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姽嫿被拖住了腳步,對於周少瑜來說絕對是個好消息,然而他現在的狀態,即便有人能千裏傳送將消息送來也沒辦法聽。


    越女薇再次返回,確認此院的護衛極其寬鬆,或者應當說壓根沒有,想想也是,這等事情,不管是出於什麽目的,都必須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又如何派護衛拱衛。


    不多時,梁紅玉和呂玲綺也來了,透過小孔往屋子裏一看,頓時麵紅耳赤,不比薇,這妮子被帶回大梁之後,沒多久也正式入了周家,該有的關係自然也有,看見這種事倒也還好。


    反到是未經人事的梁紅玉和呂玲綺多少架不住羞意,好在也算是武人,比起尋常女子強的多,到也忍得住。


    屋內哼哼唧唧婉轉啼鳴,幾女再傻也曉得現在不大好動手,不然就周少瑜這狀態,天知道會不會在半途中發出什麽響動甚至舉動來,至於打昏,不用想肯定也是對身體有負擔的。是以隻能挑選剛好結束的那個點迅速行事。


    這下可苦了兩個黃花大閨女,也不知是周少瑜平常就挺厲害,還是因為酒與藥的結合,這一折騰就是許久,未避免徐妙錦她們擔心,還返回告知了一聲。


    好容易幾聲低沉,三女互看一眼,薇一馬當先衝入早已暗中用短刃逐漸挪開的門栓的大門,未等蕭璟有所反應,徑直用劍鞘精準敲擊使其昏厥,但也僅僅如此罷了,潭王不能動,至少眼下不能動。


    梁紅玉與呂玲綺迅速飛奔至床邊,孫采薇也好,秦以柳也罷,眼下全身帶著潮紅,身上的大紅喜服也有點被撕的破破爛爛,好些地方還有清晰的指印,二女雙目緊閉已經懶慵的徹底沉睡。


    這兩到是不用管,重點是周少瑜,哪想這家夥居然似乎藥效仍舊未過,梁紅玉和呂玲綺是衝上來要給其穿衣帶走的,即便心中再羞怯,也不得不忍著為其穿著,可周少瑜倒好,帶著形容不來的壞笑,雙手一探,居然一邊扣住一團柔軟。


    “呀……”二女輕呼一聲,立即慌神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識求助一般看向薇。


    薇好笑的不行,敲昏是有點不妥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被子一卷腰帶一捆嘴巴一堵,就跟那勞甚子大清皇帝翻了牌子之後一般,妃子就是這麽送走的。


    如此狀態下,周少瑜也使不出什麽力道,隻是臉色漲紅雙目猛瞪,顯然難受的厲害,不用想都知道耽擱不得,三女不由氣憤的瞪了暈厥的潭王一眼,臨走前還分別踢了一腳算是解氣。


    等在周宅的徐妙錦三人等了許久,也是焦急的來回渡步,好容易將人等來,立刻開了後門坐上馬車往北城開溜。


    伴隨著一朵絢爛的煙花升上天空,府城不少地方的夜巡兵丁幾乎都遭遇了好幾個醉漢攔截鬧事,使得馬車無人察覺的順利抵達北城,而那些個原本鬧事的醉漢,或突然大膽出手將小隊全部製服擊暈,又或者出售拿出銀錢賄賂,不多時,全部消失在陰影當中。


    不得不說,暗中將府城的青皮地痞統合了,或許叫他們真刀真槍的上戰場,大多人都不行,可這種事情,實在便利的很。


    抵達暗宅的一行人心下一鬆,立刻開始善後。


    徐妙錦她們是坐著玉清姑娘的馬車去的周宅,玉清姑娘自然也在,有心調查,這件事瞞不了人。而從周宅藏到此處,同樣是那輛馬車,自然的,這輛馬車留不得了。當即將裝飾還算不錯的馬車拆的七零八落,然後命信得過的人手私下拿走燒毀,同時帶走的還有馬匹。


    好在這是北城,府城最混亂的地界,即便夜巡的兵丁都基本不往這來,這事到是可以做到隱蔽,至於半夜打更的,那壓根也是屬於統合的一部分。


    三教九流,下九流中被統合的,可遠不止青皮地痞。


    善後了一切,新的問題又來了,那就是周少瑜的藥效問題。


    幾人不懂醫術,隻知這種狀態下需要滿足一二即可,請大夫是別想,容易暴露。


    既然如此,自然隻能交給薇了,這裏隻有她是周少瑜的妾侍,而且又過肌膚之親麽。


    結果就是藥丸,武力再高,也怕折騰,薇就給折騰壞了,顧不得許久直呼救。


    救?怎麽救?誰去救?


    剩下的五女麵麵相覷。


    “要不,去將玉清姑娘喚來?”武媚娘不由開口道。


    雖說錢玉清也是為周少瑜做事,甚至目前還主管打理著愛蓮閣,可到底是‘土著’妹子隔了一層,好些事業不曾讓其知曉,所以到了這暗宅之後,暫時先給安排了一處距離遠一些的屋子歇下。


    武媚娘之所以提她,也是因為錢玉清曾是潭州名妓,到是沒有看低的意思,畢竟姐妹當中名妓出身的人不少,比如卞玉京李香君她們,可到底這方麵的事情知曉的也比她們多得多麽。


    至於說她們上,也不至於說不願,哪怕未嫁,其實到了大梁之後,她們也曉得其他的男子也是不可能看上的,要麽孤獨終老,要麽就隻能嫁周少瑜。這般的心裏下,隨著長期相處,沒點好感那才叫做奇怪。


    然而願意歸願意,可若是這種稀裏糊塗就丟了清清白白的身子又是另一碼事了,即便周少瑜肯定會負責會認,但終究是遺憾。


    當然了,目前來講,辛憲英肯定是半點那心思都沒,一來年歲不算大,注意力也一度被轉移到軍師謀士之上,暫時對男女之事毫無興趣,懂的也少,而對周少瑜的感情,更多是敬重。除非是有生命危險非如此不可,不然辛憲英絕對是不會挺身而出的。


    “這……玉清姑娘雖是青樓女子出身,可從未留人於閨中,至今仍舊清白,如此怕是不大好吧。”卻是梁紅玉插言道,很早的時候,她也是來過府城的,隻是不怎麽露麵,事情知道的不多,卻也曉得一些。


    “那你來?”徐妙錦白眼一翻,反正她是不想進那屋子的,不是不肯,而是虧的慌,不明不白的,不虧還能是啥。而且哪怕都是自家姐妹,可若是主動提出‘我來’,也是極其需要勇氣的吧,多羞人啊。


    幾女又多商議了幾句,屋裏頭薇都帶哭腔了,不得已,最終達成了共識。


    抽簽!


    而且還得把錢玉清叫過來,好歹少一分被抽到的幾率。


    結果人家錢玉清跑過來,具體情況是不清楚,隻曉得被人下藥,錢玉清感觸於這些女子居然願意舍得清白,可同時也哭笑不得。


    “妾雖仍為處i子,可房中之事也知曉一些,若隻是單純發泄出來,卻也未必需要壞了身子。”錢玉清情緒上要鎮定不少,但臉上的紅潤也出賣了她其實心中不是那麽平靜。


    翌日,日上三竿,一覺醒來的周少瑜隻覺頭昏腦漲腰腿發軟,感覺到自己的狀態,周少瑜立刻心下一凜,飛快回憶昨夜之事,可惜腦袋實在有些迷糊的厲害,斷斷續續不說,還很不真切,相當的模糊。但即便如此,也大抵猜測出發生什麽了。


    當下苦笑一聲,心說這叫個什麽事。


    呆坐一會,因為沒有將李柔兒帶在身邊,隨身服侍的活計也就自然交給了武媚娘,隻見其一臉困倦的走進屋子,剛踏步進來,就抬起手打了個哈欠,然而卻是臉色一變,頗為的痛苦的又將手臂放了下去,這種酸疼感,真真不好受。


    “這壞人,呀……”武媚娘不由抱怨一句,結果就見周少瑜正坐在床沿傻愣愣的看著她。見此,武媚娘也顧不得驚羞了,急急加快步伐過去焦急問:“你,你沒事吧?不要嚇我呀。”


    可不是,什麽時候見周少瑜一副傻呆呆的模樣了。


    嗯?周少瑜腦袋一歪,腦袋裏不由自主冒出一排想法,女帝用手給我……


    呸呸,什麽鬼。周少瑜用力甩了甩腦袋,擺擺手安慰道:“沒事,隻是不清醒的厲害,辛苦你們了。”


    “你記得?呀……”見周少瑜無事,武媚娘心下一鬆,隨即就是大羞,捂著臉就跑了。


    不多時辛憲英端著水盆等清洗物件走了進來,她的狀態到要好很多,因為就她沒參與。


    再羞也是要見麵的,幾人圍坐一桌吃著午飯,就是場麵頗為安靜,最終還是徐妙錦表情略為得意的詳細說了說事情前後。


    得意?你在得意什麽?周少瑜沒看明白。


    “其實,我懷疑蕭璟就是鳳姬,但感覺又有些不像。”周少瑜捏捏下巴疑惑道。“可就算真就是鳳姬,想要將孫采薇她們瞞過去,也沒必要將我拉扯進去吧?借此將我軟禁?唔,似乎,也有這個可能。”


    “已經遣人出去探聽消息,潭王府一切正常,並沒有異動,此外,城內的布防也全部照舊,沒有絲毫改變。”徐妙錦進一步說著情況,可表情卻愈發變得幾分玩味起來,當然,還是得以為主。


    所以說,你到底在得意啥?沒記錯的話,明明昨晚也有你一份吧。而且,現在雙手最抬不起來的,也是你的。


    周少瑜瞅了瞅一桌子無精打采雙手無力的妹子,不由微汗,便道:“先再住一天看看情況,先回屋好生歇息吧。”


    辛憲英沒事,跑回屋子看書去了,別的妹子也都各自回房繼續休息,到是徐妙錦一搖一晃跟著周少瑜進了屋。


    “咦?你跟著我作甚?難道不需要休息?”周少瑜就好奇了,這妮子想幹嘛?咱也很困的好吧。


    啪……


    徐妙錦將門一光,從懷裏摸出一張折疊好的紙張往桌上一拍,哼哼哼哼的直冷笑,可惜沒兩下就是涼氣一抽,顯然手疼了。


    活該!


    周少瑜一頭霧水的將那紙張打開,頓時大汗,好家夥,居然是一張畫像,嗯,畫的自然是周少瑜,還是沒穿衣服的。


    “佩服!”周少瑜肅然起敬,可不是,手都酸成那樣了,居然還能趁著大家夥都去休息之際,又跑回來畫畫,難怪手臂的情況比別的妹子嚴重多了。


    至於說怎麽善後,額,頭疼,還是回去老實跟李清照交代一二,然後看看自己心愛的正妻咋說先。


    “哪裏哪裏。”看模樣徐妙錦就是想拱手謙虛,可到底沒敢舉起來。


    “那你這是,想威脅我還是怎麽的?”周少瑜指了指畫,無語道,合著咱教你素描,你就是這麽回報的?


    “我高興,成不成?第一才子的私密畫兒呢,嘖嘖嘖,你猜那些個思春的閨中女子會不會花大價錢買下?”徐妙錦嘿嘿一坐,表情要多得意多得意,自以為也算是抓住周少瑜的把柄了?


    聽見這話,周少瑜頓時捂臉,不要真以為古代大家閨秀就真多保守傳統之類。


    古代女子的娛樂少,能活動的地方也少,大抵也是無聊的,然而嚴格的家教環境風氣也讓她們基本不敢過雷池半步。


    年紀小還好說,想法單純麽,等逐漸到了情竇初開朦朦朧朧的年紀,就會出現些小花樣了。


    比如說,誰都有個閨中密友,你扮郎來我扮妻,偷偷摸摸你來我往好不刺激,當然啦,若是不嚴重,即便被知曉了也不會被說什麽,可若是做的誇張了被發現,那也是個大事,畢竟都思春到這地步了,那下一步是不是該找男人了?


    這也就是舉個例,少女思i春嘛,也不是什麽難以啟齒見不得人的事情,不過是對感情美好向往罷了,而古代女子,大抵也是以大才子為心中衡量目標吧,那麽作為第一才子的周少瑜,被無數閨中女子私下議論甚至愛慕也不是什麽稀罕事。


    換言之,徐妙錦若真賣,隻要操作好,說不得還真能賣個大價錢,就算閨中女子不要,那些個貴婦人啊什麽的,咳咳咳……不能再想下去了。


    區區一個徐妙錦居然敢在俺麵前拿這個囂張?


    二話不說雙手半空一擺,一副三尺來寬的油畫就給拿了出來。


    徐妙錦一瞅那畫中搔首舞姿笑容燦爛的女子,頓時臉都綠了。


    “啊呀呀,卞敏你出賣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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