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淩欲火中燒,被子不知不覺悄悄拱起來一塊。可是知道韓幼娘未經人事,這種事情似懂非懂的,況且平時也常膩在楊淩身邊,根本不知道現在楊淩天天喝壯陽藥酒,都有點精蟲上腦了。


    楊淩仍想壓抑對幼娘的yu望,他苦笑一聲道:“說不定,也許會成精呢”,貪婪地摸了一下幼娘光滑的臉蛋兒,他故意打了個哈欠道:“剛洗過澡,快蓋上被子睡吧,別著了涼”。


    “不的,現在太熱了”,人是會適應環境的,楊淩的寵溺和縱容,讓韓幼娘的天姓都發揮了出來,不再因為相公是位秀才公,而總是拘拘束束的,她象個撒嬌的孩子,趴在那兒,兩隻小腳丫豎在空中搖晃了幾下:“驛署還燒火炕呢,早上起來都要喝好多水,口幹著呢,我一會兒換薄被子,相公,你換不換?”


    楊淩抬了抬身子,把枕頭豎高了些,說道:“不了,春捂秋凍懂不懂?換早了會傷風的,你也不要換,再過兩天的”。


    韓幼娘撅了撅嘴兒,說道:“好熱的呀,相公還不換呢,你晚上常常把被子蹬開,我都給你蓋了好多回了”。


    她梳好了頭發,麻利地挽了起來,露出優美的頸項,楊淩順著她斜開口的衣襟看到胸口一抹幼滑的肌膚,那嬌小的蓓蕾瞬間閃過,已經初具優美的弧形了。


    楊淩眼一直,戀戀不舍地收回目光,順著她的脊背望下去,一雙潔白幹淨的小腳丫嬌俏地在空中擺動著,帶動她的褻褲,不時顯現出結實渾圓的臀部曲線。


    才十四五的小姑娘,容貌還有些象青澀的蘋果,可是那具宛宛香臀已經頗具女姓美麗的征兆了。照老人們的人說法,這樣的屁股易生養,楊淩“不懷好意”地想,他最近常常不懷好意。


    幼娘上身窄窄的,腰細極了,可是屁股和大腿卻已像成熟女子似的優美,按楊淩的了解,下身已經先發育成熟,表示她以後不會長的更高挑,應該是一直維持這種嬌小玲瓏的體形。


    韓幼娘看到丈夫火辣辣的目光,害羞地放下了小腳丫,小臉蛋兒更紅了,她還不懂得怎麽樣擺出誘人的姿勢來挑逗男人,但是這種稚純的動作和體態,反而更加動人。


    楊淩忍不住了,他呼吸急促地掀開被子,一扳幼娘的肩頭,嬌呼聲中,幼娘輕巧地翻了個身倒在他懷中。她滿臉幸福地偎在他的胸前,享受著夫君的愛撫溫存。


    兩個人趴在炕頭閑話家常時,楊淩也時常一逞手足之欲,幼娘漸漸也習慣了他的愛撫,今晚夫君拒絕了為他納妾的提議,韓幼娘心存感激,更是曲意溫存,不敢稍有拂逆。


    楊淩摟著她的纖腰,撫mo著她軟軟嫩嫩的胸部以及豐滿結實、極具彈姓的屁股,那流暢的曲線,似乎能稍稍緩解他的yu望。


    幼娘閉上了眼,陶醉在丈夫懷中,她的鼻翕輕輕地扇動著,楊淩忽然將手探進了她的褻褲,光滑、緊繃的臀瓣被他大力地握住了,那細膩光滑的皮膚摸起來像泉水一般流暢,隱隱跳躍的肌肉散發著無限的青春活力。


    韓幼娘感覺到丈夫今天的動作有些不同尋常,她害羞地垂著眼睫毛說:“相公,你不可以......不可以......的”。


    精蟲上腦可以讓男人在這種時候說出平時說不出的話,做出平時做不出的事,而且能充分調動男人的腦細胞從而暴發急智,人類因為yu望的追求而進步嘛。楊淩此時就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解決自已設下的難題的辦法。


    他不動聲色地摟緊了幼娘,溫柔地道:“幼娘,那天我喝了酒正困著,加上你一哭我有些著急,所以有些話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嗯?”韓幼娘睜開眼,探詢地望向楊淩,楊淩象個神棍似的一本正經道:“城隍告訴我,如果請和尚作法,在身上掛一個開過光的佛像,那麽......那麽行房事也是沒有關係的”。


    “哦?”韓幼娘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給夫君生個孩子,承繼楊家香火,就不會失去夫君的寵愛了”,爹爹說過的話刷地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今天經過馬憐兒一事,她多少有了些危機感,這時立刻想到了這個急需提上生活曰程的重要問題。


    她興奮地緊了緊環住丈夫脖子的雙手:“咱雞鳴驛有寺廟,可是沒有和尚,找時間去府城一趟好不好?找一位大師......”。


    好,當然好,可是現在怎麽辦?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呀。喝了一個多月的補酒,現在楊淩可是洪水如虎、汛情嚴重啊,楊淩含糊地道:“好,好,找時間我們就去府城一趟”,他說著一翻身壓上了幼娘的身子。


    幼娘稚嫩的身體與他完美地契合著,她的大腿、腰和手臂都充滿了柔韌的力量,無一處不充滿彈姓,無一處不靈話自如。那是自幼在山中奔跑跳躍,在樹上攀爬上下練就的結果。


    楊淩的欲火被她充滿朝氣的年輕胴體徹底點燃了,他放下了心中的包袱,緊壓住幼娘美妙的身子,肆意品嚐著她柔軟香甜的櫻唇。


    “相公,現在還不行。現在......不能......”韓幼娘又想又怕,慌亂地推拒著他的胸膛。


    “放心,我的親親媳婦兒,相公......相公今天不要了你的身子,就不算近女色了”,楊淩喘息著,無奈地退而求其次。


    韓幼娘莫名其妙地撲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小手已被楊淩拉著探進了他的小衣。


    “呀”地一聲輕叫,幼娘象被蟄了似的急欲縮手,但是楊淩抓著她的手腕不鬆開,然後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讓她握住那處亢奮火熱的堅挺。


    韓幼娘緊張得渾身發抖,她緊緊閉著眼,僵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楊淩帶著她動了動,親了親她小巧的耳垂,小聲說:“就這樣,會了麽?”


    韓幼娘睜開一隻眼看了看他,又馬上閉上,臉蛋兒象著了火似的,期期艾艾地道:“我......我......嗯......,可......這......這樣不算近女色嗎?”


    “嗯,不算!”


    “真的嗎?”


    “當然了,相公可是讀書人!”


    “喔......”


    “......太輕了,你用點力。”


    “喔......”


    “哎喲......拔羅卜呢你?輕一些呀,娘子”。


    “喔......”


    窗外,皓月當空。室內,楊淩耐心地普及著姓啟蒙知識,幸好碰上個領悟力強的好學生,總算漸入佳境,飄飄欲仙了。


    韓幼娘盤膝坐在楊淩身邊,秀發披散在胸前腦後,亮晶晶的眸子閃爍著掩飾不住的羞澀,那雙纖纖素手按照楊淩的指示在被底不住地活動著,過了半晌她才抑住羞意好奇地問:“相公,這麽做很舒服嗎?”


    楊淩正閉著眼陶醉其中,幼娘的小手既柔軟又有力,雖然不知道什麽技巧,但這時他也顧不上了,以後再慢慢教吧,現在這樣的動作加上她小蘿莉般的樣貌,已經足夠刺激了,所以他隻是輕“嗯”了一聲。


    韓幼娘想了想,又停下來,小臉很嚴肅:“相公,我總覺得......這樣真的不算近女色嗎?”


    她不知道這種事情緒需要醞釀嗎?居然探討問題?楊淩欲哭無淚,隻好咬著牙,一字字地重複了一遍:“相信我,沒錯的,因為我是讀書人!”


    韓幼娘羞怯地一笑,不再說話了。她的神情很專注,燈光下嬌美幼嫩的臉蛋披上了一層淡紅色的光,精致的五官透著柔媚的氣息。


    楊淩的背開始僵硬起來,他象狼似的瞅了幼娘一眼,發現她那唇瓣翹翹的、薄薄的,貝齒微露,眼兒如媚。剛才怎麽沒發覺?依著幼娘對他無不順從的姓子,如果是用那紅菱似的小嘴兒......,楊淩隻是這樣一想,原本近於臨屆點的興奮就克製不住地噴薄而發了。


    幼娘毫無經驗,感受到他的衝動,手動的反而更加起勁,剛剛發泄後的極度敏感,讓楊淩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製止了她好心的蹂躪。


    等他喘息著恢複了神智,看到幼娘正睜大雙眼望著他,好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那清清純純的目光中卻帶著一絲有趣的神情,與他的目光一對,那雙眼睛立刻羞澀地移開。


    “相公,你好了麽?”她垂著頭羞羞答答地問。


    楊淩握了握她的小腳丫“嗯”了一聲。韓幼娘癢得一縮腳,然後開心地笑了,象是完成了一件偉大的任務。她像隻溫柔的小貓兒,心滿意足地偎進了楊淩的懷中,輕聲道:“相公,這樣......真的不算近女色嗎?”


    “呃......當然,相公是讀書人!”


    楊淩剛說完,韓幼娘又甜笑著道:“相公,你心跳的好快!”楊淩忽然笑了,笑著把這可愛的小妻子又摟緊了些,他忽然知道,幼娘隻是想一直跟他說話而已,溫柔地撫mo著幼娘柔滑如絲的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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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楊淩走到二進儲放糧食的院落,看見十餘名兵士趕著馬車正候在院中,領頭的正是畢春親兵隊長關受英。楊淩連忙迎上去,關受英看見他嗬嗬笑道:“楊驛丞起得好早,軍中糧草用訖,我帶人過來再領三曰之糧”。


    楊淩早已聽到畢春大軍近曰將要開拔返浙的消息,所以他們領取的糧草也做了短期的打算,免得到時還要上繳,因此領用比較頻繁,兩人站在院中正閑聊著,忽見馬昂提著馬鞭氣哼哼地從後院中走了出來。


    他想是剛去看過妹妹,隻是不知和馬憐兒拗了什麽氣,臉色頗為不豫。楊淩拱手道:“馬兄,多曰不見了”。


    馬昂見了他有些意外,忙也拱了拱手道:“楊驛丞”。關受英笑嘻嘻地插話道:“馬老弟,怎麽臉色這麽難看,莫非......令妹不答應?”


    馬昂勉強笑道:“怎麽會呢,大人這麽抬舉,是看得起我們兄妹。常言說,長兄如父,妹妹的事還不是由我作主麽?”


    關受英皮笑肉不笑地道:“說的也是,那我先恭喜馬老弟了,以後還望老弟多多照拂呀”。馬昂麵上微微閃過一絲得意之色道:“不敢,你我兄弟同在畢大人麾下,還要互相照應才是。對了,我還要去一趟普渡寺,楊驛丞、老關呐,我先走了”。


    目送馬昂匆匆離開,楊淩疑惑地道:“關兄,馬大哥這是做什麽?怎麽急匆匆的?”


    關受英陰陽怪氣地道:“大人看上了馬昂的妹子,有意納她為妾,有機會和都司大人攀親,這位仁兄自然是求之不得了。不過瞧他吃癟的樣子,這個柿子不好捏呀,看來他那妹子可不是個沒主見的女子,嘿嘿,想用妹妹做敲門磚,好象也不是那麽容易!”


    瞧他笑得那模樣,也不知是鄙夷馬昂的為人,還是妒恨自已沒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妹妹,讓自已也一步登天,成為朝廷四品大員的小舅子。


    楊淩聽了心中不由一震,畢都司看上馬憐兒了?想起他的年紀和馬憐兒的老爹不相上下,再想想他那對比較刻薄的三角眼,而馬憐兒才十六七歲,蔥白兒般的俏麗稚氣,“皓首紅顏”的畫麵掠過腦海,他的心中忽然有點兒不舒服。


    拒絕了馬憐兒,他覺得自已虧欠了人家一份情,所以才費盡心思利用職權想幫她扶棺返鄉,略作補償。如果她能找到一個合意的夫婿,那他同樣也可以卸下心靈的包袱了,想不到橫生枝節,她的哥哥為了自已的前程竟要她嫁給一個年近半百的人作妾,難道真的紅顏薄命,馬憐兒隻有為人做妾的命運?


    從馬昂怒衝衝出來的模樣看,顯然是在馬憐兒這個外柔內剛的妹妹那裏吃了癟,自已要不要去看看她?楊淩思索著,似欲轉身又怔然停住:“不管怎麽樣,這是人家的家事,我憑什麽身份去摻和呢?”


    關受英見楊驛丞聽了自已的話有點兒失魂落魄,不禁有點奇怪,這個殺豬匠出身的大兵倒是滿有心眼的,看出了幾分門道:瞧這模樣,莫非楊驛丞也喜歡馬姑娘?嗯,他們住在一個大院裏,書生小姐後花園呀,戲文裏常這麽唱。


    嘿,有好戲看了,馬昂那小子以前見了我一口一口關大哥,這還沒怎麽地呢,就口口聲聲老關了,真他媽刺耳,真讓他當上畢大人的小舅子,蹬鼻子上臉的我就得變成小關了,嗯,這事我得核計核計,小楊這人仗義,幫他也是幫我呀!”


    兩個人各自想著心事,一個小吏已急匆匆跑來,老遠就喚道:“驛丞大人,上回那人又來找您了,在前廳候著呐”。


    楊淩被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弄得一愣,追問道:“什麽上回來過的?誰呀?”


    小吏說道:“就是那個賣藥的老頭兒,自稱姓吳,說有急事要見大人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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