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將油燈端進房間裏來時候我就想將油燈吹滅去,隻是被胖子問到劉老伯問題所以給忘記了,現被胖子這麽一問,我這才又想起這事來,於是我點頭答道:“這種怪味我早就聞到了,好像是從油燈裏麵散發出來。”


    說完,我便起身將油燈給吹滅了。


    “什麽?這種腥臭味道是從油燈裏散發出來?”胖子捂著鼻子驚訝道。


    “是,我也是吃飯時候發現。”我點點頭,瞟了一眼熄滅了油燈說道。


    “靠!真不知道那劉老頭搞是什麽油,燒起來這麽難聞,老子被這種味道嗆得頭都有點暈了。”胖子拍了拍自己光頭,抱怨道。


    “什麽,你頭也有點暈?”我心裏一驚,急忙問道。其實我頭也有點暈暈感覺,但是我之前還真以為是沒睡夠覺原因,現突然聽到胖子說是因為油燈裏怪味弄得頭暈,我忽然感到了事情有點不對勁了。


    胖子見我這般表情,於是急忙點頭道:“是啊,我一聞到那種怪味頭就有點暈了,咋了?難道……難道你也頭暈?”


    我點點頭,然後轉頭看向油燈,皺眉道:“難道油燈裏麵燒油有問題?”


    “啥?油燈也有問題?”胖子嚇了一跳,急忙跳到我麵前直勾勾盯著我。


    看到胖子那焦急樣子,於是我閉上眼睛對著空氣用力聞了起來,接著就感到一股腥臭味道直衝頭頂,整個腦袋都有一種眩暈感覺。我嚇了一跳,急忙捂住鼻子,驚呼道:“這……這氣味果然有問題!”


    “啊?那……那咱們該咋辦呀?咱們點出去吧!”胖子驚慌了起來,說著這話就要拉著我往房間外走去。


    我眉頭一皺,急忙拉住胖子,急道:“等等,先別出去!”


    胖子聽到我話,於是立馬刹住了腳步,回頭疑惑道:“這裏麵空氣都有毒了,為啥不出去?”


    我指了指門外,輕聲道:“難道你覺得出去外麵我們就會安全了嗎?既然劉老頭要騙我們去那個古墓,那就說明他今天還不會對我們下手。如果我們現跑出去,他得知自己陰謀被我們識破了,說不定現就會對我們下手。”


    胖子聽完我說話打了個激靈,然後急忙回身退了回來,接著驚慌道:“出又出不去,那咱們該咋辦呀,還有這房間裏毒氣難道就不會要咱們命嗎?”


    “先等一等,別慌,讓我好好想一想……”我穩穩了胖子,然後便皺著眉頭思索著解決辦法。一時,整個房間變得格外安靜。胖子怕打擾到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隻是睜著眼睛直勾勾看著我,眼中滿是焦急之色。


    好一會兒後我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於是我急忙抬頭對胖子說道:“有了!劉老頭不是要騙我們去古墓嗎,那就說明他今天不會要我們命,也就是說這房間裏麵氣味可能雖然有毒,但是卻不會立即要了我們命。不如我們先看看這油燈裏油到底有什麽古怪,如果能解決掉有關油問題,那我們就可以跟劉老頭來個將計就計,讓他以為我們已經著了他道,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和我們玩什麽花樣!”


    胖子聽後皺起了眉頭,擔心道:“你說辦法可是可以,但是關鍵於咱們都不知道那油裏麵到底是啥問題,如果萬一那油裏麵散發出來氣體是慢性毒藥呢?今天也許不會立即要了咱們命,但是保不準過幾天毒性就會發作了。”


    “所以我們要找出燈油裏麵古怪來。”我緊鎖著眉頭嘀咕一聲,然後便轉身往油燈走去……


    油燈是放梳妝台上,我站梳妝台前,往油燈看去,這盞油燈是用一個青花瓷小碟子作成。可能是因為長期裝油原故吧,整個小瓷碟已經變得很是髒汙,黑乎乎油脂早已將瓷碟本來顏色給蓋住了,如今隻能看見若隱若現青色花紋。


    往瓷碟裏麵看去,黃黃燈油還有小半碟。因為瑩光棒亮光是青黃色,所以這樣根本無法看清燈油裏麵有沒有別東西。


    我想了想,於是轉身從包袱裏拿出了狼眼手電,然後打開狼眼手電往燈油裏照了過去,這一次倒把燈油看了清清楚楚。雖然看得清楚,但是我卻從燈油裏麵沒有見到任何別東西,黃黃燈油和我們平常用食用油沒有多大差別。


    “老潘,有沒有發現啥問題?”此時胖子也湊了過來,疑惑著對我問道。


    “這樣看不出啥問題。”我搖了搖頭,皺眉答道。雖說這樣看去燈油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我知道有很多東西都是不能用肉眼來判斷。


    見這樣找不出啥問題,於是我慢慢端起了油燈,然後將鼻子湊近前去一聞,接著一股無比惡臭味道嗆得我一陣惡心,頓時隻覺得胃裏麵翻江倒海一般無比難受,後“劈哩啪拉”嘔吐了起來。


    胖子一見這架勢,叫了一跳,急忙從口袋裏掏出一口紙巾遞給我,擔心道:“老潘,你咋了?你可別嚇我啊?”


    我接過紙巾,然後對胖子搖了搖手,示意他我沒事。足足吐了三分鍾之後,我才緩過勁來,我摸著還有些難受胸口,一口口地吸著鮮空氣,想使胸口裏麵惡臭味能夠散去。


    胖子見我這般難受,早已從包袱裏取來了一瓶礦泉水。我接過礦泉水,漱了漱口,然後足足喝了半瓶水這才好受了些許。


    “老潘,你剛才到底怎麽了?怎麽你會吐得那麽凶呀?”胖子見我終於好過來了,於是急著問起我。


    “那油,好臭!”我說著這話同時,胃裏麵還存有一股惡心感覺。


    “臭?有這麽誇張嗎,看你吐得那麽慘,難道那個燈油比屎還要臭上幾倍?”胖子疑惑道。


    “是,那個燈油真比屎還要臭上好幾倍,就好像是腐爛了死屍一樣臭味!”我點頭感歎道。如果是一般臭味我絕不會搞成剛才那般模樣,確是因為那燈油實太臭了。我當時就是輕輕地吸了一口,我就受不了了,細細想來那種味道還真和腐爛了屍體相差不多。屍體,屍體味道?我嘴裏嘀咕著,然後閉上眼睛想了想,接著我便嚇了一跳!


    “老潘,咋了,你是不是想到了啥?”胖子看到我驚駭表情,於是急忙問道。


    我慢慢轉過頭來,看著胖子,驚駭道:“我知道那燈油用是什麽油了,原來……原來那是屍油!”


    “啥?屍油?”胖子一聽這話也嚇了一跳,張大著嘴巴驚呼道。


    “嗯”我凝重點點頭。是,那種味道確就是屍油,是從屍體裏麵提取出來油脂。雖然我沒見過屍油,但是我已前見過腐爛惡臭屍體,那種惡臭味道就和我剛才聞到燈油味道一模一樣。


    胖子看了一眼那盞油燈,然後深深地皺起了眉頭。接著他收回目光,驚疑道:“難道那油燈沒有毒,那種腥臭味道隻不過是屍油燃燒後釋放味道?”


    聽到胖子話,我也開始疑惑了起來。如果真隻是屍油散發味道話,那事情就簡單了。可是……可是為什麽屍油散發出來氣味會讓人頭暈呢?想到這個問題我又深深皺起了眉頭,想了想,接著我驚疑道:“難道……難道是屍油降!”


    胖子聽到這話,急忙湊了過來,驚慌道:“屍油降?屍油降是什麽東西?”


    我沒有回答胖子,而是慌忙跑到油燈前。我舉起食指放到嘴裏一咬,接著將食指裏麵流出來血往燈油裏麵滴了一滴進去。然後奇怪一幕就出現了,我那滴鮮血往剛燈油裏滴進去,接著便看到那滴鮮血燈油裏麵變得越來越淡,然後沒過一會兒,滴入燈油裏麵那滴鮮血就完全消失了。


    “這……這怎麽回事?血油裏麵怎麽還會散掉?”胖子看到這奇怪一幕驚詫道。是,血油裏麵是不可能會散掉,不可能會自己消失掉。


    我沒有立馬回答胖子,因為此時我,心裏已經是驚濤駭浪一片。因為眼前一幕證明了我猜想,這燈油果然有問題。片刻過後,我才慢慢抬起來,一臉凝重地對胖子道:“胖子,我想我們已經中了屍油降了!”


    胖子皺著眉頭驚慌道:“啥……啥屍油降呀?老潘,你可別嚇我啊!”


    我鄭重點點頭,然後對他道:“屍油降是一種降頭術,而且還被譽為是降頭術中絕降!”


    “啊?”胖子聽到是中了降頭,心裏咯噔一聲。好一會兒後,他才重整理好思緒,抬頭問道:“絕……絕降!那……那絕降又是什麽意思?”


    我長呼了口氣,緩緩道:“絕降就是降頭術中惡毒、難破解降頭,而這種屍油降就是屬於這種絕降!”


    我頓了一下,看到胖子沒有吭聲,滿臉驚恐樣子,於是又繼續說道:“屍油降製作過程相當不容易,首先,降頭師必須先找尋一具剛出生沒滿百天嬰兒屍體,而且那嬰兒死亡時間必須得三天之內。降頭師找到這樣合適屍體後,然後就會晚上去將屍體挖出來,接著降頭師必須待屍體身邊,念足七七四十九天咒語,不可中斷。到了第四十九天,降頭師便扶起屍體,用容器去接它下巴流下來屍油,而那屍油就是煉好了屍油降!”


    “那……那中了這種屍油降人會……會怎麽樣?”胖子驚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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