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上飛立即大怒:“你少在這裏糊弄人,你們米國人也會說鱉孫?信不信我先殺了你。”


    聖女眼睛一瞪:“你就是個鱉孫。”


    然後往安平身後一躲:“要是我有燈籠,我才不怕你。”


    情況遠比安平想象的糟糕,光明聖教真的把這個旅館圍了。


    而且來了不少人,包括左右聖使,還有大護法。


    麵對這樣的危局,即便安平能夠跑路,姚依依和何上飛也是插翅難飛。


    隻有兩個選擇,要不強力破敵,幹倒一切不服。


    要不以聖女為人質,逃出升天。


    按照安平一貫的尿性,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第二個。


    帶著兩個拖油瓶跟幾十號人幹架,何況還是在人家的地盤,而且還是米國很牛叉的教派?


    別開玩笑了,那麽多人,打不死也得累死。


    於是一手捉住聖女的胳膊,拖拉著下樓。


    姚依依和何上飛自然也明白當下的局勢,緊緊的跟著,生怕一落單就遭了毒手。


    突然賓館的樓梯變成了一塊平板,幾個人像滑滑梯一樣的掉到了一樓。


    賓館老板和活計趁亂救走了聖女。


    這真是樓梯上摔了跤,大意了。


    既然沒了選擇,那麽就堂堂正正的戰鬥吧!


    “何上飛,你保護好姚依依,有機會就逃。”


    何上飛欲言又止,雖然覺得這個安排不妥,可是還有更好的嗎?


    姚依依卻是用熱烈的目光看了一眼安平:這個男人,一直讓她看不上的男人,居然在此刻還挺男人。


    心裏一種曾未有過的感動油然而生。


    正想說點什麽表達這份感動,卻被安平一句話給生生憋了回去:“我這輩子就栽女人手裏了。”


    旅館的停車場上站滿了人。


    他們並沒有急著進攻,有說有笑,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內。


    領頭的聖使開始發話,然後聖女成了臨時翻譯。


    “華夏是禮儀之邦,我們聖教也不會仗勢欺人。今天你們膽敢擅闖聖地,褻瀆光明神,最可惡的還壞了聖女的光明燈,你們必須付出代價,是單挑還是群毆?你們選一個。”


    安平心裏嘀咕,這翻譯八成又被聖女篡改了。


    不過意思沒多大差別,反正打一架是少不了的。


    “怎麽個單挑法?又怎麽個群毆法?”


    頃刻,光明聖教傳來了規則。


    單挑,就是打擂台,雙方單人輪流上台挑戰,站到最後者為勝。


    群毆就更簡單了,直接亂戰,誰站著誰有資格離開。


    靠,這就是所謂的不會仗勢欺人?


    “我們選擇單挑,不過我們要加一個條件,如果我方獲勝,必須無條件釋放我們的八個同伴。”安平這是拚了。


    光明聖教的幾個領頭的商量一下,然後就答應了,也許在他們看來絕對不會輸,所以這個附加條件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第一個出戰的是安平,他已經有了計劃,一旦他可以擊敗對方三人以上,光明聖教必然會亂了陣腳,到時候何上飛和姚依依即可趁機逃離。


    姚依依堅決反對,可是被安平一句說服了:“隻有你們逃出去,我還有姚霏霏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安平意在立威,出手就是全力以赴,一副搏命的樣子。


    搞得叫萊歐的大護法非常被動,隻能被動防守,完全沒有抗擊之力。


    於是光明聖教眾人都安靜了下來。


    八卦掌封住了萊歐的坎位,安平居然臨時起意,直接換成了旋風腿,萊歐被踹了個正著。


    心裏驚愕萬分,沒有想到這個華夏年紀輕輕的小子,居然如此了得。


    害得他空有一身修為無處施展,衝上來就一直被當成沙包揍。


    於是光明聖教裏一些平時和萊歐不對付的人也開始起哄。


    “大護法是個軟腳蝦,昨天晚上肯定又去了黑寡婦家。”


    第一場不到十分鍾就結束了,安平清楚硬仗還在後麵。


    第二個上場的也是一個護法,還是高大強壯的黑人。


    最詭異的是,他居然使用的飛劍,看著黑黢黢的蘭花指,安平差點笑出聲。


    不過這個飛劍還是有些門道,安平這才收起了輕視之心。


    如果說第一場是把別人當沙包打了一通,這次感覺有點反了過來。


    空中的飛劍猶如嗡嗡作響的蒼蠅,繞著皮頭轉個不停。


    可憐的安平,雖然沒有受傷,可是上衣已經成了最流行的漁網裝。


    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於是立即改變了策略。


    怎麽就忘了擒賊先擒王,於是冒著被飛劍斬殺的危險,不顧一切的攻擊黑護法。


    出人意料的是第二把飛劍破空而出,擋住了安平勢在必得的一擊。


    曾經安平也無所次的幻想著有一天可以禦劍禦敵,那將是多麽拉風的畫麵。


    可是現在,似乎畫風跑的太偏了。


    突然安平發現這兩個長約三寸泛著銀光的小劍上浮動著靈力。


    這應該就是黑護法所加持的靈力。


    其中什麽法門,安平自然不懂,就嚐試著將輪回真氣也加持於飛劍之上。


    這個過程有點類似拉攏。


    ‘飛劍飛劍,那個黑鬼太醜了,你以後跟我混吧,我帶你飛,帶你和太陽肩並肩。’


    ‘好。’


    ‘飛劍飛劍,我才是你的主人,你不能背叛我,不然你將受萬世的詛咒。’


    ‘是主人。’


    ‘飛劍飛劍,聽命於我,你不屬於這裏,我將帶你超越輪回生死,踏碎淩霄。’


    ‘太好了。’


    就這樣安平成功了,然後也幫黑護法設計了一套漁網裝。


    他不敢殺人,甚至連傷都不敢。


    萬一得罪了這幫人,不說他們三個今天到底能不能脫身。


    山頂上還關著好幾個呢!


    連敗兩人,安平的表現讓光明聖教有些意外,也開始重視了起來。


    於是名叫安德魯的聖使出戰了。


    還沒動手,安平就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鋪天蓋地而來,隻見安德魯大約五六十歲,銀發白須,凹眼眶,大鼻子。


    手裏還拿著一根木棍,其上端似乎是一個猛獸的造型。


    “熊熊聖火,焚我殘軀。為善除惡,唯光明故。以神之名,賜我烈焰。”


    吟唱方罷,憑空驚現一道烈焰,如遊龍撞向安平,立即被燒的灰頭土臉。


    “以神之名,賜我雷電。”


    半空一道驚雷,當頭劈下,電的安平外焦裏內。


    這老頭太可怕,這就是掌控的元素之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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