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這是李清照《如夢令》其中一首詞,可與本書的年代背景無關,拱手!)李清照的這首詞將一個貪玩的少女情懷描寫的淋漓盡致。


    月色暗夜孤舟之上,沈榮在阿苑旁邊靜靜坐著,看著她打坐練氣。這內力修煉可非尋常外家招式可比,需要一一演示講透講明,他隻講了個‘足少陰腎經’就耗去了大半時辰,然後從湧泉、然穀、照海、太溪、水泉、太鍾、複溜、交信等等穴道,沿足至上到腹部橫骨、太赫、氣穴、四海、中注、盲俞、商曲等直至舌下的廉泉而止一一演示給她看。說是演示其實得抓著她的手一個一個的讓她摸,然後再去摸自己的穴道,記住了然後再去摸下一個。阿苑眼睛瞎了看不到,饒是她聰明伶俐一教就會還是比常人認穴要慢一些。沈榮不厭其煩的反複演示,更怕她疑心多想,總是時不時地加以鼓勵誇讚。這期間難免誤打誤撞觸碰到對方敏感部位,沈榮知道練武之人這個難免反不覺得什麽,阿苑一顆芳心已經大亂蕩漾不已了,臉上更是緋紅一片。


    當所有‘足少陰腎經’的穴道記憶無誤已至深夜。沈榮暗想:大哥這是去了哪裏,這般時辰了怎麽還不回來?看見阿苑興致不減的樣子,心道:這小丫頭倒是不嫌繁瑣麻煩,本來打算明天才正式打坐練氣的,倒不如現在就一邊練一邊等大哥,她還沒入門可以隨時收的。


    “阿苑你記著,感覺不對了就收,這可不能強求的!切記!”當下教了一些打坐練氣的訣竅,又說道:“二哥就在旁邊,你感覺內息不暢,就睜一下眼睛,二哥好幫你!”


    “嗯,阿苑知道!”她坐下沒一會就故意睜了一下眼睛,沈榮趕緊將手掌按在她後背急運真氣。


    “咯咯咯,我沒事,騙你來著!”


    “你這丫頭太淘氣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沈榮說話之間用手對她指了又指,又假意揚了一揚。


    “二哥,怎麽你還要打我不成!”


    沈榮趕緊把手放下,“這你都看見了啊,什麽都瞞不下你!”


    “我是以你說話口氣猜到的!嘿嘿,果不其然呀,等會兒告訴大哥,你欺負我!”說著假嗔實笑的撅起小嘴來。


    “練功走差了氣息可非同小可,妹子就是告狀我也得說。”


    阿苑聽語氣真得氣惱了,便不敢再行胡鬧了。做個鬼臉,收心聚神真得打起坐來。按照二哥的訣竅還真覺得一股熱流從足下湧泉穴緩慢流向然穀再至照海穴的一路向上,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服暢快,心中大喜,更是認真導流靜下心來。


    沈榮看著她認真執著的樣兒不覺一笑,也不吱聲隻是關切的在一旁注視:大哥怎地還不回來,不會出什岔子吧?他在江湖號稱‘俠捕’,親手查辦過許多大案,可身在其中的這一次他卻理不出個頭緒。直覺告訴他:一定有什麽東西或者秘密與他們有著直接的關聯,隻是他三人不知道而已。


    他之所想也正是歸雲鶴之所想,此時歸雲鶴手捏‘金羽燕’,壓低氣息暗自靜聽那邊的動靜:這一時半刻的敵明我暗對於他相當的重要!已經有至少四五路神秘人等暗中潛伏,其中就有‘無涯雲中’兩個老道,這無疑肯定了他的判斷:尾巴不是一路,敵人不隻一方!所以,他決定隻要不是特別的緊急,先不趕回船上。這一晚對於他們的安危都太重要,搏一回完全值得。師弟的‘碧翠刀’也不是吃素的,況且這些人中還有援手,盡管他不能肯定那倆老道就是‘友’,但可以斷定一定有‘友人’暗自相援!他不斷的安慰自己,絲毫沒覺出自己的緊張情緒。握刀的手逐漸潮濕起來,這是他從來未有過的:那個毫不拖泥帶水當機立斷,多少危難險象環生的時刻也能瀟灑自如從容不迫的‘俠盜’,此刻緊張到了極致。


    “師哥,那幾個黑衣人,身子矮瘦,說話嘰裏咕嚕的,到底什麽來路?你可別跟我抬杠,我可不是說你!”無涯子壓低聲音說道。


    “你他娘的老小雜白毛,不是說我也是說了矮瘦!不是說我又為甚刻意解釋矮瘦?刻意解釋了就足以證明你雖不是明說我‘矮瘦’,其實心中也的確是說我‘矮瘦’!哼,自從那船上的幫著你說了我幾句之後,這些日子越來越是肆無忌憚起來,害得我大好的一頭烏發平添幾縷白色了都,你賠我!不知道啥來路,看情形像是師父曾說的東洋人。”雲中子話氣顯得極是氣憤,壓低聲音羅裏吧嗦的說了一大通,最後還不忘回了無涯子的問題。顯得前麵一達套才是他想說的,後麵的一句回話分明是不得不為一樣。


    歸雲鶴聽來不覺暗自好笑,當聽到‘東洋’時,心中一驚:東洋忍者他是知道的,隻是不曾照過麵,剛才他聽見這些‘嘰裏咕嚕’沒有聽懂的對話,也許還真是‘東洋忍者’。


    說道東洋人不得不在這裏囉嗦幾句:傳說秦始皇為求長生不老,派遣徐福以及數千男女人等遊曆東海各個島嶼尋訪神仙,多年之後隻徐福一人得回其他人等不得回來。傳說他們看到現今的日本諸島後不肯回來了,也就自然形成了這些人是日本的祖先的說法。其實,很早之前的日本有土著人種,也有其它人種到過這些島嶼相互雜交繁衍形成了日本是亞洲唯一一個混血人種的說法,其實說成世界唯一也不為過。真正有曆史文化記載的是在漢朝時期,有日本使節來到過,也被當時的漢朝皇帝列為番邦國:曾賜給給當時的日本國璽‘漢倭奴國印’可見‘倭寇’的稱謂在那時就有了。從那時日本開始有了自己的文化以及文字直到唐朝達到鼎盛完善。從漢朝開始雖然連年進貢,也開始學到了不少耕種紡織製造等等都方麵的知識,使得它國內經濟建設各個方麵得到飛速發展。佛教,道教,儒家思想等等也是從那時開始在它本國播散。尤其佛教和儒家思想對其民族文化的影響頗深,它現在的禮儀就是受了儒家思想的影響。現今日本的婚喪嫁娶禮儀佩飾都還有唐朝時期的些許影子。但是它並非甘願俯首稱臣,內在力一直以祖先來自於中華大地而覺恥辱,由於國力不能相匹敵而一直忍受番邦的約束。直到明朝開始它覺得可以抗衡了,因為爭奪朝鮮高麗跟明朝打過一仗以失敗告終。但卻又不服氣,在鄭和下西洋時又在海上打了一仗又以失敗告終後來又陸續在海上打過幾仗也都失敗,它這才老實起來許多年。知道明朝後期,它又蠢蠢欲動,不斷滋擾福建沿海一帶。也是從那時開始‘倭寇’這個稱謂才叫的響亮起來。也是從那時開始它與中華大地的各個政權時有摩擦一直到抗日的勝利才算最終結束。(此又與本書朝代背景無關,因之後的章節與忍者有係才不得不多說幾句!說的不確的地方盡請忽略。本人對於年代服飾不善描述,也就不得不學一學古龍大師忽略年代了!拱手)


    歸雲鶴暗暗覺出棘手:那塊無心而為的‘風波令’真有這樣的重要嗎?還是另有其它,一切還都是——不解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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