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黑鬥篷也是自顧不暇。他們隻能對著情操消失的方向且戰且退。


    他們剛退到那邊林子的邊緣,突然一道金光閃起,隻見一隻金缽憑空而立,缽口向下,對著他們照來。


    一個黑鬥篷叫了一聲:“快跑!是仙器!”轉頭就跑。


    另一個黑鬥篷隻來得及叫了一聲:“不好!收妖缽!”話音未落,就被收進那隻金缽裏了。


    那隻金缽追著黑鬥篷們收,良寬也慌了手腳,不知該如何,那隻金缽收完了黑鬥篷,就將缽口對準了他。但是他啥感覺都沒,他是凡人,這金缽對他沒作用。


    這時密林的陰影裏,飛出一隻一模一樣的黑鬥篷,它念動咒語,催動著金缽更靠近良寬,金缽中的金光也陡然增強了幾倍。


    良寬有使用混元鏡的經驗,他知道仙器隻要它本身對使用的人不排斥,即使是凡人也可以對它驅使。


    金缽此時離他已很近,他腳尖一點地,身體騰空而起,雖是俗世的武功,但在這樣近的距離,想要取物亦是易如反掌,黑鬥篷來不及收回,金缽已擎在良寬的手裏,不過,那隻黑鬥篷隻要一念動咒語,金缽就會不停跳動要從良寬的手中掙脫開去。良寬聽不清他嘟嘟囔囔念的是什麽鳥語,不然還能學一兩句,說不定可以策反金缽。


    見那黑鬥篷不停地念,良寬聽得心煩,加上金缽不停跳動很難抓握,他殺心頓起,佩劍一劃,對著那黑鬥篷劈將過去。這隻黑鬥篷的身形並不算快,和大魔王手下的那些黑鬥篷有點相似,在這裏靈力無法使用,他似乎也更注重使用工具,此時仙器被良寬拿在手裏,掙脫不開,他手上沒有其他兵器,顯得有點被動。


    良寬見自己似乎占了先機,索性追著黑鬥篷砍殺,黑鬥篷隻是躲閃,更加心急地念著咒語。


    良寬有點明白了,這個黑鬥篷擅長的是玄門之妙,在冷兵器肉搏方麵,根本不敢和他硬碰硬地來。


    想到這一層,他也就放開了手腳,攻勢淩厲了起來。


    隻打鬥了幾個回合,一劍將那黑鬥篷的頭顱削掉。他一直聽情操說,那些黑鬥篷隻是一股黑煙,他本以為,他這一劍下去,看到的應該是一蓬黑煙消散。哪曾想,卻真的是一顆滴溜溜亂轉的頭顱。


    他剛想走上前去,揭開那層黑布,看看一模一樣的黑鬥篷下麵到底罩著什麽,腳抬起來還沒落下去呢,隻聽一聲怪叫,之前被突然出現的金缽嚇跑的那些小獸返了回來,像一股亂流一樣席卷了過來,不過,它們沒有衝著良寬來,直奔那個倒地的黑鬥篷,眨眼間,地上隻剩下一些破碎的黑布條和黑布條中間纏裹的人骨架。


    “原來是人……”良寬盯著那副人骨驚疑未定,這時,領頭的小獸又是一聲尖叫,他才發覺所有小獸都直立起身體,所有的小眼睛都滴溜溜地在他身上打轉,他大叫了一聲:“我日!”


    之前情操去追那在他們的後麵偷襲的人,發現是一隻黑鬥篷,它不停地用手上那一把噴著火舌的武器,對她射出高速的彈丸。也不管這些彈丸隻會打到她疼痛,卻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傷害。隻是不停地對著她射擊,仿佛它的目的僅此而已。


    “喂,你那塊廢鐵射出來的鐵彈對我根本沒有用。你幹嘛還沒完沒了用它射我,你這人是有點死心眼吧!”情操在那鬥篷後麵一邊追一邊喊。對方不答話。她追進密林裏才發現,偷襲他們的人隻有一個,而不是他們之前認為的有一隊那麽多。


    “隻一個人就敢來惹我們,真是活到不耐煩了,讓你兔老祖送你上西天!”情操發現那隻黑鬥篷行動並不是很迅速,憑她的速度完全追得上,雖然她手上沒武器,但是她可以搶呀,她打算把那個“突突突”搶過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終於在一座怪石嶙峋的巨岩前,她把那隻黑鬥篷圍追堵截到無路可逃。情操氣場強大地趕上去,十分漢子滴和那隻黑鬥篷扭打做了一團。


    情操雖然使不出靈力,但是身體還是被靈力支撐著,就算是小姑娘的軀殼,但是咱有妖精強大的靈魂呀,打這隻黑鬥篷毫無懸念,雖然這是一場持久戰,但是最後的勝利還是屬於情操的,她最終搶到了“突突突”,一腳踹開了那隻黑鬥篷,並且毫不留情地在那鬥篷上“突突”了二三十個洞。


    那些急速的彈丸有一些穿過了黑鬥篷的身體,透體而過,“看你還不死。”情操擺了個很酷的pose,吹了一下槍口,本以為黑鬥篷會倒下去,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調整了一下姿勢,居然又對著情操走了過來。


    那黑鬥篷被打穿了,一定沒看錯。被打得穿穿的,都快成篩子了,它怎麽會還不死?


    情操他們不怕被這種凡世的武器所傷,那是因為有靈氣護體,傷害不到他們的身體,如果他們的身體被刺穿了,一樣會受傷,可是眼前的黑鬥篷還真是有點邪門了,不知道那鬥篷裏麵,罩著的是什麽。


    情操抬起來手中的“突突突”,對著那走過來的黑鬥篷又狠狠來了幾下,然後就聽到“哢嚓哢嚓”的聲音,“突突”不出來了。(其實就是衝鋒槍沒子彈了。)


    情操這下有點慌,摸不清對方情況,手中又沒有有效的武器,她背靠岩石,檢查手上的這個鐵家夥,看它怎麽突然就變成啞巴了,琢磨是能當棍子使還是能當錘子使。


    她擺弄著手上的鐵家夥,背後無意中向後靠了一下,隻是靠了一下而已,那一塊竟毫無預兆地突然陷了進去,將她一下子翻進了石頭的裏麵。


    等她從另一麵翻出來,竟是站在一大片刀砍斧劈一般垂直的懸崖半腰上。


    那是一座布滿藤蔓的懸崖峭壁,峭壁上有很大一塊凸出在峭壁表麵的岩石,這是一個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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