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直接殺了這個喝,也不是不可以,沒有什麽太大的關係,反正這種惡人死不足惜,但是目前來說,易言還沒做好殺人的準備,他根本也沒有往這個方向去想,就像之前仇霸那樣,同樣可以置敵方於死地,但易言沒有下手。


    直接忽略了那些可以將喝殺死的方法,剩下可以打敗喝的還是有很多種,易言也懶得挑太難的,隨便找了個最簡單的破綻,一掌擊出,直接轟在了喝的胸前。


    頓時,喝沒有一點的反抗之力,直接被一掌擊飛了出去,飛在半空之中時,口中還猛然咳出了一口鮮血,狠狠地撞在了山洞的岩壁上。


    而在之後便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不僅是穀月軒,就連易言自己都驚呆了...同時腦海之中仔細分析了一下剛才自己使用的那一招...


    抓住喝噴出酒水之後打算吸氣的這一空檔,畢竟無論要噴出什麽東西,總歸要靠肺來呼吸的,而易言則是抓住了這喝吸氣的這一空擋,直接一掌...剛才他用的那招...好像是降龍十八掌啊,不過隻是使用了其中力量運用的那一方麵,並沒有真正用出降龍十八掌裏的其中的任何一掌...直接讓他肺部呼吸紊亂導致大腦缺氧昏迷,原本就是喝醉的狀態,想要昏迷也比平常人容易許多...


    臥槽,這就是最簡單的一招?好吧,好像還真的挺簡單的...


    ....額,所以現在該怎麽辦呢?


    易言有些茫然的轉頭看了一眼穀月軒,“月軒,現在怎麽辦?”


    此時此刻的穀月軒已經從剛才的震驚之中回過了神,直接兩步並做一步趕到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喝的身邊,手指微微伸向了喝的鼻尖,明顯就是還要探查一下是否有呼吸,不過良久之後穀月軒微微鬆了一口氣。


    “沒死,不過受傷也不輕,沒有兩三個月的修養,恐怕很難恢複!”穀月軒雖然說不會醫術,但畢竟是練武之人,一些傷勢還是能夠判斷的出來的。


    “月軒,現在怎麽辦?要救他嗎?還是說把他給...”雖說易言的主觀意義上並不打算殺人,但是如果讓別人下手的話,他就不會有那麽多顧及了,而現在他則是想要知道穀月軒的想法。


    “不可,我們不僅不能殺他,而且還得救他,他死了,杜康村的村民恐怕會有麻煩!”穀月軒站起了身,向易言解釋著說道。


    而易言則是微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因為另外三個?”


    嗯,好人和壞人的區別就是好人的弱點太多,壞人的弱點少。


    正所謂江湖四惡,吃喝嫖賭,喝隻是其中之一,另外三個也都是無惡不作的惡人,而如果有一天得知喝死了,難保他們不會查到杜康村附近,畢竟他們之間的關係知道對方出現在哪裏也有可能,到時候如果這幾個壞蛋跑到杜康村裏,逼問喝的下落,而易言他們不在的話,到時候恐怕會村毀人亡啊!


    而如果喝沒有死,還活著,那這件事情就是他們兩個之間的賭約,喝不會再接近杜康村,而杜康村的村民也能夠獲得安寧...喝就算要報仇,礙於賭約也隻會來找易言。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要在喝遵守賭約的情況,不過這江湖之中的傳言,喝的誠信還是非常有保障的,雖然易言不太相信,但是穀月軒對此還是非常相信的,易言不是江湖之中的人很難明白,江湖之中,他們把信譽都是非常看重的。


    這也是一般武俠當中一些騙人的手段,這麽容易讓人上當的原因,有時候發個什麽沒什麽用的毒誓,比如說我怎麽樣怎麽樣,然後天打五雷轟,然後還偏偏有人信。


    對於從現代穿越的易言來說,說謊跟吃飯喝水一樣輕鬆,發的誓就跟放屁一樣,沒有任何可信度。


    隻不過為了一達到一些目的,他可以把一些謊言變成真的,把一些承諾實現,因為這對他來說有好處!


    話題扯遠了。


    易言在和穀月軒兩人聊了一會兒,兩人都同意先將喝治好,讓他履行承諾離開杜康村,因為這是對於所有人都好的一個方法。


    然而就在兩人打算搬喝的時候,易言突然阻止了穀月軒的動作...


    而是上前對著昏迷的喝一陣劈裏啪啦的按摩推拿,揉捏穴道之後,那昏迷不醒的喝,竟然是悠悠轉醒了!


    而當喝,從昏迷中悠悠醒過來之後,迷迷糊糊看到眼前的易言,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當他腦子終於回過神來反應過來的時候,喝的眼神之中頓時瞳孔微張,胸口劇烈起伏,呼吸十分急促,身體也是從地上彈了起來,隻不過又摔倒在地,手腳並用地朝著身後倒退,然而他的身後隻有一片岩壁。


    “你,你你,你別過來啊!咳咳!咳!”因為劇烈的心情波動也導致他的呼吸非常的急促,原本就是肺部重傷,現在你情緒一激動,頓時情況就有些不妙了。


    “行啦,閉嘴!我是在救你啊!既然醒了就趕緊滾,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如果你沒有遵守約定,到時候可別怪我!”易言低聲喝了一句,說話之間用上了一種技巧,讓聲音產生了一些特殊的波動,也更加讓人容易沉迷其中。


    這也讓原本有些情緒激動的喝,頓時平緩了許多。


    “行,這次他媽算你厲害,易言是吧?老子記住了,咱們騎驢看賬本,走著瞧!”


    逐漸恢複冷靜的喝,雖然眼神之中依舊有著恐懼的意味,但是嘴上卻沒有任何的討饒,罵罵咧咧的避開了易言和穀月軒直接走出了山洞,也不知道是走了哪條路,反正很快就離開了這片山地。


    而易言和穀月軒兩人相視一笑,“這次雖然沒殺了他,但是也算是給了他一個教訓,而且他那傷勢最近一兩個月恐怕是沒辦法為非作歹了,哈哈哈!”易言笑著說。


    “隻是沒想到易言兄,你的功夫厲害,在下是已經見識過了的,但沒想到醫術竟然也都是如此了得,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讓喝清醒了過來,易言兄你的身世真的是不簡單啊。”穀月軒也是十分的開心,同時也對於易言的身份更加的好奇了。


    “我也沒想到啊,隻是剛才看到喝昏迷的時候,腦袋裏突然冒出來很多東西,我隻是按照我腦海之中的方法做了,沒想到他這麽快能好,哎,我到底是誰呀?”


    聽到穀月軒的話,易言的臉上雖然還笑著,但是心中已經恢複了平靜,同時正在冷靜的思考的對策,他可不想讓穀月軒對他失憶的這個謊言產生懷疑,畢竟在這個世界的前期,失憶者這個身份對於他的身份問題還是有著很重要的掩飾作用。


    他再一次強調了自己腦海之中冒出來了很多信息,同時也感歎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唉,易言兄,不用著急,總有一天你會想起來的,不過話說回來,這裏還有好多的酒啊,想必都是被喝偷來的,我們等會兒去找一下杜康村的村長,讓他們把這些酒給搬走吧。”穀月軒果然是上當了,在安慰了易言一聲之後,也不再多提這件事情,轉移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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