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少主付桓旌,曾聽聞人界鴻峽洲內有一位製毒煉藥的巫醫少女,名叫阮晴婷。


    付桓旌心想,如今的凶險境遇,要是有她的一旁協助,定會輕鬆許多。


    突然,巫醫少女阮晴婷夢中驚醒,輕聲打了一個噴嚏。她心想定是有人,又在貪她的絕美臉龐,久久不願睡去,一個勁的呼喊著她的芳名。她揉了揉略感不適的額頭,竟忘卻了剛才夢中偶遇到的那位勇猛少年。


    於是,巫醫少女阮晴婷,立即接著睡去,滿心期待夢醒時分,便能夠睜開眼睛就看見那位勇猛少年。


    說到阮晴婷,她的那個窮酸秀才父親阮軒敬,自是不能避而不談的。


    隻因他阮軒敬,不知修了幾世的善緣,此生竟有此仙緣,偶遇到東海龍女敖伊伶。


    雖然他阮軒敬,窮酸秀才一個,家境不太殷實,卻生來一副俊美皮囊。


    初來人界遊玩的龍女敖伊伶,久而久之,便深愛上了阮軒敬。


    二人誕下了情愛的結晶,便是那阮晴婷。


    後來,東海龍王敖芸瓴聽聞此事,怒不可遏的抽去了愛女的龍筋,罰其餘生不得出離東海。


    懷抱阮晴婷的阮軒敬,跪在東海之畔,哭作淚人,久久不願離去。


    時光荏苒,十五年光景,眨眼即逝。


    當年的情場浪子阮軒敬,痛失摯愛敖伊伶之後,便做起了私塾先生,用以悔過年少多情。其女阮晴婷,不愛熟讀詩書,偏愛那製毒煉藥的陰險勾當,為他招惹了很多禍事。


    “臭賣假藥的”令狐禾觴,與那勇猛少年付桓旌,還在繼續談論著,如何去吸引那神獸斧鉞雙持虎,用以盜取一小塊的天機石。


    “說的簡單,我吸引它,它就會上當嗎?”付桓旌問道。


    “是個一個鮮嫩美味的少年,那神獸格外喜歡這樣的。去到它的跟前,然後往回疾跑。接下來,再跑向遠處,反正它又看不見。”令狐禾觴解釋道。


    話音未落,他令狐禾觴已經用力一腳,把付桓旌踢踹到了,那神獸斧鉞雙持虎的麵前。


    這下子,付桓旌尷尬不已,呆立在了原地,一動不動。這進退兩難的處境,嚇得他付桓旌雙腿發軟,哪還有多餘的氣力往回疾跑。


    與此同時,那神獸斧鉞雙持虎,仿佛聞到了新鮮的味道,向付桓旌一步步靠近。


    就在此時,那山洞的洞口漏出了一個小缺口。瞅準時機,令狐禾觴一頓疾跑,飛身進了山洞內。


    那山洞內的空間並不是很大,不一會兒,令狐禾觴便找到了一小塊天機石。


    令狐禾觴十分滿意的懷揣天機石,走出山洞時,眼前的一幕,把他逗笑的快合不攏嘴了。


    山洞外的付桓旌,正在被那神獸斧鉞雙持虎,剮蹭著屁股。搞得他尷尬不已,動彈不得,尿意卻十分高漲。


    令狐禾觴立即用雙手,向付桓旌比劃了一下,叫他趕快跑。他指著神獸斧鉞雙持虎的背後,示意付桓旌,有根粗碩無比的鎖鏈束縛著它,它肯定追趕不上的。


    “哎呦!臭賣假藥的,小爺我再信了的鬼話,我就不叫付桓旌。賠我的腿!賠我的腿!”付桓旌疼痛不已的哭喊道。


    原來那神獸斧鉞雙持虎,竟掙脫了鎖鏈,硬生生的啃掉了付桓旌的右腿。幸好那令狐禾觴,及時用“風語閃焰遁”,帶著他逃離了落仙坡的虎口。


    “小兄弟,可別不知好歹。剛才要不是我及時救,的整個身體可就會,被那神獸啃咬沒了。”令狐禾觴氣惱不已道。


    “臭賣假藥的,別再說那些沒用的話了。趕快給小爺我接上一條右腿,不然我就賴著一輩子,非把的家資都吃喝沒了不可。”付桓旌強忍著劇痛,對令狐禾觴耍無賴道。


    “小兄弟,好吧!真是怕了了,這一條成年野山豬的粗壯右腿,暫且將就著用吧!”令狐禾觴大笑道。


    隻見那令狐禾觴身旁的不遠處,有一隻成年野山豬正在覓食。他便施展出了一招“移花接木術”,將那隻野山豬的粗壯右腿,幻化成了付桓旌右腿的模樣,為付桓旌銜接上了。


    “小爺我無話可說,對真心佩服的五體投地。這個臭賣假藥的,真是有才的很。人接豬腿,咋不撞樹上呢!”付桓旌哭笑不得看著自己的新右腿,對令狐禾觴苦笑道。


    “小兄弟,將就著用吧!有總比沒有的強,對吧?哦!對了,還想不想去擒獲那靈獸通天九頭蟒啦?如若不想的話,我就在此告別了。”令狐禾觴假意離去道。


    “臭賣假藥的,別走呀!小爺我想去,我想去!”付桓旌連忙起身,拉住令狐禾觴苦苦懇求道。


    二人立即穿上了隨身衣物,翻過了並不算高的誅神山,很快來到了那被通天九頭蟒鎮守的雷霆崖底部。他們二人越走越深,仿佛到不了盡頭一般。


    “臭賣假藥的,我們倆是不是來錯地方啦?這都走了大半夜了,別說那碩大無比靈獸通天九頭蟒,就連一條細小顆粒般通天一頭蛇也沒有看見啊!”付桓旌對令狐禾觴大發牢騷道。


    “小兄弟,要有耐心,繼續走吧!快到啦!”令狐禾觴對付桓旌勸慰道。


    “小心!”


    突然,那碩大無比的靈獸通天九頭蟒,從二人的頭頂直衝下來。令狐禾觴眼見它的目標是付桓旌,立馬對他大叫了一聲。


    誰料為時已晚,那靈獸通天九頭蟒張開的血盆大口,已經把付桓旌吞了個幹淨。


    “令狐禾觴,謝謝啊!怎麽會知道我此時腹內餓餓難耐?竟帶人跑來這兒,給我送甜點來啦!”幻化成人形的通天九頭蟒東方誅邪,對悔恨不已的令狐禾觴問道。


    “甜點?小爺我就讓嚐嚐,這‘雲舞劍狂刺’的厲害。”付桓旌在那東方誅邪的腹內,竟瞬間幻化成一把鋒利無比的“斬妖除魔劍”,對他到處用力亂刺道。


    “啊!是誰?是誰在我的腹內言語?”通天九頭蟒東方誅邪,捂緊腹部疼痛萬分的倒地掙紮道。


    說時遲,那時快,付桓旌破腹而出,那東方誅邪現出了原先的巨蟒身形。


    “小兄弟,還真有點小本事啊!”令狐禾觴右手趨動仙法,假裝對付桓旌讚賞有加的,放在他的左肩上笑道。


    “臭賣假藥的,受死吧!”付桓旌回首怒吼道。


    原來他付桓旌早已知曉了,那令狐禾觴是想把他幻化成一顆精元,用以複活靈獸通天九頭蟒。


    不知所措的令狐禾觴,被付桓旌的一招“浪湧刀瘋斬”,結果了性命。


    隨後,隻見付桓旌把那令狐禾觴的屍首,竟瞬間煉化成了一顆精元,並用它複活了靈獸通天九頭蟒。


    最後,付桓旌取下腰間的無塵袋,將那複活過來的靈獸通天九頭蟒,收入袋中。


    對於明日的幻界測試,他付桓旌終於不用再擔心,被那門主宇文豹取消測試資格了。


    深夜,躺臥在被窩內的付桓旌,終於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靈獸坐騎,便心滿意足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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