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摟在懷裏,許久許久,直到淩波安靜下來。


    “回去吧,外麵雨大”我說。


    “嗯”她頷首答應。


    然而,她的身體在微雨中顫抖,我抱著他。我們之間似乎有了一層默契。她將頭埋在我的胸口,像個嬰兒。


    和淩波走回屋裏的路,不知道是誰牽誰的手。但十指緊扣分外的默契。這原本是件很美好的事情,現在在我看來卻十分殘忍。我走入門欄的時候,胸口一陣劇痛。痛的我無法喘氣。我用手錘擊胸部。希望將肺葉裏堵著的那團東西打碎。但毫無用處,喉頭一甜我吐了一大口鮮血失去了知覺。


    在迷迷糊糊間,我來到一座的法庭,四圍黑色壘砌的高牆插入天際。天空有烏鴉在名叫。


    “審判終有一天會來臨的”胖法官說


    “是的,是的,我知道,可我沒想過來的這麽突然”我說。


    “你這個混蛋”法官站起來,“你邊說愛著一個女孩,卻又抱其他女孩,還和好幾個女孩曖昧。我要代表雷霆之怒懲罰你,你這個混蛋”


    法官說完猛烈的咳嗽,抬起頭時臉已經是絳紫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罪孽太大,惹怒了他。


    “大人,別被這樣的混蛋傷了身體。您保重呀”一個竹杠一樣瘦的手下給他撫背。


    “我問你,你有沒有想過和子君睡覺”法官問。


    “老實回答”他的手下嗬斥我。


    “老實說你這問題我也想過,但我是這正直的人,除非子君自願”


    “你這個混蛋,你盯著子君看,你如實回答,有沒心跳劇烈,想寫肮髒的事。”


    “不瞞您說,我確實有過。但。。。”


    “混蛋,混蛋”法官又咳嗽起來,咳嗽聲把窄小的法庭震的直掉粉塵。


    “你是不是還喜歡花含”法官的臉已從醬紫變成黑色。


    “喜歡”


    “你是不是對她也有非分之想。”


    “不瞞您說,我想過,但需要花含同意。”


    “禽獸,禽獸,真是禽獸不如。”他愈發的咳嗽,這一次我感到屋簷在震動。


    “隻是心裏想想”我解釋。


    “你,你無恥的抱著淩波是不是因為你這卑鄙的獸性。你企圖。。。企圖”法官又咳嗽起來,臉從黑變成漆黑。


    “這我真沒想過,我有想過和她們那個,但從沒想付諸行動,我用我的姓氏擔保。”


    法官的臉恢複了點血色。整了整衣領。


    “現在,我要對你宣讀審判。首先你承不承認自己有罪。”


    “什麽罪!”


    “妄想的罪”


    “妄想也算罪嗎”


    “人的一切邪念都從妄想開始,因為妄想不得,於是心生惡念。你這個混蛋,我今天要判你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法官將驚堂木“啪”一聲打在桌上。我腳下裂開一道可怕的溝壑,底下血紅的岩漿滾動。我墜入萬丈深淵,無數隻手從峭壁中伸出抓我。無數個頭顱在峭壁中猙獰,嘴裏下著惡毒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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