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童沒了靈氣,連自殺都做不到,最終還是屈服江平,將自己知道的名單寫了出來。


    “你和王虎殘害了多少凡人少女?”江平問。


    金童無力的道:“我八十一,王虎三十六。”


    明箋搖頭,和老者的之見不敢苟同。


    “所以你就要禍害我明家百名女子?連十二歲的女娃都不放過?”


    明箋一甩手,站起來,斜眼看著老者,露出詭異的笑容:“我得了一秘法,需要女子元澆灌我的靈田,我想啊,既然是元灌靈田,自然是有血脈關係的女子元對我的益處最大,若是能提升我的靈三葉,我吃掉三葉定然能形成極品靈魂靈魄甚至強悍元神,屆時,我築基後實力大增,甚至可以問鼎金丹!”


    “妹妹啊,你該慶幸,你的第一次給了哥哥我,你若是能懷上子嗣,生出靈根的幾率起碼多了九成!難道做一個仙師的母親不好嗎?”


    明箋一錦衣華服,上著荷花金絲紋邊亮衣,站起來,如一翩翩美公子。他彎下子,手指在地上女子的下顎一抬,一張梨花帶雨俏麗的臉龐羞憤死。


    “明箋,你好歹也是成名的仙師,你怎麽能做出這等事!她可是你的親妹妹啊,洛邑城女人那麽多,你怎麽非得動她!”


    白發老者氣的渾哆嗦,指著青年人咳嗽起來,差點背過氣去。


    青年人從躺椅上坐起來,瞅了一眼老者和女子,笑嘻嘻的說道:“爹,十三妹已經不是處子了,對孩兒無用,你帶她來做什麽?”


    女子麵色慘白,哭哭啼啼,美麗的綢緞衣衫被扯成一條條,嫩隱隱約約之間動人心魄。


    白發老者把一女子拽到此處,丟在了地上,他氣呼呼的把園中女子都趕了出去。


    “你幹的好事兒!”


    忽然,從外麵院子進來一個白發錦衣老者,他麵露怒色,怒氣衝衝的來到青年邊。


    “明箋!”


    洛邑城一處大宅院內,鮮花簇簇,美女如雲,或抱琵琶,或彈古箏,或吹簫鳴笛……正中央,躺椅上一個青年喝著小酒,邊還有四個美女侍應著。


    明家就是一個典型的世家門閥,據傳洛邑城出現之時,明家就存在了,祖上是東湖國一大將,年老留在了洛邑城,無數年來,明家成為了洛邑城最大的世家家族,近百年來又有三個仙師出現,使得明家如中天。


    城中多世家門閥,他們住在洛邑城,吃在西崖山,不少人家占據了西崖山豐富的礦藏。


    黃橋城,是青州三國很重要的一個大城,比之洛邑城、潯陽城等大了一倍不止,主要是洛邑城臨近西崖山,而西崖山又是東湖國和烏孫國交界之地,東湖國在此駐紮大量凡間士兵,人口一多,自然形成了一個大城,城中比之東湖國國內諸多大城還要繁華。


    金童四人分配有章有法,不去太遠的地方,怕出現意外,於是在青州三國,一人分一城,隻有金童和王虎比較特殊,從小鎮子開始,使得雨澤城幸免於難。


    “還有一人是箴俞,也是柳顏開的弟子,隻是他在更遠的洛邑城,待解決明箋之後再去!”


    江平心生疑惑,金童如此輕凡人,如何會看不起明箋呢?


    “金童口中明箋所在的黃橋城就在高山之後,明箋是元真人九弟子柳顏開的弟子,據金童所講,他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煉氣後期,實力要比他和王虎強悍的多。隻是金童提到他時神色怪異,似乎不恥,難道這明箋與別人不同嗎?”


    遠方兩處高山綿延起伏,很是壯闊。


    江平控製著飛劍,不緊不慢,飛行消耗的靈氣靠《長河秘典》吸收來的靈氣抵消,時刻保持著最佳狀態。


    他其實心裏很清楚,自己的神識強度太厲害,以至於輕易地將二人拿下,否則之前遇到的築基修士為何不動用神識拿下自己?


    “築基和煉氣實力相差太遠了,僅靠神識就能輕易地拿下煉氣後期,連黃魚鎮魂都沒用到。”江平坐在飛劍上苦笑著,他本想試試黃魚鎮魂的威力,沒曾想金童二人直接被鐵木針和神識拿下了。


    這一切江平都有想過,並非一味地蠻幹。


    青石門的高層即便想要為門中多增加一些築基修士,但門規之下,他們也不得不承認江平做的是對的。


    兩塊浮影石,一枚記錄假元丹的任務,一枚記錄修煉《氣化精訣》修士承認以及招供的罪行,這也是江平在給自己留後路,即便今後青石門問責,江平也是占理之人,頂多得罪一個元真人罷了。


    江平在高空禦劍飛行,神識時不時掃過地麵,見到凡人有難,他就出手相助,兩來已經救了四個凡人,一一用浮影石記錄下來。


    小修士點頭,但齊河兩人不放心,直接讓小家夥連說了三遍事的經過,才肯放過他。


    小修士不服氣,張嘴就要反駁,卻被楊修製止:“師弟,你莫要再提他們二人被殺之事,我們隻能說我們見到的,江流風師兄用靈石邀請金童、王虎兩位師兄救助凡人,之後江流風在雨神山將靈石應諾分給了金童、王虎,而我們在山下,救助凡人,我們的神識根本不可能看得到,也聽不到。縱算是師門查來,問及凡人,他們也隻能得到這麽多信息,知道了嗎?”


    齊河瞪了他一眼,“別瞎說,你哪隻眼睛看到金童、王虎被人殺了!”


    年紀最小的煉氣中期小心的問道:“兩位師兄,金童、王虎兩個煉氣後期就這麽被人殺了?我們要不要上報給門中?”


    半後,一切化為平靜,洪水之災化險為夷,楊修三人頹廢的坐在地上,看向雨神山。


    他不擔心齊河向青石門匯報,他用的是‘江流風’的麵目,誰能知道?紫雲宗的人倒是知道,但紫雲宗的人又不會向元真人匯報,一個假名而已,無憑無據之下還強壓不到他江平的頭上。


    江平有些鬱悶,他未料到事竟然發展到這種地步,但錯已犯下,必須要糾正過來。他收了手中的魚形法寶和浮影石,神識向山腰處掃了一眼,見齊河等三人還在救助凡人,徑直向遠處飛走了。


    “若是金童口中的二十三人不含他們兩人加上齊流風張氏兄弟,那麽就還有八人未知……”


    “冷雲名單上與金童有兩人不同,這麽算來也就是有十五人,再加上金童、王虎、張氏兄弟及齊流風,此時已經知道二十人,金童口中二十三人,這三人是誰?”


    江平看著名單沉吟道,金童和王虎兩人並不是冷雲名單上的人,也沒有任何樣貌信息,定然是冷雲也有所遺漏,所以江平才邊救助凡人,邊和兩人近乎,問出誰還修煉了此功法。


    “這就好辦了。”


    江平將這份名單和冷雲提供的作對比,有十一人名字重複,同時又多了三人,每個人都有相應的模樣。


    殺了金童,江平連儲物袋都懶得收,直接和屍體一起焚掉。


    江平無語了,這也需要比?


    “王虎手中的功法是我送給他的,他年紀偏大,我們有約定將掠來的少女放在一處,誰的本事大,誰享用的多,而少女元又需她們主動噴出,他自然不及我!”


    “為何差距這麽大?”江平眉頭一挑。


    “爹爹,你不是沒體會過家族有築基修士的好處,我三叔是煉氣修士,但他未能築基,垂垂老矣,此生再難寸進,明潛老祖不過築基中期,但壽命已經一百六十歲,此生不可能成就金丹,待明潛老祖故去,我明家可就沒了仙師,你以為我明家還能做洛邑城第一家族嗎?你以為東湖國君能放得過你嗎?”


    老者被說到痛處,臉色大變,喃喃不能自語。


    “可我若是資質提升,成就金丹,壽命四百年!就可保明家四百年太平,甚至將東湖國搶過來也不是什麽難事兒!孰輕孰重,爹爹這麽精明,應該分得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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