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臨床有時用來做氣體麻醉,因具有易爆的特點和容易對肺部造成刺激,等不安全因素,已經逐步被其他麻醉手段代替。


    當然隻要組成結構發生變化,它們可以互相轉化,酒可以發酵酸化釀醋,也可以直接通過強氧化作用完成醇—醛—醋的轉化,酒精就是乙醇。酒精也可以通過脫水反應,形成****。不過這些反應都是迫使結構上發生變化,才能產生新的物質。


    情操看不出來組成圓錐的是什麽物質,也不知道它們為什麽會對接觸到的物質產生灼燙一樣的效果。但是她知道一點,那就是,它們遇到火或者陽光會有融化的跡象,絕對不是因為溫度,它們自身對接觸到的東西產生的溫度比一般的火焰要高很多。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可以被融化,一定有一種其他層麵的意義。


    情操對著雙頭鱉吐出來的那些圓錐看了半天,沒有任何頭緒,不過這些被吐出來的東西卻是絕佳的暗器,落在地上或者放在陷阱裏,比最厲害的竹簽鐵刺都更好用。


    這一陣子,野人一直將十隻小雙頭龜拿在手裏把玩,九王爺和太子也湊過去圍觀,情操對著他們看過去,發現野人居然是在訓練那十隻小龜。


    一番比劃才知道,小龜是被處理過了,野人用竹簽在它們的頸子上挑一下,是將其中一個頭的功能去掉,這樣餘下的那個功能就會得到加強,可以用在需要的地方,不過有兩隻在要處理的時候,當時情操喊了它,就沒有進行處理。


    野人繼續打手勢,那意思是這十隻是幫她訓練的,看她對這種生物很感興趣,去捉了,大的怕她控製不好,冒了很大的危險特意去窩裏掏了小的來送給她。


    野人看她對這種雙頭龜感興趣,特意幫她捉了來,打算訓練好了以後送給她。


    並且打手勢告訴她,那些噴白霧的小龜可以用來加熱,吐圓錐的小龜可以用來作為武器使用,現在有四隻是可以單獨用來噴霧,四隻用來打暗器,還有兩隻可以機動行動,隻是這兩隻比那些的實力肯定弱很多。


    情操看著這十隻小龜,當然非常喜歡,對野人表示了感謝,又詢問野人為什麽那些雙頭龜吐出的東西會有這樣的特性,自身溫度很高,卻可以用火烤化,而且不會在吐出前將它們自身的本體燒焦呢?


    野人根本沒明白她說的是什麽意思,它根本不會往這些事情上麵考慮,它隻知道,小龜可以訓練用來做飯和對敵,這就足夠了,對情操問的問題,它覺得太深奧了一點,歪著頭想了半天,也沒明白情操為什麽要知道這些東西。


    野人訓練小龜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情操他們卻無法在這裏等待,他們要去尋找軍隊,適當的休息是可以的,但是休息之後就要出發了。


    野人看到他們整頓將要出發,急了起來,一定要留他們多住幾天,他們表示一定要離開了,他們要去找人,野人問他們是不是要去那個長滿蘑菇的地方。他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之前野人自告奮勇要給他們當向導,但是一聽說他們要去的是那個地方,野人說那邊很危險,明顯不願意去,後來這事就再也沒提過。


    他們其實很想要野人帶路,這鬼地方他們一點都不熟,而且所有的東西都奇大無比,如果有一個對路途熟悉的大家夥給他們撐腰,在這地方行走那就方便多了。


    當他們猶豫地將意思傳遞給野人,野人也是想了好一會兒才做出了回答。


    不過它的回答是要他們等它一會兒,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三個人好奇地跟在後麵看,隻見它先是到它住的石壁後麵去,走向了山崖下的那一團長滿了柳枝和迎春花的像是房子的東西。


    情操他們跟過去看,原來那是一個碩大的雞籠,隻是編雞籠的植物都是活的,而且還繼續生長,裏麵關了一群像是雞的動物,當然,它們像這裏所有的動物一樣,是不會發出聲音的,不然當時它們“咯咯”叫幾聲,情操他們就不會放棄它們而被野人擠羊奶的聲音吸引過去了。


    隻見野人將那些植物的根斬斷,編了兩根長長的帶子,將那一隻大雞籠背在了背上,之後又去將羊群從高大的柵欄裏趕了出來,然後走去它的一大片禾苗那裏,對著那些禾苗歎了好一會兒氣,才對著情操他們做了一個可以出發了的手勢。


    三個人眼睛都快瞪成牛眼了,神馬?這是要背著雞趕著羊去探險的節奏?他們心裏都在說,誰能把偶打暈了,下手吧,偶不想醒著,偶想暈。


    本來還想商量一下,可是野人非常堅持,最後隻好就這樣上路了。


    他們不用騎蚱蜢了,坐在野人的肩上,高度正合適,比騎蚱蜢牛掰多了,還可以在樹木間行走自如,還有羊群在前麵開道,將不太好走的路,踩平實了很多。


    他們一直向前走,野人不停傾聽著遠處的動靜,但有時也會仔細聽太子和九王爺在那裏嘰嘰喳喳地拌嘴,情操為了熱鬧還把鸚鵡放出來唱歌,一路上,各種說笑,太子還教鸚鵡一首新歌,哼哼著:“小小姑娘,清早起床,後麵跟著一群狼……”


    情操笑他這是什麽歌,聽起來這麽奇怪,太子說他在剛記憶蘇醒的時候,有人提到“穆姑娘”這三個字的時候,大魔王曾經哼過這首歌,因為是在他沉睡了很久,醒來的一刻聽到的,所以記憶特別深刻,隻是歌詞沒太聽得清,差不多應該就是那樣的。


    情操想起來大魔王,“噗”一下笑了,他隻會搞些有的沒的,不過這歌從他的嘴裏出來,倒是很符合他的風格,唉,隻是不知道那家夥現在怎麽樣了,說是去接人,去去就回,一走就再沒回來,路上肯定出了岔子,那一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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