傅?大爺可沒答應收你為徒。”林輝不滿地說道。奶奶的,想做本大爺的徒弟,也要看你這幾天的表現才行啊!沒點表示,隨隨便便就想做大爺的徒弟?世上哪有那麽便宜的事?


    “是是是!前輩……前輩。”王老虎膽戰心驚,深怕惹惱了林輝,連忙認錯。“您那茶葉,能不能給小虎子一些。”


    林輝看著王老虎惶恐的臉色,真恨不得踹他兩腳。丫的,大爺有那麽好怕嗎?說兩句話就成這樣了,怎麽配做大爺的徒弟?若非你小子的淫*蕩性格對了大爺的胃口,本大爺才懶得理你呢!


    “拿去吧!”林輝從罐子裏麵抓了一把茶葉給王老虎,鬱悶的說道。


    “謝謝前輩,謝謝前輩!”王老虎激動得淚如泉湧,恨不得抱住林輝的大腿狠狠親兩口。


    漢水城的夜市相當的繁華,街上的人流量絲毫不遜於白天。吆喝叫賣聲,此起彼伏,混雜不已。


    林輝在天色剛黑之時,就收到王老虎的邀請,今晚前去美人居。一看王老虎那淫*蕩的笑容,就知道他邀請林輝去美人居幹的是什麽事了。


    而蕭蓓,則留在南宮府,與南宮玉一起不知聊什麽。南宮玉也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回去後院一趟之後,想了一下,就到前院向蕭蓓認個錯,二人頓時好轉,關係又融洽了。


    至於南宮傅,得知自己無法修仙,也就沒了遊玩的興致,將自己獨自一人悶在房間裏,不斷地翻看那些通過各種方式收集來的有關修仙界的書籍,一一的翻看,尋找有關靈根的內容,試圖從中找出什麽能扭轉無靈根不能修仙的定律。


    “前輩!前麵就是望仙湖了。那棟閣樓,便是美人居。”王老虎帶林輝來到一處湖水附近,指著那幢依水而建的閣樓,滿臉春色的說道。


    “丫的!還沒見著女人,就一臉淫*蕩的表情了。”林輝相當無語的嘀咕道。


    “哎喲!王仙師,您來了。姑娘們都在等著您呢!這位是?”一位施了濃濃脂粉,一看就知是老鴇的老女人搖擺著水桶粗的腰,踩著蓮步,拿著一張手帕一扭一扭地向王老虎走過來,扯著破嗓子說道。


    “李媽媽,今晚老子要西施和貂蟬了。快快進去讓她們出來。”王老虎沒有回老鴇的話,而是急急的說出兩個女子的名字來。當然,西施和貂蟬隻是二女的代名而已,並非真名。不過,深處煙花之地,真名假名又有什麽區別呢?


    “喲!王仙師,您今天發大財,舍得出血了啊?”李媽媽咯咯大笑,手做蓮花指的指著王老虎,狠狠惡心了一把王老虎。


    西施和貂蟬,每月有一次,必須是未***的青倌兒。今晚剛好是有西施和貂蟬二女出現的時候。不過,也因此使得二女的價格一路飆升,已經昂貴到整個漢水城僅數的幾人能承受得起。


    然而,即便如此,那幾個能承受得起的人,都會準時在二女出現的那天早早的便守候在美人居裏,出錢競價,價高者得之。


    王老虎隻是傍上南宮傅的一個練氣期一層散修而已,身上也沒幾個錢,經常流連美人居,卻從未敢參與西施和貂蟬二女的競價。今夜,人還未進,就放出此等豪言,難免讓李媽媽產生一些其它的想法,不禁將視線移向林輝,沉思了一番,為難的說道:“王仙師,您也知道咱們美人居的規矩,要想讓西施和貂蟬晚上侍候,必須競價才能得到。”


    “這漢水城裏,老子想要的女人,誰敢跟老子搶?”王老虎凶目一瞪,惡狠狠的說道。


    “哦?不知在王仙師眼裏,柳某夠不夠資格與你爭奪一番?”突然,一位青年的聲音乍然響起。


    林輝撇頭看過去,但見一位身穿白衣,倒背雙手,臉上掛著謙謙笑容如同濁世中佳公子一般的青年站在那,身後跟著一位小廝。


    “柳公子!”王老虎臉色頓時難堪起來,硬邦邦的說道。


    “他是誰?”林輝淡然問道。


    “漢水城知府大人的幼子柳漢文。”王老虎說道。


    “奶奶的!大爺還以為是誰呢!不過是一個二世祖,也敢在大爺麵前囂張。滾!”林輝怒喝一聲,在最後“滾”字上麵,已經用上了一絲細微的靈力,蘊含在聲音中,直擊那位柳公子。


    “噗!”柳漢文驟然噴出一大口鮮血,麵色煞白,看向林輝的眼光立即不一樣了,憤怒中帶著濃濃的恐懼,能憑一聲怒吼就將自己震傷的人世間少有,此人究竟是誰?


    當然,見識淺薄的柳漢文也隻能如此認為了。畢竟,在漢水城裏,能一聲怒吼震傷他的人確實很少。


    “你是誰?”柳漢文擦拭掉嘴角的鮮血,陰沉道。


    “奶奶的!再不走,大爺就不止是震傷你了,而是要了你的狗命。”林輝怒道。


    “跟我作對,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柳漢文冷冷的說了一句,就要帶著那位小廝離開。


    “回來!”林輝陡然怒喝道,“大爺最討厭打不過的人還要落下一句狠話之後才離開的。”言罷,林輝身子一動,人立即欺身靠近柳漢文,揚手甩了幾個巴掌,怒氣才消掉一些。


    “你可以走了。”林輝淡淡說道。


    柳漢文摸著腫起很高的臉,眼裏盡是仇恨的光芒,卻是再也不敢多說半句。臉色陰沉的返身回去。那位心驚膽戰的小廝緊跟其後。


    王老虎目睹整個過程,心中對林輝的狠辣和果決佩服得五體投地,臉上流露出盲目的崇拜,“前輩!您真是太厲害了。”


    “沒文化,真可怕!”林輝瞥了眼王老虎,淡淡說了一句,就當先向美人居走去。


    “什麽?”王老虎莫名其妙。不懂林輝說的是什麽。


    “沒什麽。還不趕快進來,在後麵磨磨唧唧幹嘛?”林輝不耐煩地說道。


    “是!”王老虎頓時屁顛屁顛的小跑著跟在林輝身後。


    那位一直站在原地的李媽媽早已大腦空白,傻了一般愣在那兒,“他竟然打了柳知府的公子?他怎麽敢打?他到底是誰?難道就不怕柳知府殺了他嗎?”


    “喂!李媽媽,還不快去把西施和貂蟬叫出來?你是不是也想找打?”王老虎來到李媽媽麵前,大吼一聲。


    “王仙師,還請您體諒體諒我們呐!這美人居的規矩,可變不得。不然,咱們這小本生意可就沒法做了。”李媽媽苦苦哀求道。但憑她那徐娘半老風韻卻不存的容顏,隻能惡心王老虎。


    “我操!你這臭婆娘,再讓老子多說一句,就砸了你的美人居,看你怎麽做生意。”王老虎這愣貨蠻橫的說道。


    “算了。競拍就競拍吧!林某最不缺的就是錢了。”林輝回轉身,淡然道。說是這麽說,其實他最缺的就是錢了。他一個修士,身上有的就是靈石,至於世俗中的金銀非常少,哪裏夠得了在煙花之地競拍一個青倌兒的?不過,他是修仙者,會法術。點石成金,那是假的!世上沒有這種法術。但施展一些障眼法,將某樣東西施法之後落在他人眼裏成了金子還是可以的。隻是,法術維持的時間不是很長,一旦法術消失,再看那物時該是什麽就是什麽了。


    “前輩,來此怎麽能讓您破費呢?”王老虎神色尷尬,為難的說道。


    “破費什麽,都說了,林某最不缺的就是錢。一點小錢,算得了什麽。”林輝財大氣粗的說道。那樣子,似乎他當真家財萬貫一般。


    “既然前輩這麽說了,小虎子就暫時放了這位老鴇。”王老虎點頭說道。然後轉首看向李媽媽,怒哼一聲,“算你走運!有林仙師在此。否則,老子非要砸了你這美人居不可。”


    “是是是!謝謝林仙師,謝謝王仙師。”李媽媽立刻點頭哈腰的陪著笑臉說道。


    當即,林輝和王老虎在李媽媽的帶領下,進入美人居,上了二樓一間雅間落座後,等著西施和貂蟬的競價。


    距離競價時間,還有一個半時辰。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未***的青倌兒,經過美人居的精心調教,誰都想一品其味的。即便是那些品嚐了不知多少個西施和貂蟬的人,也都樂此不疲。


    此時,二樓的雅間大部分都有客人。而一樓,也坐滿了人。這些人,身邊都有女人陪伴,等著西施和貂蟬的競價。即便沒有參與之人,也願意等到那時候,湊湊熱鬧。


    林輝和王老虎方一落座,就有龜公帶著兩個施了濃濃脂粉,長相還勉強過得去的煙花女子進來。二女一搖一擺的分別來到林輝和王老虎身旁,一一落座,伸手撫摸著林輝和王老虎的身子。


    煙花之地,競爭也是激烈的。


    二女若能成功勾引林輝和王老虎上床,自然會有不少小費。否則,漸漸受到冷落,也就無法再在這美人居待下去了。


    美人居可是整個漢水城最繁華,光顧之人最有錢的地方。身為一個煙花女子,最希望的,就是能在美人居裏招呼客人。


    對於身旁女子的勾引,林輝和王老虎二人自然不會客氣什麽的。兩人都是屬於老淫*棍,手段老練得很。上下其手,反倒將身旁的女子弄得嬌*喘籲籲。


    林輝探手進去身邊女子的衣服裏,一邊揉捏著,一邊喝女子遞過來的酒。風流快活,大抵就如此了。


    時間,緩緩流逝。


    距離西施和貂蟬的競價,約莫還有半個時辰的時間。而美人居外,卻響起雜亂的聲音,亂嚷嚷的,驚擾了裏麵的人享樂。


    “來得真快!”林輝突然停止對身邊女子的撫摸,冷笑道。“小虎子,咱們出去看看。”


    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王老虎,愣愣的應了一聲,就站起來跟在林輝後麵,走出美人居,臉上猶自掛著莫名其妙的神色。


    “殺了他。”


    還未出美人居,王老虎便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


    林輝站在美人居閣樓前,背負雙手,睥睨眼前的百餘名身穿便服一看便知是官兵的人,從他們動作的整齊劃一可以看出是經過了嚴格訓練的,算得上是精銳。而那位翩翩濁世佳公子柳漢文站在那些人前麵,麵容猙獰,手指著林輝,低喝道:“殺了他!”


    王老虎心裏有些慌亂,他雖然知道林輝是一名修仙者,但具體實力如何卻是不知道的,即便剛才林輝一吼震傷了柳漢文,但眼下麵對的可是百餘名訓練有素的官兵啊!這位前輩能不能對付得了,王老虎心裏一點把握都沒有。若換做王老虎獨自麵對這些官兵,肯定被砍得渣都不剩。


    百餘名官兵手裏拿著大刀,成扇形衝向林輝,在接近林輝時,迅速收攏陣型,瞬間便將林輝團團包圍住。按照他們的想法,林輝插翅也難飛了。


    柳漢文盯著林輝的眼睛,射出殘虐的光芒,嘴角上翹,勾起一抹獰笑。


    “無聊!”林輝不屑地掃了眼圍著他的官兵,撇了撇嘴,說道。


    “好狂的口氣!卻不知手底下功夫如何?就讓萬某先來討教幾招。”一位二十多歲,蓄有一小撮胡須的青年冷笑道。而他一說完,其他官兵皆不再動,隻是圍著不讓林輝逃脫。顯然,這位青年是這群人的將官。


    “懶得理你!”林輝對此嗤之以鼻,“都滾遠點吧!念在你們是官兵的份上,大爺不殺你們。”言罷,袖袍一拂,靈力遊走一圈,帶著一絲輕微的攻擊力掃過百餘名官兵。


    霎時,這些官兵麵色大變,全部倒退數丈之遠,嗓子一甜,竟有大半人忍不住嘴角滲出一絲血跡來,而僅有的幾個也是好不容易才硬是將那一口鮮血壓回去,但因此臉色卻是越發的難看了。


    震驚!


    全場之人,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無不心底大震!


    他,還是人麽?怎麽會有如此力量?僅僅拂袖便能傷百人,他到底是什麽身份?


    所有人心裏驚駭之餘紛紛揣測。


    “滾!”乜斜了眼柳漢文,林輝陡然暴喝道。


    柳漢文心一顫,差點要因恐懼而跪下,渾身哆嗦不停,哇的大叫一聲,轉身就跑。那百餘名官兵,眼見柳漢文都逃走了,哪裏還肯在此多停留?紛紛撒腿落荒而逃。


    “前輩!小虎子以後就是您的人了。”王老虎驚愕了一會後,醒悟過來時,竟突然一把抱住林輝,激動得淚流滿麵。


    “我操!”林輝用力掙開王老虎的雙手,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唾罵道,“丫的!以後別在外人麵前說大爺認識你。”。


    “前輩!小虎子真是太崇拜你了!”王老虎熱淚盈眶,滿臉虔誠的說道。


    重新回到美人居二樓落座,李媽媽和那位龜公向林輝大獻殷勤,連番勸酒,更是直接叫來兩個還未***的青倌兒陪在林輝左右,任林輝大享掌欲之福。當然,若林輝願意,他大可直接帶走兩個青倌兒,進入一間房裏,門一關,愛做什麽就做什麽。親眼目睹了林輝的可怕,誰還敢去攔阻他?除非不想要腦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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