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日可有看到什麽?”縣令略微一打量,便繼續問道隻是並不抱太大的期待,畢竟也很少有人去注意腳下有腳步。


    若非是專門的仵作或者跟這方麵有接觸的,很少去注意痕跡。


    “回稟大人,當時我是注意過腳下的,因為我也知道這個倉庫有些日子沒打開,所以灰塵較重,所以就打量著進去,除去前麵進入兩人的腳印,並沒有其他的腳印。”那身材圓潤的小廝連忙說道。


    縣令的眉頭皺了皺,沒想到這人還真注意腳下,但是卻沒有發現腳印,灰塵並非一日落下,如此推算出來,沒有留下腳印,定然是因為早些時間就已經將這些銀兩轉移走,所以才沒有在這種封閉的房間裏留下腳印。


    但是具體的時間卻不大清楚,又詢問了身後的幾人,他們的話基本都是一樣的,沒有人注意腳下。


    縣令也不再多為難他們,就是他已經為官多年,從眼神裏就可以看出一個人是否有不對勁,這幾個人甚至連眼神都不敢與他對視,透露著幾分的膽小,顯然不是什麽敢偷這十萬銀兩的人。


    揮了揮手,讓幾人退走,隨後薛洋政有些擔憂看了一眼縣令大人,小心翼翼的問道:“大人還有其他的眼詢問嗎?”


    縣令在房間內又轉了一圈,落在屋子中間的六個大箱子,拿出來仵作專用的手套,將裏麵的大箱子打開。


    裏麵依舊是嶄新的大紅色布,不似外麵灰塵遍布,裏麵幹淨整潔,沒有一絲灰塵,如果不是報案,那麽確實不敢相信這裏的幾個大箱子裏麵曾經裝著十萬的銀兩。


    將每個箱子的開口處都仔細的觀察了一遍,還沒有發現什麽有用的痕跡,大概就算本來有,估計後麵也被人重複打開磨掉。


    縣令扭頭詢問薛洋政問道:“你們是怎麽發現這裏麵的銀兩不見的。”


    “重新打開倉庫庫門的時候會點查,清查的時候發現裏麵沒有的。”薛洋政老老實實的說道。


    縣令點了點頭,證據現在所有人的口供來說,被盜走有很多種可能性,基本在倉庫和這些箱子上麵是沒有任何證據了。


    目光落到了大門上的鐵鎖,走了過去,謝謝地打量一下,但是並沒有看出來什麽,因為他並不擅長這些。


    對著右側旁的官差說道:“過來看一下這個鎖有沒有被撬過的痕跡。”


    “是,大人。”那人點了點頭,大步走了過來,抓住那把鐵鎖仔細的打量著。


    好一會,才對著縣令說道:“大人,這把鎖沒有被撬過的痕跡。”


    縣令直接從倉庫裏走了出來,從外麵觀察了一下,薛洋政也連忙跟上,小聲的問了一句:“大人可有發現什麽?”


    縣令搖了搖頭,隨後對著薛洋政說道:“你帶我去書房,你放鑰匙的地方看一下吧。”19樓文學


    “大人這邊請。”薛洋政連忙應下,在前麵帶路,在暗處觀察著縣令的表情,心中那顆心越來越沉,他明白皺眉的意思,但是卻有點不願意接受這般的現實。


    “好了,你別看了。”也許是薛洋政的目光太過於直白,縣令能清楚地察覺到,冷冷的看了一眼說道。


    薛洋政被抓包,一時間有些尷尬,衝著縣令笑了笑,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撓了撓頭,目光直視著前方,不敢亂飄。


    縣令冷哼了一聲,搖了搖頭,側頭對著薛洋政說道:“既然你心中好奇,那麽我也就直接告訴你。”


    縣令敢這般說自然是有他的主意,就現在的情形觀察,不玩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倒不如先給薛洋政打一針預防針,也算是讓他有了心理準備。


    薛洋政連忙點了點頭,期待的看著縣令,等這個他的下文。


    “就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個倉庫裏麵唯一能進出的隻有大門,但是並沒有被撬過的痕跡,這個剛剛你是知道的。


    還有地上腳步,想必剛剛你也聽到了,這些人並沒有留下任何的腳印,更是增添了破案難度。


    再說這最後一點,看箱子的鎖,若是之前被人動過,旁邊也會留下一些印記,但是剛才我看,大多都是你們府內下人的手。”縣令說話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將她所知道的告訴了薛洋政。


    而薛洋政心情也如同過山車一般,本來看著縣令的情緒就不大對勁,他的心也跟著落入了低穀,隨後正高興於縣令大人願意告訴他進展,但是卻沒有想到是這般的噩耗。


    縣令側頭看著薛洋政的表現,也是在意料之中,輕輕談了一口氣說道:“錢財丟失是很難找回的,我們也隻能盡最大的人能力幫你破案。”


    這句話,縣令說的可就明明白白了,意思是讓薛洋政不要抱那麽大的期待。


    薛洋政想笑但是笑不出來,最後隻是扯了扯嘴角,點了點頭道:“謝謝大人了,若能找回來,自然是願意感謝大人,若找不回來也謝謝大人為這件事情折煞心力。”


    “無妨。”縣令點了點頭,滿意於現在薛洋政的反應。


    “父親。”兩人正說著突然有一女插進來,薛洋政回頭,看見是自己女兒,笑容才有了一絲溫暖說道:“芷蘭,你怎麽回來府中了?不在外麵好好照顧馬場的生意。”


    “女兒近兩日一直都在馬場,隻不過我剛剛才聽下麵人說家中出了事情,不放心就回來看了看,怎麽剛回來父親就趕我走呀。”薛芷蘭有些微微嘟起嘴巴,語氣有一種獨屬於女孩子的嬌羞,帶著撒嬌的意味,讓薛洋政本來還想繼續怪罪的話語,又全部咽了進去。


    寵溺的搖了搖頭說道:“附近那裏有怪罪你,你把馬場的生意經營弄得這麽好,你說你現在回來,父親有些驚訝,就是順嘴提了那麽一句罷了,你莫要跟父親生氣。”


    “女兒沒有生父親的氣,這……”薛芷蘭這才注意到旁邊的一群官兵,連忙問道:“這是怎麽了?”


    “無事,家中丟了些東西罷了。”薛洋政並沒有告訴薛芷蘭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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