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打情罵俏時,額,不是,兩人正你追我趕時。到了一個的拐彎處,忽聽隔壁有對話聲。我趕緊回頭,子君像瘋婆娘一樣撞到我懷裏。我把她抱進身邊的保潔室。子君還笑嘻嘻的問:幹嘛,改邪歸正啦,準備把衣服給我穿啦。我捂住她的嘴巴,指了指外麵,讓她聽。


    一個聲音粗點的罵道:媽的,現在食堂的飯跟屎一樣,越來越難吃了。


    一個聲音較細問道:你吃過屎啊。


    誰他媽的吃過那東西


    你沒吃過,那你說飯菜跟屎一樣。


    我這不是比喻嗎


    你不要亂比喻好不好,你知道嗎,和你在一起人家都覺得我很沒素質。整天就一口屎一口尿的。


    屎尿怎麽就沒素質了,隻要是人都得拉屎拉尿。有本事他們別拉屎啊。


    哎,我真是,我真是,我怎麽會交你這麽個朋友,上輩子一定欠你錢沒還了。真倒了黴。


    你他媽是我堂弟。


    隨後聲音漸漸的小去,隱沒在悠長的走道裏。我和子君笑的快憋出內傷。這簡直是一對活寶。笑完後子君又盯上我的衣服。我說:畫詩還在上麵等我們呢,別再玩啦。子君生氣道:你叫我穿這個怎麽見人呐。我說:咱們是在潛伏,躲人還來不及呢,誰還見人呐。子君突然安靜下來道:要不咱們把他們的衣服給脫來穿。我覺得這是個好辦法。


    於是我們依著他倆的說話聲,悄悄的跟過去。這兩個人一個身高一米八多,虎背熊腰。一個至少一米七五,十分結實。同樣戴著黃白色貝雷帽、黃白迷彩服以及黑色軍靴,腰間配短刃彎刀。聽他們的對話,應該是要去邀請某位重要人物。而這位重要的人似乎有幽閉恐懼症。因此他們兄弟像是唱雙簧,一人罵一句一人附和。他們認為有幽閉恐懼症的人都是傻逼。理由是:這是海上行駛的商船,哪有那麽多開天窗的房間。


    很快他們進入了電梯,在門即將關上時,我衝過去按住下行的按鈕。那電梯門關了幾次都沒關上。高個的便把頭伸出來,看看什麽情況。我一腳飛踢踢他下顎。居然把他給踢暈了,這些人空有塊頭,修為真差。另一個抽出匕首,巍巍顫顫的伸出頭來,我一腳飛踢踢中他下顎,居然也把他踢暈了。這些人修為真差。不過想想他們隻是普通士兵,能有多高修為。


    這兩個人合在一起將近400斤,不過對我而言算不得什麽,我運轉內力,一手一個拖著他們的腳踝,把他們拉近一個堆滿雜貨的倉庫。脫了他們的衣褲後堵住嘴,在用繩子把他們綁住。


    但是現在問題是,找不到換衣服的地方,我倒還好,子君可就難辦了。這邊隻有保潔室,而保潔室不僅沒門,而且很小,我們兩個人進去幾乎就占滿了,站在保潔室門口,裏麵的情形一覽無餘。不過好在這地方幾乎沒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船太大,員工太少的緣故。我和子君剛才追了好幾百米,一個人都沒遇到。我站在門口,為子君把風。而心裏則想入非非,子君一向不喜穿內衣的,這源於子君的胸部十分挺拔。或者說反重力的胸部。我問過她原因:她說穿著難受,隻要不劇烈運動幹嘛要穿。但是她有用乳。。。咳咳。。我還是不說了,讓她知道非打死我不可。這就解釋子君為什麽喜歡漢服的緣故,誰見過穿著漢服還到處瘋跑的人。此時此刻我腦子裏都想著如何找個借口回頭看一下,我要感受春光沐浴。上天好像了解我的心意。子君突然尖叫起來:也非,有蟑螂。我欣喜若狂,蟑螂我實在太愛你啦。我毫不猶豫的轉身,上下打量子君。我勒個去,子君你穿衣服的速度也太快了吧。還不到一分鍾你就穿完了。在什麽都沒有看到的情緒下,我狠狠的拍死了那隻蟑螂,還將它**成四塊。你這廢物,要你何用。


    我們換完衣服,便找到那兩個士兵。問他們知不知道電源在哪裏。他們嘴裏嗚嗚嗚的叫喚著,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我警告他們如果不告訴我總電源在哪裏,我就把他們最後一件內褲也拔光,然後扔到電梯裏送到甲板上給大家觀看。他們還是嗚嗚嗚的不知道說些什麽。


    子君實在看不下去,啪一聲打在我肩膀上說:你把人家的嘴堵住,叫人家怎麽說。


    哦,這樣啊。我一時情急,竟忘了他們的嘴巴還被抹布堵著,拿開抹布後。他們說自己剛上船不久,不知道總電源在哪裏。


    “我要是知道不告訴你,我就吃屎給你看”身高一米八幾的那位,看著我架在他脖子上的柳葉劍,大有慷慨就屎的覺悟。


    我心想這麽毒的誓言你都發的出來,那就暫且不問你了。


    於是把劍架在小個的脖子,他想了半會兒,說:“我要是知道在哪,我,我,我就讓他吃屎給你看。”


    “憑什麽屎都讓我吃,你自己不吃一點。”


    “你是我堂哥,長著為尊,當然你要多吃點。”


    被叫做堂哥的哈哈大笑:“你終於承認我是你堂哥了,好,今後咱們有屎同吃。將來有我的一份屎,一定也有你的一份”


    “屎那麽好吃,還是你自己留著吃吧”小個的眼神裏被逼出了殺氣。


    我心想這兩個人的智商,要問出總開關在哪裏估計是問不出來了。於是就問他們找那大人物幹嘛。兩人都咬牙不回答。我便對小個的說,如果你不回答,我就把你的臉按在大個的屁股上。小個滿臉惡心的模樣,但仍舊閉著嘴。於是我就把大個掰過來,屁股對著小個。脫了他的內褲把小個的臉往上按。就在小個的臉離大個的菊花隻差0.01米的時候,小個突然如瘋了般大喊求饒。


    我還沒把你按上去呢,你鬼叫什麽?我罵小個。


    小個指著大個的屁股,驚恐萬分,哆嗦的說:他,他,他放屁了。


    大個解釋說:我沒放屁,是氣,剛才屁股著涼了。


    那你說不說你們找大人物幹嘛,不然我在按上去,我威脅。


    小個驚恐的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訴我。他們要找的那個大人物姓李,李什麽不知道。大家都叫他李老板。是做走私生意,據說這次交易也是由他做中間人撮合成的。最重要的是這艘船是他賣給帝國的。


    我問你找大人物幹嘛?我說。


    找他去開會,小個子說。


    開什麽會?我問


    我也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把小個子往前按。


    我說了不知道就不知道,你逼我也沒用啊,小個子反抗。


    那個大人物在哪?我問


    我們的衣服上有張地圖,你們自己找,我們也沒去過。


    好吧,這回放過你。我點了他們的啞穴和麻穴,解開他們的繩子,這個穴位四小時後自己會自動解開,到時他們自己走回去就好。


    我出來後,子君問我,問出什麽沒。我便把剛才小個的話和她說了一遍。子君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地圖。


    這張地圖很潦草,隻有我們所在的一層有幾個紅點。還有一個靠近船尾的房間畫了個大大的箭頭。


    我指著亂糟糟的地圖:哪有大人物的地址。


    子君裝著像個偵探,搖頭晃腦的摸著下巴。猛然食指搓著地圖:疑惑有千萬,但真相隻有一個,應該就是這裏。


    為啥!我問。


    子君指著地圖道:笨呐!你看這三個紅色的點,都在商船內部,唯獨這紅色箭頭的指的地方在靠近船尾的船邊處,他們剛才不是說大人物有幽閉恐懼症嗎,除了這個地方還能有哪裏。


    我說:那也可能是沒標識的地方啊。


    子君甩了我一眼:總之跟著姐就沒錯了。


    好的君妹,我回答。


    路上時,我因高貴的血脈關係,開玩笑問:“子君,你說這大人物會不會和你有關係。”


    子君不以為意道:“我身邊的親人可沒有錢到,能賣這麽大的船給漢莫帝國。你以為我是淩波啊。”


    “你爸呢,你不是說他也在這裏嗎?”


    “我爸是個遵紀守法的建材商人。怎麽會走私呢,別瞎說。”子君說的很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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