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籬麋啊!可能她也曾做過一個夢,夢裏她一紙休書離開了,那個她不曾喜歡過的人。突然的一天,有一個愛慕她很久的秀才,跟她表露心中多年的情意,言說的特別感人。聽後,她很是糾結,怕對不起自己適才離開的那一個。然後,在那名秀才百般勸說下,她最終還是與其寫下婚約了。鄰近成婚的那一天,她還是策馬奔騰跑了。她真的一點兒都不愛那名自作多情的秀才,她的餘生也不願和他一起度過。如果她不是和自己喜歡的人成婚攜手,天知道她會有多麽痛苦啊??”智者大師說道。


    最貼心的不是送禮,而是分享。


    正鹿宮的紫淩風自然知曉,可是正陽宮的尚穎嬙卻不知此事。


    雖然正鹿宮和正陽宮之間有世仇,但是這並不妨礙二人的耳鬢廝磨。


    走過路過,終究還是錯過,紫軒陽很是不甘心呐!


    幻界靈氣匯聚之處,有一座高聳入雲的方寸山。由於它的四周被萬千靈氣纏繞,仿若一座仙山洞府一般無兩。


    至於幻界,是一個人、妖、魔、仙、神,五界之外的全新世界。那裏居住著無數靈力高低不同的修行悟道之人,他們中的大多數,各自騎乘著自己的五係靈獸,行俠仗義於江湖武林之中,匡扶正道於廟堂朝廷之內。但是,他們中也有一些道友,從來都不過問幻界任何俗事。他們隻顧自己悟道修行終生,以求得有朝一日,能夠憑借自己千辛萬苦積攢下來的氣運機緣,飛升到那逍遙自在的仙界中去。


    幻界的芸芸眾生,被其餘五界喚作幻靈。可是他們自己深知,幻靈所指的是靈體力骨,也就是他們築基修行的根本。


    按照幻界眾位靈體力骨的不同,還有他們自身體內所儲存的靈力強弱不同,從強至弱依次排序為為乾靈、震靈、坎靈、艮靈、坤靈、巽靈、離靈、兌靈。這八靈之上,便是靈尊行者,居住在方寸山之巔的英靈殿內。


    幻界悟道修行之人的五係靈獸坐騎,按照它們各自靈氣儲存量的多寡,從多至寡依次排序為金係靈獸、木係靈獸、水係靈獸、火係靈獸、土係靈獸。


    幻界眾位幻靈的靈力,皆源於那雲霧繚繞的方寸山。它方寸之間溢淌出來的強大靈氣,孕育了無數靈體力骨。一股股靈氣附著於悟道修行之人的皮肉上麵,幫助他們築牢修行悟道的根基,培育出了一副更加強壯結實的靈體力骨。


    那座方寸山高聳入雲,千百年來,不曾有一位幻界中人,登爬到它的山峰頂端過。至於那方寸之間,是因為方寸山分為兩部分,即方環和寸山。


    幻界的英靈殿雖然位於方寸山之巔,卻不是方寸山的頂峰最高處,結界之外仍有禁地密室可尋。


    方環,就像是一塊塊方正齊整的稻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一鍋鏟給鏟了起來,接連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矩形圓環。方環之內分為九宮,依照他們之間財富勢力的大小,依次排序為正陽宮、商嘉宮、越頓宮、芹黎宮、黃鍾宮、弗冉宮、姘履宮、覓鄂宮、珩涕宮。


    寸山,就像是一根不知道它究竟有多長的墨筆一般,筆直的插立在這幻界天地之間。寸山的腰際間,有一座雲頂山莊,有一個靈力卓絕之人,在此創建了一個江湖聞名的雲頂劍派。


    因為幻界中的修行悟道之人,經常來到雲頂山莊悟道參禪,所以雲頂劍派內的香火極其鼎盛。


    再說這方環與那寸山之間,依靠著一條條的靈氣浮橋彼此相連,風景秀麗無限。


    至於方寸山的四周,東南方向是那座低矮貧瘠的落仙坡,西北方向是那座鬼神難過的誅神峰,東北方向則是山路崎嶇的雷霆崖。


    幻界的眾位靈體力骨,雖然樣貌迥異不同之處甚是稀少,卻仍然有著那高低貴賤之分。幻界的貴族幻靈,指的是那些在方環九宮之中,擁有著自己姓氏府邸的修行悟道之人。


    至於那些幻界的泥濘下人,便是一群散居於寸山底部各處的靈力修為低下之人。


    午時,方寸山下有些許十五六歲的少年少女,正在騎乘著各自的靈獸坐騎,彼此間互相追逐,嬉戲打鬧。


    “付桓旌,快過來!看看本少爺的碧眼麒麟獸,今天讓你小子,好好的開開眼!”諸葛雲玨騎在碩大無比的靈獸背上炫耀道。


    “諸葛雲玨,你這個靈氣下階的土係靈獸,小爺我付桓旌才瞧看不上呢!今晚小爺我就要去,那凶險萬分的雷霆崖底,徒手擒獲靈氣中階,火係的靈獸通天九頭蟒。”付桓旌對眼前靈氣不足的巨獸不屑一顧道。


    “哎呦喂!大家都快過來看一看!想當年不可一世的付桓家少主,眼看這十年一屆的幻界測試,馬上就要開始啦!他竟然還沒有參賽必需的靈獸坐騎,還有臉在這兒吹起牛皮來啦!”慕容巒婕冷嘲熱諷道。


    “付桓旌,怕你是在逗我們幾個說笑呢吧!那火係靈獸通天九頭蟒,體型巨大,凶猛異常。就你這小身板,怕都不夠它填塞牙縫的吧!”諸葛雲玨捧腹大笑道。


    眾人談笑間,慕容巒婕故意讓她的火係靈獸八荒紫金凰,一腳便把那付桓旌踢踹在了泥濘不堪的水坑中。


    “焚天五雷劈!”


    滿身泥水的付桓旌,從那水坑中爬起,立馬對那火係靈獸,使出了一個小殺招。


    怎奈他付桓旌,早已本命瓷碎,長生橋斷,姻緣線歿。如今這個小殺招,竟不能傷那火係靈獸分毫。反而讓周圍的幾位錦衣少年,對他的這一不自量力的舉動,更加大聲的譏笑嘲諷。


    “哈哈!付桓旌,你這是想要笑死本少爺嗎?”上官飛宇騎著他的四海斷乾獅笑的前仰後翻道。


    “泥猴子”模樣的付桓旌,麵對四周錦衣少年的冷嘲熱諷,早已司空見慣啦!在他們付桓家族敗落的那一天,他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不會再去招惹慕容家族人的麻煩。


    可今天是她慕容巒婕主動招惹自己的,付桓旌心中的這口惡氣,自然難以咽下。眼見自己拚打不過那慕容巒婕,便朝她揮甩著自己身上的泥水。


    身為幻界大長老慕容博獨女的慕容巒婕,嘴中輕聲念動起靈力口訣,讓那火係靈獸展開雙翅,為自己遮擋泥水,並反彈回了付桓旌的身上。


    眼見付桓旌被自己如此羞辱,慕容巒婕朝他做起了鬼臉,譏笑他的不自量力。


    “走吧!巒婕師妹,別和這個泥濘下人一般見識,有失我們幻界貴族的身份。”大師兄宇文伏澤騎著火係靈獸六界浮塵蛟勸說道。


    “什麽幻界貴族身份,狗屁!小爺我付桓旌,以前也曾是一位幻界貴族,可如今不也淪落成了一個泥濘下人了嘛!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大家騎驢看唱本,走著瞧!”付桓旌拍打著身上的泥水對著空氣喃喃自語道。


    言盡於此,終事與願違,笑話了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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