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門,七色門最牛氣的存在!


    戒門並非是青石門一門之戒門,而是赤石門、橙石門、黃石門、青石門、藍石門和紫石門共同擁有,其他六門均可派弟子前來領戒。


    七色七門,唯有青石門有煉神路!


    所謂煉神路,便是由無數條青石按著某種大陣鋪就,傳說,經創派祖師所煉,專為後輩子弟修仙奠定基礎。


    其他六門曾花費大精力用青石模仿大陣築就煉神路,但均以失敗為終。故,其餘六派不得不派人來奠定修仙基礎。


    青石門規第三條便是凡在戒門不能堅持搬石三年,不得入山門!


    但是青石門存在的太久遠了,早先堅持這條規則的人早已不在,這條規定已經千瘡百孔,可隨意找出漏洞免除搬石三年。


    戒門領戒,分搬石三年,走煉神路兩個步驟!


    搬石三年枯燥,對神並無太大益處。但煉神路不同,煉神路直指修士之神,神越強,在煉神路走的越遠。


    “此時的煉神路和以往不同了,七色門七存三,僅剩下黃石門、青石門和紫石門,其他四派早已沒落,僅剩一些殘餘弟子居住在戒門附近。”牛不理歎道。


    不管以前的七色門有多麽強悍,在時間的麵前,也是弱者。


    “我們青石門掌門允許其他門派待在我們青石門?”江平像是在聽世間最大的笑話,一個門派內部居然能容忍其他門派的存在。


    修仙門派何等隱秘,怎能允許他派修士在此立足!


    “當時,我們青石門前輩對這件事爭議很大,後來不知怎麽也就同意了,但隻允許這些人生活在戒門七色領域,不得輕易外出。”


    牛不理突然低聲說道:“聽人說,這是我們青石門高層的計策,讓這群人待在青石門,等時間慢慢過去,這輩堅持門派之見的人故去,再收的弟子門派觀念就會弱了很多,等多年以後,這群人和青石門弟子就沒多大區別了。”


    江平瞪大了眼睛,忍不住給了一根大拇指。


    “兩位師弟,你們年齡還小,一定要以修煉為主。師兄我跟你們說的這些聽聽就罷了,切莫外傳。”牛不理突然有些緊張,不知想起了什麽。


    三人閑聊著,玉虎飛行法器的外麵長出兩根巨大的翅膀,煽動之下,空氣被拍到身後,玉虎飛的更快了。


    牛不理驚喜的叫出來,“我的玉虎終於長出翅膀!”


    江平向外看去,隻見玉虎外裝出兩根巨大的透明翅膀,呼哧呼哧兩個擺動,就感覺後麵有人在推動玉虎一般,速度快了好多。


    “咦,斷掉的山峰!”


    江平眼睛向遠處看去,前麵低矮的山巒中,一座龐大直插入雲霄的山峰,整個峰頂被人一刀橫向砍掉,留下平整的石麵。石麵上建造了許多石質的建築,高大、肅穆。


    峰柱的下方,巨大的山石向四周蔓延,沒有絲毫植被存在。底部峰麵上,盤旋著一條青色的石階,像繩索一般繞在峰柱上,拾級而上,蔓延到峰頂。


    巨大山峰的下麵,蔥蔥鬱鬱的叢林將群山七分,露出七種顏色的空地,分布著密密麻麻的小石屋。


    “那便是戒門!”


    江平順著牛不理指著的方向看去,那高大的石質建築峰巒疊嶂,主建築的大門竟然是用十六根粗壯的巨石頂起,巨石上雕刻著威武的瑞獸。


    四名身著青衣的修士立在大門兩側,兩名修士騎鶴慢慢落在峰頂的廣場上,走下鶴背,與青衣修士見禮,然後步進大門。


    “那是修士?”薑彤指著四名青衣修士,問道。


    牛不理滿是羨慕之色,“是修士,而且是煉氣後期的修士!”


    “那為什麽會給人看大門呢?”薑彤一臉不解,煉氣後期離築基修士隻有一步之遙,尊貴得很,怎麽會給人看大門呢。


    牛不理翻了個白眼,“你覺得是看大門?你可知道,這個位置有多少人想占下?”


    江平定睛看向下麵的修士,問道:“難道有大好處?”


    牛不理哈哈大笑,“江平師弟,別看你年紀不大,心思轉的倒是極快,在這個位置,每月一百塊靈石,而且,經常能聽到築基甚至金丹修士講道,誰不羨慕?換做我,不給我一枚靈石我也甘心呐。”


    江平看著牛不理的羨慕之色,頓時認為自己太幸運了,自己的師父可不是簡單的築基修士,連金丹修士不能解決的事情似乎都難不倒師父。


    三人聊天之間,隻聽下方有人喝道。


    “上麵的飛虎,趕緊下來!”


    薑彤被嚇得一個激靈,偷偷瞄向窗外。


    牛不理趕緊向修士施禮,驅使飛虎下落。


    “這位師兄,實在對不住,我這飛虎剛長出翅膀,師弟我一時不能順手控製,到讓師兄難做了,該罰該罰!哪天您這兒有空了,可以到我小玉峰坐坐。”牛不理笑眯眯的趕緊上前道歉,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這位年輕修士看到是這一個胖子,也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小玉峰牛師兄,原諒小弟沒察覺是你的飛虎。也真是巧,若是飛虎收了翅膀我就能認出來了。”


    小玉峰是雜事處專管新人安排之事,峰主牛不理也是個小管事,年輕修士認識他並不奇怪。


    他看了看牛不理身後的兩個小孩兒,“牛師兄,這兩位是……高足?”


    “不,不,這可不是我的徒弟,而是我們師弟,是一位前輩吩咐小弟將兩位師弟送來。”牛不理拱手笑道,轉頭對江平兩人說:“兩位師弟,麻煩你們將身份牌取出,請幾位師兄查驗。”


    江平二人聞言,江平將手摸到胸口內的儲物袋,心神落在儲物袋上。


    “出!”


    薑彤靈氣尚為微薄,不能打開儲物袋,隻得從胸口直接取出身份牌,將身份牌恭敬地遞給年輕修士。


    “這位師兄貴姓呐,前些日子我來過怎麽沒見到您。”牛不理將身份牌遞給年輕修士,一邊跟他套近乎。


    年輕修士接過身份牌,仔細的打量一眼,“在下修壬,剛來此地。江平、薑彤?是哪位前輩門下?身份牌上為何沒有鐫刻師承?”


    牛不理上前一步,輕聲在修壬耳邊說:“這是一位前輩的兩個徒弟,這位前輩不願讓他二人用自己的名頭逞強,這才……你懂得……”


    “前輩?”修壬有些動容,牛不理的低位不低,大小也是一峰管事。一般的築基期修士根本不會讓他如此對待,難道是金丹修士?金丹修士的話,那就厲害了,青石門修士眾多,金丹修士也是極少的。


    突然,天空中飛來一群身穿彩衣的修士,飛行法器或飛虎,或飛象,或飛劍,千奇百怪……


    “你們青石門太過分了,怎麽能把人安排在我們赤石門領地,難道老祖定下來的規矩你們要隨意更改了嗎?”飛下來的一名身穿紅衣的修士大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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