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王爺夢武年的屬地捷達城,矮人眾多,兵器製造,巧奪天工。


    捷達城山脈眾多,善於挖掘開采的矮人們在深山中不知疲倦的挖掘著。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矮人族從深山中積累的黃金與寶石如河流一般,流淌不止。


    漸漸的,捷達城城主,矮人族的國王夢武年,對黃金的喜愛,近乎癡狂。他把自己的宮殿部用黃金打造,對黃金的渴求,也永遠沒盡頭。他變得異常殘暴,逼迫矮人們向大山的深處挖掘,為其掘取更多的黃金與寶石。


    隨著矮人們對地下的挖掘,越來越深,接近黑暗。


    它便被發現了,“捷達之心”,一塊碩大的寶石,散發著耀眼的光芒,被矮人王夢武年認為是至高王權的象征。他把寶石懸於王座之上,認為它是九州的王權標誌,便邀請九州各地王爺前來觀賞。


    高傲的矮人們,趁此機會,向其他八州展示自己的富有。在八位王爺麵前,矮人們打開了一箱箱珍貴的寶石,讓他們豔羨不已。


    數年後,過於的招搖,為捷達城引來了滅城的大火——巨龍焚煞。


    那是一條來自北方的火龍,凶惡異常,所過之處,皆化為灰燼。


    究其出處,與呼韓殤倒有莫大的幹係。


    北境長城守軍與魔岩窟熔岩巨人的大戰過後,屍橫遍野,慘不忍睹。死後的熔岩巨人,化為炙熱的烈火熔岩流淌在地麵上形成河流,五十萬守軍將士們的血也聚成了一條河流。


    當這兩條河流匯聚在一起,流進蛟龍潭時,焚煞應運而生。


    它收盡戰場上所有的兵器,為其武裝不破的皮囊;飲盡兩條河流,為其體內儲藏無盡的烈火熔岩;噬盡所有亡者的惡念,為其積攢力量。


    巨龍焚煞躍出蛟龍潭,口吐烈焰,燃盡了它的同類。它看著自己雙翅上的耀眼黃金,癡狂不已,便四處搜尋黃金,占為己有。聽聞捷達城有無盡的黃金,它振翅飛翔,向捷達城而去。


    矮人們積累近百年的金銀寶器,很不情願的,易主了巨龍焚煞。


    高傲的矮人們被巨龍焚煞,從捷達城趕了出來,矮人王夢武年的“捷達之心”,也不小心跌落在了巨龍焚煞的懷中。


    無數金銀被巨龍焚煞守護在捷達城內,不死不離。


    無家可歸的矮人們,被迫替人族勞作,賺取食物過活。


    捷達城屬地附近的昔日盟友精靈王曦瑟昭,不願自己的族人,替一無所有的矮人們對抗強大無比的巨龍焚煞,因此沒有伸出援手,帶著精靈大軍離開了。


    矮人與精靈的盟約,就此破碎,走到了對立麵。為後來的九州dongan,埋下了禍根。


    丟失至寶後,昔日傲慢的矮人王夢武年瘋癲不已,整日念叨著捷達之心,四處找尋至寶,已無力帶領矮人大軍了。因此,孱弱的少城主夢蕭年便帶領剩餘的矮人們,在人族周圍,建立住所,暫時居住了下來。不過不甘心的夢蕭年,一直在遍尋利器,試圖殺死巨龍焚煞,重新奪回捷達城。


    夢蕭年從矮人長老們手中接過了矮人國王權杖和古書典籍,從中他找到了一個可以重新奪回捷達城的辦法——自由之矛。


    “自由之矛”,唯一一件可以刺破巨龍焚煞身體的武器,取九州最堅硬的鉕鐵打造而成,吸收了地下的無盡煞氣,無堅不摧。


    隻不過古書上寫道他需要一人族少年協助,登劍峰,取劍心,得法陣圖譜,方可取出。


    捷達城周圍潛伏許久的夢蕭年,一直在等待那位人族少年的到來。


    捷達城內,巨龍焚煞一直在沉睡,仿佛在積攢力量,要焚盡這九州大地上的一切生靈,確保它的無盡財寶不被奪走。


    呼韓殤從呼家村,跋山涉水,走了很遠的路,才到這空無一人的捷達城,氣惱不已。


    這七日之期,眼看就要到了,可愁壞了呼韓殤。


    煩惱不已的呼韓殤,在這空曠的城裏搜尋了一天,果然一個矮人也沒有。累了一天的呼韓殤,疲累不已,便生無可的癱坐在廣場之上昏睡了過去。


    突然,地下深處,巨龍焚煞嗅到了人族的氣味,感到自己的金銀受到了威脅。


    破土而出的巨龍焚煞,出現在了廣場之上,看見一十六歲少年正在熟睡著,它便嘶吼了一下。


    睡夢中呼韓殤被身後的巨大響聲驚醒了,他回頭一看,心想這下涼透了。


    “愚蠢的人類,是來搶奪我財物的嗎?”巨龍焚煞問道。


    “不是,我隻是一個路過的吃瓜群眾而已,不信看。”呼韓殤從懷裏掏出一塊沒吃完的瓜果,啃咬道。


    “還說不是?”巨龍焚煞怒吼道。


    原來巨龍焚煞從廣場地下的寶庫內破土而出時,帶出了不少金銀。呼韓殤在呼家村過慣了貧苦日子,突然見如此多金銀,怎會不心動。


    呼韓殤右手吃瓜,左手卻不聽使喚的向地上一塊巨大的寶石伸去。


    “啊!”呼韓殤痛苦的叫喊道。


    “愚蠢的人類,滾出來,我要用炙熱的熔岩燒死!”巨龍焚煞竟突然對眼前昏死過去呼韓殤視若無睹怒吼道。


    究其原因,在巨龍焚煞吐出火焰的那一刻,呼韓殤撿起了地麵上的那塊寶石,並緊緊攥在胸口。


    好巧不巧,那塊寶石就是捷達之心。雖然呼韓殤的後背被巨龍焚煞焚毀,僅剩骨架,但是捷達之心緊附在他的胸口處,與他的心髒連接在了一起,自動複原了他的後背。


    換言之,呼韓殤隻是被打昏了過去,並無大礙。


    巨龍焚煞則怒不可遏,躍於空中,重歸地下深處。


    這劇烈的撞擊,把廣場邊的呼韓殤震飛的好遠好遠。


    說回捷達之心,這是一塊仙物寶石,由於長期被懸於矮人王王座上方,它的奇妙之用自不為人所知。它不可讓矮人族隱身,卻可讓人族的呼韓殤處於隱身狀態。這就是為什麽發現此物的矮人手持此仙物,矮人王仍能看見他,巨龍焚煞卻對眼前的呼韓殤視若無睹的原因。還有,此仙物可以修複所有身體創傷,故呼韓殤後背無礙。


    蘇醒過來的呼韓殤,已經處於眾矮人們的包圍之中了。


    “走開!們是誰?想要幹什麽?”呼韓殤舉拳威懾眾矮人說道。


    矮人族與人族的身高比例,矮人最高身高隻相當於正常成年人族身高的一半。因為呼韓殤的身高比他們所有的矮人都要高出一頭,所以他才敢舉拳威懾眾矮人。


    “就是我們矮人族,等待已久的人族少年。莫慌!我們矮人沒有惡意,隻是需要的幫助而已。”捷達城的新城主,矮人族的新王夢蕭年,從眾矮人的身後出來說道。


    “幫助?錯了,是我需要們的幫助,我這裏有被打破的一隻流彩紫金杯,希望們能幫我盡快修複好。作為交換,我胸口的這塊寶石就送給們吧!”呼韓殤掏出破損的流彩紫金杯,然後脫下上衣,露出了吸附在自己胸口處的捷達之心說道。


    “王!”突然,夢蕭年和眾矮人大驚,跪地齊呼道。


    “王?不,我不是們的王,我也不想當什麽矮人王。我還要回呼家村,繼續捉弄呼來和呼去呢!”呼韓殤穿好上衣拒絕道。


    “當真不知那塊寶石的來曆嗎?”夢蕭年問道。


    “不知,知道啊?要是知道,快點給我去除掉,它搞得我疼痛不已。”呼韓殤抓撓著胸口的位置說道。


    “那是我們矮人族至高王權的象征,捷達之心。它是捷達城幾十座山峰的精華,是群山之心,唯有帝王可以擁有它。誰擁有它,就是我們矮人族的王。”夢蕭年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啊!我是被迫擁有它的,我不是們的王,也不會是們的王。”呼韓殤深感不妙道。


    “不,這是的使命,無法抗拒。”智者大師說道。


    “哎!我也是服了,們玄機門,閑的如此厲害嗎?矮人族,們也要插一手?”呼韓殤無語道。


    正在與夢蕭年談話的呼韓殤,被秘客強行帶至玄機門,接受智者大師的騷擾。


    “我說過,這裏無生無死,自然時間多的很。的命數,也是必然,無法逃脫。”智者大師說道。


    “哎!我還就不信了,我今天就賴在這兒不走了,奈我何?”呼韓殤躺在地上耍無賴道。


    “看看的胸口,它還在嗎?”智者大師問道。


    “不好啦!抓賊啦!玄機門智者大師搶東西啦!”呼韓殤一oxiong口,寶石不見了,取潑婦罵街般大喊大叫道。


    一旁的秘客大笑不止,智者大師白了他一眼,他才收斂了笑意。


    “劍帝皇者,恐怖如斯!”受不了呼韓殤無休止的叫喊,智者大師雙手捂住耳朵逃出了玄機閣大廳。


    “不用擔心,這流彩紫金杯,我們矮人不消一個時辰,便能讓它完好如初。作為交換,我們不需要胸口的寶石,需要為我們矮人族尋獲一件利器。一件可以殺死巨龍焚煞的利器——自由之矛。”夢蕭年說道。


    “能修好,一切好說,說說如何幫們吧?”呼韓殤不知何時從玄機門回來了說道。


    “首先,需要跟隨我們,登劍峰,取劍心;然後尋獲法陣圖譜,將劍心置於圖譜法陣之內;最後方可取出法陣之內的自由之矛。至於擊殺巨龍焚煞,奪回捷達城,重建我們矮人族的家園,就是我這位新城主的事了,不勞煩了。”夢蕭年解釋道。


    “好吧!劍峰在何處?”呼韓殤問道。


    “上山!”夢蕭年手指天空喊道。


    呼韓殤心想傻子吧,都叫劍峰了,我也知道是上山,難不成它在海底?


    夢蕭年挑出八位矮人族中的猛將,便讓呼韓殤跟隨其後,向劍峰動身出發了。


    一行十人爬過了一座一座山,趟過了一條一條河,可是還沒有到。


    “不會記錯地方了吧?”不耐煩的呼韓殤問道。


    “當然不會,它就在的身後。”夢蕭年指著呼韓殤的背後山峰說道。


    “什麽?”呼韓殤回首望去,巨大的瀑布下麵確實隱約可見劍峰二字。


    這劍峰還真在海底啊!著實驚到了呼韓殤。


    眾人綁緊了繩索,沿著峭壁,走進那劍峰洞口。


    雖驚險異常,怎奈矮人們身手靈活,有驚無險進了劍洞。


    “劍心就在這裏麵?我看不像啊!”呼韓殤望向黑不見底的劍洞問道。


    “確實在此,矮人先祖,是不會騙我的。”夢蕭年點亮火把,遞給呼韓殤一個說道。


    “那的矮人先祖,有沒有告訴過,們矮人族的家園捷達城會被巨龍焚煞搶占啊?”呼韓殤譏諷道。


    “那倒沒有”夢蕭年傷心回道。


    “臭小子,竟敢羞辱我們矮人先祖,找死!”一粗壯矮人執劍欲刺殺呼韓殤喊道。


    “佛澤住手!”夢蕭年持刀擋住了那對呼韓殤的致命一擊勸道。


    “我有說錯嗎?就是們的城主貪金銀,墮於黑暗,才導致們如此淒慘的下場。他才應該來拯救們於水火之中,根本與我無關,硬讓我來趟這趟渾水。告訴們,小爺我還不伺候了!”呼韓殤說罷,一屁股坐在地上不願繼續前行。


    “不伺候就不伺候,誰稀罕伺候!我們自己找!”矮人佛澤對呼韓殤忍無可忍道。


    “他知道錯了,隻不過,他無法帶我們重回家園了。”夢蕭年擦了擦手指上的城主戒指流淚道。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離世了,對不起!”呼韓殤起身致歉道。


    “沒關係,又不知道。他曾是九州大地上最好的國王和父親,為矮人們帶來了富足的生活,為家人們帶來了無盡歡愉。與他在一起的時光,是我此生最幸福的記憶。但是好景不長,隨著捷達之心的出世,他的uang變得無法滿足。他下令眾矮人挖穿了所有的山脈,鑿碎了所有的巨石,為他帶來了如河流般無盡的金銀。可是他仍不覺滿足,強迫昔日盟友為其賣命,繼續開采金銀。漸漸的,我與他相處的日子少了,甚至整日都見不到他了。堆積如山的金銀,吸引了巨龍焚煞。被巨龍焚煞的烈焰屠城後,人們都說他瘋了,四處尋那巨龍焚煞,索要隻屬於他的捷達之心。不知過了多久,我在溪流邊發現了這枚國王戒指,才知道了他的離世。沒事的,他是他,我是我,我一定會帶領矮人族奪回捷達城,重建家園的。”夢蕭年擦了擦臉龐淚水說道。


    “好!我幫,我們一定會找到自由之矛,殺死巨龍焚煞的。”呼韓殤感動的一塌糊塗說道。


    一行十人,沒了隔閡,便很快來到劍洞深處。


    “傳聞劍心乃劍皇心髒,不知是否屬實?”一獨眼矮人僧賀問道。


    突然,僧賀一不小心,踩中了洞內機關,十人隻見萬箭亂射,瘋狂躲閃。


    夢蕭年不幸被射中,重傷在地,昏迷了過去。雖然呼韓殤輕功不錯,但也被射中左臂,所幸無礙。


    呼韓殤把受傷的矮人們,放置在牆壁處,吩咐他們不要再四下走動。然後他踩踏牆壁突出的尖石,飛身到了墓室中央。


    隻見一具被霸道的劍氣環繞的棺槨,橫於中央。


    呼韓殤心想莫非這裏麵就是劍皇屍骨?


    隻見他用力一掌劈碎棺蓋,看見裏麵有一柄虹殤劍,還有一具擁有鮮活心髒的屍骨,才發現江湖傳言屬實。


    “劍皇,這心髒還是血淋淋的,與活人無異,有點惡心後人了吧?”呼韓殤對著劍皇屍骨吐槽道。


    “要管!我堂堂劍中皇者,死後心髒如果幻化成一塊寶石或者其他,那多沒有排麵。”棺槨中的屍骨竟突然站了起來,對呼韓殤說道。


    “我今天就管了,怎麽著?有種拿起虹殤劍刺死我啊!”呼韓殤不驚反怒道。


    “好小子,以為我不敢嗎?”劍皇撿起棺槨中的名劍,指向呼韓殤問道。


    “我就認為不敢,怎麽著?刺我啊!刺我啊!”呼韓殤扯開上衣,露出被寶石吸附的胸口叫囂道。


    “好小子,有種,我今天就刺給看看!”劍皇握緊虹殤劍蓄勢大喊道。


    “來啊!可別手下留情啊!”呼韓殤緊閉雙眼,向前挺胸大叫道。


    “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的,受死吧!”劍皇執劍向呼韓殤怒吼道。


    “來吧!”呼韓殤生死看淡道。


    “我來啦!”劍皇用力刺了過去。


    “哎!我怎麽沒事?”呼韓殤睜開雙眼,摸了oxiong口問道。


    “臭小子,想陰我,沒門,我才不上的當呢!”當虹殤劍劍尖距離呼韓殤的胸口僅有一寸的距離時,劍皇停了下來。


    “誰說不刺,就不會被我陰?”呼韓殤指著虹殤劍上,劍皇那血淋淋的心髒笑問道。


    “小子,陰我!”劍皇說罷,便屍骨無存,魂飛魄散了。


    原來,就在剛才劍皇用盡力刺那一劍的時候,呼韓殤利用自己絕世的輕功,回到棺槨中,取出了劍皇的心髒,捧在自己胸口前。


    結果,可想而知,劍皇的虹殤劍刺穿了自己的心髒,自己殺了自己。


    一代劍中皇者,竟如此搞笑的再次死去,令牆壁處的眾矮人唏噓不已。


    之所以呼韓殤這麽做,是因為呼韓殤聽聞江湖傳言,唯有劍皇本人手持他的虹殤劍,劍破己心,方能劍心出世。


    虹殤劍碎裂,劍心脫離劍身,懸於空中,呼韓殤一把奪過劍心,收了起來。


    這裏江湖傳言也沒有錯,劍心確實是劍皇的心髒所化,至少占絕大部分。當劍皇老人家用他的虹殤劍刺破自己鮮活心髒的那一刻,他心中的所有生前劍道恩怨都被自己祛除了。此時,他的劍心是純潔無瑕氣墊,附於自己的名劍之內。


    但是劍皇活了百歲有餘,生前劍道恩怨無數,強大煞氣無處去往,便附於劍身周圍。純潔無瑕的劍心,不願被惡臭難聞的煞氣沾染,便脫離了虹殤劍劍身。


    沒有劍皇鎮壓的劍洞,霸道劍氣,四處橫衝直撞,致使劍峰快要轟塌了。


    此時的呼韓殤隻能救一人,在其餘矮人慷慨赴死後,他沒得選擇,懷抱昏迷不醒的夢蕭年,便飛身離去了轟然倒塌的劍皇獨孤闕墓穴劍峰。


    “哎!不是我說,們矮人族真心會玩,他們都死了,我還能救誰?”呼韓殤對著夢蕭年吐槽道。


    歇息了一夜,夢蕭年蘇醒了過來。


    “劍心,拿到劍心了嗎?”夢蕭年看身後,被夷為平地的劍峰傷心問道。


    “兄弟,看!”呼韓殤掏出懷中劍心遞給夢蕭年看道。


    “兄弟?嗯!殤兄,我就說是我們矮人族的大救星,還不信,看這劍心就是最好的證明,不是嗎?”夢蕭年看著呼韓殤手中的劍心笑道。


    “殤兄?錯了,錯了,我姓呼,名韓殤,以後可以叫我韓殤兄弟或者呼兄。不過,我還是希望叫我韓殤兄弟,呼兄叫起來挺那個的,懂的。劍心又如何?隻不過是那劍皇獨孤闕腦子不好使,上了我的當罷了!我這就算是們矮人族的大救星了?不敢當!不敢當!”呼韓殤笑道。


    “哦!對了,矮人族古書裏麵記載說,法陣圖譜,藏於劍龍潭。如今我們已經恢複了元氣,那麽我們即刻動身出發吧!韓殤兄弟?”夢蕭年右手輕錘了一下呼韓殤胸口說道。


    “蕭年兄弟,那好吧!”呼韓殤也右手向夢蕭年的胸口處回捶了一拳,不過他下手沒輕沒重,這一拳捶的夢蕭年疼痛不已。


    “對不起!我忘了箭傷初愈。”呼韓殤看到夢蕭年疼痛不已的樣子,連忙起身扶助快坐不住的夢蕭年致歉道。


    二人結伴,一路上打打鬧鬧,很快便到了劍龍潭。


    兩條凶惡蛟龍守護著劍龍潭中心位置的法陣圖譜,夢蕭年決定孤身一人引開兩條惡龍,讓呼韓殤趁機竊取法陣圖譜。


    怎奈兩條凶惡無比的蛟龍法力高強,啃咬掉了夢蕭年的左臂,仍繼續糾纏於他。


    很快竊取到法陣圖譜的呼韓殤,將劍心置於圖譜中央。隨著法陣的運行啟動,不久後,自由之矛便破陣而出。


    懸於空中的自由之矛,自古以來是矮人族的皇家至寶,自然會守護矮人族皇室的後代子孫。


    眼看將要被兩條惡龍追上的夢蕭年,命懸一線。自由之矛從兩條惡龍的身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其殺死。


    兩條惡龍形神俱滅後,自由之矛到了夢蕭年的右手中,為其封住左臂斷裂處流血。


    手握自由之矛的夢蕭年,終於有了對抗巨龍焚煞的資本。


    “捷達城,們的皇帝回來啦!”二人回到捷達城四周的矮人族聚集地,夢蕭年右手緊握自由之矛振臂高呼道。


    “皇帝?蕭年兄,這是沒把夢王朝當今皇帝夢流年放在眼裏啊!按照本朝刑法,這可是可是要殺頭的重罪。”呼韓殤打趣道。


    “韓殤兄,謝謝!讓我有機會帶領矮人族與那惡龍焚煞一戰。”夢蕭年充耳不聞感謝道。


    “我是兄弟,別說這些見外的話,都是兄弟分內之事。”呼韓殤回道。


    夢蕭年集結散落在各處的矮人族,聚集於捷達城門前。


    “惡龍焚煞,速速出來受死!”夢蕭年站在矮人族戰車上用盡力對捷達城內怒吼道。


    過了一會兒,城內沒有任何風吹草動。


    “我猜,它沒有聽到,我走近些,再幫喊喊看。”呼韓殤猜測道。


    呼韓殤向捷達城城牆高處飛身而去,卻不曾想被巨龍焚煞一巴掌扇的好遠好遠。


    地下深處的巨龍焚煞,對於捷達城地麵的動靜自是警覺不已。


    破土而出的巨龍焚煞,爬上捷達城城牆高處,與飛身而來的呼韓殤撞了個滿懷,自然氣憤不已,便一巴掌把他扇的好遠好遠。


    “們是來送死的嗎?”巨龍焚煞腳踩捷達城的高牆,口吐烈焰問道。


    “不,是的死期到了!”夢蕭年手握自由之矛大喊道。


    “自由之矛?不會天真的以為,它真的能殺死我吧?”巨龍焚煞口吐烈火熔岩,焚燒著城下的矮人說道。


    “不試試看,怎會知曉?”夢蕭年用盡身氣力,將自由之矛向巨龍焚煞投擲而去說道。


    巨龍焚煞絲毫不懼,口吐炙熱熔岩,竟焚毀了無堅不摧的自由之矛。


    “現在知曉了嗎?”巨龍焚煞手握心如死灰的夢蕭年問道。


    “怎麽會這樣?”呼韓殤從很遠的地方,飛身回來,看到如此景象,驚訝不已的問道。


    “怎麽又不能這樣?”智者大師反問道。


    “不是說自由之矛,能取巨龍焚煞性命嗎?”呼韓殤問道。


    “是的,確實能,隻不過不是夢蕭年取。”智者大師回道。


    “誰?誰取?是我嗎?”呼韓殤問道。


    “不是,是那個為捷達城帶來無盡災禍的人取。”智者大師回道。


    “巨龍焚煞自己?所以說是巨龍焚煞自己,會用自由之矛插死自己,對嗎?就像劍皇獨孤闕那樣。”呼韓殤不敢相信的問道。


    “臭小子,拿命來!!”肉身的劍皇獨孤闕突然從暗處衝出,手握虹殤劍向呼韓殤殺去。


    “別!別!別!”呼韓殤連忙捂住頭求饒道。


    隻見劍皇獨孤闕連人帶劍從呼韓殤的身體穿過,原來玄機門裏的呼韓殤隻是他的幻影而已。


    “哈哈哈!”智者大師和秘客,互相扶著對方,大笑不止,生怕對方笑翻在地。


    “哎!別笑了,別笑了,有點過分了啊!”反應過來的呼韓殤生氣道。


    二人不予理睬,繼續狂笑不止。


    “話說回來,智者大師,我剛才說的對嗎?”呼韓殤問道。


    “對個大頭鬼,對。是昔日捷達城城主夢武年,夢武年。可真是劍帝皇者,恐怖如斯啊!”智者大師感到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汙染,繼續笑道。


    “不!我的子民們!不!有種朝我來啊!”呼韓殤的身後,舊城主夢武年突然出現了,眼看滿地被烈火焚燒的矮人們,他對巨龍焚煞宣戰道。


    “還沒有死?”巨龍焚煞驚訝不已的問道。


    “對,沒有親手殺死之前,我是不會死的。”夢武年怒吼道。


    “父王!父王!”聽聞父王沒有死的夢蕭年,又重新燃起了鬥誌,回頭對夢武年喊道。


    此時夢蕭年不在巨龍焚煞的手裏,在呼韓殤前麵。


    “那就一並解決您們父子倆,讓們黃泉路上也不會感到孤單。”巨龍焚煞口吐烈火怒吼道。


    巨龍本以為炙熱的火焰,會燒死二人,卻不曾想呼韓殤挺胸阻擋住了火焰,火焰擊碎了他胸前的捷達之心,震飛了呼韓殤。


    龍火的餘溫噴向夢蕭年,夢武年飛身用身軀為兒子阻擋住了那龍火的炙熱餘溫。


    此時的夢武年,不再需要用捷達之心來向族人們證明他是矮人之王了。在所有矮人們的眼中,敢於用自己生命保護自己兒子的夢武年,就是他們無可替代的矮人之王。


    焚化了的自由之矛,重歸於夢蕭年手中。


    “父王,給,永遠不會讓我失望的。”夢蕭年將右手中的自由之矛,交與他的父王說道。


    “傻孩子,父王什麽時候讓失望過。”夢武年接過自由之矛,撫摸著夢蕭年的頭發說道。


    “不!不要!”夢蕭年看到父王轉身奔向巨龍焚煞的後背時哭喊道。


    原來剛才龍火的炙熱餘溫,已經燙毀了這位老國王的駝背,隻留下他那一顆緩慢跳動的心髒了。


    “不怕死嗎?”巨龍焚煞問道。


    “怕,不過,我答應過我的兒子,我是不會讓他失望的。”夢武年對惡龍說道。


    “來吧!”巨龍焚煞從城牆騰空而起,飛向夢武年說道。


    “捷達之心,助我!”體力不支的夢武年,呼喚著散落在各處的捷達之心碎片。


    頓時,四處的的碎片,齊聚在夢武年的腿部,助其騰空飛向迎麵而來的惡龍。


    畫麵頓時定格住了,白發蒼蒼的瘦弱矮人國王夢武年,將自由之矛haj了巨龍焚煞的喉嚨處。而他的腿部卻被巨龍咬住,他的身體獨有心髒,還在跳動。


    “父王是不會讓失望的!”夢武年用盡最後一點氣力,插穿了巨龍焚煞的喉嚨,對地上的夢蕭年嘶吼道。


    “不!不要!”地上的夢蕭年淚流滿麵,對空中巨龍口中的父王伸手挽留道。


    “嘭!”


    巨龍焚煞從空中隕落,死的很慘。


    夢武年心髒還在跳動,他的身體已經被巨龍焚盡,獨留心髒在巨龍口中。


    夢蕭年奪過父王心髒,裝於鐵匣之內。


    巨龍死了,夢蕭年帶領剩餘存活的矮人們,在捷達城這座被龍火肆虐過的地方,重建起了矮人們的新家園。


    “蕭年兄,節哀順變!”呼韓殤安慰道。


    “不,我不傷心,他從來沒讓我失望過,他一直都在我身邊。”夢蕭年摸著裝有他父王心髒的鐵匣笑道。


    “再見!告辭!不送!”呼韓殤腹內翻騰的厲害,匆匆道別道。


    “別呀!韓殤兄弟,我還有關於父王為什麽永遠不會讓我失望的往事,要與敘說呢!”夢蕭年對遠去的呼韓殤背影挽留道。


    至於夢武年的心髒為何還會跳動,是因為劍心、自由之矛和捷達之心,這三件仙物的原因。有感於夢武年愛子心切,三件仙物便附於夢武年的心髒內,讓他們父子不再分離。


    “還惡心嗎?”智者大師對呼韓殤問道。


    “什麽?又是平行世界?沒搞錯吧?”呼韓殤剛吐完,對智者大師無語道。


    “錯?什麽是錯?”智者大師繼續問道。


    “毀人家園,私自占有,那就是錯。”呼韓殤回道。


    “那所謂的對又是什麽呢?”智者大師問道。


    “殺死巨龍,重建家園,那就是對。”呼韓殤回道。


    “那是要的好兄弟夢蕭年和他的父王有個好結局,還是要我手裏這隻完好如初的流彩紫金杯呢?”智者大師問道。


    “當然是流彩紫金杯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呼韓殤搶過杯子笑道。


    “再看看的手裏,後悔嗎?”智者大師問道。


    “杯子呢?我的流彩紫金杯呢?”呼韓殤看到自己手中空無一物,對智者大師問道。


    “劍帝皇者,何須自欺欺人呢?是不會選擇杯子的,雖然很惡心最後他們父子倆一直在一起的方式,但是這都是命數,改變不了的。”智者大師笑道。


    “不與閑聊了,七日之期快到了,回見!”呼韓殤作別了智者大師道。


    呼韓殤手握先前夢蕭年答應的流彩紫金杯,不知疲倦的向上關趕路,去營救他的養父呼延霆。


    呼韓殤行至擎天峰山間,被一山賊擒獲。


    刁蠻公主夢穎薔,聽聞捷達城少城主夢蕭年斷了左臂,心想未來想要一個簡單的擁抱,都得不到,便死心了。


    喜愛山間遊玩的她,便在矮人國度捷達城山間玩耍。


    不是冤家不聚頭,呼韓殤又遇到了夢穎薔,還是見不到麵的那種。


    好巧不巧,夢穎薔行至擎天峰,也被一山賊擒獲。


    不過,二位山賊的山大王是同一人。


    因此,二人被關在了一起。


    由於二人被黑布蒙住了雙眼,隻知道對方在對麵,卻不知道是誰,更不知對方容貌如何。


    “哎!是啞巴嗎?”夢穎薔問道。


    “呦!原來不是啞巴啊!”呼韓殤回道。


    “哼!找死,本公主出去非殺了不可。”夢穎薔叫罵道。


    “文宇先生說過,女孩子家整天打打殺殺的,以後會嫁不出去的。”呼韓殤說道。


    “笑話!本公主是當今皇帝獨女,想要娶我的男子從喃羯城排到宏達城,有想插隊的都站在北海上麵等著呢!本公主會嫁不出去?倒不如說這泥濘下人將來會娶不到妻室吧!”夢穎薔笑道。


    “泥濘下人?何出此言?知道我是何人?為何如此稱呼我?”呼韓殤問道。


    “就稱呼泥濘下人怎麽了?什麽狗屁文宇先生,路是人走出來的,他說的話是他的實踐所得。應該多去江湖曆練,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像這樣讀死書,不是泥濘下人?又是什麽啊?”夢穎薔問道。


    “尊師重道,懂不懂啊?”呼韓殤有點生氣問道。


    “好,懂,那我問,如今我們被困於擎天峰的山賊洞穴內,的文宇先生何在?他又能如何救?”夢穎薔問道。


    “這…………”呼韓殤不知如何作答。


    “答不上來了吧?那的尊師重道又有何用?”夢穎薔問道。


    “好,就算我的文宇先生一時救不了我,那的江湖曆練又如何能救的了呢?”呼韓殤問道。


    “敢問我們女子頭頂所戴何物?”夢穎薔問道。


    “發簪”呼韓殤回道。


    “我們是被什麽困住?”夢穎薔問道。


    “鎖鏈”呼韓殤回道。


    “為什麽他們不用麻繩捆住我們呢?”夢穎薔問道。


    “不知道,可能他們知道我們會彼此為對方解開麻繩吧!”呼韓殤回道。


    “好吧!還算沒有愚蠢到家,過來!”夢穎薔命令道。


    “幹什麽?我又不是的宮女,我才不聽的調遣呢!”呼韓殤擺架子道。


    “誰稀罕調遣這頭笨豬,我是讓過來取下我頭頂的發簪,我好打開鎖鏈,帶逃出去。”夢穎薔白眼道。


    “哦!原來如此,如此甚好!”呼韓殤滿心歡喜的說道。


    “我走了,江湖再見,笨豬!”夢穎薔揮手作別道。


    “別呀!剛才不是說要帶我逃出去的嗎?”呼韓殤問道。


    “有嗎?本公主有說過嗎?怕是聽錯了吧?還是在此靜心等候的文宇先生來救吧!笨豬!”夢穎薔捏了捏呼韓殤的鼻子譏笑道。


    “別走啊!別走啊!”被黑布蒙住的呼韓殤四下摸索叫喊道。


    突然,呼韓殤撞上了一個人,他以為是刁蠻公主夢穎薔,便蹭來蹭去,終於蹭掉了蒙眼的黑布。


    他抬頭一看,原來是凶猛山賊,便尷尬一笑。


    “讓蹭俺滴胸!讓蹭俺滴胸!”山賊二話不說棍棒伺候的呼韓殤,怕是等不及文宇先生來救他了。


    山賊在呼韓殤的懷中搜獲了流彩紫金杯,便忘卻了刁蠻公主夢穎薔的逃脫,趕忙去交與山大王。


    “快說!還有什麽稀罕寶貝?”山大王把玩著流彩紫金杯問道。


    “沒了,就那一件寶貝。不信的話,大王可以搜。”呼韓殤回道。


    “聽我手下說,剛才蹭他的胸,蹭的好不快活,是真的嗎?”山大王怒目問道。


    “沒有的事,我性取向正常,不好男色。剛才那是誤會,誤會。”呼韓殤回道。


    “臭流氓,俺滴胸毛都被蹭掉幾根,還說沒蹭?還說沒蹭?”粗壯山賊上去又給了呼韓殤幾棍棒說道。


    “明明蹭了胸毛,偏說自己沒蹭,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山大王摔了手中流彩紫金杯,氣急敗壞道。


    “大王,碎了。”一山賊心疼不已道。


    “說到底蹭沒蹭胸毛?”看著地上粉碎的流彩紫金杯,山大王氣到吐血,上前扯著呼韓殤的衣服問道。


    “沒蹭”呼韓殤回道。


    “蹭了,還蹭掉幾根胸毛來。”粗壯山賊說道。


    “一個說蹭了,一個說沒蹭,燴強脫下來讓大夥瞧瞧,到底是蹭了還是沒蹭。”山大王吩咐那位粗壯山賊說道。


    “好!脫就脫!”山賊燴強不一會兒便tuoguang了上身,露出胸毛位置。


    “呦嗬!沒看出來,挺白淨啊!這胸毛挺濃密啊!”山大王打量著山賊燴強o的上半身說道。


    “必須滴!跟著大王混,怎能不注意個人衛生呢!”山賊燴強把胸挺了挺笑道。


    “蹭沒蹭啊?”山大王手裏揉搓著幾根,從山賊燴強身上硬拔下來的胸毛,惡狠狠的對呼韓殤問道。


    “沒蹭”呼韓殤回道。


    “大王!削他!大王!削他!”眾山賊齊呼道。


    “明明蹭了胸毛,卻死活不承認蹭了,為什麽呢?”山大王掐著呼韓殤的脖子問道。


    “蹭就是蹭,沒蹭就是沒蹭。是個惡人,比惡是吧?我他媽比還惡!他胸口今天有一根胸毛,他白死。”呼韓殤掙脫鎖鏈,拿著山大王腰間的bishou怒吼道。


    說罷!呼韓殤手握bishou,走向山賊燴強,捅死了他,並剜下了他胸口的所有胸毛。


    “上當了”山大王附在呼韓殤耳邊小聲說道。


    “我是不是沒蹭過他的胸毛?我是不是沒蹭過他的胸毛?”呼韓殤手握屠刀向四周山賊大聲問道。


    聲嘶力竭後,呼韓殤麵朝上躺了下來,發現沒有山洞,也沒有山賊。


    “重要嗎?”智者大師問道。


    “不重要嗎?”呼韓殤反問道。


    “真的重要嗎?”智者大師問道。


    “真的不重要嗎?”呼韓殤反問道。


    “真的有那麽重要嗎?”智者大師問道。


    “真的有那麽不重要嗎?”呼韓殤反問道。


    “知道我在耍嗎?”智者大師問道。


    “不,是我在耍。”呼韓殤回道。


    “何以見得?”智者大師問道。


    “我是秘客,智者大師,請別再蹭我的胸毛了!沒有幾根了。”秘客回道。


    “劍帝皇者,恐怖如斯!”智者大師自歎不如道。


    脫險後的刁蠻公主夢穎薔平平安安的回到了殷冉城,她整理行裝,準備下一站喃羯城。


    呼韓殤則在七日之期前回到了上關,按時交還了完美如初的流彩紫金杯,養父呼延霆則不用被賈員外活活打死。


    從賈員外家裏死裏逃生的呼延霆,帶著呼韓殤路邊酒肆歡飲一宿。


    次日,酒醒過來的呼韓殤,發現養父呼延霆被雲頂劍派擄走了,酒桌上的信封寫道。


    因此,呼韓殤下一站,也是喃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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