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坐吧。年輕人輕聲輕語的說著:會下棋嗎?


    不會,沒有下過,前輩見我所為何事。寒夙疑惑的問道。


    不會沒關係,棋子代表著什麽,知道嗎。年輕人沒有回答寒夙的問題,而是問了一個讓寒夙摸不清頭腦的問題。


    晚輩雖然不懂下棋,但也大概明白一些,這棋盤就是代表著一處戰場,而每一步的落子代表了下棋人所要做出的行動。寒夙恭敬的答道。


    沒錯,棋子代表了我的行動,它受我指揮,就像你今天來到這裏,雖然你是心甘情願而來,但也可以說是被夜月組織指引來到這裏,那你覺得你像不像一顆棋子。年輕人平靜的說著。


    寒夙不知該怎麽回答,沉默不語。


    你不用這麽緊張,其實你我皆為棋子,推動我們向前的正是身為修士殘酷的戰鬥和生活,你所發生的一切我很清楚,你有天縱之資,有著血海深仇,有著心底渴望達成的事情,我今天見你,就是要告訴你,你想要達成那件事,想要報血海深仇,我可以幫你。年輕依舊是平靜的說著。


    寒夙看著棋盤,白棋被黑棋緊緊包圍,不管走到哪裏都被死死的壓製。


    請前輩賜教。寒夙抱拳恭敬的說道。


    你身懷大機緣,並且還踏足禁忌領域,這足以說明你的能力,你要找到天地靈體,必須要達到和天地靈體一樣的高度,那要做到這點,首先,你要成為地府之子。年輕人輕輕落子白棋,棋盤上的白棋的危機瞬間被化解。


    雖然不知道地府之子是什麽,但是寒夙相信夜月組織不會害他,寒夙點了點頭:晚輩要怎樣才能地府之子。


    首領會告訴你的,要成為地府之子不是那麽容易的,希望你活下來,你我還會再見的。年輕人的身影隨著棋盤慢慢的模糊在寒夙眼前,然後寒夙已經回到了夜月組織。


    事情你知道了。人笑眯眯的問道。


    知道了,一切聽從首領安排。寒夙麵色平靜的回道,狂霸天好奇地問,什麽事啊,感覺很神秘的樣子。


    地府之子是夜月組織唯一的繼承人,隻要通過考驗,成為地府之子就有可能統領整個夜月組織,而將近萬年的時間以來,隻有一人成功通過了考驗,就是你剛剛所見之人,月王。


    對你來說,如果你成功通過考驗,還可以再見到他,到時你可以問他一切你想要問的東西,包括天地靈體的秘密。人在說的時候,臉上充滿了敬意。


    好,那什麽時候動身。寒夙已經等不及了。


    我也要去,大哥去那,我去那。狂霸天坐不住了,要跟著寒夙一起去。


    你就別瞎摻和了,那個考驗不是誰都能過的,你身為夜月大帝的後代,在這裏自有你的機緣,等待寒夙從考驗之中通過以後,你倆會真正的踏上一條舉世皆敵的道路,好好強大自己吧。人說話間不自覺的感歎了起來,顯的很是惆悵。


    那行吧,我相信我大哥,絕對沒問題的,我就在這裏一邊修煉,一邊**陸尋。狂霸天拍著胸脯:一定會把那小子**成第二個大哥。


    寒夙拍了拍狂霸天的肩膀,臉上露出欣慰又幸福的笑容。


    人帶著寒夙騰空而起,電光火石之間來到了一座石像之前,這座石像通體血紅,負手而立,麵向南方,麵對的方向正是葬帝穀的方向。


    這就是夜月大帝,地府之子的考驗是由夜月大帝設下的,裏麵有什麽危險,會遇到什麽,我一概不知,少年,努力活下來。


    寒夙看著夜月大帝的石像,身體被一陣莫名的力量牽引,等再次睜開眼睛之時,眼前的場景已經大變,人和夜月大帝的石像已經消失不見。


    寒夙沒有飛行,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其實也沒有方向,四周都是一片荒蕪,腳下的道路像是石子鋪成的,但又像是流沙一般,寒夙向著北方緩慢的行進。


    直到眼前出現了一塊石碑,但是碑上無字,看來走的方向沒錯,寒夙不知走了多久,本來是以晝夜交替更換為一天,但是寒夙發現這裏的晝夜變化實在太快了,還沒有走出多遠的距離,夜幕就已經降臨,而後白晝也在很快的時間內出現。


    不知不覺當中寒夙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流逝變得很快,自己仿佛已經到了普通人的中年一般,胡子拉碴,白發都已經長了出來。


    但是四周還是和剛剛來到這裏一樣,一片荒蕪,不知盡頭在哪裏,不知這條路的方向通往何處,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然還得走出這片地方,寒夙就已經衰老至死。


    又到了寂靜的深夜,銀月洋洋灑灑的照在地麵,寒夙展開了陰陽領域,將自己置身在陽域之內,想要恢複流逝掉的生命氣機。


    但讓寒夙有些失望的是,這片大地似乎都沒有生命一般,即便身在陽域,生命力還是在流逝,不過流逝的速度比起之前要慢上不少。


    但是不能一直施展陰陽域停留在原地,還是要想辦法走出這片荒蕪之地,最後寒夙決定日出之時,繼續順著方向前進,日落之後,開始在原地用陽域來減緩生命力的流逝。


    寒夙就這樣一直走,一直走,也不知道到底過去了多久,看著西邊的太陽已經落下帷幕,寒夙就地盤坐,陰陽域展開,雙眼微閉,讓體內的念力都蟄伏起來。


    月光如雪,照亮大地,在寒夙用陽域來抑製生命力的快速流失時,一朵五彩斑斕的花朵從寒夙的肩膀悄悄綻放,花瓣輕輕搖擺,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寒夙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麽變化。


    日出之時很快又到了,寒夙歎了口氣,站了起來,他有些懷疑自己的方向是不是走錯了,體內的生命力已經流失掉了一大半,如果再這樣下去,什麽都沒做就死在了這裏。


    寒夙看著滿是塵埃的白袍,從納物袋裏取出一身幹淨的白袍,換了上去。


    這是什麽東西?寒夙驚訝的看著自己的肩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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