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尾辮的男子對子君說:“這劍上刻了一個‘葵’字,我問你葵是不是你們學校的人。”


    “是又怎麽樣”子君回答


    “他是不是你們學校暗殺部的成員”


    “是”子君高傲的仰著頭


    “這把劍是孤衛信被殺時,案發現場發現的。並且和衛信身上的傷口吻合。”


    “然後呢”子君反問。


    “還需要然後嗎。白鹿學院暗殺部的葵殺死了我們武道大賽的種子選手孤衛信。”


    “徐景坤,許同學。”子君站起來環抱雙手,“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我們的暗殺部是教育部批準的,旨在傳授學生對抗暗殺技能的部門,其目的是為了保衛國家安全。並不是專門培養來殺害競爭對手的組織。”


    “這我當然很清楚,不過話說回來,刀可切菜也能殺人。”


    “你意思說我在用暗殺部門來殺人。”


    “難道不是?這件血衣和這把指劍你做如何解釋?難不成我們的人特意去偷了這把劍來自刎,還是連捅十八下。”


    話音落地,我身邊那一男一女附和著幹笑兩聲。


    “葵在上月前就已前往龍吟山試煉,至今沒有回來。你說的這血衣和指劍,裏麵肯定有蹊蹺。你一沒報案,二沒通知。在真相還沒出來前,就帶了三百多號人來我們學校。哼,你們是想找人打架吧?”


    “沒這意思,我隻是想討個說法而已。”


    “如果隻是為了討說法,請把案情真相查明了再來。”


    “我有證據證明你們的葵根本沒去試煉,而是一直留在京城。”


    “證據?”子君不屑的冷笑。


    “白晨”徐景坤喊道,“把那份調查拿出來給她看看。”


    白晨緩緩的站直身子,朝我這邊看了一眼,嘴角掛著冷笑。隨後搖搖擺擺的朝子君走去,眼睛滴著殺氣。他將夾在腋下的資料袋遞給子君,子君伸手去拿,他又把袋子抽回去。說:“不守承諾是要受罰的”說完把袋子朝桌上一扔,又退回黑暗中。


    子君把袋子打開,抽出裏麵的紙張,快速的掃視著。


    徐景坤說:“這裏麵有我們前往龍吟山調查來的資料,也有他在京城旅館中住宿的資料。上麵都有簽字證明。”


    子君不屑的把資料扔桌上:“我不知道你們這些證明是怎麽弄到的。先不說真假,即便屬實,也隻能證明葵沒去試煉或者還在京城。”


    “總之你們就是不承認葵殺了人?”


    “嗬!不是我們做的,為什麽要承認?”


    “那就沒得談了?”徐景坤拿回桌上的資料袋,“孤衛信和我三年同窗,生死與共,現在他遭人暗殺,這仇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也得查清楚真相......”


    子君話沒說完,徐景坤便甩袖子朝大門走來,同時給那一男一女使了個眼色。隨後便消失在走廊上。


    阮博明站起來,把手串套回手腕:“子君,這事情徐景坤不會罷休,你多觀察下,我有事先走了。”


    “不留下來喝杯茶嗎,校長大人。”


    “不喝了,我看你還是到下麵操場去看下吧。還有找下葵現在人在哪裏?”校長說完拿起西裝,掛在手臂上也離開了。


    校長走後,我們進了辦公室。


    徐世成開口便說:“子君,我那表哥腦子一根筋,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你不跟你表哥走,還留在這裏幹嘛”子君問。


    “陪你呀”徐世成回。


    子君瞪了他一眼,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你不下去看看嗎”我問子君。


    “看什麽?敢到我們地盤來鬧事,他們真以為我們白鹿學院的人好欺負。”


    “我剛才看到留鐵了,他說那些人身上可能帶著暗器。嶽麓學院的人不傻,敢闖我們學校一定早有準備。我走時留鐵去找成聖了。”


    子君站起來:“桐月我們走,去看看。花含你去幫我把劉氏兄弟叫來,讓他們去操場等我。”


    “子君你等下我”徐世成也跟了出去。


    “等下”我叫住她們,“庭熊他們在哪裏”


    “他們早去操場上了”林薇回答我,說完小跑著跟上子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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