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用那些須根緊緊巴住那大植物的枝條,恨不得把它的皮扒下來吸幹它枝幹裏麵的養分。


    情操隻是恨恨地想並沒打算真的實現,可是正當她纏著那棵大植物在它吃飽不動慢慢消食,正在這時,她感覺有一絲東西順著毛細根的枝條吸收進了她所在植物的身體裏。她和她所在的那棵植物感同身受,這恐怕是那棵植物的感覺。


    情操試著在枝條上伸出更多更細的毛細根,吸附在那根大枝條上,這時很清晰地感覺到有很細微的流淌。而這些東西正是這些植物最需要的。難道想法成真了嗎?


    情操愣了愣神,那些植物隻有本能,當獵物出現的時候它們才會動,它們的生長也是對著水和光生長,但是當一棵植物被有意識地控製,那麽情況就大不一樣了。


    那些植物的皮必定有防護和防止同類捕食的功能,這種肉食植物的同類之間才不會相互攻擊,否則剛吸收未分解的動物的養分是很可能遭到其它棵個體的掠奪。


    這樣情操操控植物體有意識地生長就占了絕對的先機和優勢。當她發現了這一點,將更多的枝條伸向那根本已被她纏住的另棵植物的枝條,掀開或者刺進它的皮裏,全力吸收所有可以吸收到的養分。情操控製著她所在的植物纏在那棵敢和她搶食吃的樹上,要不是那棵樹將一根枝條伸下來搶食,她還沒這機會呢,她所在植物的高度和枝條的長度原本是接觸不到周圍其它植物的,這下落在她的手裏,想脫身?嗬嗬噠。


    那棵被控製的植物也是極厲害的,若不是它很會搶食也不會闖入情操罩著的地盤。情操全力的吸收,竟沒有讓它衰弱下去,隻是整個樹冠都向一邊移去盡量離開情操所在植物的範圍。


    那樣子像是要逃跑卻跑不掉隻好盡量讓每一部分離開越遠越好,根長在土裏嘛,想跑哪有那麽容易,除非移栽,或者有情操設想的那種情況發生,用意識控製用根走出去,像傳說中的食人花那樣用根部跑動,但這些植物還沒進化到食人花的程度,也不會有人來移栽它們,想逃基本沒機會。


    情操有了這個儲備糧倉生長起來毫無壓力,加上那棵大樹出於想逃離的本能將整個樹冠移開,陽光雨露毫無遮擋地眷顧到情操所在的小嫩苗,所有的外部環境隻能用一個詞形容,“舒坦”,情操的感受也隻能用一個詞形容,“開心”!


    情操所在的植物以遠超於周圍植物的速度生長,很快枝條將已經纏繞的那根枝條的樹完全包裹了起來。


    她試著用之前同樣的方式操縱這棵被包得像粽子的大樹,但這棵樹並不如她所在的植物那般容易控製,畢竟她所在的植物和她是發小,那是從種子時期就在一起的,和這種已經長大的兼容性完全不同個概念。


    不過她還是感覺到了一些東西,那棵樹正在想方設法分泌一些阻止她所在植物生長的物質,難怪她所在的植物在養分充足的情況下卻越長越慢了。


    情操此時還接觸不到其它植物,她所在的這棵植物枝條還不足夠長,當務之急就是阻斷那種抑製她所在植物生長的東西。那種東西的產生想必樹體做了某些改變,多一個功能必定要有這個功能需要的條件。


    情操操控著她所在的這棵植物,想給那棵大樹做檢查身體一樣,用枝條一寸一寸地丈量,但沒發現任何異樣。


    情操繼續檢查,這次將枝條伸向了土壤下麵。


    上麵沒問題,那麽問題很可能出在根上。


    情操將刨根究底實際演練了一遍,差點把那棵樹刨斷根,還真讓她找到源頭了。


    那棵被她當做糧倉的大樹,它的根刨出來上麵竟然長滿了像是瘤子的東西,搞得情操還以為給它的壓力太大它心情鬱悶生病了,等她將那些瘤子剖開,才發現那一個個像是小工廠一樣不停生產著抑製其它植物生長的物質不斷輸送到它的各個枝條,誰吸了它枝條中的汁液都會著道。


    症結找到了,情操很高興,馬上開工把那些瘤子一樣的東西從它的根上除掉,像搞大掃除似的,很認真地把那棵樹的每一條根都檢查一遍。就在這個過程裏她又有了新的發現。


    她發現那些根很多圍繞在一起,像是裏麵包著什麽東西。


    情操抖散那些根,把裏麵的東西薅出來,居然是兩團魂魄!


    這裏的植物可以吸收魂魄,倒也沒什麽大驚小怪,她將那兩團魂魄拉回自己的地盤,她所在的植物憑著本能馬上將所有的根須乍了起來對著那兩團魂魄攻擊了過去。


    情操被感染得都有點想開大餐,不過她的意識強大,生生將那些根須停在半空,她得先檢查一下,萬一是自己人呢,他們那麽多人就是在這周圍遭到意外的。


    她對著那兩團審視了一回,什麽都沒看出來,這些魂魄長得都一樣,她雖然沒看過她自己的全貌嘛,大概也差不多。


    她並不確定這些小團的魂魄在這裏是否能發出聲音,就算能說話,到了這裏是否還是隻會滴滴地叫著喊著“食物”。她剛想試探著詢問一下,哪想到那兩個小團先出聲了。一個說:“我覺得我快死了,之前都被吃的差不多了,現在落在另一棵手裏,你看這棵這麽大,幾口還不就得把咱倆吸幹了啊。”


    另一個接道:“真是不甘心啊,還不如被之前的一直吃,還能死的慢一點。”


    “跑到這鬼地方來,連個救咱們的人都沒有,你真的記不起來是如何到這兒來的嗎,我實在覺得中間好像經曆了很多事,好像不停地在吃什麽,可是完全想不起來是什麽事了。”


    “我也不知道咱們怎麽來了這裏,這一段時間我很仔細地想過了,我實在記得前一息那個長翅膀的獄長還在說話,才一眨眼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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