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能不能不要說這些讓人聽不懂的,完全無法理解多麽浪費彼此寶貴滴時間。


    大魔王很無力地翻了翻眼睛,“這個和你們真的說不清,總之是一個身份,你們隻要知道那是他臨時用的一個身份就可以了,那是我的一個朋友,他是在給我們辦公室送盒飯的時候,和我認識的。他醉心於曆練,那時穿梭於各個時空之中,而且他區別於凡人永遠不會老,需要很多這種臨時的身份。當時他的身份就是一個送盒飯的小弟。當時那樣子別提多青春了,看上去是多麽柔弱的陽光少年啊!想想那些活力蕩漾的時光就會覺得好感動。”


    大魔王做回憶狀,看來那又是一段基情燃燒的歲月。


    大家恍然大悟:“哦——就是我們的國師嘛!另一半是已投了人胎的,良寬的姘頭嘛。”


    情操走回大魔王的身邊:“國師挺善良又與世無爭的一個人,他的另一半怎麽和他一點相似的地方都沒有?國師一直和她在一起,她被控製了,國師怎麽沒有察覺到?國師的功力實在比她高出太多了,她有變化,國師為什麽一點都沒有發現呢。”


    大魔王道:“怕是還在娘胎裏的時候或者剛出生的時候就被控製了,肯定是在小明找到她之前,變化是在他們相聚之前產生的,後期如果出現變化,以小明的能力肯定可以感覺到的,畢竟他的功力確實不低,那個個體又是和他一起由天地而生的另一半,天生會有很強的感應,哪怕是細微的差別,也是應該可以覺察到的。”


    那女子冷哼道:“你們不要廢話,死到臨頭還在關心別人的事情,真是可笑!都靠牆站好,你們聽話一點也許還能死得慢點。誰再廢話我立即讓其斃命!”說著,走向一邊,已在一處空間尋找起來。


    良永寧倒是沒什麽可怕,麻煩的是肉身小太子被她控製了,小火龍也不知道能不能分清是非對錯,要是不管什麽情況下都隻聽小太子一個人的指揮,這要是真打起來,就是自己人打自己人,明顯不聰明嘛。


    情操對著大魔王暗暗指了指對麵的良永寧,城內靈力是用不起來的,這一點和外城一樣,沒辦法用傳音,情操隻好用不太明顯的口型問:“現在它用控製白衣女子的同樣手段控製了永寧公主嗎?那麽小太子是怎麽回事?我們有什麽辦法能喚醒他嗎?隻要小太子醒過來,就可以反攻救下公主。”


    肉身小太子現在站在他們的對麵,他們隻要稍微一動,小太子就會很機械地立刻指揮小火龍做出噴火準備,這是很明顯的已經投靠敵軍了啊。


    楊毅在一邊沉吟,看他們暗地裏打口語,也用口型把想法分享了出來:“也許是藥物控製不是魂魄控製,肉身小太子不是說過,以前被那白衣女子勾引的時候,給他吃過一個什麽東西嗎?”


    情操抿了一下嘴巴繼續打口語:“蓄齡丹,可以讓人上癮的,可是從來沒發作過啊,而且看良寬的樣子服藥之後應該不會失去自己的神智,良寬,是我說的這樣沒錯吧?隻是極度渴望得到蓄齡丹罷了,哪會這樣敵我不分的。起碼小太子現在這麽對待咱們,眼神裏多少應該有點愧疚才對。”


    可是,他們看了看肉身小太子,他的眼睛裏是很空洞的,像是連靈魂都沒有了,什麽感情色彩都沒有。


    “如果是被魂魄控製了……”大魔王掃了一遍他們自己這邊的這一群人。歪頭用口型問道:“九王爺沒和你們一起來嗎?我要他帶你們來這裏,和你們在一起,跟著保護你們,他怎麽沒有來?”


    大家都一致指向外麵,打著手勢,那意思:“在外麵放哨望風,一直就沒進來。”


    大魔王歎了口氣:“平時像條尾巴似的甩不脫,要用到他的時候居然不在。”


    這時站在城堡外麵的九王爺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他們怎麽上去那麽久還不下來?火勢已經從外牆燒到裏麵了,再不下來怕真的下不來了。樓梯要是燒塌了,還不能用靈力,直接往下跳又有點高,哎呀怎麽辦啊!”


    九王爺又在已經燒毀的外牆外麵來回溜達了幾圈,在門口頓了頓,看了看手裏剛才撿的情操魂魄回肉身時掉下來的一件很奇怪的衣服,涼涼滑滑的還嵌著一片一片彩色的薄片,對這種神獸之火多少有點隔溫的作用,他套在頭上隻露出兩隻眼睛,猶豫了半晌還是邁步走了進去。


    “裏麵和地牢似的,真是不想進去啊!看在外牆已經燒毀的份上,就進去看看他們吧,催促一下,這些小兔崽子們真是太沒有時間觀念了!還要我老人家替他們操心,真是心都操得稀碎的。”九王爺一邊念叨,一邊往裏走。


    大魔王忽然神色微凝,側耳細聽,又看了一眼正在這片空間的一角,正在數牆上的磚的永寧公主。橫著數完又豎著數,數到一塊磚敲了敲按進去,那塊磚凹進牆裏,牆上的一塊動了一下緩緩打開。


    情操對著大魔王示意:“這裏原來另有乾坤,說讓我把所有的東西都帶走,差點就落下了夾層裏的,不過還好已經找到你了,那些東西不用再搬了,搬東西就是為了救你!”


    大魔王一臉不明所以地看著她,其他人也是。


    情操把中了招以後去了另一個地方的事用能口型表達清楚的部分簡單描繪了一遍,說到被水流衝著走的竹筏的那條河的時候,大魔王不知道突然想起什麽好笑的事情笑出來,大家全都像聽口令左右轉頭一樣把定格在情操臉上不明所以的目光一齊移到大魔王的臉上,大魔王砸了砸嘴巴,用無聲的唇形解釋著:“我隻是想到在那條河裏,劃船可以不用槳,全靠浪,哈哈哈,很好笑吧,你們幹嘛都不笑?咳,別看我,繼續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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