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情操又不能出聲,氣鼓鼓地隔著小洞觀察著外麵的情況。


    太子像是被情操心裏一頓罵感應到了,他打了個噴嚏,忽然想起了什麽。


    對著裏麵黑衣的人說道:“國師你是怎麽當上新任國師的,有空和我說一說,還有解開關我朋友鳥籠的事情,你要抓緊辦。”


    說完拽著白衣女子硬往外拖。


    白衣女子笑道:“你既然要我嫁你,你應該用花轎到國師府來抬我吧?我一個姑娘家豈能和你這樣草草回去,起碼應該將我堂堂正正地娶進門!”


    兔子在籠子裏眼睛轉了轉,心說:“這女人打的是什麽主意呢?混入太子府對她有什麽好處?”


    太子哪裏忍得了還要另選良辰吉日,吩咐人,立即去準備花轎,看到街上有迎親的隊伍,除了沒把新人從轎子裏趕出來,把別人全部的行頭連隊伍統統拿走,把白衣女子接進了門。


    太子此時對成親是完全沒概念啊,以為用花轎接進府來就是成親了。他一手提著鳥籠,一手拉著白衣女子進了他的房間,把白衣女子丟在床上,把鳥籠放在桌上,回身把房門關了個嚴嚴實實。


    那白衣女子一沾了床,像是魚兒沾了水一般,渾身都靈動了起來,酥軟得像沒了骨頭,連發出來的聲音都是酥的,情操在籠子裏,聽到,渾身的雞皮疙瘩那是一層一層地掉。


    情操正在想躲去空間裏,就算自己的真身隻是一隻小白兔,她看人間的哼哼哈嘿,隻如人看動物一般,但是畢竟人家是要幹那麽香/豔的事情,在這麽近的地方參觀,還是怪不好意思的。


    可是她進空間速度沒太子撲到床上的動作快,那女人嬌哼一聲,媚到骨頭裏。可是,接下來……


    情操被那女人哼得一抖,心神一亂,進空間就慢了一步,接著的事情就有點奇怪了,那女人哼完了那一聲以後,沒有任何聲音了,安靜得太過不同尋常。


    “糟了!太子有危險!”情操感覺到事情不對頭,她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幾步並作一步,衝到鳥籠的邊上,對著黑布罩上一處隱蔽的孔洞瞧了出去,還好太子將鳥籠帶進房間裏來了,不然他被那女人吃掉也沒有人會知道。


    隻見太子的大床上,太子直挺挺地躺在那裏。


    情操咬了咬牙,攥緊了拳頭:“這隻豬頭!果然著了那女人的道!”


    可是她再著急也沒有用,她出不去,也不敢發出聲音,若是被發現了他們已找到解除隔音禁製的方法,會更加被動。


    太子此時一動不動,直挺挺地躺在那裏,不能判斷他現在的情況如何,不會是被殺掉了吧?希望隻是被定身了,情操急得真想出去看看他到底是怎麽了。可是她現在出不去,就算太子真的被殺了,她也毫無辦法。


    但想了幾遍,又覺得那女人沒有現在出手殺掉太子的理由,就算她需要人肉去喂養怪物,也沒必要拿太子開


    太子的身份特殊,用來殺死剔肉喂食吃人的怪獸,那也太浪費了。


    留著會有很多用處,起碼要比小王子良寬有用的多吧?太子比王子,那高的不止是一個等級,那白衣女子又不傻,應該不會幹這麽得不償失的事情吧?


    或者難不成她是幫良寬奪位,趁機殺掉太子?


    情操想到這裏,一顆心提了起來。


    唯一可以讓她心裏稍微放鬆點的,是太子這肉身裏隻有很小的一塊魂魄,就算被殺了,太子也還是活著的,隻是肉身死了,會永遠失去那一部分兒時的記憶罷了。


    情操緊盯著太子的那張大床,和床上躺著的兩個人,腦子裏拚命轉著,設想著各種可能性,可是卻找不到對策。在她的頭腦拚命旋轉,都快要轉起火星來的時候,更讓她吃驚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那白衣女子坐了起來,對著太子怒目而視,還帶著點疑惑,怒道:“你這是在做什麽?”


    “這……是啥子情況?”情操瞪大了美目,小臉差點在鳥籠的欄杆上撞出兩條豎直的印子。


    太子還是保持平躺立正的姿勢,甕聲甕氣道:“我在和你睡覺嘛……”


    “你——!”那白衣女子的俏臉整個都氣紅了,半天說不出話來。她咽回去的後半句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有你這樣睡覺的嗎?”


    太子看到白衣女子生氣了,還不肯好好地躺下來睡覺,比那白衣女子方才更加疑惑,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我娶了你,就應該和你一起睡覺啊,你幹嘛不睡覺,生氣,還一直這樣看著我?是不是惱我沒帶你出去玩?那好吧,等天黑了帶你去看月亮,後花園還有很多蛐蛐可以捉。”


    “額……特麽的……”白衣女子真是無言以對,怎麽當今的太子是個白癡嗎?就算是白癡也是有本能的啊!這麽大的一個美女,擺在他麵前,躺在床上擺好了姿勢,隨便他怎麽樣,他居然給老娘裝無能玩立正!


    以前從來沒聽說這事,本來還以為大有收獲,好不容易勾搭上了當今的太子,隻要將太子牢牢抓在手心裏,就算是其它的策劃沒有按照計劃成功進行下去,隻要控製了太子,劍南春國還不是想怎樣擺布,就怎樣擺布?


    白衣女子想的挺好,可是太子一點都不配合她,瞪著一雙無知的大眼睛各種無辜地看著她,真是讓她想抓狂的心都有。


    最後她的眼睛轉了轉,既然這太子似乎什麽都不懂,那不如自己采取主動。白衣女子開始動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太子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好奇地問道:“你是想洗澡還是想脫光了睡覺?”


    白衣女子沒好氣地答道:“脫光了睡覺!”


    太子更好奇了:“脫光了睡覺是不是特別地舒服?”他在宮廷裏的生活嚴謹,脫光了睡覺他還從來沒試過呢。


    白衣女子無奈地點頭:“對,很舒服,我就喜歡脫光了睡。要不,你也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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