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他夫君,他不是不認的嗎??


    當然,這麽多事情在南姌腦子裏過了一遍,最讓她生氣的,還是那人咬她。


    一回到驛館,她坐在梳妝台的銅鏡跟前,照著自己脖子上那一個兩個的咬痕。


    南姌從荷包裏掏出一枚藥丸,吃到嘴裏,跟著就遮蓋好了自己的脖子,一言不發的坐在那兒重重的一下一下咬著那藥丸。


    水環在旁邊看著,忍不住偷偷一笑。


    公主殿下這樣子,可比在風月國的時候好多了。


    自打寒司侍衛走後,公主殿下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來,日日在自己的院子裏,很少出去。


    看著公主殿下現在這樣,可比那個時候生動多了啊。


    一邊想著,水環一邊給南姌整理著衣服。


    大概半個是時辰之後。


    有下人來報


    “公主殿下,七殿下······。”


    南姌現在一聽到寒司,就老覺得那人在咬她的脖子,那處被咬的地兒又開始疼了。


    她眉頭擰了擰。


    那個婢女猶豫一瞬道,低著頭開口道


    “公主殿下,七殿下讓人送來了湯藥,說您要把這藥喝了。”


    南姌瞥了一眼梳妝台前放置著的湯藥,裝作什麽都沒有看見的樣子,移開了眼。


    開玩笑,她一點都不像喝好不好?


    到了壽宴的關鍵時候,自然所有人都很忙。


    尤其是實行監督權的寒司,更是有不少事情要處理。


    今早天還不亮的時候,她就被那人弄醒,一遍一遍的囑咐讓她喝藥。


    說什麽要去宮裏,晌午回不來了。


    南姌自動把他說的所有話都忘到腦後。


    順道讓人把藥給倒了,離的她遠點。


    傍晚來臨。


    迎著太陽餘暉,彩霞染紅了半邊天。


    南姌換好了衣衫,一身殷紅的衣袍,長袍繡著牡丹畫開的圖案,格外耀眼尊貴。


    水環在一旁攙扶著,坐上馬車一路去了皇宮裏。


    為了慶祝陛下七十歲的壽辰,場麵布置的極其宏大。


    黃金菊開滿了整個皇宮,地上紅毯鋪就,一直延綿到壽宴開始的地方,伴隨著泛著像是火焰燃燒一般的晚霞,襯的華貴雍容。


    就這樣,壽宴緩緩拉開了序幕。


    讓南姌意外的是,沒想到鄭衫也來了。


    就坐在她的上首位置。


    遠處是群臣環繞鶯歌燕舞。


    鄭衫卻是一側頭,目光在南姌的臉上掃了一圈。


    跟著,含著笑意一句


    “看來你在這兒過的很不錯。”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視線看向了對麵的軒轅寒司。


    為了應對今日的場合,寒司穿著金絲綉莽的衣衫,臉上仍舊淡漠冰冷,他手裏捏著一個酒盞,自從捏起了就再沒放下過。


    視線狀似無意的掃過鄭衫跟南姌,隨口又移開了。


    南姌捏了一塊點心咬著


    “你怎麽來了?”


    紅嫩的唇一張一合。


    鄭衫一聽到南姌的話,揉了揉眉心,聲音裏含著笑更多的還有無奈


    “找人。”


    “誰?”


    “一個偷了本王荷包的妖精。”


    南姌聽著,側頭看向鄭衫。


    “趙秋雲?”


    她忽而開口。


    難得的,南姌還記得這本書裏那位遲遲沒露麵的女主。


    這個故事會長一點,還有幾張番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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