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戰了片刻後,感覺對方已現出了乏力之象時,那東方不敗一聲招呼發出;立時便與百損道人全力向陽頂天發出了猛然一擊。眼見來勢迅猛,情知已閃避不及;避無可避的陽頂天隻得使出了全部功力與對方拚死硬接。‘小子,不可托大!’此番雙方若是掌力接實,就在眼看陽頂天將要非死即傷之際;隻聽得一聲大喝隨之一陣龍吟之聲響起後,洪七立時飛身而出,與陽頂天合力接下了來勢。


    與來勢對接後,雖然洪七抵消了對方一多半勁力;但陽頂天還是感到髒腑一陣翻湧胸口猛然一痛;踉蹌連退之下,頓時坐倒在地。‘以我二人數百年的功力,竟然無法將對方斃與掌下?!其既然是有備而來,說不定……’眼見一擊不中,那東方不敗與百損道人隻互一示意後;當即便將身一閃雙雙消失的無影無蹤。


    ‘師公,您老怎麽來了?’看看對手已逃去無蹤,陽頂天當即上前問道。‘情知此行凶險!我又豈能讓你一人冒險?因此,那日得知了這紅風堂巢穴後,我便就此與城中觀望了起來…..’洪七急急應聲後,當即便閃身而去。


    ‘堂主快來!咱們紅風堂正是毀於此人之手!’正自望著洪七背影發呆之時,便聽到一名紅風堂大漢急呼了起來。‘這紅風堂堂主方才不是已經被我給當場擊殺了麽!怎地還會有堂主?’疑心一起,陽頂天不由當即循聲望了過去。


    可注目一看,陽頂天不由大感意外。原來:這位又出現的紅風堂堂主非是他人,正是此前所見過的那位仗義出手的金發好漢謝遜!認出了此人後,可容不得陽頂天多想;那謝遜便已掄起手中狼牙棒力道千鈞地猛砸了過來。


    ‘思退兄弟,休要魯莽!’就在眼看謝遜狼牙棒將要堪堪落實之時,隨著急急一聲大呼;韋一笑與殷天正等人立時齊齊現身衝入了場上。‘韋兄,這位是?…..’看到了韋一笑等人阻攔情急之狀,那謝遜生生收回棒勢後,立即驚問道。


    ‘此人正是我與你說過的義薄雲天武功蓋世的我等兄長陽頂天!’韋一笑斷然應道。眼見雙方互相認識,顯然已無法下手;陽頂天與謝遜隻互一招呼後,當即便跟隨眾人一同下山而去。回到了城中後,此時再說起話來;陽頂天方才知道。


    原來:這金發漢子姓謝,名遜,字思退;乃是河間人。因此人在當地名頭甚響且性情暴烈,韋一笑與殷天正早年便因結下梁子與其相識;並成為了惺惺相惜的朋友。一晃經年過去,不成想!前時查訪日月神教蹤跡來到此地後,卻得知這謝遜竟然已成為了日月神教紅風堂的外方堂主……


    ‘什麽外方堂主?’陽頂天奇意剛起,卻見那謝遜已四肢抽搐麵目扭曲了起來。‘他這是?……’陽頂天脫口問道。‘與我二人一樣!都是由於修煉西域功法所致!……’韋一笑隨口應道。言畢,立即便又向那謝遜問道‘莫非我兄長所贈的九陰真經你從沒練過麽?’


    ‘我體內陰毒本就是由於西域邪功所致!這九陰真經既是出自於西域;我又怎能再練?…..’那謝遜一句應答過後,隨即便又更加猛烈抽搐了起來。‘這位兄弟既然是邪功陰毒所致,卻也難不倒咱們!……’眼見那謝遜抽搐更甚,陽頂天歎息了一聲後,當即便上前查看了起來。


    一番查看下來,見其症狀果然與韋一笑發作時的情形大致相似後;陽頂天二話不說,當即便刺破手指將流出鮮血滴入了謝遜口中。此法果然是屢試不爽!鮮血入口後不久,不但其抽搐扭曲之狀立時全消;又過了片刻後竟然完全恢複了發作前的情狀。


    ‘你為何要救我?’感覺無礙後,謝遜脫口問道。‘你既然是我兄弟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義氣當前,我自然是責無旁貸!’隨口應答的陽頂天一副凜然之狀。此言一出,那謝遜立時不由思忖了起來。‘此人明知我是其日月神教中的對頭,卻還肯出手相救;看來韋一笑說此人義薄雲天,確是不假!’


    想到此處,感覺情形有異;再試運內力,卻發現體內陰毒竟然已經消失的幹幹淨淨!謝遜大喜之下,遂當即上前拜道‘若蒙陽兄台不棄,我謝遜也願鞍前馬後;追隨兄長左右!’‘都是自家兄弟!哪需如此見外!’看謝遜情意真摯之狀,陽頂天趕緊將其扶起忙不迭說道。


    將其扶入座上坐定後,此時再說起話來;眾人方才知道。原來:這日月神教竟是由早前西域大名鼎鼎的星宿派而來!當年星宿派遷入中土後,按照掌門計劃:本來是要將早年流散與中土的西域各派高手全部收集起來,與所帶高手重新組建起一個強大的星宿派。不成想!其來到中土後卻發現不但中土江湖與星宿派積怨頗深極為仇視,而且早年流散與此的西域各派高手也都已在當地成家立室早沒了曾是星宿派門人的概念!麵對整個江湖人人喊打的局麵,無奈之下,掌門隻得將星宿派改頭換麵;在中土創建起了日月神教。


    神教建立之初,其除將星宿派隨行人馬改編成了黑木、紅風、青石、紫電四大堂口外;為充實力量,掌門還特意從早年流散與中土的西域各派高手後人中優中選優,同時組建起了四大堂口的外方堂口。這其中,不但有享譽一方的江湖人物,也有出將入仕的官宦子弟;既是連一些早已成為富商大賈的後人也俱都中選在列!因此,當時在河間一帶頗有名氣的謝遜這才被選做了紅風堂的外堂堂主。


    隻是平日裏這些外方堂口除維持原有營生外,並不與日月神教有直接來往;因此,除堂內之人外,外人根本無從知曉……噢-------難怪我們總也查找不到日月神教蹤跡,原來除了其秘密堂口外;其真正的堂口早已混入了中土江湖的芸芸眾生之中了呀!一番講述聽完後,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各位,時已不早!如無別事,還請容我一盡地主之誼。’就在眾人議論之時,謝遜已起身近前提議道。得知其所開設的武館距離此處不遠後,眾人當即便欣然隨其出城而去。‘此處便是我容身的武館所在了。’出城後行出不遠,謝遜便指著一處院子介紹道。


    ‘喲嗬!好一個整潔敞亮的院子!’進去後,隻見頗為寬敞的院中除了一眾弟子在聚精會神練功外,不但地麵上清掃的一塵不染;既是一應練功物什也全都被整理的井井有條,頗為有致!眾人脫口讚道。‘遜哥,你回來了’正自打量之時,便有一個女子上前迎了過來。


    陽頂天定睛一看,這女子可不正是謝遜前時在樹林中救出的那個落難女子許婉君麽?‘這謝遜莫不是乘人之危吧?’疑心一起,可問過後卻被告知:謝遜那日將許婉君送回家中後,當場便給了其父親一筆銀子還債。卻不料!謝遜剛走,許婉君有心扳本的父親便將這筆銀子給輸了個精光!因擔心繼續留在家中還會生出事端,許婉君這才離家出走來到了此地。見其前來投靠,與當地又舉目無親;謝遜隻得將許婉君暫時安頓與武館之中落下了腳。可一段時間相處下來後,謝遜發現這許婉君不但剛烈性情與自己頗為相似;而且落落大方的做派中全無中原普通女子的那種做做嬌柔之態!心生好感之下,這才答應留其繼續在此相處了下去。


    ‘竟然有如此內情!看來是我小瞧這謝遜了。’一番講述聽完後,看二人情狀;再想起方才懷疑,陽頂天不由自責道。愧疚之心一起,遂當即問起了謝遜年歲。見詢‘不多不少,我今年正好三十有六了。’謝遜答道。聞言,陽頂天不由心中一動。‘這謝遜年歲已老大不小!其既然已經將我認作了兄長;我看反不如…..’想到此處,再問過了二人各自情形後;陽頂天當場便說出了想要撮合二人的心意。


    不成想!心意說出後,謝遜倒還好說;隻是那許婉君卻堅持說自己乃是家中獨女婚事勢必要報知長親不可。眼見執拗不過,想到其所說也是人之常情;考慮到此處距離其家鄉有數百裏之遙,陽頂天遂當即提議謝遜先備好聘禮,由自己代為前去求親。‘兄長考慮確是周全!’提議一出,眾人無不紛紛附和。看看眾人再無異議,於是一待謝遜備足了聘禮後,陽頂天當即便帶著禮金出發了。次日來到了許婉君家中後,將豐厚聘禮呈上後;其父親未多思忖,便一口應下了這門親事。求親之事一了,馬不停蹄返回蒲析將此行情形告知了眾人後;眾人當下便開始為二人張羅操辦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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