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走了之後,又來了一對夫妻,男的名叫呂阿誌,女的叫陳春桃。


    “他娘的,老子不要看病,給我酒,老子要喝酒!”


    “老公,你都病成這樣了,還要喝酒,你先讓神醫,把你病看好再喝吧。”


    “看你媽個頭!騙老子說這裏有酒喝,結果帶老子來看病,走!回家,到家看我怎麽收拾你!”


    說時遲那時快,這呂阿誌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而陳春桃卻沒有任何反抗,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


    雖然這一切並不關易言的事情,但畢竟要維護形象,而且他也的確是看這個呂阿誌有一些不爽,要不然在當初的遊戲當中,他也不會一直選擇拿砒霜毒死這個男的。


    但是事實上,無論遊戲當中是怎麽選擇的,到最後的結果都是這兩人共赴黃泉。


    遊戲當中他沒得選擇,現在他打算做個好人。


    隨手兩道飛針射出,嗯,當然不可能現在殺人,雖然他做的是好事,但是隨便殺人總歸是不好,而且啥的還是個普通人。


    所以他得神不知鬼不覺地的操作。


    他射出的這兩針也隻是為了阻止這個呂阿誌打老婆而已,為了避免心煩,直接射中了呂阿誌的後腦兩個大穴,直接令其昏迷。


    而當那個陳春桃回過神來的時候,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絲欣喜,但是很快就被掩蓋,轉而變成了驚恐,尖聲驚叫了起來!


    這將在外麵還在等候求醫的人也嚇了一跳,李曉很快就走了進來詢問情況。


    而易言也做了解釋,並沒有殺人,隻不過是讓呂阿誌昏迷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陳春桃的眼中又不小心流露出了一絲失望,隨後又變成了原來的那副低眉順眼,唯唯諾諾的樣子。


    不過就在易言打算開始對呂阿誌下手的時候,李曉突然拉著易言走進了病房之中,輕聲對著易言說道。


    “大人,我雖然知道你宅心仁厚,為鄉親們看病卻不收診金,但不知可否這一次請你收手,不要救那呂阿誌!”李曉低著頭用著非常輕的聲音朝著易言說道,對於自己說的話非常的難以啟齒。


    而易言自然知道這是為什麽,不過他沒有說話,就那麽靜靜的看著李曉。


    “這呂阿誌原本是個不錯的釀酒人,前些年也算是攢了一些身家,而之後便托人說了一門親事,就是春桃姐,隻可惜後來沉迷賭博,把身家都給賠光了,而之後又染上了酒癮,脾氣越來越暴躁。


    春桃姐也是可憐,從嫁過來就沒有過過幾天好日子,還時常讓這呂阿誌欺侮,同樣身為女人,我實在是有些看不過去,這一次這呂阿誌生了重病,我大伯怎麽治都治不好,也許就是平日裏對春桃姐太壞,遭了報應吧,所以我想如果呂阿誌就這麽一病不起,對於春桃姐反而還是一件好事。”看到易言一語不發,李曉漸漸地把所有的事情敘述了出來,然而當她說完之後,易言還是一語不發的,直接走出了病房。


    雖然他的確是想要對呂阿誌做點什麽,在這種事情他不可能對一個農家女說,暴露出去對他並沒有什麽好處,搞不好知道了易言的打算,也許在之後安慰陳春桃的時候說漏了嘴,在以後的日子又漸漸流傳開來,到時候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這並不是一件什麽太好的事情,秘密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而李曉見易言沒有任何的反應,也是恨恨的一跺腳,一起跟了出去。


    又到門口去維護秩序去了,偶爾也把頭探進來看看情況,可是看到易言正在對呂阿誌進行治療,心中的那種失望沒有任何掩飾的流露著。


    而此刻易言正在對著呂阿誌進行著治療,說實話,呂阿誌這個病主要是肝病,這都是常年喝酒喝出來的,酒氣傷肝,肝氣鬱結,而隨之膽也出的問題,畢竟肝膽相照,基本上都是有所關聯的,兩個內髒出了問題,連帶的其他的身體器官或多或少都出現了一些問題。


    而且長時間下來都沒有經過妥善的治療,現在已經是無藥可醫了,隻能拖延死亡的時間,說實在的就算陳春桃不打算殺這個呂阿誌,他也活不了多久,可是結果呢就是這個陳春桃被欺負的再也忍受不了,連最後一些死亡的時間都撐不下去,直接下手殺了人,到最後因為受不了良心上的譴責直接自殺,到最後夫妻二人共赴黃泉。


    唉~


    不過易言來了,他腦海之中滿級的醫術,讓他可以隨意掌握對方的身體,這也讓他想出了更好的方法,而非殺了他...


    將那個兩根插在腦袋上的銀針拔了出來,短時間之內呂阿誌還暫時醒不過來,而在這段時間裏,易言通過銀針針灸,還有推拿按摩,還有內力流動,還拿出了一份三順散,讓這家夥吃了下去。


    最終達到了他的目的。


    此時此刻,呂阿誌的身體已經完全的恢複了,雖然身體上還有些虛弱,但是隻要以後日子好吃好喝睡好,稍稍鍛煉鍛煉就能夠恢複到最好的狀態。


    但是易言也不是這麽好心為他治療的,既然通過內力的控製流動,將原本存在於呂阿誌體內的酒氣,還有身體產生的各種毒素完完全全的凝聚在了他的肝髒之中。


    平日裏不會有任何的問題,隻要堅持鍛煉,身體當中的排毒功能會逐漸的將這些毒素排出體外,但是如果繼續喝酒的話,肝髒功能再次降低,到時候肝髒當中的這份炸彈就會徹底爆發,神仙難救!


    如果呂阿誌能夠在這一次恢複之後痛改前非,努力鍛煉,戒酒,出去幹活,以後的日子能夠過的非常好,但是如果繼續重複以前的生活,等待他的隻有死路一條。


    而之後,易言繼續為陳春桃治療了一下身上的淤血傷痛,因為常年被欺負,陳春桃的身上總有一些瘀傷破損,不過因為男女授受不親,所以無法用那個推拿的手法,要不然的話用推拿按摩的方法治療這種淤血內傷最有效果了。


    現在的話,易言隻能讓她拿著那枚逍遙丹泡酒喝,逍遙丹是補充氣血的,加酒一起喝話能夠提升活血化瘀的效果,也能夠讓身上的傷勢恢複的更快。


    而當易言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呂阿誌也是悠悠轉醒。


    易言自然沒有說出是呂阿誌的昏迷是他造成的,隻是說他的身體已經差到可能隨時斃命的程度。


    這讓呂阿誌在驚出一身冷汗的同時,也總算是有了些理智,這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易言將他身體當中的酒氣全部凝聚在了肝髒之中,導致這家夥總算是腦子恢複了清醒,才總算會有一些理智的吧?


    總算是還打算要命。


    而之後易言就將自己的想法改變了一下,告訴了呂阿誌,易言是這麽說的“你的肝髒已經快不行了,這一次我是費盡所能,才將你完全治好的,但是從今以後你不能夠再喝酒了,要不然你的身體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摧殘,會全麵崩潰,到時候直接斃命,神仙難救!


    還有你現在的身體必須要好好調養,要經常活動活動,多吃些有營養的東西。”


    但之後呂阿誌的表現實在是不怎麽樣,在聽到自己不能喝酒之後,既然是有些發火,罵他老婆為什麽要帶他來看病?罵易言為什麽要給他看病?


    竟然還打算動手...這讓易言有些火大...看來呂阿誌已經養成了長久的習慣,或許他會為了自己的小命兒戒酒,但是打人這個行為恐怕有些難以戒的了,恐怕陳春桃之後還得遭殃。


    易言想了想,直接飛射出了四隻銀針,直接命中了呂阿誌的四肢的重要經脈上,這讓原本還打算攻擊易言的呂阿誌直接倒地抽搐不已。


    隨後易言又射出了四根銀針,同樣的位置又紮上了一針,在之後便將八根銀針全部收了回來。


    “我已經對你的四肢下了印記,如果你以後再打算打人的話,哪隻手打人,那隻手就會痛!


    然後,現在立刻給我滾!”


    呂阿誌也不過隻是一個普通百姓而已,哪裏見過這樣的情況,嚇得直接逃跑,老婆也不要了,而陳春桃則是向著易言鞠了一躬,之後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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